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模拉样gl-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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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似平常又微妙的相处着,两人隐藏的情绪宛如天气,时而放晴,时而阴晦,起伏波动似是波涛汹涌的海浪,但浮现于脸上的,却是浩荡平原般的一马平川,谁也琢磨不透对方到底在想什么,谁也琢磨不透对方到底如何看待自己,谁也琢磨不透彼此的份量在对方心里到底有多重。
不断的猜测与置疑,使得两人的交流渐渐多了起来,斗嘴之余,路璐和凌嘉也会偶尔心平气和的聊一下彼此的生活,路璐从凌嘉那里了解了杂志界的一些潜规则,懂得了凌嘉能坐到这个位子,着实难得;凌嘉从路璐那里知道了很多她创业初期的心酸趣事,明白了路璐三人能混到今天,实属不易。
孤独,是现代人常有的通病,楼层越来越高,科技越来越发达,但人与人之间推心置腹的交流却越来越少,就像那些摩天高楼的内外,吊在半空中做清洁工作的蜘蛛人与蹙起眉头敲打文件的小白领一样,他们看起来是那么靠近,可伸手一摸,中间分明隔着一层玻璃。
凌嘉和路璐二人,皆是防人之心颇重者,一个是为了工作不得不去提防明枪暗箭,一个是为了隐私不得不将心筑起高墙,所以即使她们在与各自的朋友极为热闹的把酒言欢之际,孤独的痕迹也会如粼粼波纹般从看似平静的心湖里掠起涟漪。
孤独啊,怎能不孤独?
人站的越高,朋友越稀少,比如凌嘉。
人心思越深,知己越罕见,比如路璐。
孤独是一种凝固的美,它宛如一座高耸入云霄的峭崖,但看深处其中的人,能否有路漫漫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的智慧。
越是孤独的时刻,头脑越是清醒,凡为智者,皆懂如何去利用孤独,享受孤独。
当落寂惆怅的孤独感袭来时,凌嘉会在其中反思自己,写下一段又一段淡雅的文字,记录心情,无数对生活或事业的判断就在这字里行间成了形;路璐会在其中拿起画笔,画下一张又一张抽象的图形,聊以慰藉,无数工作中需要的创意就在这描描涂涂中有了样。
她们不会沉浸在孤独的情绪里不可自拔,她们无疑都是聪明的孤独者。
而孤独的女人与女人之间,是很容易惺惺相惜的。
越来越多的交流,让路璐凌嘉这两个拿斗嘴斗智当家常便饭来吃的人,开始慢慢从相识之初的不屑一顾,转为熟识你我后的互相欣赏。
只是这层欣赏,从没在二人的交谈中流露过,只隐藏于你吵我嚷的宏观针对下。
四月维夏,六月徂暑。
转眼,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盛夏,蝉鸣。
炎炎赤日毫无保留的散发着炽热,照的树叶也慵倦无力的垂下了脑袋,神采皆无的叹出一缕缕暑气。
这天凌嘉加班,路璐等人因为赶工也加班,晚上9点多,凌嘉觉得饿了,便下楼去找点东西吃,刚打开电梯门,路璐三人也跟了进去,这个时间还没吃饭,他们三个也饿了。
路璐三人手里一人拿着一瓶矿泉水,天气热,他们三个做的活又消耗体力,不时就感到口渴,时刻准备一瓶水,还是很有必要的。
四个人都互相认识,这会一起站在电梯里,总要说点话。
路璐看看凌嘉,嘴唇动了动,却没出声,她怕自己一张口就是揶揄,破坏了此刻难得的安宁。
梅馨看看路璐和凌嘉,开了开口,也没出声,她知道这两人是死对头,她一时拿不定主意该说些什么才好。
于是秦浩打了头阵,他问凌嘉:“你要回家啊?”
凌嘉说:“有些饿了,先吃点东西再回家。”
“我们也要去吃东西,咱们一起吧。”
凌嘉看着秦浩热情邀请的脸,不好拒绝,瞥一眼正喝矿泉水的路璐,点头答应。
梅馨看着秦浩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一阵胃疼,一起吃饭没什么,但把路璐和凌嘉这两个对头弄到一起吃饭,万一她们又像刺猬一样抱着对扎起来……啊,这下又要浪费脑细胞了。
第 27 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更新,上午一直在忙,下午打开网站后,没想到这里竟吵了起来,本是取悦自己,取悦友人的业余之作,但现下见此状况,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果真应了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首先想对网友山花说明一下,你的评论我没有删除过,昨天晚上9点左右,休息之前我来回复时也没有看到过,从写《梦里花开》到现在,无论评论好坏,我在晋江还没有开创过删除评论的历史。包括博客,除了删除一些促销产品之类的大篇幅的广告留言外,网友的评论也从未删除过,至于你的评论是如何没有的,我不清楚,但我肯定一件事,便是它的删除与我无关。刚刚我看了你复制下来的评论,只是针对这篇文提出意见,我根本没有删除它的原由,在《生活这码事儿》这篇文里也有读者提过不少意见,我大都回复过,但从没删除过,呵呵,无论你相信与否,我能做到的解释,只有这些了,再就是要感谢你提出的那些意见,谢谢。我只是人海一粟,虽称不上高尚,但无论从网上还是网下,我都能对得起这一瞥一捺的“人”字。所以对你今天许是因一时冲动而向我提出的人格质疑,我不会接受,见谅。:)
再有便是网友默向凉秋 ,谢谢你提出的意见,以后写文时会注意些的。:)
最后要说的就是,我写这些文,说它们是小说,远远谈不上,它们只是随手涂鸦之作,少逻辑,少缜密,若按小说的高度来衡量它们,它们也只能算是废纸三千。
从写《梦里花开》到如今,不知不觉的已经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选择在晋江发文,只因这里有一个相对宽松的写文环境,从没想过签约,入V,只是单纯的为写而写,写下这些文字,对我来说,首先是取悦自己,所以我从没请读者们一定要留下脚印以示支持,在《生活》这篇文中曾有几位网友因为不常打分对我说抱歉,我说没关系,也在第35章的作者有话说中专门写过这样的话:“写文于我,无甚追求,本是业余时的遣玩之作,因此对点击,收藏,留言,积分之类,从未曾有过在意,留下评论的,我会尽量挨个回复,不习惯留言的,也没有关系,不必为此感到歉意”。因为在平日里我自己也常潜水,懂得潜水的方便和乐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便是如此。
在《拉模拉样》这篇文中,我在文案里,一开始便做了这样的说明:“赠友之作,人物性格依着友人喜好来设,行文风格亦按友人所好来定”,这篇文是赠送给朋友的。若说以前写文主要是为取悦自己,那么这一篇文,主要是来取悦朋友。
前天或者是大前天看留言时见到有网友提到莫谈国事,朋友见后打趣说万莫把这篇玩笑文当正文来看,我亦感觉如此,所以在文案里又加了一段话“平日与朋友看新闻聊时政已成习惯,因此文内会涉及一二敏感区域,不喜国事者,哈韩哈日者,请跳阅,或绕行,请勿将其上纲上线,权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碎碎念即可。写这些不成文的文,乃业余之趣,实属不务正业之作,写点字仅在于记录心情,消磨时光,亦或取悦友人,悲欣自得,其余,无他,文中某些观点若有触犯之处,还请见谅。”
平日与友常聊时政新闻,深知她对时事之类极感兴趣,所以在这文里有意无意的加了许多这方面的话进去,当时写的时候并没在意太多,现在重新阅读以前的章节片段,倒也确实如山花与默向凉秋所言,和整体情节不搭调,显得突兀了些。对这些意见,我诚恳接受,你们若不提,我很可能在后边还会顺着自己的性子写下去,在此,再对你们说声感谢。
另外对那位提到莫谈国事的网友说声抱歉,现在想想,不是别人太当真,而是我对这篇文太不当回事了,既然写下来,发到了这里,总该尽力将它写的稍微好些才对,国事一类,日后应该还会少许提到一些,但会注意控制,同时也希望读者们别对我抱太大的希望,写文这东西,对我来说真的真的是外行,平日工作缠身,也分不出太大精力来掌握某种技巧以便提高写作水平,只是心里想到什么,便写下什么,不懂章法,不明套路,所以也恳请大家别把这些文拿到小说的高度来看,权且只将它们当成是一堆又一堆的家常废话吧。
写文只是我在2009年初一时激起的兴趣,它不像绘画或读书一样早已成为习惯,这个兴趣,可能仅为一时,亦或维持一世,说不准。
但我没想到这个兴趣带给我的,不仅是取悦了自己,更有这么多的读者在背后默默地看,也取悦了大家,这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点点肯定吧。
突然想起上学时导师说过的一句话,那是导师刚刚画完一副抽象风景画,重重的灰色与鲜亮的三原色交织,俨然一番矛盾的水火交融景象,他问我们能看得懂么,我们一行十余人,里面有教授也有同辈,无一例外的都站在这幅画前观摩了好一会后,方才有一两个人点了点头,其余人的表情,更多的是茫然,或似懂非懂。
导师说,只要有一个人能看懂它,哪怕这个人只是我自己,这幅画就有它的价值。
也是从那时开始,我才真正明了,纯艺不同于商业设计,设计出的作品需要被大众接受,这样方能实现它的价值,但纯艺是纯精神化的东西,只要能被一个人欣赏,它便有它存在的价值。
我写下这些不成调的东西,初衷也只是纯精神性的记录,除此,无他,所以,亦感谢读者的认可,谢。
这篇《拉模拉样》和上篇《生活这码事儿》,本意是打算都在年前结束的,但愿等忙过这一阵后,我的这个愿望能够得逞吧。
对大家送上一句迟到的祝福,新年快乐。
四人出了公司,走过一条街,来到夜市,灯光点点,五颜六色,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擦踵的闲逛,映着热火朝天的气温,一派蒸汽腾腾的繁荣景象,人处其中,似是又穿越回了当年开元盛世的历史时空。
报刊点前,摆放着一两本瑞风的最新时尚杂志,路璐见后一笑,对凌嘉说:“我上学的时候,也买过你们的杂志,那时你们的主编好像还是个男的。”
凌嘉了然一笑,问:“现在怎么不买了?”
路璐鬼鬼笑道:“我重男轻女。”
凌嘉懒懒笑回:“难得你有这般传统,还能被同性相吸。”
路璐在口头上没能占到便宜,识数的不再言语,凌嘉见好就收,大度的不再相讥。
梅馨见她们又有开战的苗头,硬是捏出了一把冷汗,只有秦浩大大咧咧的东看西望,寻找新鲜。
远远的,路璐看到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拎着一个箩筐在马路边的垃圾筒里捡废纸,她不由的皱眉,等走近了,才发现那个老太太要比她想象中更老,额上的抬头纹,宛如刀刻的痕迹,盘起的银发,似是罩上了一层白霜,干巴巴的身架,瘦的皮包骨头,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已稍有凹陷,左侧脸颊上印着几块小小的卵形老年斑,但衣服看起来还算整洁。
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