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你咬我啊!(黑道攻+妖孽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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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夏尔米敲敲斐决然办公室的门,开门看着正在收东西的斐决然,〃晚上的酒会你去不去?〃
〃不了,你一个人去吧!〃斐决然不抬头,一叠叠的资料往包里放,看样子是要晚上回家赶夜工。
〃不出去散散心?〃
〃那种酒会只会越去越烦!〃
无奈看斐决然收完东西,离开办公室。
半夜,风凉如水,夏尔米开着他的跑车在公路上飞驰,一阵阵的风猛灌而来,逼得夏尔米呼吸都有点僵化,却也吹得他清醒不少。
晚上的酒会还不算太无聊,什么时候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在酒会上淡笑风声?
每到这种时候,夏尔米总会不知不觉的想起出事的那一晚,一幕幕都那么鲜明。。。。。。
〃夏尔米,你也有今天!〃巴洛克站在那具傲的看着他。
而他,左脚受了伤,被巴洛克的手下架在那,依然不荒不乱的看着巴洛克,那一刻,他根本没预料到后面会经历的事,只是单纯的以为,这次死定了。
也许死了更好吧!夏尔米靠着车窗,让风吹得更狂烈肆虐。
其实奥维尔问他的问题他也问过自己很多次了,还爱斐决然吗?
在外游荡的日子,让他明白了一些事,例如,有些东西是再怎么强求都求不到的,再例如,珍惜现在有的比将能得到的更重要。。。。。。
没错,现在的生活让他很满足,他不想再有什么改变,但是那只能解释为,他放弃斐决然了,不再强求他爱他,不再强求他跟他在一起,不再强求他任何事。
但是爱呢?放弃不等于不爱,他是真的放弃了,还是放弃了,连爱情也没有了?
他诚认刚回来时,看见斐决然和莫亚站在一起让他的心刺痛,那晚望着月色突然而至的伤感,让他对那些听不懂的诗词都能体会到悲伤。
但是时间久了,那种刺痛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一种对现在生活的满足,如果可以,就现在这样吧!
懒得再去想这些郁闷的事,夏尔米想想在外面的生活,其实那段日子很愉快,即使生活得坚难,但是他再次体会了小时候跟佐治拉他们相依为命的生活,单纯,充实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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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一直陪在身边的琐珥,夏尔米原本并没有打算带他回来的,是在看见斐决然和莫亚之后,夏尔米才把他带回来。
夏尔米不怀疑琐珥对他是有感情的,但是夏尔米更知道,琐珥会死心跟着他是因为他有钱!
琐珥是从小穷怕了,所以拼了命的想赚钱,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夏尔米,所以花了时间、花了心思照顾不成|人形的夏尔米,连身子一起陪进去。
但是不管怎么样,夏尔米只想好好对琐珥,一个人不想过穷日子是很正常的想法,只要琐珥不背着他搞什么鬼,他可以宠着他、照顾他、供他衣食无忧得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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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也勉强能算各归各位,谁都不是孤身一人,算起来也算是件好事。
夏尔米迎着风淡笑着,耳边传进呼呼的风声,几乎掩去一声细小的异响。
只是几乎,那声音虽然微弱,但是夏尔米不相信是自己神精过敏产生的幻听,急踩下刹车,车尾冒起长长的白烟和刺耳的刹车声。
这些天忙着公司的事,他倒差点忘了还有人想要他的命呢。
小心翼翼的下了车,夏尔米暗暗看了看四周,四周并没什么人影,只是公路上偶尔会有辆车开过。
绕到车的右侧,刚刚声音就是从那传来的,夏尔米借着月色细细看着车身,不会太意外的在油箱附近看见一个凹痕。
看来有人想让他做烧鸭!可惜他今晚开的是BMW,过去的军备车,现在实力依然坚固!至于有多坚固,你可以先开着一辆BMW对着墙以100码的车速撞上去,然后再开着桑塔那以同样的速度再撞一次,比较一下结果就明白了。
夏尔米按车痕一点点往回走,在不远处找到了弹头,是很常见的6。75mm口径的手枪,射程不超过300米,以这种枪想打穿一般车的铁壳命中油箱不成问题,不过夏尔米的车不会比装甲车差。
看来有人等不急想送他一程了!
夏尔米笑了笑,原本想忙过了公司的事再照顾这边,想不到有人不甘寂寞,既然这样盛情难却,他怎么能拒绝呢!
一早到办公室,斐决然讶然的看见显然一早就等着他的奥维尔和夏尔米。
奥维尔霸气的坐在总经理的专座上,冷冷看着进来的斐决然,而夏尔米背对着他,站在椅边远眺窗外,不同寻常的气氛让斐决然预感到什么。
〃老大?〃斐决然低叫声,同时带着寻问。
〃你昨晚在哪?〃奥维尔淡淡的语气带着审问的意味。
〃我在家看资料。〃
〃昨天晚上有个酒会你应该知道吧?我说过什么你已经忘了么?〃
难道又出什么事了?斐决然忽得抬眼望向一直不出声也不回头的夏尔米。
〃等你现在才担心,夏尔米的尸体都冷了!〃奥维尔愤而低吼,厚实的手掌拍在原木的办公桌上轰然做响。
〃老大!〃夏尔米半侧过头低吼奥维尔,〃你都发了一晚上的飚了,昨天晚上就算决然在也帮不上忙,多死个人而已,你别对我保护过度了好不好?〃
奥维尔闷哼一声,单手支额不再出声了。
夏尔米终于回过身,斐决然紧紧凝视他,看不出夏尔米哪里有伤,还是不放心的继续看着。
〃我没事,也没受伤!〃夏尔米平淡的对斐决然陈述,抬手抬给他一个弹头,〃这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斐决然随手接过,仔细的审视了几遍,一边说出自己的看法,〃很普通的子弹,6。35毫米口径,普通射程在70米以内,但是如果改装过的话可以到300米,这弹头是德国制的,金属强度要比别的国家高很多!〃
〃嗯!〃夏尔米点点头,这话是斐决然说的,那基本上就是这样了,斐决然在这方面绝对是世界一流的。
〃你穿的防弹衣呢?〃斐决然问,希望从那上面能找到更多资料。
〃我没穿防弹衣。〃夏尔米回答。
〃shit!〃奥维尔低咒声。
斐决然对着夏尔米愣了愣,〃打偏了?〃竟然找这么菜的人来龚击夏尔米?
〃没打偏,很到位!〃夏尔米笑笑。
那怎么回事?斐决然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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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油箱外面的车壳厚了点!〃夏尔米很幽默的张着一张笑脸,跟奥维尔的黑脸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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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时只听斐决然倒抽口气的吸气声,静静望着夏尔米,回过神时忽觉身上冒出一层冷汗。
〃斐决然,你给我听着,就算死你也给我挡在夏尔米前面死!〃奥维尔突然沉声命令。
闻言,斐决然整个人震了震,忽然明白,即使夏尔米放过他,他们两个人依然是紧紧系在一起的,怎么也摆脱不了,挣扎不开,甚至一辈子不能,这就是他们两个的命运吗?
〃听明白了就出去!〃奥维尔厌烦的低语,紧锁的眉头依然在为夏尔米受龚的事心烦不已。
他没办法忘记昨天深夜,夏尔米带着弹头来找他的情形,心脏漏跳了长长的一拍,长得他差点停了呼吸,然后是为了压抑恐惧而大发雷霆,以费林的形容,就是暮然一声狂吼,整幢别墅的人都从床上跳起来,第一时间冲出房间,以为地震了。
〃老大!〃夏尔米沉沉叫他一声。
奥维尔停顿半秒不到,突然醒司,这是斐决然的办公室,他气糊涂了。
从大皮椅上站起身,奥维尔转对夏尔米,〃晚上别回去了,住我那去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夏尔米气闷,什么时候奥维尔对他的保护欲这么强了?
奥维尔不好勉强,只能点头,〃晚上的酒宴能不去就别去了,不准一个人去!〃只有这个他坚持。
〃行了!我快成你儿子了!〃夏尔米哭笑不得的说。
奥维尔瞪他眼,转对斐决然,〃送夏尔米回家,只要有酒会之类的,你一定要一起去!〃举步走过斐决然身边,顿了顿,压得低沉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斐决然和夏尔米的脑中,〃我没有比你更强的杀手和保镖了,同样,我也没有比夏尔米更亲的人了!〃语毕,沉稳的脚步伴着奥维尔走出办公室。
夏尔米对斐决然笑了笑,似是对奥维尔的神精质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次你又惹上谁了?〃斐决然带着无奈的问,从夏尔米开始混黑道和商界开始,大大小小追杀夏尔米的人几乎都没断过,都是他那破脾气惹的祸。
〃我也不知道!〃夏尔米无奈的摊着双手耸耸肩。
〃你不会连有人要杀你都不知道吧?〃斐决然冷冷问道。
〃是不知道!不然我哪会这么悠哉的到处晃!〃
斐决然静静望了夏尔米两眼,〃你骗人的时候越来越像真的了!〃
〃难得听到你夸我,不过你怎么知道我骗你?〃夏尔米也不太在意被当场拆穿。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不在意,我们在一起也十八年了!〃而且是关系异常亲昵的十八年。
夏尔米叹口气,凭得无奈的表情,〃为什么你说谎的本事不能跟辨识谎言的本事成正比呢?〃
斐决然无言,坐回总经理的转椅。
〃你努力吧!我后面几天可能会忙点别的事!加油!〃
斐决然望着夏尔米走出去,在心底叹气,夏尔米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该告诉他的事决不会漏半个字,还是一样不相信他。
之后的日子,斐决然忙着那个企划案,而夏尔米也时常不见人影,让斐决然更是忙的分身乏术,还几度走了弯路,好在后来都没有什么大碍,有时晚上有应酬,斐决然也护送夏尔米,进出至少两个保镖,直到送夏尔米到家,斐决然才离开。
而这样免不了冷落了莫亚,只是无论莫亚说什么,现在的斐决然,依然以公司和夏尔米的安全为重。
但是渐渐的,公司里各种话都传进了斐决然的耳中。
〃总经理,您的特别助理时常迟到早退无故不上班,再这样下去,很难管理其他人啊!〃行政部的经理趁着午休对斐决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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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决然冷着脸皱皱眉,部门经理说得没错,现在公司里的人都忙得不停加班,只有夏尔米时不时的就不见人,但是表面上,斐决然却要维护夏尔米,〃这些我知道,是我批准的!〃
〃总经理,不是我想多嘴,底下的人都已经议论纷纷了,公司制度不能不遵守啊!就算做个样子也要做的!〃
〃他们说什么?〃斐决然靠近椅背问。
行政经理似有点为难,不说又怕斐决然以为他威言耸听,搬弄是非,但是说的话,那些话实在不太好入耳。
〃你直说吧!〃斐决然沉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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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经理迟疑下,还是照实说,〃几个高级主管和经理都说您只是做个表面老总,真正做主的是夏尔米先生,私下里,您批的那些文件都要夏尔米签过字他们才会执行,所以,夏尔米先生不在的时候,那些文件都是积压着,等他回来批的。〃
斐决然呆住,他还疑惑为什么某些部分进展总会慢一到两天,甚至更久,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跟三天两头见不到的夏尔米比起来,每天拼命努力的自己就跟个白痴一样!
行政经理走后,斐决然坐在皮椅中静静发呆。
他这么努力拼命了这么久,到底做了些什么?夏尔米给了他根指挥棒,让他以为自己是个总指挥,可实际上呢?他花了这么多时间,这么多的精力去做这个企划,可是夏尔米才是这个企划的真正的总指挥,他只是个可笑的小丑!
面对这些他会甘心吗?
他斐决然不会甘心只做个摆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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