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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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砍掉这人,是当臣二品的大官。
众臣才醒起,他们虽然都是高官贵人,但他们的地位再高,也无法与皇上的安危和蛇国的安危相比。
不管他们在蛇国有多大的权势,如果这时候把芷容逼得急了,当真不肯前往平阳府,不用等燕军侵入,他一家老少就得先被送上断头台。
刹时间,再没人敢开口辱骂芷容。
芷容冷眼看着,神巫为了平息这场战事,当真下得重本。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一一扫过殿上众人。
每个被她望来有大臣都神色紧张,下意识地往后退。
芷容就当没看见,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在这里恭候各位千金
众人再不敢招惹芷容,但又不可能让他们的女儿陪芷容去送死,拿眼看向神巫。
神巫轻咳了一声,向芷容望去。
芷容不等他开口,微抬了下巴,向神巫直视而来,神色漠然,全无回转的余地。
“如果神巫大人没有诚意,我不介意在这里大开杀戒,拉几个陪葬的,免得黄泉路上太过孤单
芷容是从黑塔出来的,她在这里杀人,当真是虎落羊群。
虽然只要有人叫唤一声,殿外的官兵就会涌入,她定不可能把这里的人杀光,但在护卫官进来之前,她挑上谁,谁就得死。
索要嫁妆(二)
谁都不愿做这个倒霉蛋,吓得脸青鼻子黑,纷纷往后躲缩,可是芷容站的位置正好堵住门口,谁都不可能从她身边逃走。
神巫眉头紧锁,每家出两个女儿,实在是得罪人的事,如果他依了芷容,必失人心。
但芷容明知此去必死,死在平阳王身下,和自己一刀结果自己,两种死法天地之别。
换成谁,都会选择一刀结果自己,无需受那些罪。
这些家伙口无遮挡,不识得分寸,惹恼了芷容,芷容现在明摆着要他们的女儿们陪葬。
如果不答应芷容,看芷容此时神情,定不会前往平阳府,后果更不堪设想。
神巫不会怀疑,她最想杀的就是自己。
芷容年纪虽小,但经历生死门,又从黑塔滚打出来的人,如今冷下脸,自有一股凛然煞气,令人望而生畏。
“既然各位都是爱国爱民的好臣子,想必不会不舍得这一两个女儿口气全无半点回转的余地。
众臣额头渗出冷汗,渐渐生出绝望,后悔方才只图口舌之快,惹来大祸,现在真恨不得把舌头嚼去。
宫人急急来报,说燕方已经等得不耐烦,下了死令,如果日落前见不着人,就等着给妩姹收尸。
神巫倍感头痛,把心一狠,“既然是国难当头,众卿也该多出一分力。各位就回去安排按排,一个时辰之内把女儿送来
芷容笑盈盈道:“各家小姐,芷容倒是认得不少,各位切莫随意送两个女子过来;企图蒙混过关。如果有企图蒙混的,被人认出,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她口气淡淡,但话中的威胁之意却是明明白白。
神巫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把芷容乱刀砍死在殿上。
如果众臣都送两个冒牌货来,众臣家中损的不过是两个奴婢,伤不了筋骨。
虽然这件事会让众大臣不满,但事后好生安抚,也伤不了他与大臣之间的关系。
可是,损的是众臣自家女儿,这怨就结得大了。
明知芷容是故意害他,却无计可施。
神巫强忍怒气,沉声道:“如果有意图偷梁换柱,蒙混过关的,满门抄斩
众人虽然怒极,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无计可施。
狠狠地瞪了芷容一眼,退了出去。
众大臣本都打着送两个丫头过来充数的念头,但听了这话,便怕有人害怕送了真正的女儿过来。
大户人家的小姐,相互都有往来,如果送来的丫头被人认出,造成不良后果,神巫真能做出满门抄斩的事。
不最再打偷梁换柱的主意。
朝中上下,把芷容恨入了骨骼。
一个时辰后,数十辆马车载着悲切的哭声,向合欢林而去。
芷容独自在一辆马车里瞌目休息,对车外的哭声,全不加理会。
马车停下,车帘挑开。
芷容睁眼看去,一脚踏在车辕上的威猛将军正是平阳王的亲信凌峰。
过去见着凌峰,凌峰总是一派爽朗友善,看向她时,总带着些好奇。
而这时,凌峰的眼神,冰冷浸骨,和过去简直就是两个人。
*****
ps:芷容就快见到平阳王了,姑娘们开心不?
筹谋
芷容苦笑,她用蛇夫之毒伤了平阳王,而凌峰又是平阳王的忠将,怕是杀她的心都有,能对她有好脸色才怪,在车上一拂,“芷容见过凌将军
凌峰一怔,到这时候,这丫头居然还能如此淡定,王爷看上的女子果然与众不同,对芷容的礼却是不肯受,冷哼了一声。
芷容对凌峰的不客气,浑不在意,又问:“不知小女子的母亲在何处?”
凌峰对芷容的胆量和孝心颇为赞赏,“你母亲已经在上燕京的路上,只要你乖乖听话,不玩什么花样,你母亲会很平安言下之意,如果芷容不好好配合,就不能怪他们手下无情。
芷容略放下心,凌峰虽然是个粗鲁将军,却是个说一不二的汉子,他说母亲平安,那么暂时来说,母亲的处境就不会有危险。
至于怎么救母亲,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微笑道:“这路途遥远,就有劳将军照看了
凌峰对她的识事务很满意,抬头望了一眼跟在她后头一几十辆马车,微蹙了眉头,“这是唱的哪出?”
芷容淡淡道:“这是蛇国给我的陪嫁,这些女子,都是蛇国各臣子的千金,想必平阳王会喜欢
燕军这次来燕,打的是硬仗,只安排了一队人马看护芷容,突然多了这许多女子,必然对给回程带来许多不便。
凌峰听着车厢哭哭嘀嘀地,更加不耐烦,浓眉一皱。
芷容察颜观色,抢先道:“难道凌将军,不敢收?”
平空多了这许多女子一同上路,行程定会慢上许多,凌峰本有些不耐烦,被芷容一激,不屑地笑道:“蛇国老儿敢送,我为何不敢收?本将军代我们王爷收下了
芷容垂眼浅笑。
凌峰深看了芷容一眼,警告道:“你别玩花样,否则刀剑无眼,伤了你的性命不说,你母亲也活不成了
芷容轻叹了口气,“平阳王和将军知道民女的软肋在哪儿,民女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知道就好凌峰摔下车帘。
芷容抬头,望着拍拢的车帘,眼底闪过一抹诡异之色。
这些大家小姐,虽然惧怕燕军,尽量地小心又小心,但终究是娇养惯了的,平时的习性难以改变,才进到合欢林,出了些汗,就开始索要香汤沐浴。
被凌峰一顿喝骂,才有所收敛,但饶是如此,仍要这要那,让行程变得拖拖拉拉,两个时辰过去,也没能走出几里路,弄得凌峰心烦意躁,将芷容所在的马车瞪了又瞪。
原本只需看守芷容一个人,保证芷容一个人的安全。
现在无故多了这许多女子出来,在看护上不得不临时做出调整。
虽然另外调派了人马过来,但毕竟行军打仗的部队,要妨着被他国袭击,不可能胡乱抽动人手来应付这一大堆的女子。
能调出的人手实在有限,只能把原来看守芷容的人马也分了些出来。
监看芷容的人马,顿时减少了三分之二有多。
女人麻烦
剩下的这些人,还不时因芷容后头马车内女子这样那样的要求分散注意。
这样一来,对芷容的看守,对芷容而言有和无也相差不大。
好在有月茹在手中,凌峰倒不怕芷容敢胡来,加上自从出了合欢林,芷容就出奇的安静,甚至连头脸都不往外探一探,让凌峰安心不少。
如此又走了两个来时辰,天色已晚,却没离开蛇国多远。
凌峰这次所带的人马,都是行惯了军的,就算连续赶三天的路,不驻营休息也没有关系。
但这一堆的女人,全是各臣的千金,从来不曾吃过半点苦,不过是两个时辰的路,已经脸色煞白,虚软无力。
如果接着走,没准第二天就能死两个在车里。
凌峰只得让队伍才停了下来,扎营做饭,休息一夜。
燕军们有条不紊地升火做饭,人虽多,却不见有人喧闹。
没一会儿功夫就菜好饭熟,一一派送到各辆马车前。
而聚在一起吃饭的燕军,虽然大多吃相粗鲁,但仍然安静无声。
芷容看在眼里,心里暗赞,平阳王确实是有魄力的,能把军队整治成这般,远非蛇国兵队可比,也难怪蛇国被燕国逼在合欢林后,不得翻身。
那些大家小姐从来没有这样赶过路,一个个扶着丫头颤颤巍巍地下车,被凌峰喝骂过,也不敢再要水洗脸,只就着派送给她的水洗了洗手。
可是对着面前的粗粮糙菜,哪里吃得下去。
倒是芷容全不挑剔,端了碗就吃,十分随意,全没有因为菜不精致,米粗糙而皱一下眉头。
凌峰于不远处看着,暗暗点头,这丫头确实是个吃得苦的人,可惜心太狠毒了些。
芷容吃过晚饭,去溪边洗了手脸,又去林中小解了,就老实地返回自己的马车,安静得如同没有这个人存在。
凌峰对她的举动很满意,茹夫人果然是她的软肋。
想着芷容为了茹夫人,沦为死奴,不惜一切地活下来,据说她伤平阳王,也是对方拿着茹夫人来威胁于她。
突然间,对芷容的恨淡了些。
这丫头固然心狠手辣,但终究都因为一个孝字。
生在那样的家族,能在蛇国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还不忘一个‘孝’实在难能可贵。
如果不是因为蛇夫之毒,这丫头确实是配得上王爷的。
他以为芷容这么安静顺服,全是因为月茹在他们手中之故,却不知芷容之前一直在车中睡觉养足精神。
这会儿回到车中,更是安静得如同潜伏着等待时机的豹子。
众千金小姐睡惯了软床锦被,哪里睡得惯车上硬邦邦的木板子。
一个个睡下不久,就开始各种折腾。
有脾气爆躁地,在车里打骂丫头出气,被守夜的燕军一喝,虽然声音小了些,却将打变成拧,丫头们又痛又委屈,在车里低声呜咽哭泣。
有心眼的,便指着丫头下车,去寻燕军抛媚眼,说好话讨被褥。
虽然不至于乱成一锅粥,却将守夜燕军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去。
寻解药
刚开始时,众官兵很谨慎地盯着各女子的动静。
很快发现,这些女子要么是受不得这累,拿丫头出气,要么就是寻着花样让自己能舒服些,除此以外,也闹腾不出什么事。
渐渐地也就懒得理会,任这些小姐丫头自个折腾,之前的戒备也随之放松。
这时无人注意到,一个娇小单薄的人影溜下马车,绕开巡逻的队伍,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夜色中,直到远离了燕军,才吹着口哨,唤己的马匹。
有那些千金小姐们地拖累,此时返回蛇国,快马加鞭,只要一个时辰时间。
燕军退去,蛇国绷得紧紧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