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模拉样gl-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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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楠在被揍之后,不顾浑身生疼,在第一时刻就让朋友在公司内部封锁了消息,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所有员工不得外泄,吕楠的公司,运行依然正常,订单照接,会议照开,服装依然热销,设计依然受欢迎,总之一切依然还是井井有条。她也给桑榆打去了电话,叮嘱她这两天先不要露面,暂时分开来住,等这事平息了再住到一起。
但秦怡总算还是成功的,她的行为,至少让吕楠的家里开始了鸡飞狗跳。
吕楠的父母得知吕楠的隐私后,都生气的不得了,吕父对着吕楠大骂,他的骂声是十足的掏心挖肺,他这个闺女,除了工作上不用他来操心,其他任何一方面都没个人样,现在倒好,竟跟个女人挂起了钩,吕父的怒火直往天上喷,若不是吕楠已经气息奄奄的躺在了病床上,他一定会去死命地再踹她一脚。
吕母一边心疼着吕楠的伤口,一边也气也急又泪水涟涟的劝吕楠赶快步入正途。吕楠浑身发疼,也没什么力气去应对父母,只能闭着眼听,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的,听着听着她竟脑袋一撇睡了过去。
秦怡虽然没有曝光桑榆,但有心的人若一稍加调查,桑榆也是很容易浮出水面的,感谢这个冷漠的社会,大家都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碰到新鲜事大多只去八卦,真正用心去关注别人的人几乎屈指可数,但作为家长就不同了。
吕楠一曝光,吕父很自然的去调查了吕楠的私生活,得知了桑榆的存在,桑榆在家长面前,迫不得已的也曝光了。
吕父吕母知道吕楠现在和桑榆住在一起后,老两口一商量,先去找了桑榆,俩人都当惯了被人捧着的腕儿,这会他们来找桑榆,习惯性的都端着架子黑着脸命令桑榆赶快离开吕楠,吕父吕母的态度让桑榆感到些许难堪,有话不能好好说么?她和吕楠犯得又不是死罪,干吗非要摆出一副斩立决的架势?桑榆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主儿,虽然面上对吕父吕母极为客气,语气也算温婉,但话里话外都透出了“我不同意”的暗射。
吕父一见桑榆是朽木不可雕,很是愤怒,他跟吕母再一商量,二话不说又找去了桑榆的父母,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派头。家长多是护短的,自家孩子出了事,一般都会先从别家孩子身上找错误,吕父吕母便是如此。
桑父桑母的第一反应就是压根不相信吕父吕母的话,为了证明自己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们干脆把桑榆叫了来,上来就问她是不是跟吕楠在一起。
桑榆没想到吕父吕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直接来找她的父母,她一看这回彻底东窗事发了,美丽的脸上忽地充满了惊愕和恐惧,脑袋快速转了好几个弯,终是索性挺直了腰板,点头说“是”。
桑父被一个“是”字冲击的两眼发绿,不顾吕父吕母在旁边,当场就给了桑榆两个耳光,巨大的力道直让桑榆往后迈了一个趔趄,脸也立刻肿了起来,柔软的发丝飘落唇间,着实楚楚可怜,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又分明透着坚决,叫人一时不忍再看。
桑榆这算是第二次在家长面前曝光了,第一次当然就是在路璐的父母跟前曝光,当初她和路璐亲热,被路父抓了一个现形,路父路母除了对她的态度冷似冰之外,并没对她说什么多余的话,也从没找过她的父母质问些什么,而是只对路璐施以严刑。
其实路父当时的心思也很简单,两个半大孩子闹出这种事,当家长的一定都承受不住接受不了,虱子不咬不痒痒,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自家孩子知错了放弃了,也就够了,没必要让桑榆的父母跟着再来为难,何况那时桑榆马上就要出国,路父对此心知肚明,也确是没有太大必要再把桑榆一家搞的哀声叹气,再说孩子要远赴大洋彼岸,一走就是三年,当父母的谁能舍得?路父也着实不忍往桑父桑母的离别之情上硬添一把刀。
当孩子的能理解当孩子的苦处,当父母的也能理解当父母的难处,路父路母这种从不护短又时常为他人着想的善良,在某种程度上救了当初的桑榆一把,至少使得桑榆不用像路璐那般,在自己没有独立之前就开始有家不敢回,也不用像路璐那般,身无分文赤手空拳的在社会上拼命闯荡。
桑榆看看吕父吕母,再想想路父路母,难免有些茫然,同是父母,处理起问题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
桑榆摸着脸苦笑,原来当年的路璐,曾经这样疼过,若我早知这般疼,后来又怎会赌气负了你?
不曾亲身经历过的道理,永远只是摆设。
怪只怪当初轻狂太年少,怪只怪你我较真太骄傲。错过一次,又怎能再去错过第二次?
曾经温暖又温馨的家,如今却像一只张开了大口的鳄鱼,骨头一旦不够硬,下场只能是被那两排锋利的牙齿嚼的粉身碎骨。
桑榆垂下双眸,眼泪顺颊而落,灼伤了皮肤,烧疼了心。
吕父一看桑父伸手就打人,一个晃神傻了眼,再看桑榆一副毫不低头的架势,又傻了眼。
桑父见桑榆一直挺着脊梁没有悔改的意思,伸出手又想往下揍,吕母急忙拦住了他,桑榆连躲都不带躲的,由着桑父来打,这样打下去,非得打出人命来不可,母亲的心总是软的,吕母让桑父消消气,全然忘了桑父之所以如此生气,都是拜她和吕父所赐。
桑父打了孩子,自己心里也疼的紧,他红着眼睛,冲桑榆大吼:“供你去国外读书,你就给我学了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回来吗?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对得起谁?你胡搞的时候想过我和你妈没有?你从小就乖乖的,怎么能越大越离谱?你还小吗?眼看着快三十的人了,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不负责!”
桑榆没有多说话,这个时候也没法多说话,她望着愤怒的父亲,望着悲伤的母亲,缓缓跪下去,只说了一句话,她说:“即使我死,也不会跟吕楠分手,爸,妈,对不起。”
桑榆说完,便决然的起身而去。
桑父望着桑榆的背影,看看自己的手掌,突然间放声大笑。
好好的一个家,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连一点过渡都没有的说变就变?桑父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这个梦是那么不可思议,甚至不可思议到让他不可抑制的去笑。桑母紧紧握着桑父的手,眼角又渗出了一串串的泪。
吕父再一次傻了眼,他没想到桑榆这位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女孩,竟能说出如此决绝的话来,他更没想到风度翩翩的桑父,竟会怒极而笑,那笑声,是如此的虚渺压抑。
本是晴好的天气,竟飘起了点点雨丝,整个城市灰濛濛的,带着清冷,透着凉。
桑榆有些恍惚的在马路上踽踽前行,湿漉漉的脸上挂着的,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她机械的站在十字路口前,与拥挤的路人一起等待绿灯的闪亮,四面八方都是路,五湖四海都是人,想找准自己的位置,是何其之难?是随波逐流还是特立独行,想做出这种选择,又需付出怎样的代价?
桑榆想着路璐当年受过的苦,自己终于尝到了,老天果然是公平的吧?路璐能为了爱放弃一切,自己也可以,只是爸爸妈妈啊,真的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近日很忙,更新很慢,见谅。
第 120 章
如果对不起能够挽回一切,世上就没有那么多撕心裂肺的遗憾了。
桑榆带着对父母的抱歉,带着对爱情的执着,往医院走去,这个时刻的她,有着对吕楠前所未有的思念。
吕楠在医院已经躺了四天,这四天之中,吕楠的思维一直都是十分明晰的,她办了一件对她来说比较重要的事,就是背着吕父吕母给她的弟弟吕林打去了一个越洋电话,对吕林说了她现在的处境,同时希望能够得到吕林的帮助。
吕楠的弟弟吕林与凌嘉的哥哥凌睿多少有些相似之处,那就是他们都十足的疼惜自己的姐姐或妹妹,但吕林和凌睿也有很大的不同之处,差异主要在于凌睿这位从没留学过的英年才俊,在思想上多多少少总有那么一点中国男人式的沙猪主义,所以他才会在得知凌嘉和路璐关系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抵触。
而喝过四五年洋墨水的吕林就不一样了,在“万恶的”资本主义文化的熏陶下,他基本上已经脱胎成了一位外黄内白的标准型香蕉人,所以他在听说吕楠现在是和桑榆在一起之后,除了感到些许讶异之外,第一反应就是拍着胸脯表示他尊重吕楠的选择,并再次表示近段时间他会抽空回国一趟,以实际行动来表达他对自家老姐的支持。
吕楠一听吕林这么说,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美妙的要死要活,身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她止不住的把头埋到枕头里大声疾呼,同志们,还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
桑榆来到医院,找到吕楠,在这种非常时刻一下分开了四天的人,犹如分开了四十年,两人俩俩相望,一时竟无语诉衷肠。
见到吕楠那副气若游丝的鬼样,摸着她那张渗着血丝的鬼脸,桑榆的只觉心脏在抽抽发疼,她深深恨起了自己的识人不准,认识一个秦怡,不止错过了路璐,还让吕楠变成这副鬼德行,真是恨不堪言啊。
吕楠看到桑榆红肿的脸颊,便问她这是怎么弄的,桑榆也没瞒着吕楠,对她说了今天一天的经历,几乎从没哭过的吕楠,眼泪哗哗的流落下来,她紧紧握着桑榆的手,说:“右手是鱼,左手是熊掌,鱼与熊掌从来都很难兼得……桑榆,带我出院,我们今天就回家,回郊区那个家,不让他们找到我们。”
“可你的伤……”桑榆凝视着吕楠胳膊上缠着绷带的伤,眼泪夺眶而出,喉咙也像被麻绳勒紧了一般,堵压的难受。
吕楠抬手抹去桑榆的泪,柔声道:“大都是皮外伤,没关系的,在家静养就可以。”
桑榆犹豫三两下,终是点头,“好,我们回家。”
医生并不建议吕楠出院,但吕楠很固执,她不喜欢医院,在这里已经躺了四天了,她觉得医院就是一个活死人墓,再健康的人来到这里,也难免会被医院里的空气感染的悲伤,她躺在病床上,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等死的人,她讨厌极了这种感觉。
见吕楠很顽固,医生也只好向桑榆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桑榆拿出记事本一条条认真记了下来,外伤还好说,主要是那根断了的肋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吕楠走前给凌嘉去了电话,告诉凌嘉她要偷着出院了,让凌嘉去新家里找她,关于出柜的问题,吕楠还需要多向凌嘉这位前辈讨教讨教。
吕楠刚回到家,凌嘉和路璐便火速赶了来。吕楠桑榆出事之后,凌嘉一直都像尊神一样面不改色,路璐就不行了,她挂念桑榆的安危,显然要比凌嘉多了几分急躁,路上一直催着凌嘉把车开快点,凌嘉一看路璐这么着急,无动于衷的面部表情终于起了点波澜,路璐隐隐闻到了酸味,干咳一声,也不敢再催了。路璐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凌嘉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