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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主母无敌--相公是只狼-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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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想着的时候,那方,端木尘已经在喜堂之上,掀开了她的盖头。女子一头白发,猩红色的眸子。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人可不正是她吗?

被梦中景象惊醒,白月笙猛然坐了起来。打量着周围,当看到无莲坐在她的身边的时候,方才松了一口气。

“做恶梦了?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胆,敢在本皇子皇妃的梦中胡作非为?”无莲一脸的笑意,眼底的肆意嚣张早已没了掩饰。

白月笙闻言,嘴角一抽,但是一想到无莲身上也中了那个蛊,脸色一变,稍稍犹豫的问道:“呐无莲,你再和我说那个什么麒麟蛊的事情吧。”

卧槽,那白发魔女……如果她有一天成了那样,还不如去死好吧!虽然说不丑,但是万一影响下一代呢?

“麒麟蛊吗?”稍稍惊讶白月笙会问起这个,但是无莲没有敷衍,而是给她解释了起来:“据说,麒麟蛊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会让人的身体变得无比奇怪,渴望人血,渴望杀戮,以拟兽姿态生活。

第二个阶段,不再嗜血,可以自己控制麒麟蛊的发作。伤口愈合极快。第三个阶段,白发红眸,好似夜叉。”

“……那你呢?”白玉生尽量保持着淡定,继续问道。

“本皇子?哼!本皇子岂能和那群贱民相比?本皇子是无敌的,就算是在这方面也一样。我的发,我的眼。皆是天生。不会被药物改变。

也只有我,才能够随意的给别人种下麒麟蛊,脱离那种老土的方式。”

无莲的表情很骄傲,无莲的口气很自信,甚至于对别人还有种鄙夷在其中。

白月笙闻言,嘴角狠狠一抽,然后低头道:“如果哪天我也变成低三个阶段,该怎么办?”

“不会有那天的。”不等白月笙再多说什么,只听到无莲斩钉截铁的这般回复道。无莲的眉眼低垂,勾起白月笙的下巴,严肃道:“我不会让你到那种等死阶段,绝对!”

第七十六章 云国黑珍珠

8

麒麟蛊,以吞噬人生命为基础,为人带来暂时性的力量。爱萋'一旦被虫蛊控制,那么人会逐渐变化。三个阶段,是人距离死亡的三个代表性。

一旦真的到了白发红眼,也就是说离死不远彻底被蛊控制住。无莲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咬了咬下唇,自己做错了吗?虽然说自己可以控制住蛊毒,但是不代表她也可以……果然,是自己为了让自己安心,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吧?

“麒麟蛊真的有说的那么可怕?”暂时感觉不到麒麟蛊的副作用,白月笙万分不解。之前看到端木秋水,也只是知道这种不寻常的恢复速度会害了他,但是具体的话却是不清楚的,如今无莲的表情,那种严肃的态度,让白月笙也不由得正视了这蛊毒。

“安心吧,才不会有什么可怕的地方。是我为你种下了蛊毒,就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所谓的麒麟蛊,说是可怕,但是最终还是会被人类战胜。就好像我,虫子是我的利器,最终只能为我所用而已。”

无莲笑的张扬,眉眼间自信让白月笙的嘴角一抽,她真的很想告诉这货,其实他已经不能算作人类了啊。

作为人类的话,他太完美,太凶残,也太变态了。

“说起来,这是要去哪里?”坐在车上半天,白月笙方才反应过来,貌似她现在在的地方不是很对劲儿啊,应该是马车吧喂!

“当然是回国。”无莲很淡定,好似在说今天该吃馒头了一样。殊不知这话对白月笙来说有多震惊。

所以她是睡了怎样一觉?所以说为什么当你一觉醒来之后就会从花灯节睡到马车上,并且已经离开了原来的国家啊!

无莲他的速度是有多快?昨晚她睡得有多死?

嘴角猛抽,白月笙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现在的坑爹心情。

“说起来差点忘记了,月笙有没有什么想要带走的?若是有的话,本皇子命人帮你取来。”无莲笑容温柔,很体贴的问了白月笙一句。

白月笙闻言,嘴角再次一抽,白了眼无莲,她真的很想说让他将端木尘给弄来,但是成吗?明显不成吧。

昨夜……到最后都没让自己看一眼呢。已经到了这种觉得不必见面的地步吗?沉默着摇了摇头,白月笙表示她什么都不需要。

无莲看着沉默中的人,眼底划过一丝冷意。果然,又是那只狼吗?早晚要烤了他。不过……就算自己不动手他早晚也会死吧?

和巫女打上交道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和巫女做了交易的人,更是没有好下场。自己是和巫女打交道的,而端木尘,是和巫女做了交易的。

利用了巫女的能力,他的身上已经开始显现出了副作用,若是没有巫女最后的救治,很快就会死。

自己完全没必要去担心。这个女人,早晚连心也会属于自己。

他是立于天上的王者,没有人能够赢了他。

马车不断的前行,朝着风国方向驶去。而此时,在皇帝的御书房内,坐着两个人,气氛却是压抑的很。

帝王不满的看着昨夜未曾出现的柳相,将手中的奏折合上冷冷道:“你是故意的吧?”

“陛下在说什么?”坐在他的下方,柳相一张不同于之前的清秀面孔展路了出来,喝着茶水,对于帝王的愤怒,丝毫不以为意。

“故意让他们离开,故意让安月不能跟过去,故意的让那个女人去送死?”帝王质问着柳相,一想到昨晚自己一直等不到柳相来大殿,便是怒气更盛。

若是他在的话,怎么会让风国皇子走掉?

“皇上说笑了,臣只是昨夜忽然有事。而且……白月笙那枚棋子,本身不就是用来让无莲皇子迷恋的吗?

说起来还真是惊讶啊,臣没想到她会那么有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只希望她将那枚玉佩留下呢,结果却发展到现在。

很好的女人,真不愧是让皇上您也惦记的人儿,只不过皇上莫要忘了。女人有很多,但是江山却只有一个。

那种女人,皇上想要的话,臣会帮你找来很多。所以还请皇上在这件事上莫要心慈手软。白月笙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牵制住无莲。哪怕她自己不觉得。

之后的圣旨,拜托了。”放下手中的茶杯,柳相的语气很淡定,几乎已经为皇帝决断了所有的事情。

而帝王闻言,却只是沉默。的确……女人的话会有很多,但是江山只有一个。那个女人虽然有趣,可是却也比不过这天下臣民。只是……真的会有和她一样的女人吗?真的会嘛?

有些迷茫的坐在椅子上,帝王的心里产生了不信任。但是最终却还是被江山这两个字压着,下了决定。

他不能让无莲回到风国,而白月笙虽然说不听话,但是却也的确是能够牵制住无莲的人。她在他的身边,自己就能查到无莲的走向。

将圣旨盖上大印,帝王将圣旨扔给了柳相,冷声道:“这下你满意了吗?”

接过圣旨,柳相看了眼上面的内容——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风国皇子对朕不敬,私下拐走朕的皇妹,杀无赦。

皇妹吗?柳相想了一下已经被禁足的安月公主,唇边勾起一抹邪笑:“陛下还是心软呢。”不想杀了她吗?

说是皇妹的话,就不会被杀掉的白月笙。那个女人,她究竟有何能耐?竟然让帝王对她如此上心。

收敛了心神,柳相将圣旨收起并且给帝王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转身离开了这御书房。只留下帝王自己一个人独自伤神。

将自己手边的折子拿起来,不是在说端木家越发盛气凌人,就是在说什么国家繁荣,盛世太平。

白月笙,朕果然还是想和你说说话啊,至少在这种迷茫的时候,很希望你会在朕的身边为朕解惑呢。

你说只要坚信自己是对的就好,但是……所有人都在说的盛世太平,是真的吗?朕想相信自己,可是当盛世太平这种话被人说的多了,连他自己都会觉得其实是真的啊。

能够坚持自我的人会胜利,朕想做明君,可又……总是怕自己做的不对,若是将你留下的话,是否会好点儿?

这世上,是否会有那么一个人,在你受苦的时候,不断的担心你,想着你,为你指引有着光明的路?

端木秋水不知道这世上是否会有那么一个人,可是他却知道,他的光明在何处。

阴森的地下室中,男子被锁链锁住,蹲在地上,本来俊俏的脸因为鞭痕的关系,变得有些狰狞。猩红色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面前在对自己用刑的人,唇边勾起一抹嘲讽:“只是这样吗?这样就能让我的麒麟蛊走到第三阶段,让我获得力量?”

端木秋水的声音沙哑,其中还带着几分嘲讽。对面,男子点了点头,对着他道:“啊,是啊,只要你的麒麟蛊能够到达三阶段,很快就能获得力量了。我的好弟弟。”

白发少年脸上挂着笑,可是更多的,却不是对自己弟弟的关爱,而是嫉妒。嫉妒他可以控制住麒麟蛊这么多年,嫉妒他可以有想要的东西,嫉妒他可以有追求……

为何自己没有?他的身上蛊毒,早已无法根除,他是别人眼中的巫女继承者,殊不知,他根本没有命活到那一天。

现在的自己,以吸血为命,简直变得比怪物还要恶心。喝着别人的血,那是别人的性命,脏,黑暗,血腥。一切都不是他先要的。

自己有弟弟,可是他却和自己完全不同。为何,为何会不同?

为何他会被承认,为何自己不会?

只因为自己没有那头紫发吗?呵呵,没有又能怎样?他要拖着所有人一起痛苦。

“麒麟蛊不会随时随刻的发作,但是如果你一直在受伤,时间久了就会变成第三阶段。相不相信由你。但是你要记得,我不会害你的,因为是你的哥哥啊。”

泠云的语气很淡,在说到哥哥的时候,有些停顿,但是却只是一闪便过。

端木秋水默默的听着他的话,并未作答。哥哥?在他的世界里,哥哥那个称呼早已随着端木尘的事件之后,永远消失了。

哥哥是这世上最不可信的人。端木尘曾经对他很好,是他的好哥哥,可是他却伤害了自己最重要的女人。

并且隐瞒了他的身世。让他躲在端木家。多年来,一直忍受着那个家族,一直忘却了自己想要,忘却了本能,哥哥都是会害人的,他会在这儿,只不过是这个人可以让自己获得力量,能够将他想要之人带回来。

“啊说起来,之前我见到了你喜欢的女人,跟在无莲皇子的身边,被保护的很好呢。”好似忽然想起什么,泠云的表情变得玩味,唇微启,说出了端木秋水最想知道的人的事情。

端木秋水在听到这句话后,果然的,脸上表情一变,猩红色的眸子中,尽显期待:“是吗?那她现在呢?

你有没有和她说什么?原来她还很安全吗?

真是太好了。”端木秋水的脸上笑容越发的天真了起来。

这种笑容让人觉得嫉妒,男子冷冷的看着自己弟弟的笑脸,心中恨意越发浓郁了起来。为何,为何会如此执着一个人?

“你喜欢她什么?看起来很凶暴的一个女人,她应该已经嫁了人了。”泠云不满的问着,心里却是好奇的紧,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何会让这个应该和自己一样的人,有了期待?

“啊,喜欢什么?”秋水被泠云的话给问的迷糊了,努力想了想,最终只能苦恼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呢,不知道为何。只要一见到她就觉得很安心,好似被救赎了一样。没有嫌弃我的眼睛,没有嫌弃我的头发,没有嫌弃我好似怪物一样。

虽然也会害怕,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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