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模拉样g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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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路璐在提到父母时的隐忍不语,凌嘉闭眼思考,她四年没回过家,显而易见的,定是与家里闹翻了,一个女孩子,这四年就这样独身一人在这个被钢筋水泥围绕的冷漠都市生活下来,这期间,没有父母的爱护,没有他人的资助,全凭一个人干熬着,苦恋的情人还同她分了手,磕磕碰碰一定是有过的,她要受多大的罪,吃多少的苦才能撑到现在?
凌嘉突然想对路璐好一点,但这种想法却每每淹没在路璐那张损人不偿命的嘴皮底下,凌嘉气恼,自己又不是路璐什么人,干吗想对她好一点?比她可怜的多了去了,看她那张欠揍的脸哪有像是受过委屈的样子?有这种想法真是疯了!
打此以后,每逢路璐对她追东问西,凌嘉便搬出路璐的父母来压她,路璐吃了几次亏后学了乖,不再随便问凌嘉问题,但熊的故事却被她越讲越离谱了,更离谱的是,不管在什么故事里,路璐嘴里说出来的熊都是一个坏的生疮的畜生,可爱的熊宝宝何其无辜?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凌嘉听坏蛋大狗熊的故事听的实在是太多了,条件反射一样,她见了自己家的小熊抱枕也难免会觉得别扭,更不用说跟熊相似的向云天了。
秦浩没事和瑞风的员工聊天,知道了不少凌嘉的小道消息,三个人常常一边画画一边小声拿着凌嘉八卦,好不惬意。
会议室,几个人一边忙活一边调笑。
秦浩献宝一般的问梅馨和路璐:“你们知道凌嘉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吧?”
梅馨上来就猜了一串:“哈佛?耶鲁?麻省理工?”
“不对,她没出国留过学。”
梅馨又猜:“清华?复旦?人大?北航?”
“也不对。”
路璐皱皱眉,说:“别告诉我是北大。”
“啊,你猜对了,真是北大”,秦浩笑眯了眼,“最了解对头的果然是对头的对头啊!”
“去你的,她还真是北大出身啊,难怪她总是一副百年老校的德行。”
凌嘉这时正路过会议室,隐约听到秦浩三人好像正叽叽喳喳的讨论自己,便不由的放慢了步子,靠在门边仔细听,听到路璐如此评价她,凌嘉不由的火气直冒,什么叫一副百年老校的德行?这是什么比喻!
路璐想到出身北大看起来颇有贵族风范的凌嘉让她吃萝卜剩饭的举动,鼻子开始上火,她皱起鼻头,连损带贬的说:“中国所有高校,现在我最不待见的就是北大,从京师大学堂到现在,看看这个学校已经堕落成了什么样子,里面的潜规则并不比娱乐圈少,当年填报志愿的时候我还想北大怎么不像清华一样也设一个美术学院,如果它设立了,我极有可能在第一志愿上写北大,但现在如果让我返回高考报志愿,我绝对不会看北大一眼。我可不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现在这些国内高校,其实都是一个德行,无所谓什么名牌不名牌,家里有条件的,即使上个专科出来也照样有好工作,家里没条件的,上了北大也照样卖猪肉,看看我们那些中央委员,第一学历有几个是名牌高校出身?呵,北大有一座博雅塔,有一口未名湖,有一个藏书丰富的图书馆,一塔一湖一图,正好一塌糊涂,培育出来的那些以凌某人为代表的国家栋梁也都一塌糊涂,当真是全国高等院校的典范。”
“对头看对头果然是不管看哪,哪里都不顺眼啊”,梅馨嘻嘻笑道:“想当年,北大也是我的梦啊,但咱们央美也不比北大差嘛。”
“这可不一样”,秦浩说:“若问一般人央美是什么?人家可能不知道,但一说北大,十个人里有十个半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梅馨问:“多出来的那半个哪里来的?”
路璐大笑着说:“秦浩肚子里怀的。”
秦浩不可一世的说:“男人能怀孕了!我创医学奇迹了!”
“哈哈。”
几个年轻人一起张狂的笑,还好会议室里除了他们没别人,否则一定会被保安请出去了。
路璐还没笑完,转头一看就看到了凌嘉,路璐一惊,笑声立刻在半路憋回,气没喘好,憋的直咳嗽。
路璐很哀怨,为什么她每次说凌嘉的时候都能被凌嘉逮个正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凌嘉铁青着脸狠狠剜了路璐一眼,立刻转身而走,凌嘉形式上不跟路璐计较,是因为她很怕自己的拳头会不受控制的往路璐那张笑开了花的脸上捶去,在公司不比在家里,她总要维持形象。
但这些时日下来,凌嘉也多多少少的习惯了路璐对她的不敬,这也是为何凌嘉不立刻找路璐算账的原因之一。
凌嘉忍着,她恼火的发誓一等有机会,定会拿起针缝上路璐那两张嘴皮,让她永世说不出那些损人的话来。
秦浩梅馨也看到了凌嘉,两人啧啧惊叹着出了一身冷汗,他们难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还好他们没说凌嘉过分的话,要不那得多难堪?至于好友路璐,那就没关系了,鬼都知道路璐跟凌嘉是对头,她早就破罐子破摔了,杀一个人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反正都是被枪毙的命,秦浩梅馨二人根本不担心路璐。
其实也不能怪路璐他们八卦,明星绯闻美女香车从来都是人们议论的对象,人之初,性本八,一个活生生的题材放到那里,不去八卦的人才算不正常。
第 20 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从晚春到初夏,树叶变的越发茂盛了,鸟儿叫的越发欢快了,人们换上夏装,五颜六色的服饰映着花红柳绿的街景,天地间皆是一片生机盎然。
这段时间,除了周末凌嘉休息,其余日子里路璐每天都要被强迫吃凌嘉的剩饭,而凌嘉每天也都要被迫听熊的故事,两个人互相忍耐着,不服输又彼此看不顺眼的两人碰到一起,也不知是天意还是孽缘。
在“熊”的刺激下,凌嘉找向云天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两人即使在一起,也极少亲热,甚至连拥抱也变得奢侈起来,向云天眼睁睁地看着凌嘉对他越来越冷淡,苦恼不已,他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主子?
可这也着实怪不得凌嘉,她每次面对向云天,总是容易将他与熊的身影重叠,毕竟一般人若想接受人兽恋,还是很为难的。
凌嘉想,也许过了这三个月后,不再跟路璐见面,不再听她扯得那些鬼话,她和向云天的关系就会慢慢变好了吧。
但已经成行的思维模式,又怎能是说好就好?
为了避免看到向云天那张似熊的脸,凌嘉自动加起了班,常常以工作忙为由不去向云天那边过夜。周五那天,凌嘉有饭局,喝了一些酒,脑袋晕晕乎乎,向云天体贴的打来电话,问她是不是需要自己接一下,听着向云天嗡嗡的声音,凌嘉一下清醒不少,立刻说不用了,我还得赶去公司,处理一些文件。
凌嘉强打精神回到公司,路过展厅,正碰到路璐,一个多月了,会议室那边的墙画早就完工了,她们三个开始忙展厅这边面积最大的这块,路璐见到走路有些摇晃的凌嘉,出于好心,赶紧上前扶她一把,凌嘉也让她扶着,问:“怎么就你自己?那俩呢?”
“梅馨肚子痛,秦浩送她回去了。”
“你们周末也不稍稍休息一会,不累啊?”
“我们哪有周末啊?有活的时候没周末,没活的时候天天是周末,再说能挣钱累也乐意啊。”
“呵,也对,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去?”
“这边墙壁有些地方需要重新打磨粉刷,时间紧,只能加班”,路璐把凌嘉扶到她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坐下,帮她倒杯水,顺便坐在她身边,问:“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浑身酒味。”
“没办法啊,该应付的总要应付。”
“你爸爸和哥哥不是很厉害吗?有他们帮你撑腰,还需要你应付什么?”
“你以为稍微有点背景就能一手遮天啊?即使美国总统想做点事,也得看看欧盟俄罗斯的脸色,有权有势的多了去了,何况中间还要来回牵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我爸他们也不过是个小喽啰而已,女人出来做事,哪有那么容易啊,你不也是一样么?大家其实都一样的”,凌嘉许是喝多了酒,第一次耐心的跟路璐说话。
“咱们可不一样。”
“哪不一样?”
“这可多了,父母不一样,亲戚不一样,朋友不一样,长的不一样,性格不一样,挣钱不一样,生活也不一样。”
“呵,说到最后才说出重点,你真能啰嗦。”
“谢谢,过讲了,你喝成这样,狗熊怎么不来接你?”路璐在凌嘉面前,常把向云天比喻成狗熊,凌嘉早已见怪不怪。
“我没让他来”,凌嘉斜眼看路璐,问:“你和桑榆呢?和好了没有?”
“没有”,听到桑榆的名字,路璐心里一阵阵的失落,“她有了新朋友,我们和不了了。”
“唉,感情啊,分分合合是常有的事,想开点吧”,凌嘉看着路璐粉嫩嫩的嘴唇,突然升起好奇心,“你们两个女孩子……女人和女人接吻……是什么感觉?”
路璐打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就知道了?凌嘉直直的望着路璐,借着酒劲,手一勾,将路璐一下勾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把唇贴到路璐嘴上。
凌嘉是新世纪大都市里的现代女性,三从四德九贞五烈那些东西,离她一向很遥远,所以她勾过路璐来,心里一点对向云天的愧疚也没有,何况这会她根本没有想过向云天,只想体验体验女人和女人接吻是什么滋味。
路璐傻了,她让凌嘉去试试,可没让凌嘉去试她啊!
凌嘉傻了,因为在贴到路璐嘴唇的那一刻,她的心脏竟崩崩跳了起来,难道是酒喝多了,所以才跳的厉害?可那两片东西,可真软啊,还香香的,让人舍不得松口。
路璐怔愣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凌嘉非礼了,好你个凌嘉,喝了点酒就能色胆包天了么?不行,我要非礼过来!
想到此,路璐怀着做恶作剧的心思,撬开了凌嘉的牙关,寻着她的小舌,绕住,松开,再绕住,恣意嬉戏。
凌嘉被路璐的举动冲昏了头脑,明明是我吻她,怎么被她反击了?凌嘉不服气,环住路璐的脖子加深这个吻,有意要取得主动。
论吻技,二人旗鼓相当,平分秋色;论骄傲,二人分庭抗礼,半斤八两。
两人各怀鬼胎,你来我往的吻着,时间一久,二人似乎都忘了初衷,衣衫渐渐松散,肌肤渐渐敞露,呼吸愈加紊乱,热吻愈发缠绵。
直到凌嘉一声撩人的呻吟脱口而出,路璐才算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竟一路向下,吻到了凌嘉的锁骨上,一只手还握着她胸前的浑圆轻轻揉捏。
凌嘉也没吃亏,她盘坐在路璐的腿上,两只手都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左手挠着背,右手抓着胸,惹得路璐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