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之追妻三千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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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点点头,叹道:“凡是进了赌场的人,皆会丧失人性,不知会使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开赌场,万万要不得。掌柜的,我能否和您商量一下?”
“公子,您先说来听听。”
“掌柜的,我是对面龙凤客栈的掌柜,客栈虽有个小餐厅,却不如你这里宽敞,掌柜的可否容我入个股,与你共同开个大餐馆,将这后院利用起来,利润我们五五分账,您只需出房屋店铺,银两自由我们来筹备,若是掌柜的同意,细节我们再商量。”
到底是做了多年生意,掌柜的立刻联想到坊间传闻,惊问道:“这位公子莫非就是皇亲东方公子?
见沫沫点头,掌柜的笑道:“我早听说东方公子做生意手段高超,胜人一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既是东方公子肯拉小人一把,小人哪有不识抬举之理,只要能保住我们卓家的祖宅,听凭东方公子吩咐。”
廉锦丰没有想到,误打误撞,沫沫竟从这里看到了生机,由衷的佩服她的独到眼光。
沫沫微微一笑,淡淡道:“卓掌柜,我们是互利互赢,不必客套,至于卓掌柜的家仇,想必王爷已经放在心上,不过,这里有一些不便言明的理由,若是卓掌柜信得过东方,就请卓掌柜隐忍一时,他日必定会还卓掌柜一个公道。”
卓掌柜哪有不允之理,沫沫给他放下一张白两银票,又写下药方,与掌柜的告辞,出了后院。
蒸肉饭早就已经凉了,小二还算机灵,又给四人重新上了一份。
四个人吃完饭,直接回了龙凤酒楼。
刚刚进了后院,就见徐管事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对廉锦丰耳语一番,退了出去。
廉锦丰长叹一声,道:“沫沫,你的麻烦来了。”
沫沫不解的问道:“我的麻烦,我怎么麻烦了?”
廉锦丰回道:“睿儿来了,跪在徐管事房中,已经一个上午,哀求你出面,放过都子彦,他认定昨日的事情,是你所为,只是,他不知道你在哪里,去了医馆找你,医馆里没有找到你,便来到了这里,他说你不出面,他便长跪不起。”
“睿儿还真是够聪明,居然能够找到我,只是,我不想露面,都子彦那件事,嗯,廉锦丰,还是你出面吧,我不想见他。而且,我现在的身份,不宜见他。”一想到睿儿,沫沫的心如针扎般的痛,这个孩子,到底怎么想的,难道,在他心里,都子彦真的比她重要吗?
廉锦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好,我过去,我尽量办妥此事。”
廉锦丰走了几步,回头问道:“沫沫,你真的不想见睿儿吗?”
沫沫咬着嘴唇,无声的点点头。
廉锦丰跟着徐管事来到他的房间,就见睿儿还跪在地上,一时心中百感交集。
廉锦丰走到睿儿面前,叹道:“睿儿,你娘不在这里,这药是皇后从你娘那里得来的,我也好几天没有见到你娘亲了,或许,她已经回了落英谷了。”
睿儿不住的磕头道:“王爷,我爹爹所中的毒药,只有我娘亲一人能解,而且,那种毒药是娘亲随时携带在身上,从不送人的,昨日一事,定是娘亲所为,王爷,我求求您,您就看在睿儿面上,救救我爹爹吧,睿儿已经没有了娘,不能没有爹。”
“睿儿,你此话何意?”廉锦丰惊疑道。
“睿儿已经知晓,沫沫不是苏雅兰,睿儿的娘,已经换了身体,去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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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15章 秦赢命危
廉锦丰黑漆漆的眸子犀利的凝视睿儿,不动声色的笑笑,问道:“睿儿,本王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呢?”廉锦丰的内心却已经掀起了万丈波澜,都子彦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觐。
睿儿自知失言,想要挽回,却不知如何遮掩过去,只得道出真情:“王爷,我们宗族祭祀的时候,祠堂里有一件宝物,可以显现大周五年内与都家相关的一切大事,其中一件就是沫沫和我娘换了身体。
睿儿这才知道,沫沫其实早就不是我的娘,但沫沫对睿儿一向疼爱,睿儿舍不得她,爹爹也是真心喜欢她。
所以才命族长帮忙,以期把她留在睿儿和爹爹身边,谁知沫沫并不喜欢爹爹,依我看来,就是她说喜欢睿儿,也不见得全是真心,若真是喜欢睿儿,为何不肯为了睿儿牺牲一下,留在爹爹身边呢?
好歹,她用的那具身体,是我娘亲的,我都家财雄势大,绝对不会亏待她的。”
廉锦丰脸色遽变,不住的摇头叹息,为了沫沫不值得,原以为睿儿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留在都家,却想不到的确是有难言之隐,两年多的真情相待,换来的却是这个结果,不知沫沫知道真情以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还有,都家那件宝贝,到底是何物,怎么能知晓未来呢?他们费尽心思留下沫沫的真实目的,难道真的是因为都子彦喜欢沫沫吗?
廉锦丰总觉得事情不是如此简单,但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他也说不出来。
睿儿眼睛都已经哭肿了,抽抽噎噎的说道:“王爷,不要瞒我了,我早就猜出东方新就是我娘,睿儿一直瞒着爹爹此事,就是念及与她朝夕相处的两年多,她对睿儿的疼爱教养,睿儿从来没有忘记过的。
只是,睿儿已经没有了亲娘,就请王爷可怜可怜我,不要再让我失去爹爹,自我回到家,爹爹对我是真心疼爱的。
而且族长答应我,二十岁之后,我就可以参加族长的竞选,睿儿承诺,等我长大当了族长,一定报答王爷,报答娘。”
睿儿的表现,着实令廉锦丰大跌眼镜,想着不论怎样,也要隐瞒下去,不能让沫沫知道真情,绝对不能让沫沫伤心。
廉锦丰静默片刻,一脸平静的说道:“睿儿,你说错了,东方新和沫沫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你也不要妄加猜测,小孩子,说话做事要诚实,要有良心,沫沫素日对你怎样,你当一清二楚,就算你不认她她是你的娘亲,也不能否认你与她两年多的相处,他对你付出的一切。还有,你说我师兄中了毒,他中了什么毒?睿儿可是亲眼得见?”
睿儿抹着眼泪,呜咽道:“爹爹和姨娘在房中一直都没有出来,姨娘已经昏了过去,爹爹又喊进去了两名丫鬟,也昏了过去。
睿儿也曾学得一些医理,知晓那是中毒的表现,可睿儿对娘亲所研制的毒药并不是完全知晓,实在看不出那是何种毒药,也无从解。
只好来这里求王爷开恩,求娘亲饶过我爹爹,爹爹并不知睿儿来了这里,睿儿就是拿了解药,也不会告诉爹爹是谁给的,只求王爷与娘亲求求情,放过爹爹。”
廉锦丰微微冷笑说:“睿儿,你真的错了,首先,沫沫的确不在这里,第二,那药是皇后娘娘下的,我也不敢解。
另外,你那个姨娘也对你爹爹下了药,双管齐下,才导致了你爹爹现在的样子,你小小孩童,还是不要介入此事,你爹爹是习武之人,对他来说,这算不得什么。
你也知道,皇后娘娘与沫沫情同姐妹,你爹爹一再对她无礼,皇后娘娘气不过,才会如此,皇后行为做事,一向不按理出牌,就是皇上也会俱她三分。
睿儿回家可不要多言,免得对你家的生意不利,我与你爹爹毕竟是同门师兄弟,所以给你一片忠言,睿儿聪明伶俐,一定要想清楚。”
睿儿复又跪下说道:“王爷,那您能不能让我见见皇后娘娘,或许皇后娘娘会知道如何解此毒。就算睿儿求您了。”
廉锦丰迟疑片刻,点头道:“好,那你先等等,我去问问,就在这屋里,千万不要乱跑。”
睿儿点头答应,廉锦丰出了屋,悄声吩咐徐管事看好门。
廉锦丰回到房间,把大致事情说了一遍,只略去了睿儿知晓沫沫身份一事不提。
婉儿叽叽喳喳的说道:“不管他,死活与我们无关,还有,廉锦丰,你为何出卖与我!”
廉锦丰此举,实属无奈,睿儿能够找来,便已经说明睿儿知晓了真情,这孩子聪明伶俐,一点就透,如果一味否认,说不定沫沫马上就会暴露身份,为了沫沫的安全,只能出卖一个人,这个替罪羊,当然非婉儿莫属,再说,这主意本来就是婉儿出的。
沫沫咬住下唇,柳眉紧蹙,半晌,依旧是默不作声。
廉锦丰叹了口气,再三犹豫,对沫沫说道:“沫沫,放过都子彦这一会可好,睿儿在屋里哭得眼睛都肿了,一定要见你。我再三推说,他才相信你的确不在这里。只要我们打压了都家的生意,都子彦到时一样会接受国法的制裁。”
沫沫点点头,心中有了计较,对廉锦丰说道:“那我说,你写,你只需把方子交给睿儿,都子彦便会没事。”
廉锦丰摊开纸张,研磨提笔,笔走龙蛇,飞快的写下了方子。
廉锦丰拿起纸就要出去。
沫沫拦阻他道:“廉锦丰,睿儿知晓我是东方新一事,你要想办法叮嘱他不要透漏出去,我不希望小孩子卷入这场争斗。”
廉锦丰点头答应,拿着方子飞快的到了徐管事的房间。
睿儿一见廉锦丰手里的东西,喜出望外,接过方子不住的道谢。
廉锦丰心中再次哀叹,顿了顿,廉锦丰说道:“睿儿,这是皇后娘娘开恩,你也要知晓分寸,为了这张方子,我是磨破了嘴皮,皇后娘娘念在你孝心一片,终于准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东方公子的夫人,若不是他的夫人求情,皇后娘娘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你回家以后,可不要乱说话。
惹恼了皇后娘娘,不仅你们都家的生意受牵累,连我也会跟着倒霉,若真是如此,以后你们都家有事,本王再也不会管了。”
睿儿拿着方子细细看了几遍,默记在心然后把方子还给了廉锦丰,千恩万谢的说道:“王爷尽管放心,睿儿知晓分寸,睿儿自己去药铺拿药,爹爹若是问起来,睿儿就说是自己为他解开的。”
睿儿与廉锦丰告辞,飞快的跑出了酒楼,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廉锦丰看他跑得没了影,回到房间,见婉儿和沫沫正窃窃私语,潘安也不在房中。
一见廉锦丰进来,两个人立刻拉开距离,停止说话。
廉锦丰颇感好笑的看着她们,问道:“沫沫,你们在说什么?”
沫沫微笑不语,这种话,怎么好对一个男人说出口,只要婉儿他们两个知道就好了。
廉锦丰见他们不说,不再追问,笑道:“我们还是赶紧出发去几家客栈瞧瞧,今天开业,不知道生意怎么样呢?再说今天不是要找卓掌柜商量开餐馆的事情吗?哦,对了,潘安呢?”
沫沫这才想起刚才因为要和婉儿说悄悄话,就把潘安赶出去了,按理说他就在门口,怎么会不见踪影了呢?
沫沫开开门,四下观望,不见潘安的影子,回头说道:“算了,我们三个人出门吧,或许他去办别的事了。”
三个人出了门,刚刚准备上马,就见潘安从院里奔出来喊道:“你们怎么不等我!”
沫沫心下奇怪,问道:“潘安,你是从哪里出来的?”
潘安笑道:“我一直在房顶上偷听你和婉儿的话,哈哈,想不到你还真留了后手。”
沫沫横了他一眼,微愠道:“潘安,不许胡说!”
潘安举手做投降状,笑道:“好,不说,不说就是。”
廉锦丰愈加好奇,勒住缰绳,让马放慢步伐,对随后赶来的潘安说道:“潘安,到底怎么一回事?”
“呵呵,廉锦丰,你怎么也像那些三姑六婆一样,成了好打听,不过呢,这种好事,我愿意同你分享,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