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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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她不能气愤,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了才能想到对策,此时此刻,裴夫人心里应该还是有困惑的,不然她早就把自己送去了衙门,哪里还用得着在家里关起门来跟他谈话。
“娘,你这话,儿媳怎么完全听不懂呢?”
“听不懂还是在装蒜!”
裴夫人起身,在小樱的搀扶下慢慢走向她,眸光如电,“月红,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
程大人的人就在外面,只要我知会一声,他们马上就会进来抓你。”
“是吗?”肖月红对她的威胁不以为意的笑笑,“那娘想听我说几句吗?”她现在几乎可以确认,在她没在裴家的时间里,一定有人在陷害她!
最好不要让她找出来,否则,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这支簪子就是证据。只要我交给程大人,你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裴夫人说着将簪子一把扔到她旁边的案几上,“你最好能够我个很好的理由。”
“不想要理由,娘手里有证据,我手里也有!”
裴夫人皱眉,不知道她所谓的证据是什么,肖月红却笑靥如花的伸手入怀,从里面掏出一件物事来,放在手心,只见一抹碧绿的光,
“娘,您仔细看看,我的这支簪子在这儿呢!”
将手里的簪子递到裴夫人面前,肖月红在嘴角牵出一丝深深的讥讽来,“娘,您口口声声说是我陷害了苏妙言,现在我的簪子就在这儿,您觉得,到底是有人在陷害我,还是我在陷害别人。”
——十更完^_^
香贝在撒谎!
“少奶奶!”
娇儿大喜过望的叫着,之前还以为那簪子是不小心掉了被香贝找到,没想到原来簪子一直都在肖月红身上,她几步走过去,站在她身旁,眸中闪动着激动的光芒,她就知道肖月红不可能做那种事,一定是清白的。
小樱见了也不觉松了口气,只有裴夫人脸色很是难看,忽阴忽晴的,却还有一丝怀疑,
“两支簪子一模一样,这很难让人相信你的簪子就一定是真的。”
呵呵,这个裴夫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这簪子上刻有我娘的姓,纳兰两个字,请娘仔细看清楚了。”肖月红拿了之前裴夫人放在桌上的簪子和自己刚才拿出的簪子递过去,
“这支很显然,上面并没有刻字。”
裴夫人狐疑的接过去看了看,见两支簪子上面果然有区别,不由心中大惊,难道香贝在撒谎!
“夫人,我看这件事您真是冤枉少奶奶了。”小樱一旁看着,心中大石算是卸下了,此刻不得不将事实摆在裴夫人面前,让她没办法再怀疑。
“是啊,夫人。”
娇儿一旁附和着,裴夫人脸上阴晴不定,她刚才字字铿锵的质疑肖月红,还让人打了她,此刻面子不禁有点挂不住,哭笑不得。
“娘,能把两支簪子都交给我吗?我会给娘一个答案。”
裴夫人怔了一下,努力的在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月红,你不会因为刚才的事情怪娘吧。”
肖月红摇头,“娘刚才也是为了给妙言讨个公道,儿媳理解,但儿媳一定要找出在娘面前诬陷儿媳的人。”
裴夫人瞧着她脸上的坚定神色,心中不免担心:香贝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跟自己撒谎?
如果说她这么做的目的真的是为了除去肖月红让苏妙言扶正,可如今苏妙言身在牢中,她这么做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
可她到底对不起肖月红在先,现在哪里敢多说什么。
十二分的信任
“那你等你找出来后,一定要来告诉我!”裴夫人拉起她的手,表情沉重,如今她除了顺水推舟保全自己的颜面,已经不能再做别的什么事了。
肖月红点头,心里忍不住嗤笑,嘴上不露声色,“娘,您就放心吧。”
“大少奶奶,我会叫人给您请大夫过来。”小樱临走的时候如此说道,肖月红点头致谢,目送她们的背影一前一后的离开花厅,走进外面灿烂的阳光里,肖月红心中不禁感到几分悲凉。
她嫁进裴家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可裴夫人居然就因为一支假簪子怀疑她的品行。
而这一切就为了刚刚嫁进门的苏妙言。
想想,她嫁进门一年多了,裴夫人对她也是不冷不热的,难道说苏妙言就因为怀了孩子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收服裴夫人的心吗?
呵呵,真是可笑。
在裴家,居然只要有孩子,就能博取裴夫人十二分的信任。
这裴家的人是有多喜欢孩子,多想要个孙子?
“少奶奶,您没事吧!”
娇儿蹲下身,揪心地看着肖月红皱着眉头,用手抚摸着右腿的动作,很是心疼的问:“一定很痛对不对。”
“还好。”肖月红冲她笑笑,想到自己回来时迎来的是家丁们的威胁和一棒相逼,她不由担心的看着娇儿,
“你跟小杜没什么事吧?”
娇儿摇头,随即气呼呼的嘟起嘴,“这都要怪香贝。要不是她,少奶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香贝?”肖月红不禁想起了那天在去静安寺求她帮忙的小婢女,苏妙言身边的丫头,不由奇道:“这跟香贝有什么关系?”
“少奶奶您不知道,夫人手里的那支簪子,就是香贝交给她的。”
肖月红闻言已是大惊,“你是说…”
是香贝在背后陷害她?
“我看那香贝十有八九不怀好心,如今是想把她家主子进大牢的事情全推给少奶奶您。”
总该有个动机
“可是,为什么?”自己跟她无冤无仇,她这么做总该有个动机吧。
既然是如此想要对付自己,为何当初还去静安寺求她。
莫非一切都只是个阴谋?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想一举两得啊!”娇儿说的理所应当,肖月红却倍感困惑,“一举两得?”
瞧她不甚理解的样子,娇儿忙说:“如果少奶奶您背了这个黑锅的话,苏妙言一定会回到裴家,而那时,裴家没有了大少奶奶,苏妙言自然就成了少奶奶,这,可不就是一举两得。”
“不…”肖月红摇头,“应该不是这样的。”眼下苏妙言虽然身陷大牢,但是香贝不过是下人,又是刚来的裴家,她有什么胆子敢贸然在裴夫人面前污蔑自己的清白。
而且,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处心积虑的救出苏妙言,绝不是暗地里用计策来对付自己。
没有了苏妙言,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娇儿疑惑的蹙眉,不懂肖月红心里在想些什么,“樱姑可是亲口告诉我,那天是香贝把这支簪子给夫人的,如果不是她想除掉您,会是谁?”
在裴家,苏妙言没有出现前,哪里出过被人陷害的事情?
再则,苏妙言跟二奶奶长得那么像,很难让人不把她和二奶奶混为一谈,这点小樱也是同意的。
“去找香贝!”
肖月红果断的说着,起身的刹那,小腿剧烈的痛让她神经紧绷,“哎呀…”娇儿忙上前扶着,
“少奶奶奴婢扶您回房吧,等会大夫应该就要到了。”
肖月红点头,反正香贝现在就在裴家,早一点晚一点去找她也没什么事,关键是腿上的伤的确很痛。
娇儿见此很是心疼,“少奶奶,你告诉奴婢,是哪个不要命的打的您,奴婢这就去给你出口恶气!”
“算了,他们也是受人之命。”想到那些家丁说是裴夫人的意思,肖月红哪里敢让娇儿去闯祸。
夫人都不敢说个不字
“可是,你好歹也是他们的主子啊。夫人都知道这件事错怪了您,您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现在就算奴婢去把那个罪魁祸首剁了手,夫人都不敢说个不字。”
看她双手叉腰义愤填膺的模样,肖月红心中安慰,忙忙拦阻,“算了,你有这个心,还不如帮我看着香贝,别让她离开了裴家才好。”
“是哦,要是她走了,少奶奶就找不到到底是谁在陷害您了,少奶奶,放心吧,奴婢一定会好好看着她,不让她有任何机会去做坏事。”
肖月红点头,从她站起身的那一刻开始,腿上的痛就没有停止过,一遍遍蔓延到她浑身的每个细胞,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开始有点不明白,明明如今遭难的人是苏妙言,为什么自己也要跟着遭难呢?
上天,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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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远酒馆。
临近午时,客似云来,楼下满满的坐了一屋子客人,小二们忙的满头是汗,仍旧穿梭在人来人往中,楼上,雅间,也来了不少大富大贵的人,形形色色,裴延诺和费若吉就在上面。
“裴兄,老实说,我真的挺羡慕你的!”
听费若吉一边端着酒杯放到嘴边,一边说这话,裴延诺意外的挑眉,“哦?说来听听。”
“你看你,既有像月红那样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娘子,又有了如花似玉的小妾和未出世的孩子,解决了无后为大的不孝,现在可是享齐人之福了。”
“呵呵,原来费兄说的是这个!”裴延诺恍然大悟般笑了笑,“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有张迷倒万千少女的好脸蛋嘛,你要是想要女人,估计会有无数的美人愿意嫁进将军府。”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费若吉放下手里的酒杯,嘴角扯开一丝苦笑,“你这话不对。”
不要把你的以为强加在她的头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费若吉放下手里的酒杯,嘴角扯开一丝苦笑,“你这话不对。”
“不对?”以他的条件,会没有美人喜欢?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费若吉握着手里的白瓷质的酒杯,目不转睛的看着,脸上绽开一抹无奈的笑容,“至少我迷不倒一个人!”
“谁?”裴延诺饶有兴致的问。
费若吉不答反问,抬眼看他,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容,“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吗?”
“约定!”他这次回来真的是为了…
“我说过,如果你不能给月红幸福,那么我一定会回来带她离开你,还记得吗?我的大少爷!”
越是说道最后,费若吉的语气越是加重,眼神也越是敏锐,“我相信你是不会忘记的。”
裴延诺如鲠在喉,想到昨晚他一直跟肖月红在一起,故作漫不经心的喝了口酒,“月红,她说自己不幸福吗?”
费若吉静静的凝望了他一会儿,摇头,“她嘴上没说,可她心里,一定知道那不是她想要的。”
“你到底不是她,所以,不要把你的以为强加在她的头上。你应该也还记得,如果月红没有说她不幸福,你就不能以任何的名义去接近她,要不然,我也有说过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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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任
费若吉点点头,“你能说出这些,证明你真的还记得,可是,你现在纳了妾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她帮你回娘家求她爹帮忙,您明知道当年她嫁给你所遭受的阻力,为什么还要一手把她逼回去?”
“我…”
裴延诺张口就要说话,无奈被他打断,“不要说你不知道。你娘想的到的,你是不可能想不到的。”
“如今在你们裴家,月红没有获得过什么,只是在付出,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