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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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
“臣在。”
两位布政使跪地听候吩咐。
“在本王出征期间,你二人就协助呈以鹄管理忘川一切事物。”
“是。”
呈以鹄一怔,随后狂喜,幸福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可又听她开口道,“青龙,你留在忘川贴身保护呈以鹄的安全。”
这哪是保护,明明是监视。
“白虎,张月鹿,你二人随本王出征!”
“是!”
“出发!”几人翻身上马,带着十万铁骑直奔玉门关。
被朱雀抱在怀里的烨焱看着娘亲越来越远的背影,突然哭喊出声,“娘——呜呜呜,娘——”不要丢下焱儿,娘!娘——
撕心裂肺的哭声打破了深夜的沉寂,停在人耳里心酸得让人落泪。
树下不知情的老者抹泪感叹:“天下哪有这般狠心的娘啊,娃儿哭得如此伤心都不管。哎,造孽哦……”
第二十七章 二毛出场! 补
承天四百四十二年,乾闽二十四年十月,蜀国举兵来犯忘川,三十万大军来势凶猛。玉门关将士不低,两天连失三城,资阳城也岌岌可危。
雷霆王闻讯,大怒,亲摔十万铁骑赶往玉门关资阳城,临走时,将政务讲给呈以鹄打理,至此,政权旁落!
天下人得知此消息,真心佩服有之,嗤笑嘲讽有之,哭爹骂娘亦有之……
真心佩服她一女子竟有勇气不顾生死的领兵上阵杀敌!
嗤笑嘲讽她做事鲁莽有胸无脑,刚登上忘川王位,自然要勤勤恳恳的做出些业绩来收服忘川官员们的心,可却在此关键时刻将大权交给野心勃勃的呈以鹄,这岂不是将忘川恭候想让吗!
哭爹骂娘的自然是听闻消息的军中大佬爷儿们,汉子们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他妈的狗娘养的,真把战场当儿戏了?!那可是真刀真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要死人的。你一个女人跑来战场作甚!?蜀国那些鬼头兵打来,老子们还要保护你一个娘们,这不是给老子们添乱吗!呸——
继登王之后,再次在承天国掀起轩然大波的墨大王却是不知道他们的心思,此刻,正带着十万铁骑追星赶月的赶往玉门关。
从雷霆城到玉门关要经过生风岭。第三日呈以墨等人便到达了生风岭。
对以墨来说,这生风岭是她这辈子最想忘又最难忘的地方。在这里,她被那叫‘木子雪’的男人囚禁,被腥风楼杀手追杀,在她最落魄的时候徐嫂子一家帮助过她……
呈以墨骑在马上,黑眸眺望群山绵绵起伏的生风岭,眼底暗潮翻涌,凛厉的杀意流露……她的翼儿。如果翼儿没死,如今也该如焱儿一般,被母亲养得白白胖胖。
白虎感受到她腾然而出的杀气,沉声开口,“主子?”
敛下翻涌的怒气,呈以墨挥手,下令道:“已经连续赶了三天路,让将士们原地休息,明日一早翻越生风岭!”
“是!”
十万铁骑训练有素,下马安营,原地修整。做饭的做饭,看守的看守,喂马的喂马,反正一切都井然有序。
这十万铁骑是见识过呈以墨的厉害,对她尊崇得很,忠心耿耿的叫他们去死他们都愿意。做饭的老兵心疼他们的女主子跟着他们在这山野里吃苦,于是分发饭菜的时候,就特意给她加了两个野鸡蛋。
张月鹿领着饭菜回到以墨所在的营帐时,看到两个野鸡蛋心头不是滋味,酸不拉几的道:“上次打仗的时候,那老兵也偷偷给我开了荤,说我长得像他亲儿子。渍,主子,您看这老东西,有了您连我这个‘亲儿子’都不要了。”心里嘀咕:这不是有两个嘛,好歹也给他分一个啊,他长这么大,还没吃过野鸡蛋呢!
以墨简单的洗了手,一边拿起帕子将水擦干净,一边说道,“你要是喜欢,就拿……”
话未完,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声音很小,如果不是她功力深厚耳目灵敏,根本就听不到。
脸色一沉,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怕出意外,立即扔下帕子,出了营帐,“走!”
张月鹿听到主子要分食给他,正高兴呢,本欲起身拿个野鸡蛋,却见主子肃着脸快步走出营帐,嬉笑表情一收,赶紧跟上去。
以墨走出营帐后,见白虎也沉着脸出来,显然也是听到了动静。
白虎警惕的看着前方的山坳,生风岭的山峰重峦叠嶂,且山路峰回路转的,最适合隐蔽,一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出任何不妥,“主子,声音是从那个山坳方向传来的,属下带人去看看。”
以墨抬手阻止他,“生风岭山路迂回陡峭,不适合群战。你就在此处镇守,让将士们警惕些。我和月鹿先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白虎本想出声阻拦,不想让她涉险,可转念一想,此法最合适不过。主子的武功深不可测,即便是身处千军万马之中也能顺利脱险,而张月鹿的轻功是主子亲自传授,在四宫七星中身法最快,且又有主子在身侧,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
“主子,小心。”
“放心。”
说罢,带着张月鹿飞身去了前方的山坳。
咳咳,当呈以墨和张月鹿满脸凝重的赶到山坳时,见到的不是成千上万的敌军埋伏,也不是机关重重的如蝗箭雨,更不是惨绝人寰的谋财害命。
咳咳,不对,这应该算得是谋财吧。
正在抢劫的悍匪们见两人悄无声息的出现,顿知是武功盖世的高人。带头的大当家知道惹不起,打了手势,土匪们顿时一哄而散,纷纷朝树林中逃去!
当呈以墨锐利的视线扫到那个被抢的倒霉蛋时,脸色一黑,顿时生出拔腿就跑的念头。不是开玩笑,她真跑了。转身就跑!
可对方的动作比她更快,身子一卷,轱辘轱辘滚过来,熟练的抱住她的大腿,哭得惊天动地:“呜啊——小娘子,你要给我做主啊!呜呜呜,那些个没良心的,连我这个穷人都要抢。呜呜~小娘子,我的命好苦啊!那些没良心的怎么能这么对我啊——作孽死的,天打雷劈的——忒没良心了,连件衣服都不给我留!呜啊——”
看着像毛毛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的云凌志,张月鹿忍不住狂抽嘴角。不过还是很有良心的为他鞠了把同情泪。
这打劫得也太彻底了!
光溜的身子只剩下一条白裤衩,就连束头发的玉冠都被抢了。被养护得比女人的秀发还柔顺青黑的头发无比凄惨的在空中飘扬。
如果不看他那搞笑的体积,配上一曲凄惨的《小白菜》,定能催人泪下。
不过铁石心肠的墨大王肯定不会同情他,那恨不得将他屠之而后快的想法从未断绝过。看到他这身肥滚滚白花花的肉,呈以墨升起的第一个感觉竟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垂头暗暗看看自己的肌肤,悲催的发现,竟然还比不上他!
好吧,墨大王也不是纠结这种小事的人,忍着青筋暴跳之感,抖了抖腿,示意他将爪子移开,“起开!”
这语气是相当滴‘温柔’了。
可素云小爷还惦记着他那身闪闪发光的耀眼装备,还有那颗讨喜的翡翠大白菜,死活不松开,想要熟练的拧出帕子痛哭流涕,却意识到连擦鼻屎的帕子都被那群龟孙子抢走了,顿时悲从中来,“呜啊——小娘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把我的东西抢回来啊!要不然,我死不瞑目啊——”
如果以她往日的性格,肯定会立马带他去山寨‘讨还公道’顺便再要点精神损失费,可如今大军要急着过生风岭,万万不可得罪这些地头蛇。不是说她呈以墨怕这些山匪,而是边境战事吃紧,他们需得以最快速度赶往玉门关,万不可在此耗费了时间。
呈以墨不再好言相劝,抬脚将他踢开,吩咐着张月鹿,让他把被山匪迷晕的石头给弄醒,然后便不再管他们的去留,“我们走。”
云小爷见机,又立即抱住她的大腿,泪眼朦胧,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小娘子,你带我一起走吧。不管是洗衣做饭,还是侍寝暖床,都比这个小白脸强!”俏生生的指着张月鹿,斜睨的视线高傲的眼神,颇有轻贱鄙视之意。看看他这细皮嫩肉的,这小白脸能比吗?哎,也只有他这么‘壮硕’的男子汉才能保护这漂亮得一塌糊涂的小娘子!
壮硕?!你小子确定不是肥硕?!
好吧,张月鹿对着死胖子是无话可说了,“主子,我们得赶紧回去,白虎大人……”
“哎哎哎,小娘子,你不能走。”眼见着呈以墨就快要走没影儿了,云小爷灵机一动,爪子伸进从白裤衩里,一掏一抓,抓住厚厚一叠银票来,“小娘子,等等,等等。”
云小爷拿着银票赶忙追上去。
以墨看着他伸到眼前的银票,挑眉,“干嘛?”
云小爷心思玲珑,看人最准,第一眼就见呈以墨的本性给看穿了。直接拿出银票诱惑,“小娘子,你看着荒郊野外的,还有山匪出没,云某我又长得细皮嫩肉貌美如花,再加上我们主仆二人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安全呢。如果小娘子与这位大兄弟能送我们到达安全的地方,这些银票便是小娘子的酬劳。”
听到‘手无缚鸡之力’几个字,石头急了,虎目大睁,秀出肱二头肌,凑到云小爷面前求正名,“少爷,属下……”
“你想滚开!”云小爷看也不看的将他那张丑脸推开,然后殷勤的看向呈以墨,“小娘子不回话,可是答应了?”
呈以墨看看他手中厚厚一叠银票,然后又看看他这张肥硕的大饼脸,内心十分纠结。犹豫再三,最后抹把脸,点头。这世上,跟谁都能过不去,可就是不能过钱过不去,不然它会恨你滴!
云小爷大喜,美滋滋的将钱交到小娘子手上,好似找到长期饭票一般,吃喝拉撒都不愁了。
呈以墨接过钱,犀利的视线将他从头顶扫到脚底板儿,就连束发的玉冠都被山匪抢了没道理不抢他的银票啊?
狐疑的问,“你把钱藏哪儿了?”
云小爷傲娇的拍拍屁股,得意道:“嘿嘿,小爷夹屁股缝儿里了——”
呈以墨:“……”
张月鹿:“……”
呈以墨下意识将银票扔给了张月鹿,还板着脸喝道:“收好了,丢了唯你是问!”
张月鹿一手拿着钱,一手嫌弃的捏着鼻子,好似一松开鼻子就能闻到上面飘散的屎臭味儿一样。
呈以墨将主仆二人带进了驻扎的军营中。进了营帐,呈以墨就吩咐士兵给云凌志拿了套灰色的军服。可惜军服型号太小,云小爷体积太大,穿不下。
呈以墨苦恼,难不成要这死胖子光着身在在她的营帐里进进出出。
云小爷笑着安慰,“没事没事。”然后对那士兵和颜悦色道,“麻烦您再去拿套衣服来。”
士兵点头,又拿来一套,正在众人疑惑之时,石头大汉默默接过,然后不知从哪个倚角旮旯摸出绣花针和线来,心灵手巧的将两件衣服改成他家少爷能穿的尺寸。
看得以墨和张月鹿等人连连称奇,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这么粗矿的汉子竟然能做这么细致的活儿?!
见众人都盯着他看,石头憨厚一笑,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让诸位见笑了。俺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衣服给弟弟妹妹们穿,所以我就……嘿嘿,见笑了见笑了。”
“什么见笑不见笑的,石头,你这手艺可是一绝。”云小爷穿上身,特别合身,非常满意。
这时白虎进来,见到营帐里突然多出两个陌生人,一愣,还没等他开口。张月鹿眼珠子一转,立马就主子从死胖子屁股缝儿里扒拉出的银票‘孝敬’给白虎,“白虎大人,这位是东敬侯爷的孙子云凌志云少爷,旁边的是他的仆人。云少爷在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