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神新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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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看着她的发丝在眼前微微飘动,我不再开口,只是将手伸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腰。远处相家姐妹和曀鸣的嬉闹声似乎变得越来越小,慢慢的再也听不到了,天地间好像就只剩下我跟她存在。就这么静静的坐在这里,我们看着太阳在前方缓缓落下。
……
等我们回家的时候,墙上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一个下午的疯狂玩闹,即使是两条九头蛇也有些吃不消,虽然心情依然亢奋,但相柳姐妹俩的眼神已经有了疲惫的神色。刚刚一到家,就跑上楼睡觉去了。不过相柳总算是暂时忘记了祷杌的事所带来的不快,也不枉我们这么多人陪她玩了这么久。
寡妇珍同样有些疲倦,回来的路上都没说什么话,此刻到家,只是吩咐曀鸣也早点睡觉,然后目光在我身上扫过,没有说什么就也上了楼,只留下我和曀鸣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我也去睡了!”曀鸣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往楼上走去,“陪那两个阿姨玩真是累死人!”
“你等等!”我从后面叫住他,伸手指指沙发,示意他坐下,“我有事问你。”
“什么啊?”他有些不满的看着我,“都说了我是时间之神了,睡觉当然很准时的……”
“你为什么会转世?”不理他的抗议,我走到沙发前坐下,“只是为了见你的爷爷?可四千多年都没事了。现在人间却突然出现这么多地神啊妖的,别告诉我他们的爷爷也被压在什么地方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曀鸣脸上的睡意突然消失了,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看着我的眼光多了几分赞许,“现在这样的情况的确不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听到他的话,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难道和我们有关?”
“是和爷爷有关。”曀鸣在我身前坐下,嘴角再次出现了古怪的笑容,目光不停地在我身上来回扫动。“其实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他和颛顼的恩怨而起。”
“颛顼!”我吃了一惊,差点站了起来,“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而且连转世都没有。”
“颛顼的确死了,可他的手下还活着。”曀鸣神情严肃,那张童稚的小脸看上去居然有几分威严,总算有了点大神的模样,“因为当年的事,他们被其他神所不容。所以一直没有回到天上,而是躲在人间,等着机会将颛顼复活。”
“不对啊!”我有些不明白,“四千多年都过去了,要做的话早就做了,为什么一定要等到现在?”
“你难道忘了吗?”曀鸣直视着我的眼睛,笑容越来越古怪,“颛顼的神力已经和不周山结合在一起,想要救他就必须从不周山着手。可爷爷四千多年来一直都呆在不周山的山底,他们又怎么敢去那里?”
“可共工已经转世了!”我木然的抓起茶几上的杯子。送到嘴边才想起里面根本就没有水。
“对啊!”曀鸣笑了起来,“就是爷爷已经转世了,所以才会有现在的情况。所有一切都是知道爷爷即将转世的那一刻开始的。现在很多大神都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上,有地是为了帮助颛顼复活,有的是为了阻止这一切。”
“大禹也是?”我忽然想起大禹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和这些事有什么联系。
“大禹不是!”曀鸣摇摇头,“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个单纯的笨蛋而已。会出现纯属偶然……”
“……”
“不过相家姐妹和太章则是被人利用来寻找爷爷的!”没等我把他的话理解清楚,曀鸣突然冒出一句让我吃惊不已的话来,“你没发现自从你们相遇以后。巧合地事情发生得太多了吗?那是有人一直在试探你,看你是不是爷爷地转世。只不过大禹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但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可以打开大禹地心结。”
“西王母?”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西王母只是其中之一。”曀鸣的神情有些困惑,“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现在这些神大致分成两派,她是希望阻止颛顼复活的那一派!”
“他们找共工干什么?”我越听越糊涂,“应该去找颛顼才对吧?”
“四千多年前,爷爷能杀颛顼第一次,现在当然也能杀他第二次!”曀鸣的目光里出现了崇敬,“所以无论哪一派都想先找到他,这样才有胜算。”
“那你是哪一派?”我把杯子放回原位,无力地看着曀鸣,刚刚听到让我吃惊的事太多,现在就算他说自己是颛顼恐怕也不会让我奇怪了。
“我哪一派都不是!”曀鸣的脸上恢复了孩子的神情,“我只是共工的孙子,仅此而已!”
……
不管心智如何,曀鸣的身体毕竟还是个孩子,玩了一天之后,又和我说了好一阵子话,早已经疲惫不堪,一倒在床上就很快睡着了。我却只是静静的坐在房间里,仔细回想着他刚才说的话,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当窗外的月亮升到中天以后,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曀鸣,我小心的打开衣柜,拿出一个旅行包,随便装了两件衣服进去。以前的那些衣服都在上次的火灾中烧光了,现在的这些大部分都是寡妇珍在我搬来后替我购置的,拿在手里时,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微笑。
又回头张望了一眼。曀鸣在梦中翻了个身,嘴里不知念了几句什么,又接着睡过去了。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我由于了一下,还是伸手打开了房门。
过道上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红色的光线下,所有的东西显得有些模糊。对面相柳姐妹俩的房间门紧闭,以她们的习惯,现在应该是睡得最熟的时候。我倒不担心会被她们发觉。
“你去哪里?”没等我走出两步,寡妇珍淡淡的声音就从旁边传来,语气中没有一丝惊讶,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做。
在我惊讶地目光中,一身白色睡衣的她从自己房间里走了出来,头上包着白色的毛巾,脸上的浓妆已经抹去,露出她那精致的本来面目。睡衣的丝带在腰上随便挽了个扣,两端随着她的走动在体侧轻轻晃动,虽然穿得严严实实,却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感。脸上地表情十分平静,目光却在我身后的旅行袋上来回打转。我这才发现,她的房门居然是大开着的,看来一直都在等着抓住我。
“有点内急,我去上厕所!”最初的惊讶过去,我和她打起了哈哈。
“你去厕所背着这么个大包袱做什么?”明知我在撒谎,她也没有生气。一直走到我身前才停下,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目光中既没有恼怒也没有伤心,反而有种让我看不懂的只热,“里面装的是什么?”
“衣服!”我未加思索便脱口而出,反正也瞒不过去,这方面倒没什么必要撒谎。
“有什么用呢?”寡妇珍的声音又娇又媚。手还在我胸膛划起了圆圈。那种痒痒的感觉让我头皮都在发麻。
“这个,主要是怕解手时不小心洒在身上,到时立刻就可以换一件,这叫有备无患……”在她嘲弄地眼光种,我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总不能让我蹲着解手吧。”
“从听到你早上不答应帮祷杌时说的话开始,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她手指划的圈越来越大,一直没有停下来,弄得我浑身肌肉紧绷,只能僵直的站在过道上不敢动。人却越靠越近,几乎就要偎到我怀里。大概不想再听我的废话,她毫不留情地拆穿我地企图,“其实从昨天我差点出事地时候起,你就有这个想法了吧?只不过那时小柳还没找到,你就这么走了不放心。现在小柳回来了,又有曀鸣再,你就打算一个人悄悄离开,免得再连累我。”
“怎么会呢?”我强撑着露出笑脸,想努力为自己辨白两句,一时间却找不到好的理由。
“今天早上你望着公司的大楼发呆,我就觉得很奇怪了。你不是一个喜欢悲春伤秋地人,突然有这样的举动,一定有原因。”寡妇珍的红唇离我的下巴已经不到两公分,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幽香直扑我的鼻中,“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人只有再失去时才会珍惜,你会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觉得以后很难再见到它了,对不对?后来的事果然象我想象的那样,你带我们去郊游,对小柳她们百依百顺,都是因为打算要离开了,所以想留下好的回忆,对不对?”
“我只是想……”我现在才发现,寡妇这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成为一个小富婆,果然有她的原因,以前可能因为太熟,我并没有注意到这方面。
“你想?你想完了,我还想什么!”纵然压低了声音,她语气中的怒意却表露无疑,双手改为抓住我的衣领,逼得我一步步向后退去,“装什么伟大?想逃债啊?你欠我这么多,别想拍拍屁股就一走了之。”
“那怎么办?钱债肉偿行不行?”后备撞上了墙壁,我苦笑着看着她生气的俏脸,插科打诨的想要蒙混过关。
“你说的!”寡妇珍的眼里忽然闪出一丝狡诈的光芒,用力一拉,将我带进了她的卧室,穿着拖鞋的脚轻轻一拨,房门发出“啪”的一声轻响锁了起来。
一道柔和的金黄色光线亮起,她没有打开天花板上的吊灯,而是将床头的台灯开关按了下来。在模糊的光线照耀下,房间里的一切都朦朦胧胧,仿佛带上一层光晕,连寡妇珍自己都不例外,要不是背上还隐隐作痛,我几乎要以为自己在梦境之中。
“你认真的?”惊疑不定的看着她的动作,我被吓得几乎下巴都掉到了地上。虽然我们两人对彼此的心意都很了解,但基于某些原因,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更别说走到这一步了。
“怕了?这可是刚才你自己说的。”她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牙齿咬紧了下唇,显然也很紧张,手却毫不迟疑的伸到头上,解开了包着的毛巾。
“可……”此情此景,我要是还不动心就真的不是男人了,但心中始终有点犹豫,畏畏缩缩的没有所动作。
“胆小鬼!”没等我作出决定,一阵诱惑的清香传来,紧随着一个娇小的身躯扑到我的身上,巨大的冲力让我们一起向床上倒去,感受着她身上火热的的温度,我再也控制不住,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灵台还保留了一丝清明。
“等等,先关灯行不行……”
第六集 第一章 逃亡
“你……”激情之后,我斜靠在床头,有些吃惊的望着怀里的寡妇珍,想要问她一些问题,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吱吱唔唔的吐出了一个字,又停了下来。
“觉得很意外是吗?”她像只波斯猫一般偎在我身上,双手环腰,头深深的埋在我胸口。滑腻的娇躯依然火热滚烫,露在被外的香肩上还有丝丝的汗迹,在床头那盏台灯的金黄色光线照耀下,线条完美得让人目炫神迷。知道我想问什么,她的声音幽的响起,带着几分温柔和满足,还有一些我听不出来的情绪,“像我这样一个女人,今天居然是第一次。”
我不想提起她的伤心事,只是搂着她腰的左手微微用力,让两人贴得更紧。感受着她身上的幽香,我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脸庞,却没有说话。
“我以前的事你都从家仪她们那里知道了吧?”寡妇珍一直没有抬起头,音调也没有改变,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但环抱在我腰上的手却越来越紧,几乎要让我喘不过气来,身体也开始颤抖,“但有些事我没有说出来过,我不想你误会,现在就告诉你。”
“不想说就别说了。”对与寡妇珍的过去,我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