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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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吸一窒,那双眼,那白玉兰的清冷浅香如跗骨般烙进她的心底,与迷糊的记忆慢慢重合。
没等她有时间细想,一碗忘川水已经强灌进她口中,呛得她一阵猛咳,原本破碎难辩的记忆越加模糊,无法拼凑。
心里正骂着混蛋,眼前一花,水碗被人扫落。
力道带着她的身体踉跄前扑,跌进一个结实的怀抱,被牢牢抱住,淡淡地白玉兰花香飘入鼻息。
抬头,竟然是囚车里那张倾城的面庞,怔了。
他朝她笑了笑,那笑,醉人心魂,他低头下来,薄凉的唇贴着她的耳,媚惑笑道:“我床榻上少个有趣的女人,跟我回去打发那寂寞的玩意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慵懒。
芷容一惊,这人是疯的,伸手推他,“我不要做你床榻上的玩意,不要跟你去,不要……”她的命运才不要被别人左右。
他眼里玩味笑意更浓,芷容连打了几个哆嗦,他勾唇一笑,竟向她的唇吻落下来。
芷容小脸煞白,又踢又打,连嘴都用上了,却被他抱得更紧,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
小阎王脸色煞白,“快放了她,不要再乱了轮回,继续作孽
他回头讥诮一笑,“她的轮回又当真正当?”抱了芷容,往轮回台纵身一跃,上头惊呼一片。
下坠的途中,他突然将唇压在她耳边道:“我们很快会见面
再后来,她就在那冰冷的棺材里醒来,经历了那一场残忍的屠杀。
上一回在碧湖边,他为了蒙混寒烟的视线,对她动手动脚曾说过与黄泉妖孽同样的话:“我床榻上少个有趣的女人,跟我回去打发那寂寞的玩意
那日发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她听了这句话虽然蹊跷,但没有时间往深处多想,后来又遇上寒烟,接着应付蛇侯,竟把这事给忘了,现在想起来,不由地心里一咯噔。
难道他就是黄泉的那个混蛋?
如果是的话,她磨了磨牙,真恨不得将他咬下一口肉来。
淡淡得白玉兰冷香丝丝缕缕地飘来。
她一会儿想着死前最后一刻闻到的白玉兰花香,黄泉道上闻到的白兰玉冷香,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白玉兰冷香。
脑子乱成了团,更想记起,那些失去的往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也变得沉重,眼一闭,竟在他怀中睡去。
梦中听见曾经梦见的那只虺清郎的声音,“容容,如果我们出去了,你最想去什么地方?”
琴声中,少女低低地,不能肯定的回答,“我好想我娘
“那我就带你去寻你娘,不管她在哪里,我都一定帮你寻到
真想杀了他 (加更7)
琴声止去,少女声音中带了些迷茫,“可是我娘她……”
“容容,你别难过,也无需自行猜测。你娘是不是弃你不要,只需寻到她,一问便知
良久,女子一声轻叹,“我们出不去的
虺一笑,还稚嫩的声音,透着不可一世地傲然,“不就是修成应龙吗?容容,你只管安心等着,我一定可以
芷容还想再听多些,突然火光一片,她象是在一个巨大的熔炉中,被艳丽的火焰焚然,浑身上下钻心地痛,大滴地汗水从额头滴下,但转眼间便被火焰炙干。
正不知如何是好。
身体被人轻轻摇晃,耳边有人轻唤,“容容,醒醒
容容?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带着焦虑的幽黑眸子。
“你怎么了?”
芷容冷冷地望着他的眼,他果然知道自己是谁的。
他眼里的焦虑一扫而空,又如平日般静如止水,“醒了就起来吧,你可以回去了
芷容一骨碌爬起来,才想起自己身上未着一物,提着被子,平静地看向他,“还打算看着?”
他瞧了她一阵,终是背转身去。
芷容看不懂他,刚才还淫邪可恶,这会儿却当真肯背转身去。
飞快穿上衣衫,站离床榻,心里才踏实了,“你为什么叫我容容?”
他转脸过来,“你难道不叫芷容?”
芷容微微愕然,这算什么?抵赖,还是诈她?
对着这么个人,她真的觉得无力应对,“草药在哪儿?”
“出了这道门,自有人给你他答得干脆。
芷容转身就走,直到门口,才转身回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哦?”平阳王窄眸微眯,她药还没到手,便跟他谈起了条件。
芷容已经恢复初来时的镇定,“我固然要护着我母亲,但我不会一直这么柔弱,任由你欺辱
平阳王手支着额头,嘴角轻扬,眸子闪烁了一下,“既然如此,我得多想些法子,在你没变强之前,多来几次
芷容觉得自己以前真是被闪瞎了眼,怎么会认为这人清儒俊雅,是个君子?
这人扒了那层皮,更邪恶过蛇侯。
亏她还称他为先生。
狠狠地刮了他一眼,拉开房门,急迈而去。
她怕再呆下去,会忍不住冲上去掴他几个耳括子,思量着,以自己之力,一定打不到他,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身后传来他低柔噪声,“我做了一首新曲,你有时间可来听听
芷容回头瞪了房门一眼,只恨不得在变强大以前,再别见着他,还听什么鬼曲。
他可恶归可恶,却是个守信用的。
芷容出了门,就有下人奉上药草。
平阳王目视芷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慢慢垂下眼睑。
她在他这里受了这些,自是憋闷屈辱,不过是为了母亲强行忍着。
但忍,都会有个限度,她已经到了极限。
回去后,如果那妖人再对她威压施逼,做出对她欺辱之事,她必会反弹,绝不会任由妖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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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恨一些也不错
是该让妖人知道,她不是可以随意玩弄于股间的玩物。
她固然恨透了他今天做下的一切。
但她本是恨他的,再恨一些,倒也不错,起码她会记得他再多一些。
芷容坐上马车,睨着身边装着药草的包裹,脸上阴晴不定,被他欺辱,固然恨他,但想到他手掌抚过她的身体,他专注凝看地着她的眼神,脸上又火烧火灼地一片。
心头五味杂陈,已经分辩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带回药草,越姬自是满心欢喜。
蛇侯脸色便阴沉得厉害。
在他身边服侍的美人们,战战兢兢,唯恐触了他的霉头。
蛇侯绕着芷容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问道:“他可有碰你?”
“没有芷容当然懂,蛇侯口中的‘碰’是什么意思,虽然平阳王没有做到那一步,但终究是‘碰’过她,脸上不由地一红。
“说谎她的神情落在蛇侯眼中,他哪里肯信。
如果平阳王碰了她,他就可以走出下一步,但一想到她在那个人身下喘息,浑身的怒火邪火一并乱窜,恼怒嫉妒得发狂,恨不得即刻把她压在身下,泄去这一身的火。
“没有芷容神色淡然。
蛇侯紫眸微眯,脸色蓦然一沉,一拂袖,“验身,如果有东西,给我好好得洗干净来
蛇侯身边女子,有哪一个不知道他看重芷容?
在她们看来,她们使出浑身的解数,也难讨得蛇侯欢心,可是这小丫头什么也不做,对蛇侯可以说是不冷不热,全不买账,可蛇侯偏偏看重她。
这些女人早对芷容生出嫉妒,只是平时不敢有所表示。
这会儿见要给她验身,特别是给女人净一次身,只要玩点手段,比方说刷子毛里加上些铁针……就足以让人生不如死一回。
暗暗欢喜,终算逮着机会,可以乘机好好地修理一下她。
女子的手还没搭上芷容的肩膀,剑光闪过,一缕乌发在空中飘下,女子在耳边摸了一把,满手血红,惨叫着连连后退。
没有人会想到,芷容居然敢动手,整个殿中静了下来。
连蛇侯都怔了一下,随即绷紧了脸,“你想反吗?”
芷容冷笑,去见那人,是他们所迫,回来却又要再让她受这等侮辱,她岂能乖乖顺从?
“如果蛇侯要逼民女反,民女不得不反
她转眸冷撇向有些幸灾乐祸的妩姹,笑笑道:“如果我死了,不知我娘是否还愿意给蛇夫调配药汤?”
蛇夫的伤是妩姹的软肋。
平阳王利用这点,芷容不介意也用上一回。
妩姹嘴角笑意一僵,怒从心起,她一个小小死奴竟敢威胁她。
绷着脸看向芷容,只觉芷容的眸子冷得刺骨,死门出来的人,确实是不怕死的,如果把她逼急了,真能做出自决的事。
她一死,吴氏不可能再为蛇夫疗伤。
虽然得了药草,也全无用处。
强压怒火,向蛇侯笑道:“姑娘家脸皮薄,蛇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让她一个小姑娘验身,真是难为她了。要想知道姑娘家清不清白,何需这般验法,朱砂血,不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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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忍让
芷容自打进了越国,为了母亲,极为隐忍。
蛇侯自是认为,拿捏住芷容的软肋,可以任由他揉捏。
没想到芷容突然会有这么激烈地反应。
脸上变幻不定,看来以前看低了她。
她以蛇夫相挟,妩姹再恼,这会儿也会偏袒她,不容她损上丝毫。
蛇侯对芷容的反弹,恼归恼,但绝不会为了泄一时之气,毁去好不容易到手的这颗好棋,顺着妩姹给的台阶下来,“还是陛下想得周到
妩姹唤人取来朱砂血,向芷容笑道:“这朱砂血不同其他,只能在肩膀上成型
只需褪下半边肩膀的衣衫,芷容面无表情,“谢陛下
微侧了身,以一个较为隐蔽的角度,解开衣襟,露出半边肩膀。
赤红的血珠,妖娆地在芷容雪白的肩膀上凝聚成绿豆大小,不再化去。
妩姹淡扫了一眼,便知道结果,“是处子
芷容回头却见夜华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清清冷冷,仿佛让这殿堂都降温下去。
她呼吸一窒,飞快地拉拢衣衫,咬紧了唇瓣,垂下眼,长睫下隐隐有泪光闪过。
夜华是她最尊重的人,她好想在他面前,堂堂正正得象个人,很想以后一直让他看见她好的一面。
就算是成为鬼杀,也要做得腰板挺直,就如夜华那样。
可是,这时又被他看见她的狼狈。
现在这样的她,一定会让他感觉失望。
芷容心里一阵难过,不敢再抬头看夜华的神色,怕在他眼里看到不屑。
蛇侯希望平阳王碰她,那样他就不用再等,可以一边享受芷容那让他垂涎已久的白虎柔骨之身,一边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一步一步地将那个人逼到疯狂。
但一想到芷容美好的身子,被那人先碰过,嫉妒得如同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