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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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瑶一张脸瞬间象开了染坊,红了紫,紫了黑,扫了眼躲缩在角落里的丫头们,怒喝道:“你自个不知羞耻,与人私通,却来这里陷害抹黑我
芷容轻蔑地一笑,“你那么做,不就是想让我看见?我也如你所愿的看见了。你既然做得,难道还怕我问?你用不着紧张,你跟谁私通,我不关心,我只是想寻我的小蛟儿
据芷容所知,这世上能收得了小蛟儿的,除了肖华,就是蛇侯。
既然小蛟儿不在肖华手中,那么就只可能在蛇侯手中,否则小蛟儿不会这许多天,音信全无。
所以芷容才敢大胆猜测,那日与碧瑶厮混的人是蛇侯。
她见了碧瑶,不绕圈子,开口就问,打了个碧瑶措手不及。
碧瑶慌乱的神情,又让她肯定了几分自己的猜测。
加重了口气,“那个人是谁?”
不再客气(二)
碧瑶一张脸涨得紫黑,“你无中生有,恶意中伤
芷容冷笑了笑,“如果你不肯说,那么我只有请出家法,给你验身了
碧瑶恼愤交加,“就凭你?别以为你是大夫人生的,就能为所欲为,论长幼,我还是你长姐
芷容嘴角微撇,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越加强冷如冰霜,她被碧瑶算计,受了那场羞辱,岂能就这么算了?
还有一个时辰不到,她就要进宫,此去后路难料,她得在离去前把那账算了。
“是不是由着我,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
碧瑶回来后,便缩在这里发脾气,并不知道前头发生的事,更不知芷容已经应允为后,即将入宫。
不管如今世情如何,芷容即将为后,别说要给她验个身,就是杀了她,也是一句话的事。
但身为鬼杀的芷容,觉得死是最容易,最无趣的事。
与其让对方痛痛快快地死,倒不如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已经得知芷容要进宫的老太太被一堆人掺扶着尾随而来。
她的想法和碧瑶差不多,也认为芷容和碧瑶是要绑成一堆嫁的。
那么肖华封了芷容为后,自然得给碧瑶封个妃位。
所以,听说芷容去了寻碧瑶,也就匆匆地赶了过来。
她怕碧瑶不肯为人之下,冲撞了芷容,把这事黄了,两女不一起嫁,万一芷容又象头几回一样,没等过门,就把丈夫克死了,楚府一家可真是完了。
哪知到了门口,竟听见芷容要唤婆子给碧瑶验身,知芷容是报复,女儿家最重要的是名洁,封妃的事,还没下文,碧瑶先坏了名洁,哪里还能封妃?
老太太本是极爱碧瑶的,见芷容乘机祸害碧瑶,这一气非同小可。
叫人扶着怒气冲冲地冲进门,指了芷容,怒道:“你这不知羞耻的东西,自己不要脸偷汉子也就罢了,还要毁你姐姐名洁
芷容对老太太早寒了心的,她保楚家,不过是看在父亲对她倒是真心爱惜,以及府中上下二百余口无辜下人的份上。
这会见老太太来横插一手,冷冷一笑,“老太太当初折腾我,可是没有留情的
老太太自持是一家之长,几时被人当面顶撞过,又见芷容见着她并不起身,仍稳稳地坐着,气得几乎昏过,扭曲着一张老脸,指了芷容骂道:“你如果是个自爱的,我怎么能让人验你?再说,验出来的结果如何?实实在在地证明你这没廉耻的东西刚刚与人……”后面的话,她实在羞于出口。
芷容却忽地一笑,起身慢走了几步,道:“老太太口口声声说我偷汉子,可是我偷的却是自家的汉子……”
“你……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口老太太气得险些闭过气去,举了拐杖要打芷容。
她气极之下,忘了芷容即将进宫,下人们可没忘了,忙把老太太拉住,“老太太,打不得
芷容现在虽然还是楚家的女儿,但明天封了后,就连靖国公见了她,也得下跪。
可笑的一家子
这样的身份,怎么能打?
芷容的声音却同时响起,“老太太应该也听说了,我之前就是他的姬妾,他是我男人,我会自家男人,何需偷?”
芷容向来是不肯承认与平阳王的关系的,但这会儿却怎么气人,怎么来,平时为着母亲忍的那些气,今天全还给她们。
老太太怔了。
芷容接着道:“老太太还忘了,我‘偷’的人是肖华,也是平阳王,更是明日要登基为帝的那个人。如果不是我这个不知廉耻的人,过了今晚,外头那血还没干的断头台上,就得多咱府上的二百多颗大好脑袋
老太太手中拐杖‘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
碧瑶也愣了,扑过来,一头栽进老太太怀里,哭道:“老太太,她这么羞辱我,叫我怎么活?”
雪琴收到消息,慌慌张张地赶来,在宫里时,她是亲眼见平阳王百般亲近芷容的,见芷容摆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唬得一哆嗦,低求了老太太一声,“娘……”
老太太心尖上一抽一抽地痛,怒瞪向芷容,“你当真要如此?”
芷容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冷眼看着,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当然当真
老太太深吸了口气,强压怒气,将碧瑶轻轻一推,“好,就让你验,如果验不出,怎么说?”
那夜芷容亲眼见碧瑶与那男子荒淫,压根没想过验不出的事,淡道:“老太太要如何?”
老太太道:“让肖华封碧瑶为贵妃
两女绑在一堆嫁,在老太太看来是必然的,但万一肖华将碧瑶收进宫,却受芷容鼓惑,随便给碧瑶一个才人,甚至采女之位,根本连皇上的面都难见着,那可真委屈了碧瑶。
芷容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浅笑,就知道她们打的这主意。
老太太看着她,接着道:“而且明晚由碧瑶侍寝
突然间芷容嘴里象塞进了只蟑螂一样恶心,“我可做不了这主
老太太在下人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又恢复了平时当家人的威严模样,“不必你做主,只要你不从中作梗就行
芷容冷道:“好,就怕她不敢验
如果验出碧瑶已经不是处子,还有什么资格入宫为妃?
虽然无论碧瑶是不是处子,她都绝不会与她共夫,不光是碧瑶,她绝不与任何人共享一个夫君。
当然,这话,在这里,她不会说出来。
碧瑶腾地一下站直身,狠狠地瞪向芷容,“我凭什么不敢验?你以为这世上,人人都象你这么不知廉耻?”
芷容不屑地斜瞥了碧瑶一眼,在黑门,男欢女爱的事,她见得多了,却从来不曾有过轻蔑之心。
但她却打心眼里看不起碧瑶,碧瑶为了让她误会肖华,与其他男人厮混,口中却叫着肖华的名字,真是污了干净得一尘不染的肖华。
虽然那人只是看似一尘不染,骨子里坏透了。
有经验的婆子鱼贯而入。
碧瑶得了老太太撑腰,知道过了这关,就可能在宫里占下仅次于芷容的地位,为以后与芷容相争,打下好的基础。
不给好脸色
这是一场有极大利益的交易。
但当真褪了长裤,赤…裸着下身,叉腿躺在床上,从来不曾有过的羞辱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她紧紧裹住,逼迫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止不住地滚了下来。
抓着被子用力撕咬,就象撕咬着芷容的皮肉。
她发誓,这一切一定要加倍向芷容讨要回来。
过了半盏茶功夫,婆子出来,向老太太道:“大小姐是完璧
雪琴一听,扑到床边,抱了碧瑶放声大哭。
芷容愣了一下,随即想到蛇侯的那根紫色的尾巴尖,又想到以前所见蛇侯的种种,忽然了然了。
蛇侯一贯是被女人服侍着的,下意识地将女人当作是取悦于他的性奴。
她在蛇国的日子,见着蛇侯的机会虽然不算太多,但也有那么些次,再加上听闻,那些女子想求他一番销魂是何其艰难。
而他调教女人的办法多去了,一根尾巴尖足以让人欲死欲仙,何需当真要真枪上阵?
所以碧瑶虽然与她厮混,却未必破了身。
不过,她要的只是给碧瑶验身的过程,一报还一报。
至于她是不是处,她不关心。
但既然碧瑶身子未破,就可以一口否认那晚的事,她想从碧瑶这里问出小蛟儿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这是她唯一觉得失望的。
而蛇侯一去,全无消息,也不知小蛟儿是不是真的落在了他的手中。
小蛟儿的去向,成了她的心病。
老太太松了口气,紧接着冷睨向芷容,“你还有何话说?”
芷容起身,“无话可说
老太太不再理会芷容,吩咐人赶紧给碧瑶收拾,等着宫里来人。
芷容出来,远远见父亲站在树荫下,仍是那身皱巴巴的衣衫,含泪的瞅着她,神情说不出的落寞。
芷容停下,远远看了一阵,漫吸了口气,向父亲走去。
直到他面前才停下,定定地看着父亲,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靖国公抬手起来,轻抚了抚她的发,想挤出些笑容,然那笑刚刚牵起,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长叹了口气,“爹对不住你
芷容轻摇了摇头,上前一步,轻轻靠向父亲垮了下来的肩膀。
靖国公一把将女儿抱住,轻抚着芷容的头,老眼慢慢地湿了。
***
管事太监揭开车帘,“娘娘请上车
芷容踏上脚凳,与车里的那双如点漆般的黑眸一对,愣了。
她怎么没也没想到,他会出现在接她入宫的马车中。
肖华随意依坐在车里,手中握着在树屋里看着的那书卷,揉了揉涨痛得额头,才抬眼向她看来,柔哑的嗓音低低响起,“怎么不上来?”
芷容迟疑了一下,上车靠坐在车厢的另一角,打量着还算宽阔的车厢,矮几上烛台已经凝了不少烛泪,“你没回宫?”
肖华在香炉里加了些香料,“你横竖是要进宫的,干脆等你一等,不必来回折腾
芷容气闷,别开脸,他是一早就打定了主意逼她入瓮。
他望着她气鼓鼓的模样,莞尔一笑,“我们就要做正经夫妻了,也不肯给我个好脸色
狐狸混蛋
芷容垮着脸骂道:“谁要与你做正经夫妻?”骂完,忽觉得那香有异,问道:“你下的什么香?”
“迷香他爽快回答。
芷容果然觉得头昏昏沉沉,身子一歪,就沉沉地滑倒下去。
心中怨念,怎么就不防一防这头混蛋狐狸?
肖华轻巧地将她软下去的身子接住,以一种可以让她躺很舒服的姿势,将她横抱在怀中。
芷容眼皮重得厉害,半眯着眼,勉强看清眼前俊儒的面庞,听他在耳边柔声道:“你累了这些天,睡会儿
顺手灭了香。
芷容来不及骂他,眼皮一合,便再睁不开,只隐约听见外头有人道:“王爷,史太君求见
她知道老太太是为碧瑶入宫为妃的事见他,极想知道后文,可惜神智不听使唤地迷糊,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有残存的意识想道:“如果他封了碧瑶为妃,她与他便从此各走天涯,永为路人
肖华指间抚过她微蹙的眉心,又在她微凉的面颊上轻轻一吻,才向外淡道:“请
老太太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