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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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察觉到动静,睁眼看来。
小蛟儿长得太过奇特,这世上见过的人,少之又少,芷容怕嬷嬷看见小蛟儿,大惊小怪,又引出事端,让这该死的课程半天不得结束。
把小蛟儿连着手中古籍一起往桌案下一丢,险险避过嬷嬷那双利眼,只可怜两小被古籍压得直翻白眼。
门外有下人传话,说惠娘备了午膳,请嬷嬷过去用膳。
嬷嬷早坐得不耐烦,听是惠娘亲自备膳,知少不了好处,满心欢喜。
表面上却仍端着端庄的形容,从容道:“知道了
又扫了眼如同乖宝宝坐在案后的芷容,满意道:“今天就到此为止,明日再学
芷容即时苦了小脸,还有明日?
但想着能偷看其他书籍,也没异意,起身送了嬷嬷出去。
望着平阳王寝屋所在方向,恨得咬牙切齿,真想冲过去揪着那厮的衣领,把他狠狠地揍上一顿。
腹黑王爷
然,一来打不过他,二己的软肋在对方手中,冲过去找他麻烦,不过是自讨其辱。
这口气,先忍了。
小腿上一阵搔痒,却是小蛟儿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芷容将小蛟儿提了出来,闪身回屋,丢开铺在桌上春…宫图,把小蛟儿丢在桌案上,一脸正经地训斥。
这两个小家伙,才一点点大,偷看夫妻间的闺房东西,已经不该,居然还有模有样地模仿,实在是太不象话。
两小被芷容训得耷头垂脑,你瞅我,我瞅你,却不明白那东西有什么看不得,只是从不曾见芷容这么生气,才老老实实听着,省得再激恼了她,不给金莲子它们吃。
听得久了,开始无聊,两颗小脑袋靠在一堆,头一点一点地打盹。
芷容瞧着,后悔对它们太过严厉,它们不过是几个月大的小蛟罢了,又懂得什么。
她这样小题大作,不过是知道了它们体内束缚着一个让人恶寒的大淫虫蛇侯,怕小蛟儿受蛇侯影响,染上淫邪的恶习。
叹了口气,看着睡得歪歪倒倒的小蛟儿,又想到了之前所做的那个梦,梦里应龙布下的无形屏障。
那个屏障竟与平阳王布下的屏障看似一样。
但如果是同样的屏障,平阳王如何会应龙用性命布下的屏障?
难道平阳王是那条应龙转世?
念头刚动,芷容马上把这念头掐住。
应龙与赤水女子已经结为夫妇,而她又是赤水女子转世,如果平阳王是应龙转世,岂不是成了她前世的夫君?
绝对不会,应龙对赤水女子一片痴情,一派正气,为了保住妻儿,不惜以性命相拼,岂能象那混蛋这么下流龌龊?
门外下人来回走动,送了午膳过来。
芷容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丢开,收起小蛟儿,起身净手。
隔壁平阳王院中。
凌弘听完下人对芷容院中情况的汇报,听到芷容说怕把平阳王啃出鼻血,刚刚含进嘴中的一口茶真喷了出来。
“这小丫头当真是大家闺秀出来的?性子如此顽劣,说话简直……肆无忌惮……”
平阳王也有些忍俊不禁,这丫头从到大,都是如此顽劣,偏偏靖国公还纵着,越发无法无天,连靖国公的母亲老夫人拿她都没办法。
没想到她在蛇国一年多,这顽劣性子竟没有磨去。
凌弘等下人说完,笑得几乎从凳子上滚下来,“我还真想看看,你被啃出鼻血,是什么模样。你体内的毒被煽了起来,横竖日子不好过,不如今晚就让她给你侍寝……”
平阳王听了这话,对着凌弘冷睨了一眼过来。
凌弘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这丫头有趣
平阳王把玩着茶杯,“不知她用来刺我的剑洗干净没有,如果没洗去上头的蛇夫之毒,让她在你身上也捅上一捅,想必也有趣得紧
凌弘嘴角一抽,又咳了一声,起身开溜,“我还有一剂药忘了配,得去赶紧着配出来
平阳王哪能信他,但见凌峰走来,知道有事,由着凌弘溜走,将凌弘的茶盅挪开,重摆上干净茶杯,斟上新茶。
王爷情况很不好
凌峰一坐在凳上,端了茶一口饮尽,仍不解渴,平阳王连给他斟了三茶,他才拽着衣袖抹去嘴角茶水,“二王爷来信了,说那些合欢泉水为了混人耳目,竟几经搁转,最后进了燕京
平阳王眸子一眯,“可查出燕京是谁接的水?”
“看穿着打扮,象是游牧的大商家凌峰拧紧了眉头。
燕京不时会举办一些大形的商会,各地的游牧部落也时常带着当地的物产前来交换。
有些商队极是庞大,但因为游牧部落居无定所,所以几乎是无从查起。
平阳王眉头也是微蹙,“那商队是否还在京里?”
凌峰神情有些讪讪,摇了摇头,“那队人马里,高手不少,我们的人才一靠近,就被其发现,险些被杀了灭口。我们换人再去,那队人已经带水出了燕京
平阳王眼底抽过一丝冷意,“那水一定还在京中
“属下再去查
平阳王点头,“我二哥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凌峰眸色微微黯然,“二王爷说想四处走走,暂时不回。他说欠清的债已经还清了……冯家之女安分倒也罢了,如果过了,王爷不必顾惜
冯家之女仗着兄长冯清追随南阳王出生入死多年,与南阳王情同兄弟,为所欲为。
凌峰已经受够冯家的欺压刁难,真恨不得能把宫里那妖媚子揪出来,打杀了,看她还如何祸乱燕国。
平阳王抬眸望向远方,他为何不愿回?
**************
接下来的几天,芷容再没见着平阳王,却每天被揪着‘学习’如何侍夫。
嬷嬷收了惠娘的好处,加上对芷容学得如何并不多关心,所以教导也不过走个形式,只要芷容老实地坐在那里,不管有没有看那些画卷,她都不加理会。
按理,这几天,芷容的日子极是好过。
但芷容却明显感觉平阳府不觉间被笼在了一层阴影中,而且这层阴影越来越浓,浓得象府中死了人。
自从确认了平阳王用死尸一事,芷容尽量让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
但每天早晨偏院的冲天火光,却炙得她心烦意燥。
终于忍不住走向平阳王的寝院。
到了门口,却被凌峰拦了下来。
凌峰脸色很不好看,却尽量客气,“王爷正在休息,不方便见九九姑娘
芷容不好硬闯,绕了开去,寻思着寻个隐蔽的地方翻爬进去,探探情况,但又怕看着不该看的东西,一时间犹豫不定。
这时院里传来急促地脚步声,芷容缩身花树后,却见管家领着几个家丁抬了个被卷出来,垂在被卷外的灰白手臂青痕斑斑。
芷容不由得心头一紧。
凌峰浓眉拧成了疙瘩,望向从里面慢慢踱出的凌峰,迎上去,“王爷情况如何?”
凌弘面色凝重,摇了摇头,“很不好
凌峰有些着急,“那丫头不过才来几天,王爷并没真正碰她,怎么还未到朔月,就成这了这样?”
凌弘叹了口气,“那邪火本不是常人能忍的,能这么一直压着邪火的,天地间怕只得王爷一人
坏主意
(加更)
“而王爷对那丫头确实是有心的,对她又恨又爱,这时见着,引动强压着的邪火,也是难免。我只是没想到,王爷对那丫头竟上心到这一步
凌峰暗骂了声红颜祸水,“那朔月……”
凌弘轻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办法起到的作用已经甚微,即便是有蛇夫之胆,王爷也是生死各半
凌峰微愕,“生死各半,这话怎么讲?”
凌弘深吸了口气,面部微微抽搐,“有一半机会解去王爷的毒,得生;却另有一半的可能与他体内尸毒相冲,即死
缩在花树后的芷容倒抽了口冷气,果然是晚了。
凌峰急了,“这么说,王爷可能熬不过朔月?”
“他如果肯用活人,泄去一些邪毒,不再让尸毒加深,倒有转机。但你知道这活人一用便是七日,任何女子在他身下七日内必为枯骨……只怕王爷不愿……”
“那一日一女
凌弘摇头,“蛇夫之毒极为霸道,得在女子体内养上一些时日,女子之体方能吸毒,所以真正能泄毒的只得最后两日
凌峰听得满头雾水,“如果不满七日,那会如何?”
“反噬
芷容整个人怔在了那里,象有一柄利刃从她心尖上直划而下,痛得不住轻颤,脑中‘嗡嗡’乱响,愣愣地望着凌氏兄弟渐渐走远。
后面的话,已经听不见,想跟上去,但她现在功夫全失,而凌峰又是个武林高手。
她躲在这里没被发现,纯粹因为凌峰一门心思放在平阳王身上。
但如果她跟上去的话,必会被他发现,只得等二人走远,转出花树,殃殃地回走。
凌氏兄弟心情沉重,并没发现藏在花树后的芷容。
凌峰拽住兄弟衣袖,“你有办法,对吧?”以他对凌弘的了解,如果完全没有办法,他不会如此淡定。
果然,凌弘叹气道:“芷容姑娘服过蛇夫幼蛇的胆,按理不怕蛇夫之毒,但王爷不碰她。除非……”
“说吧,只要能救得王爷,就算被他打骂,我也做得凌峰嘴角一撇,这家伙果然有打算的,绕来绕去,不就是算计着他出手?
凌弘扬眉,凑到凌峰耳边一阵嘀咕,凌峰眉稍越扬越高,最后忍不住笑了,“成,就这么办
***********
芷容回到屋中,坐立不安。
过了子时,就是朔月。
如果平阳王过不了这个坎,他的属下也绝不会放过她和母亲。
她固然不怕死,却一想到母亲的处境,心就揪得紧紧地。
或许,可以乘着大家都在为平阳王的事烦心,试着逃出府,救走母亲……
心念刚动,心脏却象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猛地一痛。
逃不出去,下场不用再说,如果有幸逃了出去,那平阳王……
芷容眼前浮眼平阳王那双黑不见底的眼,以及熟悉的白玉兰花香。
想着他可能会死在朔月,心里五味杂陈,竟不能呼吸。
伸手入怀,握住装着蛇夫之胆的玉瓶,犹豫不定,过了半晌毅然走向门口。
控制
还没迈出门槛,却见凌氏兄弟双双而来。
唇瓣轻抿,他们来的正好。
凌峰两眼放光地看着桌上小玉瓶,“这真的是蛇夫之胆?”
芷容点头,“确实是蛇夫之胆
凌峰将视线从小玉瓶上收回,警惕地看向芷容,“这东西怕是换不了你的自由
芷容没有任何失望的神色,从容道:“我知道,我不会离开,我只求保证我母亲的绝对安全
一直没出声的凌弘把小玉瓶推回芷容面前,“我们无法左右王爷,这只有一半机率的东西,还是由你自己交给王爷比较好
芷容苦笑,她看低了他们的忠心,在他们心目中,平阳王就是天,他们不会仅仅为了解药,违逆平阳王的意思。
收起小玉瓶,突然听凌弘叫了声,“九九姑娘
芷容抬头,却见凌弘瞳仁里转着两团光环一样的东西,暗道了声,“不好
正要将视线转开,却见那两团光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