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之追妻三千里-第1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从离开京城,沫沫还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她真想离开这乱世,找一处安静所在,好好的睡上一觉。
时间如玉女穿梭,飞快转动,又是一个艳阳天。
小木三子派人送来了衣服,想了想,沫沫并没有穿,自己身上的衣服缝有暗兜,那些珍贵的好药都藏在里面,换掉衣服,这些药一定会被小木三子发现。
沫沫只是把头发梳了一下,就推门走了出来。
小木三子一脸的失望,原以为沫沫会换上女装,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执拗。
早饭还没有吃完,宫里的轿子就到了,小木三子笑道:“沫沫,别着急,吃饱以后我们再去。”
“我当然不着急了,弄不好,我今天会小命不保,所以今天这顿早餐一定要吃饱了。”
“哈哈哈,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神仙醉也有怕的时候,你尽管放心,只要有我小木三子在,你的漂亮脸蛋一定不会有任何闪失。”
沫沫一撇嘴,眼神充满了不屑,“小木三子,你斗得过潘谨吗?没准,连你的命也保不住呢?”
“哈哈,你太小看我小木三子了,没有十成的把握,我怎么敢来皇宫见这个魔王呢?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小木三子的本事。”
沫沫放下筷子,“我吃饱了,咱们走吧。”
小木三子走在前头,撩开轿帘,让沫沫先上去,沫沫一看只有一顶轿子,狐疑道:“两个人怎么只来了一顶轿子?”
“这轿子比马车还要宽大舒适,坐我们两个人不成问题的。以我们的关系,潘谨怎么会派两顶轿子呢?他这么痛快得让你入宫,除了我的要求,还有其他的用场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好了,莫再啰嗦,赶紧上去吧。”
沫沫万般无奈的上了轿子,这不是第一次与人同坐轿子,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她着实厌恶,这次进宫,吉凶难辨,为了大事,还是忍了吧。
上了轿子,小木三子笑道:“沫沫,你对我的态度比对鬼魅可恶劣多了,我还真是羡慕鬼魅,不过,从现在开始,鬼魅要羡慕我了,一会儿见到鬼魅,可不要理他,我会吃醋的,我这人吃起醋来,可是非常可怕的,不计任何后果的。”
沫沫娇躯一震,鬼魅,见了鬼魅,自己会是何等反应呢?
沫沫的心被一片片撕碎,鬼魅是她的痛,她的伤,永远不会痊愈的伤痛,只要轻轻触碰一下,就会痛到骨子里。
到皇宫的路好像特别短,沫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轿子已经停了,只听轿外的太监高喊落轿。
沫沫横下一条心,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纵然是鱼死网破,她也不能让潘谨老贼得逞。
小木三子露出一口黄牙,咧着嘴笑道:“这里来了不知多少次,却还是第一次在白天的时候来,大周的皇宫果然是富丽堂皇,我喜欢这里。”
沫沫无声的走在他的身后,太监领着他们一路前行,沫沫认得这里,是廉锦禹他们的寝宫。
短短数日,江山易主,沫沫心中不胜唏嘘。
一踏进门槛,沫沫险些站立不稳,龙踏上的是潘谨,两旁坐的是潘安,鬼魅,司徒星月,都是熟人,哼,沫沫心中冷笑,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让这些熟人,变成熟人,熟透的死人。
潘安和鬼魅的脸色都非常的难看,沫沫像是领着一个孩子一样,领着小木三子进了门,他们自负拥有绝世的容貌,却无法得到一个女子的心,而这个一向清雅孤傲的女子,居然会牵着一个侏儒的手,这种打击,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潘谨朗声一笑,挥手道:“小木,恭喜你终于抱得美人归,哈哈,沫沫,今日终于见到你的真实面目了,怪不得朕的皇儿对你念念不忘,的确是与众不同。”
沫沫心下怀疑,他们早就见过面,可潘谨话中的意思表明他们是初次见面,这里面,有问题!
小木三子环视众人,得意的笑道:“那是当然,除了我,还有谁配得起沫沫,皇上,你说我们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潘谨颔首笑道:“沫沫,怎么不坐?潘安,今天父皇也满足了你的心愿,你是不是该对父皇有所表示呢?”
小木三子横眉立目,怒吼道:“潘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木,别误会,朕的皇儿太不听话,非要缠着朕再见她一次才肯罢休,朕只好满足他这个心愿。放心,他不会和你抢沫沫的,朕会遵守约定。”
“潘谨,你的意思,是允诺沫沫和那个侏儒在一起吗?别忘了我们当初是如何约定的。”
“哈哈,鬼魅,你别发火,你也看到了,沫沫是拉着小木三子的手进来的,若是沫沫不愿跟他,怎么会拉他的手呢,男女之间,一定是你情我愿才会幸福的,对不对?”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2卷 第31章 宫廷大乱
鬼魅盯着沫沫看了好一会儿,输出一口气,忿然道:“沫沫,为何要逃,为何找一个丑男人!”
“鬼魅,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们现在已经没有瓜葛,你最好不要招惹我。”
鬼魅钻钻拳头,脸色煞白,刚想说话,潘谨却先开了口。
“沫沫,你到朕这里来,朕有话问你。”潘谨和颜悦色的说道。
沫沫愣了一下,随即走到了潘谨的面前,小木三子略带紧张的跟在沫沫身后走了过来。
“沫沫,今日朕劳烦你这闻名天下的神仙醉诊一下脉可好?”
沫沫蹙一下秀眉,心中暗自思忖,这潘谨为何一见面就让自己给诊脉呢?他心里究竟藏着什么阴谋,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意图,所以才把自己叫道面前。
沫沫没有时间多想,不要说潘谨,大殿内任何一个人出手,也能让她一命归西。
沫沫来到潘谨面前,潘谨伸手笑道:“朕还真是荣幸,江湖传闻,神仙醉给人看病,需要一物换一物,条件苛刻,想不到今天你没有提任何条件就答应了。”
沫沫扣在潘谨脉门的手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痛麻,他在使用内力测试自己到底有没有武功,沫沫的因为背朝众人,众人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
沫沫紧咬着嘴唇,嘴角已经渗出血来,沫沫身躯颤抖了两下,鬼魅最先发觉了不对,跨步上前,将沫沫环在怀中,厉声叱道:“潘谨,你这是在做什么?!”
“呵呵,鬼魅,你还是放开沫沫,否则小木三子会跟你拼命的。”
沫沫已经挣开了鬼魅的怀抱,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尤其是鬼魅。
沫沫掏出锦帕,拭去嘴角的鲜血,冷冷说道:“小木三子,我想离开了。”
小木三子看到沫沫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心中明白,沫沫已经得到了她需要的东西。
小木三子傲慢的仰头对鬼魅说道:“鬼魅,不要再找惹我的沫沫,否则我让你立毙掌下。”
沫沫不顾众人的目光,转身向殿外走去,她不想看到这些人的嘴脸,一刻也不想。
鬼魅跃起身形,将沫沫拦在门槛内,低声说道:“沫沫,别胡闹了,跟我回去。”
小木三子身形一晃,把沫沫推开来,劈掌砍向鬼魅。
鬼魅也不说话,和小木三子就在殿内打了起来。
沫沫站在门槛外,漠然的看着殿内的诸人,潘安的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沫沫,只是父亲威胁他,如果再对沫沫有心思,就会杀死沫沫。
是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沫沫和别人牵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人为沫沫打架,因为,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父亲,武功高出他太多。
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父亲和七星镇的那个人,竟不是同一个人,更不曾知道,喊了十来年的父亲,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这个人的武功,深不可测,潘安在他的剑下走不了十招便落败了。
父亲的行为,他数次出手阻止,都以失败告终了,最后,父亲以沫沫的性命相威胁,逼他妥协,权衡再三,他妥协了,他心里非常明白,这次妥协,将意味着他永远失去沫沫。
司徒星月是唯一一个无动于衷的人,都家的仇已经报了,所有的屈辱都如数还给了都家,就算是背负上千古骂名,他也认了。
他知道,潘谨利用了鬼魅和沫沫为他报了仇,但是,他一点也不感激鬼魅,沫沫,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曾经让他有过心动,但是,和家仇比起来,一个女人,算不了什么。
见二人打得难舍难分,潘谨有些不悦,这两个人都是心头大患,倘若不是正在用人之际,一定将二人除去以绝后患。
鬼魅和小木三子打到了殿外,直接上了屋顶,沫沫不想再看下去,殿内的人好象没有看到她一样,都端坐在殿内,好像这场争斗,与他们毫无关系。
沫沫干脆向外走去,她太熟悉这里了,或许,这是离开小木三子的一个机会。
小木三子和鬼魅都看到了沫沫的移动,二人一撤掌,飞向沫沫,沫沫已经走到了大门口,二人来到沫沫面前,齐声说道:“你要去哪里!”
沫沫压低声音说道:涌泉穴。”
小木三子立刻会意,鬼魅皱皱眉,涌泉穴,是潘谨死穴吗?这些天假装顺服,一直窝在潘谨身边,就是想找出他的弱点,却被沫沫一下子找到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现在正是时候,小木三子,我会在大门口等你的消息,你去吧。”沫沫像是鼓励他,微笑着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小木三子立刻信心倍增,阴声说道:“好,你在这里等我。”
鬼魅和小木三子回了大殿,沫沫就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等着消息,不知道,小木三子会不会带给她好消息。
今天,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所以,她把一些药粉涂在了自己的手上,这种药粉会使人内力渐失,无色无味,根本感觉不到。
所以,她答应了给潘谨诊脉,就算留一点血又算得什么,只要小木三子和潘谨一交手,她就算赢了,涌泉穴又当如何,小木三子手上的金针,对付潘谨应该绰绰有余。
听到里面的声音,果然是打起来了,沫沫来了精神,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不知道潘安会不会出手相救他的父亲,潘安的功夫不比鬼魅差,小木三子以一对四,不知胜败如何?最好,这些人都死在里面。
听着里面丁丁当当的响声,沫沫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小木三子是不是潘谨的对手,最令人不解的是为何大殿里面没有一名宫女太监和侍卫。
大家好像都遗忘了沫沫,里面打的不可开交,沫沫坐在台阶上,并无一人出来找她。
突然间,声音嘎然而止,沫沫感到奇怪,难道已经结束了吗?谁败了?
司徒星月不知何时站在了沫沫身后,冰冷的说道:“进去吧,小木三子胜了。”
沫沫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徒星月,司徒星月叹了一声,道:“我只是为了给家人报仇,才会站在潘谨这边,现在家仇已报,谁做皇帝都无所谓了。”
沫沫恨得咬牙切齿道:“司徒星月,我真是错看了你,为了自己的家仇,你就可以致他人的生命于不顾吗,你有家人,那些无辜的百姓就没有家人吗?”
“沫沫,你别激动,倘若是你处在一个狼窝样的困境里,求助无门,你会怎样?当年我受虐的时候,也没有见谁来帮我,我为何要顾及别人的感受。”
沫沫心中喟叹,和一个狼讲道理,是永远讲不过去的。
沫沫跟着司徒星月进了大殿,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潘安,鬼魅和小木三子同时制住了潘谨,而潘谨并不见任何慌乱之色。
沫沫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潘安制住的可是他的亲爹。
潘谨见沫沫进来,朗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