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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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呆了。
靠嘴皮子把人软禁深宫,还得一辈子?
一辈子呆在坤宁宫规劝皇后,那他这一辈子岂不等于也被囚禁坤宁宫?
再说,能靠他一张嘴,把一个人说来心甘情愿长囚深宫?
真是天方夜潭。
武班中有人‘噗嗤’一笑,轻捣了捣身边人,低声道:“我们来打个赌,这老儿的舌头在第几天上被芷容娘娘割下来
这些人是随肖华出生入死的,与肖华平日也是唱双簧惯的,这时也看出肖华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也就乘面掺和一把。
那人偏头道:“我赌一天另有人耳尖听见,也压低声音赶着道:“我赌一个时辰
督官重咳了一声,那几人立刻收声。
上奏的那人吓得老脸刷白,下意识地开始觉得舌头根发麻,悔得肠子都青了,一个劲地给旁边文班中关系好的人使眼色求助。
但这时候,谁看不出来皇上的心思?
哪敢出来触这霉头。
有平时与那人穿一条裤子的,被递眼色,递得实在呆不下去了,只得硬着头皮出来。
三年后不再放
“启禀皇上,其实叛贼巳除,娘娘虽然是楚家的人,但是终究与叛贼无关,娘娘在坤宁宫闷了,偶尔出来散散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强行囚之,只会令皇上夫妻二人离心,皇上夫妻离心,自然难快活,不快活,也就有损龙体。他事事小,皇上龙体是事大。李大人虽然为人正直,却过于迂腐。臣认为,李大人所上的奏折,皇上不必理会
众人都知道皇上护短,忙跟着附和。
先头那人虽然被骂迂腐,但他正寻着梯子下滑,哪敢反驳,只得埋头闭嘴。
肖华自然也就依着绝大多数的人‘意见’,无视了那奏折,依着‘众臣之意’,对芷容外出之事,睁只眼,闭只眼。
以后就算有人去坤宁宫窥视,也可以说是芷容呆得不耐烦了,溜出去散心去了。
下了朝,肖华回到永宁宫,芷容果然已经不在。
他坐在床边,手抚过芷容睡过的地方,早没了她的体温,但他却仿佛能闻到她留下的幽幽体香,忽然间象是看见她躺在那里,虚抬着眼,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道:“肖狐狸,你能再无耻些么?”
肖华笑了,伸手去抚她凝着媚色的眼角,手指眼看要抚上她,面前的玉人却肖失得无影无踪。
肖华嘴角的笑凝住,慢慢化成一抹无奈。
抬头望向窗外随风飘进窗栏的花瓣。
三年……
我就再放你三年……
三年后,我绝不再让……
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再让……
***
“一赔十,开了,快开了丹红红袖翻飞,手中骰盅摇得人眼花。
她抬头起来,对上场外一双笑盈盈望着她的眼,怔了一下,将骰盅落下,交给副手,耳语了几声,下台而去。
小十七微微一笑,跟在她身后出了赌坊。
丹红一直走到一株芙蓉树下,才停了下来,回头看见自己心爱的弟弟。
仍是那样爽朗的眉眼,吊儿郎当的调调,但眉间不经意地蹙起,却多了几分成熟的稳沉。
心中微叹,需要她护在臂弯下的弟弟真的长大了。
小十七望着花树下的红色艳影,揉了揉鼻子,笑着上前,“随我回晋国
丹红愕然。
小十七握了姐姐的手,姐姐的手被骰盅磨得粗糙了不少,“皇爷爷说了,不再计较过去,我们可以一起回晋国,再不分开
丹红妩媚的大眼睛,渐渐湿润,她虽然习惯了被世人遗弃,但被人接纳的一瞬,欢悦中涌上一股难言的心酸。
小十七手指抚去姐姐眼角泪意,“我以后再不会让姐姐受委屈
丹红角化开笑意,轻嘘了口气,“我的丹心长大了
小十七有些难为情地笑笑,“走吧
丹红摇了摇头,“我不会离开
小十七眼里的笑裂开条缝隙,过了一会儿,才道:“因为夜华?”
他在芷容所说的过去中,能感觉到姐姐一颗心搁在了夜华的身上。
丹红垂下眼,过了好一会儿,嘴角才勾起一抹笑,“我习惯了这里
配不上他
小十七将姐姐的手攥紧,“他的心未必在姐姐身上,放手吧
丹红抬对笑看向他,“芷容的心也不在你身上,你为何不放手
她当然知道,夜华的心不在她身上,但如果有朝一日,他坐上皇位,这里是离他最近的地方,只有在这里,能有机会远远地望见他。
小十七语塞,半晌才道:“她和夜华不同,她是女人,女人再强,终究是要男人来保护,而夜华是男人……他有很多事要去做,心不一定要放在女人身上。姐姐这么远远看着他,为何不走近他,成为可以助他撑起半边天的女人?”他能感觉到肖华虽然称帝,但他能肯定,肖华在等,等夜华回归,这天下最终会是夜华的。
丹红如同被一道惊雷击中,脸白了下去。
小十七凝视着姐姐的脸,接着道:“晋国公主是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的
丹红的脸渐渐转红,眼里涌上一抹渴望,但最终又再白了下去,“我配不上他
小十七将姐姐的手攥得更紧,“如果真心相待,何来配不配得上一说?”
丹红轻摇了摇头,她了解夜华,夜华确实需要能助他一臂之力的人。
但助过他的人,他会同样的回报于你,但回报不会是感情,他不会利用女人的感情来得到想要的东西。
他是真男人。
从小十七手中抽出手,为弟弟理顺额角被风吹乱的发丝,“丹心,一定要做个好皇帝
小十七心里一沉,“姐姐不随我回去?”
丹红微微一笑,“我只做那人的知己,他闷了的时候,可以来我这儿喝上一杯。他还念着我这里的好酒,就够了
“可是……”小十七捉住丹红的手,“为什么不争取更多些?”
丹红神色温柔,“正因为我这没这心,他才不会对我设防,累了的时候,才会来我这里。如果我有了这心,他反而会对我离了心,不再来了。如果有朝一日,他真的成为帝君,送到他床榻上的朝臣之女比比皆是,那些女人都是助他成事的棋子,所以,能肋他成事的女人很多,但能成为他知己的女人唯我一个
小十七懵懵地辞了丹红,满脑子都是丹红的那句话,“能成他知己的女人唯我一个……”
他目视远方,眉心微锁,他与芷容之间,一个眼神,就能通神,无论何时都能心意相通,配合得天衣无缝。
能成为她的知己的人,天地间,是否也只得他一人?
然而,他不情愿只做她的知己。
木泽匆匆奔进书房,跑得太急,额头上已经见了汗,见凌弘也在书房,忙知趣地退在一边,但神色间的焦急之色难掩。
肖华转脸过来,“什么事?”
木泽埋着头睨了凌弘一眼,凌弘起身,“臣先告退等肖华点头,退了出去。
肖华示意木泽上前,“是芷容出了事?”
木泽道:“娘娘有没有出事,奴才不知道,只知道刚才影子来报,说娘娘和靖国公没同丹心太子一起出城
狡兔(一)
肖华怔了一下,“怎么回事?”
木泽道:“影子跟踪娘娘,发现娘娘进了一家女子沐馆,不便跟太近,哪知一等就两个时辰,影子觉得不对劲,前去询问,才发现娘娘早已经离去,不知所踪。影子忙赶回丹心太子的住处,结果发现娘娘给丹心太子留了一封信,带着靖国公已经离去
“这么说,丹心也不知道她离开?”肖华天塌下来,也难动容的面庞终于出现裂痕。
“影子发现那封信的时候,恰好丹心太子回来,影子不知丹心太子是否知道娘娘的下落,就跟了去,结果……结果发现丹心太子和他一样无知……影子正纠集人马在京里做地毯式地搜查木泽心里开始皱巴,这个娘娘还真不是个安份的,又闹了这么一出失踪出来,皇上还不把整个地皮给揭过来?
肖华心想,芷容有意摆脱影子,又岂能让他再搜出来,影子还是小看了芷容,修长的手指在敲上轻轻一敲,“让凌峰即刻来见我
木泽吃了一惊,“皇上认为娘娘已经出宫?”
肖华望向窗外远方,她终究是要飞出他的掌控,“不但出了宫,而且只怕已经走远
木泽怔了一下,不相信道:“凌将军看守的城门,连只蚊子都难飞出去,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
肖华摊开白纸,提笔写了个‘狡’字,“叫你去传,你去传就是,哪来这许多的话?”
木泽满腹迷惑,不敢再问,小跑着去了,向外头传话道:“皇上有旨,传凌峰凌将军即刻入宫觐见
话传下去,不过两盏茶功,凌峰就风风火火地跑来,木泽诧异,上前接着凌峰,把他瞅了一眼,又一眼。
凌峰回头瞪他,“老子脸上长了花?”
木泽迷惑问道:“凌将军学会了什么仙术不成?从城门到宫里只消两盏茶功夫
凌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和皇上心有灵犀,知道皇上想我了,所以提前到宫外侯着,成不?”
木泽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小声嘀咕,“凌将军不好好看着城门,到处闲逛,也不怕走丢了不能走丢的人
说起守城,凌峰就憋屈,居然要他堂堂大将军去守城,黑了脸,骂道:“关你屁事
木泽见已经到了书房门口,不再跟他斗嘴,向里唱道:“凌将军到
肖华声音透着些冷,“进来
凌峰打了个哆嗦,木泽好心低声提醒道:“皇上心情不太好
凌峰一颗心抖了抖,硬着头皮进去,见着肖华,竟扯了喉咙就开始哭,“皇上饶命
木泽怔了,他这是唱哪出?
肖华哭笑不得,揉了刚写的‘狡’字,又再写了一个‘狡’字。
凌峰瞅了桌上的‘狡’字,反而不敢哭了,咳了一声,悻悻地道:“那丫头……咳,娘娘出城了
肖华似笑非笑地抬眼,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放她走的?”
木泽目瞪口呆地望着凌峰,他怎么敢放娘娘出城?
狡兔(二)
凌峰斜睨了木泽一眼,“确实是我放的,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啊,她可是拿着盖有玉玺大印的御旨
木泽飞快地看了肖华桌上大印一眼,突然明白皇上写的这个‘狡’字是什么意思,娘娘分明就是只狡兔嘛。
肖华淡道:“只是御旨?”
凌峰开始绞手指,“还有……”
***
一辆马车在远离燕京的官道上飞驰,坐在车辕上驾驭马车的是一个相貌极秀丽甜美的少年。
车帘揭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眼前少年朦胧的身影,暗叹了口气,“芷容,其实我可留在京里,我的眼睛就快看不见了,是不是屋囚都没有关系
少年回头笑了笑,“爹,是另外有更重要的原因,我必须离开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带着父亲出逃的芷容。
靖国公迷惑问道:“什么原因
芷容回头看了父亲一眼,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只是扬声‘驾’了一声,赶得马几乎飞了起来。
她从宫里出来,满脑子都是那个梦,又想到最近身子的一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