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穿越(g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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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扔进了太师椅中。
14
14、是谁的相好 。。。
“咳。。。咳咳。。。你!你!”
“酒喝得舌头都打结了啊?我怎么不知我楼中的‘醉意’还有此等功效。”
紫色衣衫的女子斜斜倚在桌边,巧笑嫣然地望着倒在椅中,狼狈不堪的大将军。
“谁舌头打。。。咳!呀,你又在这水里放了什么?!怎么这么痒?!痒啊。。。痒!”
猴儿般在身上一顿瞎挠。
素指轻弹裙角灰尘,不经意道:“普通的痒粉而已,解药就在醒酒茶中,自己喝了去吧。”
极不情愿地从椅中坐起,饮下那杯苦茶,身上的痛痒感才减轻。这模模糊糊地才记起酒后胡闹的事,理屈地缩进椅中不去看她。
“宗政大将军,你可是应过你家幽草再不来我这的,上次同你舅舅一道来我就没说什么了,这次你单独前来,喝了个烂醉不说,还打碎我两坛好酒。这酒疯撒的不是地方啊。说吧。。。为什么事借酒消愁呢?让姐姐给你宽宽心。”
轻移莲步,长辈般拨去她因水而粘在额边的乱发。
“别提了。。。要不是玉生她们护着,我早将那贱民。。。”
永恒满意地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光彩,就知道一提玉生的名字她就坐不住了。
“怎么了?玉生怎么了?她护着谁?”
坏笑着吊着她的胃口,永恒直起身来:“还是不说了,我还是想想怎么赔姐姐那两坛好酒吧。”
说完便欲离去,却被人揪着耳朵又给拽了回来。
“故意的是不是,我也敢耍?”手上稍稍加重了力道。
“哎哟,风雅姐姐饶命。我说。。。我说行了吧。”
捂着耳朵一五一十将今日发生的事交代了。
“这么说来,玉生倒真挺护着那常璃。”这话怎么那么酸啊。。。
“哼,就明摆着向着她呢!”可算找着与自己统一战线的了。
“行了,行了,幽草的性子我和你还不懂?定是个误会,你就这么气冲冲跑出来,把人扔家中算怎么回事啊!这暴脾气也真该改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刚打了二更的锣。”
“都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我这可不留有家室的人过夜。”说着便推推搡搡地让永恒出门。
“我。。。还没成亲呢。”嘟着嘴小声地辩解着不肯回去。
“订了亲的也不留!你这小无赖趁早滚回你的将军府去,向幽草好好认个错,别惹得我将你扔下楼去。”何况这种事情风雅也是做得出来。
被推着出门上了马,往府中走去,用内力蒸干了头发,否则这夜风一吹可真要着凉了。手执缰绳就这么任马儿闲闲地走着,冷风袭来加上刚刚那杯醒酒茶的作用,整个人都清醒了起来。想想今日之事,定是那贱民纠缠着幽草,当时幽草一定是想将她推开的。
嗯,一定是的!
用力点了点头,吓得身下马儿嗤的打了个响鼻。得早些回府向幽草赔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生她的气,要好好哄哄。这么想着便夹紧马肚向前奔去。
这黑色马儿名唤飞星,额间有簇白毛,跟着永恒也有些年头了,性子极是温顺,即使是幽草这种不善骑马的人骑上它也定然稳妥着。因此对它极为宠爱,单独置了一个马厩好草好料的养着。
就这么迎风奔至街角,寂静的夜里整条街只听到马蹄嗒嗒声,向前再转个弯便到将军府了。
一声微不可闻的哨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从街角突然冲出。
用尽全力拉紧缰绳,飞星一声长鸣,两个蹄子朝天提起,再重重落下。
一声惊呼,一声惨叫。
踏着人了!
永恒这时酒全醒了,翻身下马去察看那人的伤势,飞星却不安地躲得老远。
微微抬起她的上身,神志已不甚清醒,口中一直喊着疼。人命关天的事不敢耽搁,一把抱起她用轻功飞回府中。
作者有话要说:一杯水害我损失几千块,心情坏到码字都变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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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带回家来了 。。。
桌上的红烛已燃得只剩拇指高低,仍旧坐在厅中等着她的归来。
“幽草小姐,夜深露重,您只着单衣在厅中坐着会着凉的,还是早些进屋歇息吧。将军今夜。。。应是不回来了。”
因对方还未成亲,府中下人便称呼她为幽草小姐,而不是将军夫人。
老管家福伯,刚查过一次夜,见厅中烛火还亮着便过来瞧瞧,见着幽草小姐望着厅外发呆,魂不守舍的样子。
这两个孩子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幽草小姐对永恒那真是百依百顺,一颗心全在她身上,永恒却还是不知足,不懂得珍惜眼前人啊。
“我知道了,福伯,过会儿就回去睡了。”
那勉强扬起的笑容让福伯看了只能叹气,上前换了新的蜡烛,摇了摇头便背着手走了出去。
“来人!快来人!叫大夫来!”
叫喊声由远及近,大厅的门让人猛地踢开,烛火被风一吹左摇右晃,屋内忽明忽暗。
永恒抱着一陌生女子冲了进来,被这么一嚷,府中烛光一点点的亮了起来,下人们提着灯笼,找大夫的找大夫,烧热水的烧热水,寂静的夜顿时喧闹起来,只道是将军的马踏着人了,谁也不敢多问,纷纷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看着她冷汗一滴滴地掉落在永恒的袍子上,口角渐渐渗出血来,纵使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永恒,望见这无辜的人被自己的马儿踏伤,还是禁不住紧张起来。
急着吼道:“林大夫呢!怎么还不来?!”手上的劲是一刻也不敢松,还维持着刚冲进府中抱着她的姿势。
就在永恒耐心将用尽时,林大夫急急忙忙地赶来了,来不及擦去头上那层薄薄的汗,忙着诊脉,包扎伤口,开方子,吩咐药僮去煎药。
这过程中永恒一直抱着她,用湿布一点点帮她擦拭嘴角溢出的血,经过一番忙碌,天空中早已露出鱼肚白。
“将军,怎的如此不小心?这姑娘可伤的不轻啊,若再深一毫,性命可就难保了。”
林大夫是宗政家族中的元老级人物,医术堪比宫中的御医,一直被永恒视为长辈看待,因此语气虽重了些,也没惹得她的不满。况且自己有错在先,也就不敢再狡辩。
“回来时飞星给什么惊着了,扬起蹄子时这姑娘刚好冲出来,就给踏上了。”
“什么?!马惊了?!那你有没有事?”
一直在旁立着被人视作透明的幽草问道,问得声音永恒才意识到她的存在,刚刚冲进门时只懂得大喊大叫,完全没注意到整整等了自己一夜的她。
挽起她的手,给了一个安心的微笑:“我没事,只是委屈了这姑娘了。”
林大夫见她一副内疚的样子便说:“别自责了,这药按时让她服下,等姑娘家醒了问清是哪家的,送回去再好好补偿吧。”说完便背起药箱同药僮一道出了门。
“送林大夫。”
吩咐下人将大夫送走,安顿好那人,躺在幽草怀中,忙碌过后那股酒劲又涌上头来。
“幽草,我是不是很坏?中午才欺负了你,晚上又伤了那位姑娘,还差一点害了人家性命。”
轻轻捋顺她的发丝,发质好到柔软地一顺到尾,用下巴蹭了蹭永恒的额头:“谁说你欺负我了?要真生你气你今夜还能进这屋吗?至于那姑娘你也是无心之过。还好性命无碍,待她醒了你再赔罪也不迟。只是奇怪这飞星向来温顺,居然无缘无故撅了蹄子呢?”
永恒在怀中含糊地嗯了一声,搂得更紧了些便沉沉睡去。
纤美如玉的手轻轻捧着一柄光华夺目的宝剑,将发丝轻吹向刀口,断成两截飘然从剑刃两侧落下。
长亭——绝世好剑,可如今落在自己手上,似乎未将它的功能发挥到最大。
望向这把造型有些怪异的剑,长而窄,与普通的宝剑截然不同。窄到与一根细棍无异,都不知称不称得上是剑,确是削铁如泥地锋利。
自己习得的剑谱用在它身上,剑法套路一舞出来,似乎怎么都使不顺。
用皮革将它轻轻擦拭,这宝物在这儿算是埋没了,本就不善于使用兵刃,现在师父却将这剑传给了自己,只能小心地将它收好。
作者有话要说:狂蟒之灾4。。。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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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请神容易送神难 。。。
弹灭了烛火,亭雨一步步走进宽大的浴池中,直到水中的花瓣淹没自己的肩膀。将温水一点一点洒在身上,洗去这些天来的疲惫。
将头靠在池子的边缘,朝那扇小窗望去,刚好能看见那大如玉盘的圆月。柔和的月光倾洒在水面,波光粼粼,在房中映出一道道光圈,抬起手来端详,用‘指如削葱根’可以形容的一双手。食指弯曲,再竖起,一簇幽蓝色的火苗跳起在指尖,摇摇曳曳,蜡烛在这本就是多余的。
透过那蓝蓝的火焰,亭雨见到了那人的眼睛,那么大的人了,居然还会露出那种孩童般的表情,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新鲜的事物。在那种情形下,她就真的不怕自己杀了她?
可是在那个时候,她还心心念念那叫芝宝的人,倒也算是个痴情种子,总之。。。是个十足的怪人。
居然会被那种怪人占据自己的思想,就因为那欣喜的表情?还是那双如碎银泻地的眸子。。。
晃了晃头,试图将她摇出脑海,那人可已有相好的了,你苏亭雨犯了什么傻在这瞎想?家仇未报却在儿女情长,真的不该。
吹熄手上火焰,因气息不稳,竟是吹了好几次才灭。
“醒了?醒了!姑娘你可算醒了,我还以为你准备就这么睡一辈子呢。”见到姑娘醒来的永恒可算是松了口气,拽着手就不放:“你家在哪儿啊?我派人送你回去吧,赔金一两也不会少的。。。”
幽草见她那猴急的样,一副巴不得马上送那女孩走的样子,只得不动声色拂了她的爪子,自己握住女孩的手问:“头还疼吗?要是哪儿不舒服就说。”
女孩眨巴着那双大眼睛:“我。。。没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说完还真就捂着脑袋,皱着眉头。
啊?撞了个没主的,还是自己将她撞傻了?
某人喜怒形于色的表情被幽草一眼看穿,嗔怪地瞪了永恒一眼:“想不起来也无妨,带到想起了我们再派人送你回去,暂时先在府上住着吧。”
“啊?幽草,咱府里不缺丫环吧。”
理屈的人没资格发表意见了,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也不在乎多张嘴,多双筷子。
“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是吧?”
女孩怯怯地点头。
“那以后就叫你小马好了,有哪儿不舒服叫林大夫来就行。”然后望向幽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