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辈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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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看了看老三,恶作剧的说:“没有,快请进!”老三一听连忙把头缩进被里了,继续睡觉,不过这次肯定是装的,因为外边要进来的肯定是个女生,以老按的个性是不可能不看一眼的。
门开了,白骨精神经质一样的进来了,站在老三的床前正对着王光无所顾忌说:“我是来传达我们寝室共同的决定的,就是我们答应了你的请求,请你现在下床,马上兑现你的请求,也就是请我们吃饭。”
王光连忙从铺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穿上了鞋,小心的问她:“杜鹃回来了?”
“你不应该问这样愚蠢的问题,没回来我来做什么。” 这丫头还真是个八婆,这八婆忽然发现老三正把头微微的露出来头看她,利马不高兴了,“这是谁呀?都下午一点了,还睡,猪呀!” 不过说你就说吧,还要去掀被。老三连忙把头缩了回去,用手在被里抓住了被,她第一下没有掀动。
“唉呦,你还羞于见人了?我就不相信了。”她还不放弃猛一使劲,老三没拽住,一下子把整个被都掀开了。老三当时春光大泄,因为他只穿了一个三角。
老三没带眼镜还看不清人是谁,惊愕地愣了一会儿,然后气急败坏的问王光:“这谁呀?六哥,那来的神经病呀?”
“说谁神经病呢,你才是呢!大白天的穿个三角裤,你也不知道羞。”白骨精说完还不解气,照着老三那光板胸膛咣就是一拳。
王光都看傻了,这还是女人吗?整个一母夜叉,从她****上下,用放大镜找也找不到一丝温柔来。老三终于把眼镜找到了带上了,就想看清楚她是谁。白骨精还振振有辞的对老三说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呀!再说了,有你这么看美女吗,先把衣服穿起来再看。”
老三只好无奈的把衣服穿起来,王光在旁边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太他妈有意思了,简直是百年难遇的场面。你想呀,一母夜叉,穿戴整齐的站在那,对一个全身上下只有一个三角裤头的近视男指手划脚,而那男的根本不知道这女的是谁。王光强忍着笑给他们介绍:“这是我们寝室老三陈梁,这是杜鹃寝室的秦艳丽。”
老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白骨精却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大名人,走吧,还等什么,都在楼下等你了。”说完转身就出了寝室,人就不见了。
王光继续忍着笑对老三说:“老三,走,一起吃饭去。”老三别别扭扭的在那穿衣服,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神经病。不过对于白吃饭的这种事情,老三是绝对不会拒绝的,甚至是每“求”必应。
到楼下就看到她们寝室的其他人了,正唧唧喳喳在说什么呢。杜鹃安静的站在中间,一看到他们出来,她们就开始推杜鹃出来。王光走近杜鹃小声的问:“你什么时候我来的?”
杜鹃有点不好意思:“我九点多就到了,刘威给丽丽打电话了。”王光知道一定是刘威那煞笔向郭丽丽邀功了,郭丽丽更是个藏不住事情的主,所以也就和杜鹃说了,这样杜鹃就早早的赶回来了。
王光埋怨她:“那你怎么不早来找我。”就是吗,回来这么早也不来找我,害的我看了一上午“玄学”。
杜鹃一脸无辜的说:“她们不是没有到齐吗,你不是说要请人家吃饭吗?”
王光想,也是,肯定白骨精那八婆,要不杜鹃早来找他了。王光还没想到继续说点什么,白骨精在旁边不耐烦的插嘴:“说正题,不要扯别的,把你昨天和我说的话对小七讲一遍。”
杜鹃害羞的说:“人家都知道了,不用再说了。”这么多的人,杜鹃怕王光为难,连忙替他遮掩。
白骨精神色坚定的说:“不行,必须让他亲口对你说,绝对不能饶了他!”那神色就好象王光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她是正在执行的刽子手,还药牙切齿的,她们寝室的其它姐妹们跟着起哄。
王光一看没有办法,躲是肯定躲不过去了,只好装着很深情的样子对杜鹃说:“杜鹃我喜欢你,请你接受我对你的爱,我会好好珍惜你的,请相信我!”
杜鹃红着脸说:“走了拉!”说完转身就走。姐妹就起哄,偶偶的叫,弄的来往的男生以为他们是神经病呢。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注定被宰,还不如采取主动。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王光决定大出血,选择了学校周围最好一个专营川菜的饭店,要了个大包厢,并且把菜单扔给她们,先为她们点了一个菜:随便来。他说完了,除了杜鹃一个人保持平静,其他的人都疯狂了。
第三十五章 爱悄悄来了(下)
老三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对于这种白吃白喝的机会,他也不会放过,竟然和不是很熟悉的白骨精研究上如何更狠一点的宰王光了,水煮鱼是肯定的了。但是点剁椒鱼头呢,还是点香辣虾呢,两个人研究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都点了。对于老三的这种行径,王光早就习以为常了,他在寝室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不,是糖公鸡,一毛不拔,还的沾一毛。早晨的一份粥俩馒头他就没有给王光钱呢,还得捎带给他刷饭盒。所以对于他的背叛,王光不会感觉到任何的惊讶,如果有利益可沾,老三敢把他爹都买了。
满桌子的辣椒呀,王光看着都有点饱,那帮女生早就已经不顾什么淑女风度了,丝丝哈哈的吃个不停,尤其可恨的是老三,竟然很殷勤的给白骨精夹菜,好象他是主人一样,还连连说:“这个不错,你们也尝尝。”
王光和杜鹃到成了局外人,王光是出了名的“饿神”,虽然在群狼的围攻下,他还是划拉个半饱,不过杜鹃太斯文了,根本抢不过她们,况且还有老三那煞笔,哪个菜一好吃,他马上就先弄两筷头子放白骨精面前的小碟里,最后那小碟都快成山了。白骨精也真给老三面子,一点没剩,全消灭了。王光纳闷的不是老三,纳闷的是白骨精吃那么多为什么不胖呢。
杜鹃简单的吃了几口就不动筷子了,瞪着眼看着她们疯狂的掠夺。王光放下筷子关切的问她:“你吃的那么少,吃饱了吗?”
杜鹃低声的回答:“吃饱了!”
王光能看的出,她很在意自己的关心,所以再次的问她:“吃那么少,能吃饱?”
杜鹃看着他深情的说:“听了你刚刚和我说的话,我不吃就已经饱了。”
王光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故意说:“我刚说什么了,我都不记得了。”
杜鹃痴情的看着他说:“你呀,什么时候都不忘贫嘴。”说完把她的头幸福靠在了王光的肩膀上。
对面的群狼没有一个人注意他们,正对桌子上的残汤剩羹进行最后的扫荡,根本没有心情关心其它的问题。王光就在想,李晶拒绝他不到半年他就接受了赵莹,和赵莹分手又是不到半年,他又和杜鹃开始了。不怪刘威说他不是东西,他还真有点过分,不过你要说他对不起赵莹,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认为和她分开,一是因为他们的距离,二是赵莹和他根本不合适,他不可能找那样的女人做妻子的,这是和赵莹交往到最后才知道的,虽然当时他解释不清自己的想法,但感觉是不会错的。杜鹃有赵莹的坚强,同时还有李里的体贴和温柔。他不禁骂自己,靠,怎么又想起李里了,这时候想她干什么,她是妹妹,他立刻警告自己。接着他就想,想这些做什么呀,既然已经和杜鹃开始了,就不要去想她之外的女人了。
走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有些甚至是永恒的不可改变的,有的时候想法是一回事,行为和结果又是一回事。在看一部影片时候看到了这样的对白:这个世界爱一个人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是,不爱任何人付出的代价可能会更大。你应该做到的是不要忘记别人给过你什么,而不是记得你曾经给过别人什么。付出得到的最大的回报就是充实,快乐和幸福。是的,人生就是这样,你可以没有感情,但不能没有感觉,没有人一定要你为某些事负责,但并不等于你没有责任,你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要对得起自己的心,因为回过头来看自己走过的路,发现最对不起的可能就是自己。杜鹃不可能知道王光心里在想什么,她依然陶醉的紧紧抓着王光的胳膊,仿佛一撒手我就消失了一样。
王光和杜鹃并没有因为他的表白有什么变化,不过就是每次说话坐的近了一点。但是老三和白骨精却跑到了一起,看来老三还真的没有和王光撒谎,他就是喜欢比较彪悍的女孩。白骨精虽然瘦,但是瘦弱的躯体内蕴涵着无尽霸道的力量。以后王光经常发现的就是老三的耳朵总是通红,最惨的一次连耳丫子都出血了。不过看她那幸福而****的样子,王光也不能说什么。
寒假了,杜鹃和王光依依不舍的告别。最可笑的是老三,白骨精连告别的方式都和别人不一样,虽然那时候他们认识还不超过十五天。但白骨精还是当着杜鹃他俩的面,把老三暴打了一顿,最后揪着他的耳朵警告,回家的火车上不许看美媚。而老三丝毫没有表示出羞愧和无奈,还以炫耀的眼神看着王光,那意思是说:你们告别的方式太缺乏激情。看来老三终于找到了他的小公主,这不能不说也是一种幸福。
回到家里,王光兑现了对老太君的诺言,基本一个假期都在家里陪她。除了回了趟X镇去看强子,那也没去。强子告诉他也在省城打工,王光说回省城去看他,他说不用,因为他们的工地随时都在换。王光让他有时间去找自己,强子应付着再说吧。最后王光还买了两瓶酒去看了强子的“变态”邻居,毕竟也给自己当了一回师傅。王光把在学校学习的散打跟他比划比划,他不屑的说:“你这都是花架子,对付蟊贼还可以,如果遇到强子这样的高手就瞎了。”这话王光是绝对相信的,他只是爱好,人家强子是专业,根本没法比。“变态”还指点他说:“你现在最关键的是要练习抗击打能力,回去要多了比自己强的人交手。”
整个假期王光都在研究《论语》和《老子》,老头子对他的变化深感不解,因为王光弄的他想出手一次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知道是因为杜鹃,因为杜鹃说他爸告诉她,《论语》是做人的准则,《老子》是处世的标准。让王光没事的时候就看看,老婆大人的吩咐王光那能不积极的去响应,况且人家还会考核的,人家可是七岁就能背《全唐诗》的人,王光七岁还尿炕呢。
李里还是经常来王光家,她和家里的关系还不是很好,有时候他们也聊聊天。她长大了,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但性格完全的变了,再也不是那个小时侯那个每天唧唧喳喳的小姑娘了。她好象变的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沉默,除了提到她家,其余的事情她都能一笑而过,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王光终于还是忍不住告诉她我和赵莹的事情。他淡淡的和李里说:“妹妹,我和赵莹分手了。”
“什么时候分手的?”李里的语气有些兴奋。
王光用低沉的声音对李里解释:“开学后不久,我觉得我们不合适,真的,不完全是因为她考军医大的原因,其实高考前我就决定了,只不过是怕影响她高考。我觉得爱不仅仅是独占,还有理解和相容,她能理解我,却不能包容我,这是个很奇怪的感觉。我承认我喜欢过她,也承认她曾经让我感觉到幸福和温馨。但我永远在她那找不到真正被安慰的感觉,我并不是要求她为我承担什么,只是希望我犯错的时候不要首先责怪我而已,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