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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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淮楚一盅盅酒敬过众将,最后一个走到那带队的曹参面前,也递上一盅。
“宁秦侯好走,本帅在这里听候你旗开得胜的消息。”韩淮楚声音有点哽咽说道。
那曹参双手捧过,满饮此盅,将酒盅在地上重重一摔,高喊一声:“出征!”
汉军的队伍迤逦南下,韩淮楚望着那一个个离去的弟兄,禁不住泪眼朦胧。
待那队伍去尽,韩淮楚把手中扣着的一枚蜡丸一捏,揉成碎片。
那蜡丸中藏着一绢,原想趁着敬酒偷偷给那曹参。绢上用墨笔书字,写道:打不赢就跑。
若不是他身为三军统帅,韩淮楚是多么想把这句话告诉给每一位出征的汉军将士。只是这句话任何人都能说,偏偏他这个韩大将军却不能出口。
一阵疾风吹来,暴雨如注,泼洒在韩淮楚身上。疾风暴雨中,仿佛隐隐传来一阵呜咽。
第十三章 苦行头陀
井陉之战,千古以来后世多少兵家奉为战例经典争相仿效却又画虎不成反类犬最后尸骨无存,又有多少文人骚客在那古战场追忆凭吊那兵仙战神韩信一颗大智大勇的英雄虎胆,不惜浓墨重彩来称颂这一场战争奇迹。
有诗为证:
狠石惊沙灌莽丛,韩侯战垒乱山中。左车已作贲军将,东向居然名士风。古庙灵旗思易帜,断崖飞鸟忆藏弓。我来立马传餐地,绵蔓奔流夕照红。
本书井陉大战正式开场。
※※※
却说韩淮楚正在雨中凝望汉军队伍的远去,忽听身旁一人长声嗟叹道:“师弟资兵救那汉王,却不知何时能灭赵国也。”说话之人却是那军师蒯通。
一旁宣平侯张耳也失望地叹道:“如今河北汉军只剩一万五千,连防守都是困难,谈何去攻灭赵国?张某复那王位,恐怕是遥遥无期也。”
汉军吞并太原雁门代郡三郡,说是开疆拓土,那也要手中有实力来守住这块地盘。没有实力,这开拓的疆土就成了热山芋。
一万五千军马,要罩着河东、河内、太原、雁门、代郡这么大一片,若是那赵军趁机来攻,如何去应付确实是一个严峻的问题,更何况还有一个意图不明的燕国,一个对中原有染指之心的匈奴!
韩淮楚看了张耳一眼,说道:“如今之势,只有扩军一途,收魏、代之士以御赵军。”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赵军扩军备战,韩淮楚也扩军备战先把声势闹起来吓唬吓唬对手再说。
※※※
征兵的年龄在上放宽到五十岁,在下放宽到十四岁,早就超过了韩淮楚心目中的年龄极限。但十天过去,扩军的成绩非常可怜。也是那五郡历经战火兵源枯竭,五个郡三千余里土地上,只“蚁聚”到三万号人。
这就是秦末诸侯并起战火纷争不断必然带来的恶果:人口锐减,适龄入伍者稀缺。韩淮楚对此也是无奈。
有一点韩淮楚略觉满意,这三万人中竟有一万五千人是从河内征来。原来是他攻克河内之初见魏军中颇多老弱病残,便发放路银遣送回乡。这批人在行伍中过惯了,回乡无所事事,见了汉军征兵告示便来应征,只求能混口饭吃。
老弱病残总是比那连弓箭都不会射的新兵强,至少不用从头教那些“闻鼓而进闻金而退”。既然要攻打赵国,用魏人去打赵人总比用赵人去打赵人强。汉军吞灭赵国三郡遭到敌视,很明显的例子,三个郡招收的新兵只抵得上一个河东。
既然是闹声势,韩淮楚也学那当时的作法,灌一下水,号称十万大军。
怎么灌水?譬如一个军侯手底下应该有一千士兵,现在四五百人也可以挑选一名军侯,造一面将旗。那营寨本来只用占地十里,现在就搞他个二十里。只要是马,哪怕是身高不足五尺的羸弱瘦马,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牵到军营里来再说。
只是韩淮楚自己心里清楚,手中到底有什么牌可出。
于是乎韩淮楚调动军马,把汉军老卒及一万五千魏籍新兵调到榆关(在井陉西面出口),加紧操练提高军队的战斗力。而将赵籍新兵用来镇守各州各府,防备燕国与匈奴。
这些事情只须安排那军师蒯通去做就行了。在汉军调兵遣将的同时,韩淮楚与那“赵奸”张耳戴上纳米材料做成的面具,乔装打扮,已悄悄来到那古老的井陉道上查看战场地形。
哪知这么一去,却遇见极为难缠的敌手……
方今乱世各路英雄均有用武之地,天下高手几乎已经悉数崭露头角,这位高人又是从何处冒出?
原来他并不是中土人士,而是来至恒河之滨的天竺。
※※※
却说那有着古老文明的天竺国人,一开始并不信奉那佛教,而是尊崇三尊大神:梵天、毗湿奴和湿婆神。那三尊大神各司其职,主宰那西方世界倒也太平无事。世间信徒无数,香火鼎盛,是谓婆罗门教。
那婆罗门教将人分为四个种姓:婆罗门(祭司),刹帝利(王族、武士),吠舍(农民、手工业者及商人)和首陀罗(奴隶)。等级制度森严,不可逾越。婆罗门高高在上,受万民崇拜,就是那掌管政权的王族武士也要礼敬三分,供给各处庙宇布施不断。
在这种君权向神权低头的畸形的制度下,一场危机不可避免地终于发生。
江山轮换,一百余年前有月护王创立孔雀王朝,定都华氏城。是时沙门方兴,但影响甚微,并不能撼动那婆罗门教的主导地位。
月护王死后传位瓶头王,灭十六国,继续扩张政策。瓶头王病重弥留之际,其子阿育王回国争位,杀兄弟九十九名,成为孔雀王朝第三代君主。
那阿育王继位之后继续征伐,灭国无数,满手腥风,基本完成统一天竺的夙愿。当这一年他征服羯陵伽国,俘敌15万人,斩敌10万,战场上死伤数十万,那真是血流成河,积尸成莽。
这杀人魔王忽然震撼,忏悔自己所造杀孽。而主张“梵我一如”的婆罗门教并不能给他精神上的支持。这时便有沙门高僧点化,阿育王被感召,决心皈依沙门,彻底改变统治策略。
阿育王禁止杀生,主张和平手段统一国家。奉沙门为国教,亲自礼佛,向沙门捐赠大量的财产和土地,造舍利塔84000座,整理编纂沙门经典,大开辩经大会弘扬佛法,被沙门奉为护教法王。
有国王的支持,这一下沙门地位直窜直窜,很快压倒了原先的婆罗门教。原婆罗门信徒纷纷改弦易辙信奉沙门。好在那阿育王礼佛的同时,并没有亏待婆罗门众祭司,该布施的布施,该供给的供给,倒也相安无事。
及至阿育王之子十车王与孙沙姆婆罗蒂当政,对那沙门礼敬更重,却对所谓“神权在君权之上”心生厌恶,干脆就把婆罗门的供给断了,让那些祭司们自生自灭。而沙门信徒更众,婆罗门严重失宠。
东方不亮西方亮。眼看婆罗门在天竺国势衰,便有婆罗门教大祭司伏龙寺莲花主教向众僧号召:走出天竺将婆罗门教传播四方。门下众弟子于是纷纷出走他国,传播那婆罗门教义。
有一苦行头颅名叫金刚智,乃是莲花主教座下第三大弟子,武功在众弟子中却是最好,一身梵天龙象功已练到第八层。人也最聪慧伶俐,过目成诵,十岁之时就把那厚厚的婆罗门教经典全装入脑中。精通十国语言,辩才无碍,与那沙门高僧辩经说法天花乱坠口若悬河,常把一众秃头辩得哑口无言。被视为莲花主教传人。因中土乃是上邦,那莲花主教故遣他来中土传经布道,开拓这一大片海外市场。
那金刚智先泛舟东去,来到最近的南越国,受到南越武王赵佗礼待。那赵佗信奉黄老,对那婆罗门的几尊大神不感冒,出于礼节好歹捐了点银子,在南海象郡各建起一座神庙。金刚智在南越国传经布道一年,收下数十余名弟子,也受南越人尊敬。之后沿途北上,来到了中土最大的西楚国。
这里的西楚霸王可不是那国泰民安无仗可打的赵佗,成日里忙于对付各路反贼,对这化外之邦来的布道者压根就不屑与接待。那金刚智打听到西楚国奉墨家为国教墨者在此地倍受尊崇,顿时凉了心,又用他一双天足徒步来到中土第二大国——汉国。
那汉王刘邦对儒者都是那个态度,还能对这邪魔外道态度好得了?他老兄当时正在寝宫内由美眉洗脚,听门卫说了金刚智来意,就笑道:“那头陀若是将寡人这盆洗脚水喝了,寡人就捐他一座庙。”叫那门卫把一盆洗脚水端出宫外。
金刚智一听,面不改色端起那盆洗脚水一口喝下。对于他这等宗师级的苦行僧来说,只要能传经布道,刘邦的这点恶作剧实在算不得什么。
这下刘邦该捐银子建庙了吧?哪知汉国大荒又要备战银根短缺,刘邦心里舍不得花那银子,想了老半天,终于说道:“这样吧,城西有个土地庙,把那土地搬下来换上那头陀所供奉的什么什么湿婆神,梵天把他打发了事。”
城西的土地庙,还没有那金刚智所来的伏龙寺一座偏殿大。那刘邦当初要回绝了金刚智也就罢了,偏偏要搞这恶作剧。既然人家喝了他老兄洗脚水,就该给人家盖一座像模像样的寺庙,偏偏又像打发叫花子。
这下惹恼了金刚智。他那土地庙当然是不会接受,当即发下毒誓:不灭你这汉国,下世身为首陀罗。于是这位苦行头陀一怒之下来到中土第三大国——赵国。
※※※
金刚智既要灭掉汉国,为何不去找那正与汉军战得火热的项羽,而是要来赵国呢?原来他想得清楚,楚军势力大,去楚营未见得会被看重。而赵军疲软,若助赵国那赵歇一定感激奉为上宾。所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也,还是为了传经布道。
金刚智来到赵都襄国,正逢黄河以北太原,雁门,代郡三郡被汉军所夺,而黄河以南汉军大败,被那西楚霸王项羽杀得找不到北。
那金刚智先不去王宫,而是直接来到军营招兵之处,要求投军。那招兵的官员问他有何本事,金刚智答道:“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也。”招兵官员初是不信,叫来几个裨将与金刚智比试。那金刚智只小露几手,便打得那几个裨将拱手认输。
这种人物不是自己能安排得了,于是那官员将金刚智带到大将军府引见给陈余。那陈余便引手下勇将程黑、许瘛二人来试金刚智。那金刚智依然轻轻松松把二将撂倒在地。
这可是万夫不当的人才!陈余大喜,将他引入王宫大殿,觐见赵王歇。
那赵歇也是信奉黄老,对那什么湿婆神,梵天外国的神仙不感冒,却急于招徕能上阵杀敌的人才。听陈余讲有这号人物,在大殿上郑重接待。
“大师此来,有何计见教于寡人?”见礼毕,那赵歇问道。
那金刚智好口才,朗声说道:“贫道从关中而来,见那汉国已是赤地千里,饥馑遍地,连年征战不休,田间只剩老耄童龀与妇人也。现颍川与强楚交战已是节节败退竭其所力,何能支持长久?所恃惟一韩信耳。大王只须坚守井陉,汉军不得东进,不出半载汉国国力枯竭,任那韩信有经天纬地之能,亦难挽回汉国之覆灭也。到时大王挥师西进收复三郡吞并河东,既可称雄于河北,又可坐望关中,与那西楚项羽一争天下。”
这话说得那殿上文武频频点头,赵王歇是喜笑颜开。
便有那上大夫广武君李左车道:“大师所说皆是远图,而今那韩信大肆招兵买马欲攻我赵国,不知有何计御之?”
金刚智道:“那韩信诡计多端。贫道学得瑜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