丞相的世族嫡妻-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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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若箫谨熙不身边,云贵妃怕活不了几天,甚至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箫谨熙面色果然一沉,他已经封了王,不便经常宫中走动,但是若他不能常来,真不知道那些宫人,会把母妃折磨成什么样。
母妃出身尊贵,是护国公府嫡小姐,自小没吃过苦,那里受得住这些折磨,只怕她会连今年也活不过。
看到箫谨熙忧心忡忡面色,箫谨瑜垂下眼眸,淡淡道:“八皇弟,你不如试着去求求父王,把云贵妃接到你五府上照料,虽然祖制上嫔妃终生不得离开皇宫,但是云贵妃情况特殊,或许父王会恩准。”唇角微微翘起,眼内一抹阴冷。
“行吗?”
“没试过,怎知不行。”
箫谨瑜一言道破箫谨熙心中顾虑,但箫谨熙面上却没有看到半分喜悦,敛了敛眼神道:“八皇弟,这点要求父王应该会答应,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目光紧紧盯箫谨熙脸上。
“我没有不放心,只是就这样放过薄情,我不甘心。”箫谨冷着声音道,若不是薄情,母妃怎会突然疯掉。一定是当日,薄情暗中动了什么手脚,才让母妃发疯。
“八皇弟,太医已经看过了,云贵妃娘娘身体并无异样,只是受了一些刺激,才导致神智不清。”
箫谨瑜淡淡出声,看到箫谨熙一副恨得咬牙切齿表情,好心提醒似道:“丞相夫人可不好对付,你还是请求父王,让你把云贵妃娘娘接到府上,其他就不要多想。”
抬起头,箫谨熙拳头紧紧一握,立即响起噼噼啪啪声音,冷冷道:“我一定不会放过薄情,母妃被她害成这样,我若不为她替报仇,枉为人子。”后面字像从牙缝里挤出一样,每个字都充满恨意。
见到箫谨熙这样,箫谨瑜心里暗暗一笑,有些犹豫道:“八皇弟若真想报仇,为兄这里倒有一个点子,就是不知道八皇弟敢不敢用。”挑衅挑挑眉。
箫谨熙不由皱皱眉头,警惕道:“大皇兄既有点子,为什么不给懿贵妃娘娘报仇。”他可不是傻瓜,任人摆布。
似是早料到箫谨熙会这样,凉薄双唇笑出一抹淡然,箫谨瑜毫不介意道:“我确实是有好点子,可惜我没有机会,若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把这个办法让给你。因为跟你比起来,我希望薄情不得好死。”薄情毁掉不止是他母妃,还有他将到手江山。
看着箫谨瑜眼内,毫不掩饰恨色,箫谨熙心中微微一颤。
回想起之前一些事,他心有些动摇,或许他真能一举除掉薄情,这样母妃以后就会有好日子过。
眼看火候差不多,箫谨瑜似笑非笑道:“八皇弟,这办法也是为兄从薄情身上来学,你想想薄情再厉害,但只要是人,总是会有弱点,我们就从她弱点下手,一定能查出她与你母妃疯掉一事,是否有关。”
薄情,让你也尝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滋味。
这回箫谨熙没有再犹豫,仇恨已经让也失云理智,面容平静道:“好,你说,我一定会照办。”
箫谨瑜唇角微微一勾,俯他耳边轻轻低语几句,眼眸是一片阴谋得逞冰冷,薄情必须死。
清晨,薄情正带着几个小丫头采摘彼岸花,桂嬷嬷走进来,恭敬道:“少夫人,五日后唐老夫人八十八大寿,护国公府派人送来请柬,少夫人可要参加,奴婢也好让人回复,准备好寿礼。”
桂嬷嬷也知道轻易不参加官员之间宴会,不过这次是护国公府,跟以往不一样,所以她才特意前来问问薄情意思,毕竟少夫人也有一个月没出门,正好出去散散心。
薄情把手上花瓣,放到旁边小丫头手上篮子中,看着已经开满整个彼岸园,红白两色彼岸花。
自言自语道:“桂嬷嬷,现是不是到五月底?”箫谨天一句“再给我一个月时间”,慕昭明就把她关府中整整一个月。
“是,少夫人,今天是五月二十五。”
桂嬷嬷慕府一段时间,对薄情性子也有一定了解,多余,没用话,绝不多说一字一句。
薄情唇角微微翘起,浅浅笑道:“很好,一个月了,终于满一个月。”离云贵妃疯掉,足足一个月时间。
这段时间内,她一直很安静待府中,而预料中箫谨熙会冲到慕府大吵大闹事情,也没有发生,甚至连外面也没有任何流言传出,一切都是安安静静。
意外是,箫谨瑜段时间也消停,停止了一切行动,日日府中,没有任何动静。
以箫谨瑜性子,能这样安静不足为奇,只是连箫谨熙也变成这样,那就很奇怪,越是安静,越是有问题。
护国公府,唐家,云贵妃母家,手上有五十万兵权,箫谨天与箫谨瑜对立局势中,一直保持中立态度,或许从云贵妃疯掉后,已经开始渐渐倒向其一边。
所以
唐老夫人八十八大寿,对别人来说是寿宴,对她来说却是鸿门宴。
扬起淡淡笑容道:“告诉来人,本夫人一定按时赴宴,不会让唐老夫人失望。”希望慕昭明和箫谨天,没有白忙一个月。
薄情抬起头,看向皇宫方向,露出一丝赞叹笑容,箫谨瑜血杀刚刚全军覆没,云贵妃就恰好疯掉,果然是巧合得天衣无缝啊!
刚回过神,想重摘花时,就看到锦儿拉着桂嬷嬷,不知道说什么,小脸上兴奋得眉飞色舞。
薄情不由皱皱眉头,不知道这丫头又想玩什么花样,近似乎有些忽略这个丫头。
五日后,六月初一,唐老夫人寿宴。
护国公府一片喜庆洋洋,前来贺寿人,一拔接着一拔,慕府马车却停靠护国公府迟迟没有朝走,而是停前一个拐弯处。
薄情慵懒坐马车内,白色长裙随意散落坐椅上,裙摆上,衣袖上,是一片红水墨画,画面是大朵大朵,含露带娇彼岸花。
这样唯美画面,与她此漠然神情,极为不相符,只见薄情单手支着头,正目光迷离中,透着一丝怒火,冷冷看着跪面前锦儿,冷冷道:“回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慵懒声音,不容反对语气,让锦儿不由缩了缩脖子,头垂得低。
锦儿胆子真是越来越大,明知道护国公府这次宴请,是不安心,还敢偷偷跟来,宴会上人多杂乱,她和帛儿未必有精力顾及她。
帛儿看着锦儿要哭出来样子,有些不忍道:“少夫人,来都来了,就让锦儿一起去,奴婢一定会照顾好她,不让她有任闪失。”
“少夫人,就这一次,奴婢以后都不敢了。”
锦儿齐扁着嘴道,因为不会武功,少夫人都好久没让她出门。
每次看到帛儿他们跟着薄情出门,心里羡慕到不得了,只有她天天被关府中,没有自由。
帛儿还想开口,薄情就冷冷道:“不行,这里太危险了。”润城中,想要她死人,比凤都还要多上几倍。
而且这些人比凤都人难对付,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她还不能随意斩杀,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影响到整个大局。
五国一日不能统一,箫谨天就一日不能登基,他们就算不得是大权握,还要暗中,出力着维持眼前局面。
帛儿想了想道:“少夫人,此时若让锦儿独自回去,只怕地危险。”
薄情头痛扶了扶额头,帛儿说是实情,从慕府到护国公府,不知多少眼睛盯着他们。
锦儿离他们,只怕不用一会儿,就会落到有心人手中,那些人手段,跟她比,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片刻后,薄情从旁边小格中,取出一支银白色簪子,簪子前端是一朵同色茶花,中间镶着一颗红宝石,看上去简洁不失华贵。又从旁边取出一个小瓶子,从瓶子内倒出一些乳白色液体,涂簪身上面。
薄情随手把簪子插入锦儿发髻中,冷冷道:“宴会上人多眼杂,我和帛儿未必能时刻看着你,这支簪子上涂了毒,若遇到危险,拔出簪子划伤对方,或许可以保你一命。”只是或许。
听到这话,锦儿知道薄情是同意了,堆起一脸笑容,拍拍胸膛道:“少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让自己有事”
薄情无奈摇摇头,但愿如此,冷冷道:“走吧!”
刚踏下马车,薄情就听到一把苍老声音道:“丞相夫人大驾光临护国公府,真是让护国公府蓬筚生辉。”
抬头看去,只见一名四十多岁,身穿镂金丝钮牡丹花比方蜀锦衣,下面是一条暗花细丝褶裙,通身贵气妇人站门前,是现任护国公夫人,唐倩华母亲罗氏。
见对方含笑看着自己,薄情扶着锦儿手,走上前道:“唐夫人话,真是让本夫人汗颜,应该是本夫人感谢护国公府,还惦记着慕府。”没出事之前,怎么没见你们惦记。
唐夫人脸上笑容一滞,马上放声笑道:“我们丞相夫人国色天香,丞相大人又是那样出众人物,谁见过都不会忘记,都会惦记着。”这一句话,就把慕昭明能力完全抹杀掉,说出是凭相貌当上丞相。
薄情听了也不生气,含笑道:“想当年先祖皇帝时,老国公与先祖皇帝一起打下箫和国江山,史书上记载老国公挥刀杀敌,挽弓一箭射杀敌军首领,那风采当真叫人佩服,如今宫里有贵妃娘娘,唐府满门富贵,荣耀是无人能比。”
这番话比罗氏话狠,暗指唐府现荣华富贵,全是祖上打下,还有云贵妃宫中功劳,现任护国公唐焱毫无建树,没有建立功勋,唐家后人早没有当年风采。
罗氏差点气得喘不上气,没想到初次交锋,就输得这么惨,薄情真不好对付,差点让她一时有些下不了台。
正罗氏左右为难时候,就听到一把惊喜万分声音:“情儿,没想到你会来,我都整整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你了。”
听到后这把声音,罗氏绷紧神经一下松弛下来,马上堆笑招呼来人。
薄情缓缓回过头,就看白映儿姐弟二人,正一脸笑容从朝他们这边走来。
马车上正有一名年近四十妇人走下来,猜应该是白映儿母亲,护国公府庶出长女,白夫人唐容。
白夫人眉宇间,跟云贵妃有几分相似,身上都有一段天生妩媚风流,难怪能生出白映儿和白晨风这对长相出众兄妹。
他们兄弟二人,想必大部分是继承了这位容颜出众母亲,能庶女身份,嫁给一国尚书为妻,这位白夫人怕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薄情上前以晚辈身份与白夫人见过礼,白夫人性情也极好,丝毫不拘紧,把薄情当晚辈来看。
细细打量过薄情后,含笑道:“只道我家映儿和晨风容貌已经够出色,没到跟你一比,倒输了三分。”薄情淡淡一笑。
白夫人随之又问薄情多大,还有家中情况,薄情也都一一回答,丝毫不隐瞒。
罗氏站旁边看着很不是滋味,薄情方才见她,可是以同等身份相见,连半个礼都没有行,倒是对那狐媚子一样唐容恭敬有加,显得她身份,似是比唐容低了一等。
白映儿与白晨风上前见过罗氏,罗氏强笑着夸了几句,又与白夫人客套了几句姑嫂间话,就故意假装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倒把薄情他们撩一边不管。
“情儿,站门口上多没意思,我带你去见外祖母。”
白映儿话一出,罗氏脸上一红,这句话倒显得她没规矩,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