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老兵志怪谈异-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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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家楼鬼压床的谜底仍未揭开,这个二孬子并非是最终的开锁钥匙,很有可能他也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现在我们需要了解的是:到底什么东西才是打开鬼压床这把锁的真正钥匙?操纵二孬子这枚棋子的幕后高人,会是个何等野仙妖邪?
“我说二孬子啊,你说的那个指点你摄取活人精华的大仙,到底是谁啊?他为什么会让你如此做呢?”刘老大问道。
“这个,这个我真不知道他是谁!他来去都是有一团黄白色的雾状东西罩着的,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楚,反正是个很厉害的大仙!”二孬子如此回答。
“不可能啊,再说那个指点你的大仙,他既然那么有能耐,为什么不帮你找出真正害你的人,让你直接报复出谋划策和最后执行点天灯的那个人,岂不更好?要知道王家楼的男人中,绝对有人根本与你的惨死毫无关系的,举个例子来讲,万一那天晚上,有人不在家或没有出头露面,而你同样去吓唬他,那不就是祸及无辜了么?”小李问。
“对,还有啊,那个大仙教你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吗?”我也插嘴问道。
“不是那样的,”二孬子吞吞吐吐地说,“当初他教会我摄取活人精华之后,告诉我说,让我尽情报复,多多摄取活人精华,叫那些人折寿早死;要是他们请人作法收伏我时,他就会提前知道,前来帮助我的,能够保证我没事儿!”
原来如此!
怪不得王家楼所请的那些神汉半仙们,说并不是什么鬼魂作怪,而是一个颇有道行的野仙,而且不是其对手,无法降伏于它!
但是,那个野仙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对他而言又有何好处?再者说,他到底是被贬下来的上神正仙在匡扶正义﹑帮助二孬子洗冤解恨?还是修炼得道的妖仙邪物﹑在利用二孬子祸害活人呢?
“二孬子,你老实地说,那个大仙为什么会如此帮助你呢?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现在在哪里?”刘老大郑重地问道,“你千万不要隐瞒什么,否则到时后悔就晚了!”
“我说实话,那个大仙从未露过真面目,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仙家。不过,平时他十多天找我一次,说是我本是至阴之身,摄取的那些阳间活人气息太多的时候,可能会对我不利,所以他就来帮我弄走一些。反正我只想报复王家楼的那些畜牲们,有没有那些活人精华气息无所谓的,”二孬子也是认真地说,“对了,他曾经有一次无意中说到,他就住在一个叫什么中灵沟的地方”
“中灵沟?!”一听到这三个字,我们几个相互一看﹑心意相通。看来那个曾经残害五个人的东西,果然就是中灵沟的妖邪之物。
没有想到的是,这王家楼鬼压床的事,竟然也是它在出谋划策﹑暗中指挥啊!
“好了,我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啦,”刘老大说,“如此看来,那个所谓的大仙,很有可能是利用你的冤气,在帮那个鬼怪妖邪在摄取活人精华,说白了你也不过是在帮人做嫁衣裳﹑是人家手中的一个棋子而已!”
与那二孬子说到这里,刘老大突然问道:“二孬子,你怎么知道我们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要解决鬼压床的事儿呢?我们刚来时你故意弄个火球现身,包括这次你主动附在我狗蛋兄弟身上,是否也是那个大仙告诉你的呢?”
“是啊,那个大仙前两天来告诉我,说有几个丘八兵蛋子,不不不,是几位军爷,仗着手里有两块什么宝物,已经诛杀了药仙沟的江白多吉法师,这次可能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所以让我主动现身,告诉你们,我才是冤枉的,让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江白多吉?呵呵,肯定就是那个从西藏前来的异僧。怪不得那个异僧临死之前,曾说起这里的事儿呢,原来两个害人精是有些私交的。
而且王家楼的老百姓们从来没有在乱坟岗子看到过什么火球,我们一来就看到了,原来它们是早有准备的啊!
而现在二孬子所说的这一切,会不会同样是那个所谓的大仙,给我们设下的圈套﹑挖好的陷阱呢?
毕竟那个野仙在暗﹑我们在明,这一切都是它事先知道而安排好的!
所以,刘老大沉思了片刻,嘱咐二孬子说,我们此来虽然是想要解决王家楼鬼压床的问题,但绝非是针对于你,这点儿你大可放心。我们会先去中灵沟,会会那个妖仙,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后,再来找你。你这几天最好不要再去祸害王家楼,就呆在这儿,等我们再来的时候,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二孬子知道我们并非是针对他的以后,表示同意刘老大的看法,也就离开狗蛋兄弟的身体!
刘老大等狗蛋兄弟完全清醒以后,就领着我们返回了王家楼——走在回去的路上,狗蛋兄弟还在一个劲儿地叫着说自己头疼如焚呢!
这次我们没有立即火气上冲﹑直奔中灵沟而去。而是先回到王家楼老族长那里,想要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再说。
毕竟是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谁也没法保证一个孤魂冤鬼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要是万一他信口胡扯,或者是听信那个妖仙的蛊惑,故意误导我们,那就麻烦了。
而且那个妖仙之所以知道我们有两件巫家至宝,看来我们诛杀那个叫做江白多吉异僧的时候,它有可能在暗中知道了,所以自己不露面,而是让二孬子想要劝我们罢手不管,就凭这一点,它就远比那个异僧谨慎高明!
到了老族长家,刘老大心平气和地与老族长一家聊了起来,简要地把我们前往乱坟岗子的事,掐头去尾的讲了一遍。
一提起遇鬼沟的二孬子,老族长立即半张着嘴巴愣在了那里,喃喃自语着说,难道是他?难道是他在作怪害人?
刘老大连忙追问说,当年是不是因为二孬子在偷东西的时候,误伤了令孙,然后你们把他给点天灯了?
老族长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但老族长却说道,当初之所以众怒难平,是因为两个村子之间,为了采药越界的事儿,发生了摩擦,这本是山村里司空见惯的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了。
没有想到,就这么一点小事,他二孬子竟然夜里前来行凶,而且无耻的不敢对付大人,反而对小孩痛下毒手,所以我们王家楼的老少爷们,当然义愤填膺﹑怒气冲天,一时冲动之下,对他实行了酷刑。
“也就是说,王家楼的老百姓们,那次之所以没有按照常规以命抵命的老规矩,而是把他给点天灯了,全是因为大家认为二孬子并不是来偷东西的,就是专门来对王家楼的小孩子下毒手的啦?”小李插嘴问道。
“是啊,你说两个村里的大人之间发生了冲突﹑起了点摩擦,又没有出什么人命之事,毕竟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他怎么能够对小孩痛下杀手呢?这样的人还算是人吗?对没有人性的东西用点酷刑,我现在看来也认为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老族长肯定地说。
“那么,我只是假设说,如果他二孬子真的不是故意前来对小孩下毒手,而真是想来偷些东西,后来碰到起夜的小孩叫喊有贼,他为了避免被人抓住,本想把小孩打晕逃跑,结果失手打死了小孩子,像这种情况,你们这儿会怎么处理呢?”我问。
“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属于误伤人命的话,那就按老规矩处理,以命抵命,他怎么打死小孩的,也怎么打死他;或者交给官府,由官府砍头问斩。”老族长说,“不过,他那种情况,肯定不是误伤,而是白天两个村子冲突时,因为没占便宜吃了点亏儿,所以专门是来找小孩报复的!对那种没有人性的东西,我们当然是按照老风俗习惯,用点天灯的办法对付他,这个办法也是约定俗成的——对伤尽天良﹑罪孽深重的人,就是要酷刑伺候﹑以儆效尤!”
老族长如此一说,我们几个人都明白了。
那就是,二孬子正好赶在他们两个村发生冲突的晚上,前来偷东西,误伤小孩致死后,王家楼的老百姓们认为,这纯是白天吃亏﹑晚上报复,而且专对小孩下手,真是令人发指﹑罪孽深重,所以才一致高呼,对那个没有人性的二孬子实施点天灯的酷刑。
而二孬子则认为,他绝非是故意前来杀害那个小孩的,而是在被对方发现后,失手误伤致死。按照他们当地的老习惯,就像老族长所说的那样,怎么害人怎么处理,他用棍子打死人家,自然也就应该用同样的方法以命抵命。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当时群情激愤﹑怒气冲天,而又没有将二孬子扭送官府﹑推堂过问,看看他到底是属误伤还是故意;头脑简单的老百姓们想当然地认为,两个村子白天刚刚发生了冲突摩擦,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当然是对方故意前来行凶报复,所以就把他按照罪大恶极﹑伤尽天良之徒,给点天灯了
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恐怕已经实难搞清。
但是,现在问题的症结就在于,二孬子认为王家楼的百姓们对其处罚太过份,所以一心报复;而王家楼的百姓们认为,二孬子打杀小孩﹑伤尽天良,对他严惩理所应当。
“哈哈,其实这个问题还是能够搞清楚的!”刘老大沉默不语了片刻,突然笑着向老族长问道:“老族长啊,当年那个二孬子,他确实是用棍子打到您孙子的吧?”
“是啊,就那么大的孩子,他竟然狠心用棍子把孩子活活打死,我现在还认为点他的天灯,一点也不为过!”提起当年的事,老族长仍是愤愤不平。
“嗯,老族长说的对,要是他真的存心故意,专门是来找小孩子下手报复的,点他天灯确实并不为过,”刘老大接着说,“对了,当初他打小孩子的那根棍子,是您家墙角放的棍子吗?也就是说,那根棍子是您家的﹑而不是他自己带来的,对吧?”
“是啊,那根棍子是我家的不错,但棍子是死的﹑人是活的,要不是他个小兔崽子没有人性,对小孩子痛下毒手,难道那根棍子自己会砸小孩子的头不成!”
听他们两个说到这儿,我和小李相视一笑,顿时明白过来了——看来二孬子所言不假,他确实是有心做贼﹑无心杀人的,也就是说,当年王家楼的百姓们确实是误判了!
“好,老族长,既然你还记得那根棍子确实是你家的﹑而不是二孬子自己带的,那么我告诉你,当年你们确实愤怒之下,失去理智了!也就是说,那个二孬子确实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是专门故意拿小孩报复大人的!”刘老大平静而肯定地说。
“你说什么?你怎么老是相信死人而不相信活人的呢?老夫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从来没有说过瞎话!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故意打杀小孩的呢?”老族长显得有些激动。
“呵呵,别激动﹑别生气,老族长。你且听我分析给你听听,”刘老大连忙安抚老族长冷静点,“你想想啊,要是他二孬子真的就是为了打杀小孩进行报复,他一定会自带家伙的,而绝对不会想到你家正好给他准备好了棍子;所以说,当时他肯定是情急智昏﹑失手误伤!”
刘老大如此一番分析,说得合情合理:那根棍子既然不是二孬子自己带去的,而是他在紧急情况下顺手拿来的,就说明他根本不是故意去打杀小孩而是情急误伤——因为他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