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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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所以尚唯对景姨的敬重,不比尚中小。
“好好好,我不说,我们的大公子也长大了。”景姨也是识相的,并没有太过的刺激尚唯,“只是……”景姨正色道,严肃的脸上威严不比尚中少上几分,“如果你被人欺负了,要告诉景姨,景姨帮你杀了她。”景姨下了诺言。
“嗯!”尚唯重重的点头,白净的小脸上满是认真。“我相信景姨。”尚唯斩钉截铁的说。
“那就好。”景姨温和的笑了,丢下了一个对于尚唯来说不亚于重磅炸弹的消息,“那个人,已经来了。”景姨压低了声音,显然是不想让外边那些尚中的心腹听到。
那个人,虽没有明说,尚唯却是知道的,景姨说的,必定是敛水。尚唯听得消息,眼眸如同被点亮的星子一般,在一瞬间绽放出令人迷醉的璀璨光芒。
再来说说尚中和敛水的会面,依旧是不愉快的相见。尚中看着这个即将夺取自己宝贝儿子的人,怎么看怎么不爽。
给不起锦衣玉食,给不起任性的保障,这要尚中怎么放心把尚唯交给敛水!所以啊,尚中这下越看敛水越不顺眼,就连敛水那水润的皮肤和姣好的面容也被尚中看成了小白脸的象征。
玉指芊芊,敛水毫不在意坐在上位的尚中那铁青的脸色,只是自顾自的寻了温热的茶水,掀盖,轻轻的吹了吹。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怕是谁人见着敛水那一双手都以为是哪里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家公子的手,放在女子身上,也显得弱气异常,但就是这么一双芊芊玉手,如若敛水想,就能毫不费力的靠着这么一双手,轻易的折断尚中的脖颈。
敛水,可不是什么庸碌之辈,虽是甘于平庸,却始终遮不住锋芒,毕竟珍珠就算是掉进沙子里,也是耀眼的好分辨。
翘着腿,敛水毫不客气的坐在客椅上,整个人都冷冷清清的,坐在那儿就像是没有存在过一般。
尚中莫名的惊骇,前些时候,是她大意了,敛水这般的技法,这般悄无声息的身法,怕是皇家也是要费力招揽的般,这可是最好的刺客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仿佛凭空消失一般的坐在她人面前。
敛水也不急,慢慢的啜饮着茶水,直至见了底,这才悠然的问到,“要什么条件。”迎娶尚唯的条件。
“没得谈!”尚中还是不自觉的摆了尚书的架子,手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她不是为利的商人,自然不会为着些许的蝇头小利而卖了自己的儿子。
“跟你谈,是给你面子!”话没落,敛水便如那风中疾驰的鹰一般,纵跃到尚中的面前,狠狠的扼住了尚中的脖颈,逼得养尊处优的尚书大人脸涨的通红,险些窒息。
带起的风让落在桌上的杯盖滴溜溜的转着,然后一个打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粉身碎骨。
敛水可不是善茬。“我能让宁若玉退了婚约,也能让宁若玉请了皇命,将……”话说一半,便停住了,那样的方法,是敛水不屑的,但如若这样可以方便一些,她也不介意。
尚中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也是想起了赏花会上宁若玉所说的故友,那看上尚唯的故友,怕就是眼前的敛水了吧。
能和皇家的人交往成友的,想着,就不是什么善角儿,做事怕也是心狠手辣的主儿。
“尚唯的卖身契以及他以后的孩子可以让你挑一个姓尚,继承你的位置,够不够尚家大公子的聘礼?嗯?”敛水眯着眼睛凑近了尚中的耳边,缓缓说道。天下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就看你给出的筹码够不够,这一点,敛水是坚信的。尚家只有一个男丁,没有女子传承。
虽说威胁这件事有些棘手,但敛水也不是没有玩过这般的游戏,只是她兴致缺缺罢了,不愿意用手里的势力压制别人,还是温和一点吧。
皇都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掺了大家族的利益争端,可不是好相与的,只是敛水不甚在意罢了,尚家,对她来说还真的不算是什么。
如若能寻着个人替她发展一些明面的,正常一点的法子,比如袁亮,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这也是敛水偷着懒的方法。
尚中想说什么,可门外迅速响起的跌跌撞撞的急促的脚步声让尚中把话语给收了回去。
敛水不紧不慢的收了手,依旧是莹白的芊芊玉手,可尚中却是不敢再去轻视。敛水回了客座,弯着腰,一片一片的拾着地上茶杯的碎瓷片,放在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ω⊙虽然不知道我能不能入v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入v你们还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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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房子
须臾间,尚唯已是匆匆的赶到门外,推了门。尚唯进了门,才发觉气氛沉默的有些不对,只得懵懂的站在门口,手足无措。
待到敛水拾完了地上的瓷片,放在台上,这才看向尚唯。这男人,几天不见,倒是更诱人了几分,那因奔跑而激起的薄汗笼着红润的面庞,令人喉头发紧。
而尚中则是白着脸,显然是没从刚刚敛水的话里反应出来,也不知道是因着那句聘礼,还是那句威胁。
“大少爷。”敛水对着尚唯喊到。“啊,哦。”尚唯呆呆的应着,像是木头一般。“接着。”敛水抛去一个纸袋,尚中这才发现,敛水竟是带了物什进来的。
尚唯接住纸袋,打开一看,竟是两串如珠玉般的糖葫芦,莹润的红色,让人有种食欲大增的感觉。
“小礼物,算是上次的。”敛水无所谓的说,慢慢的往外走着,这尚府还真是来不得哟,来一次,就要与那老狐狸般的尚中来次软磨硬泡,玩打个棒槌给个甜枣的把戏。
尚唯捏住那包的完完整整的纸袋,心里百味杂成。他是知道的,敛水的意思。尚唯没有忘,上一次,那两串糖葫芦,她们终究是一颗没有尝到,即使他已经拼尽全力护着了,却还是化了水,黏腻的让人不想下口。
这糖葫芦,少年时也有不少献殷勤的人递过给他,那时尝着,只道甜腻异常,徒有外边包的漂亮罢了,只是不知如今,会是个什么味道。
“我走了。”敛水难得的告别,用着冷清的语气道着吊儿郎当的话语,也不曾回头,只是闲散的挥了挥手,便转了弯,出了里屋,继而脚步声逐渐走远,只道朱红的大门吱呀的开了又吱呀的关了,这才确定敛水出了尚府。
不知,这糖葫芦是个什么味道。尚唯如同着了魔一般,坐在敛水方才坐着的位置,也不管那桌上的碎瓷片,闻着那遗留下来的茶香和那淡淡的冷莲香,一下一下的剥开了了糖衣,放进嘴里。
原来,甜的极致,会苦的让人想要落泪呵。尚唯轻轻的笑开了,莹白的脸如同阳光下脆弱的水滴,一碰便碎。
尚中下了高位,来到尚唯的身旁,轻轻的将手伸了出去,尚中想要触碰尚唯的面庞,却是不敢,只得讪讪的收了手。
“娘会让你得到一个更好的归宿。”权当是补偿她这些年来的淡漠吧,尚中如是想到,身居高位,说不定那一天心都没了,而不是淡漠了。
“我还是那句话,要嫁,只嫁那人,所有的苦果,我都一人尝下。”哪知,尚唯却是不领情的回拒了,只是这一次尚唯是低着头,没有如初次般娇纵跋扈的宣誓。
“……”显然,尚中也是料想到了这番,也只是沉默着,不如往常那般激动着拍台相拒了。因为尚中知道,尚唯的倔强,和自我欺骗,一如她那般出色。
若不是自我欺骗,尚中又怎能如此狠心的对着尚唯那么多年,那么多年,把自己本该最疼的人放在敌对位。
如若不是自我欺骗,尚唯又怎会如此矢志不渝的爱上敛水,连家人的劝告都不听,还不是因着骗了自己说在乎。
尚唯也不去理会,只是捻起一颗如珠玉般圆润的糖葫芦送入口中慢慢的品尝,感受着那从心底晃出的苦涩,一点点的绕满心头。
尚唯晃悠悠的起身,晃悠悠的往外走,刚跨出门槛儿,却是浑身一软顺着门滑了下来。
尚中慌了,唤着尚唯的名字,三步并做两步矫健的飞奔了过去,接住了尚唯软倒的身子。
手里柔韧的触感清晰的告诉尚中,尚唯,已不是她那时捧在手里软软的,带着奶香的一坨肉了,而是一个已经有了自己思想的美男子了。
尚唯半眯着的眼眸里带着水汽,没有聚焦,眼里朦胧一片。尚府今夜,因着尚唯而彻夜不眠。
而敛水呢?则是悠哉的来到了帝都城外最高的山上,寻了棵枝叶茂盛的树儿爬了上去,正对着东南的方向坐着,背上倚着树干。
敛水看着东南方向那金碧辉煌的皇宫外那点娇艳的朱红——那是尚家大门的颜色,显然,这么红润的,怕是上过漆的了。
敛水嘴里叼着根草根,手一枕就就着那树枝滑了下来半躺在高高的树上,天地为被褥,四海为遮掩。
很快,就又一日了,过不了多久,她就能有属于自己的房产了,敛水有些小兴奋,毕竟现在房价可是还在涨着的,也不知如今倒卖会不会赚大钱。敛水无不恶趣味的想到。
依旧是那个暗无天日照不进阳光的小巷,依旧是那斑驳的看不出本来面貌的瓷砖,依旧是那两个人。
敛水独自一人站在巷子里,遗世而独立一般,像一朵悠悠的拨着水花儿的莲,令人感到彻骨的寒意。
袁亮过来了,脸上带着淤青,可以看得出来是经过争斗的,怕是不死心而后又挣扎过了吧,就像是被网住的凶兽,即使知道不可能逃脱,也硬要争着用命让猎人受伤。
如若说一天以前的袁亮是一把品相不错未经锻造的利剑,如今,就是一把隐于剑鞘的剑,不知那剑鞘里都有着怎样的锋芒。
“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袁亮扬起手,拿着一张略显单薄的纸张,是一张已经签了字的房契。
敛水知道,她只消签了字,盖了章,那房子便是属于她的了。“带我去看看。”敛水如是说道。
出了巷,拐过闹市,便见着一栋宅子,虽比不得尚府的宏大,但在寸金寸土的帝都,也实属难得了。
那是个清雅的宅子,却已荒废了许久,牌匾也杂乱的丢在了地上,敛水略一思索,就决定修缮宅子。
“那么,告诉我,关于红鲤的事吧。”既然宅子弄到了,就要开始解决本就答应的事,敛水虽说不得是善人,却也不是什么失诺掉誉的人。
袁亮定了定神,就细细的说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不催更今天作者君差点断更惹!
☆、怀孕
红鲤的本名叫徐红鲤,是帝都徐家分支的一个不受宠的夫侍所生的孩子,那夫侍也是早死,红鲤便是没人护着了,身份甚至比不得那徐府的奴仆。
可红鲤的性子是极好的,不曾怨着谁,也爽直,敢作敢当敢爱敢恨,嬉笑怒骂全然不顾这世俗礼教,该哭就哭该笑就笑,绝不学那些公子哥儿的笑不露齿哭则掩面,只是大大方方的。
时间一久,倒也有了泼辣郎的称号,徐家人也不在乎他,更不管教,只是吩咐着下人扣他的银钱。
可红鲤哪是在乎这些的人?再说了,那些银钱也从未到过他的手上。只是更加放浪形骸,在街上游荡,想法子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