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模拉样g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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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间常常出现无声的猜忌和沉默。
彼此相爱的两个人一旦时常出现疑神疑鬼的情况,感情也差不多快到头了。
路璐知道,不管怎么变,她内心深处依然一如既往的爱着桑榆,只是桑榆不再。
所以,当桑榆对路璐说出“我们分手吧”,路璐毫不犹豫的说了一个字:好。
路璐在心里低语,因为我不想让你为难,不想用爱将你捆住,才会说好,你可明白?
而当桑榆问路璐“不问我为什么”的时候,路璐反问了一句“何必?”
是啊,何必?分手的理由有千万种,最大的一种是不再爱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再问?
为了桑榆,路璐与父母闹翻,至今不能相见;为了桑榆,路璐拒绝了所有追求者,甘心忍受孤独;为了桑榆,路璐利用一切业余时间学英语,只愿能与她肩并肩的站在一起;为了桑榆,路璐拼命工作,想让她归来后能有个舒适的家。而所有的这一切,在“分手”二字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
桑榆也没想到,海外三年的独身生涯她都熬了下来,海归后的二人相处她竟手足无措,这就好比无数□不怕死的打完了八年抗日三年内战,在新中国建立之后突如其来的和平面前却傻了眼,这双拿惯了枪的手忽然拿起了笔,我该做什么?我该怎么做?恍恍然的全是未知数。
有远见的就调整心态摸着石头过河为未来绘制蓝图,没远见的只能握着笔杆子凭着情绪在白纸上乱涂乱画,可古往今来,有远见的人一向堪比熊猫,少的可怜,而年轻气盛的路璐和桑榆,很显然,都属于没远见的一类。
半年了,路璐和桑榆分手已经半年了,这半年里,她们有意识的避着对方,秦浩梅馨也颇有默契的不在路璐面前提到桑榆,路璐不恨桑榆,也不怨桑榆,爱情是你情我愿的事,人家不爱你了,这不是人家的错。
谁让你钱不够多,跟不上人家时尚的脚步?谁让你魅力不够大,揽不住人家一颗七彩玲珑心?
总归起来,感情世界里,你没错,我没错,大家都没错;你有错,我有错,大家都有错。马克思爷爷的辩证法用在这里无疑是最最安慰人心的哲学。
路璐以为她可以忘记桑榆,可每在夜深人静时分,却不由自主的想念,想她的笑,想她的好。曾经的路璐会想,若没有了桑榆,我该怎么过下去?此时路璐在想,原来没有了桑榆,我还是可以吃喝拉撒睡。
低沉的音乐从室内飘来,绕入路璐的耳朵,姬神的earthflame,带着些空灵,环着些清寂,适合独自一人时慢慢品味。
路璐将烟摁灭,狠狠的将烟头抛出窗外,脸上挂起了不羁的笑,爱了一场,念了一场,到头来,才发现,你不是非我不可,我也不是非你不可,真他妈是场误会。
多么狗血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写的,忘了发,今日补上,新的一周,又要开始忙碌,更新缓慢,还请见谅。】
第 3 章
凌嘉是瑞风杂志社的总编辑,出身于中国最好的高校之一北大,北大清华这种高校,但凡有条件的高材生多是寻着机会出国留学为以后的移民做准备了,凌嘉本也有出国的想法,甚至考过了雅思申请了学校,但思虑再三后还是决定留在国内发展,一来对国内环境环境熟悉,上一辈留下的人脉关系在她这里能够继续得以延续,二来人生就这么几十年的事,凌嘉不想把大半的时间都放在校园里。
凌嘉上边还有一个哥哥,叫凌睿,已婚,他们的父母都是一家大型国企里的高层管理人士。1998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九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口号响亮的提出“一个确保,三个到位,五项改革”,之后的中国在朱老板的带领下来了一次轰轰烈烈的和平巨变,住房改革,医疗改革,教育改革,国企改组,高薪养廉等等具体措施相应而出。住房医疗改革了,内需拉动扩大了,广大百姓也更是买不起房看不起病了;教育改革,学校产业化了,高校扩招了,莘莘学子们有学上了,可学费也越来越贵了,大学生越来越不值钱了,找工作也更是越来越难了;高薪养廉,公务员们的工资上去了,可廉没养成,腐败反倒越来越厉害了,朱总准备的那一百口棺材,没能挡住贪官们见了棺材也不掉泪的步伐,具体用了几口,也不得而知;国企改组,现在企业制度开始建立了,无数人失业被美誉为“下岗分流再就业”,90%以上的钱财集中到不足10%的人手里,至于效益如何,众多国有大中企业在世界500强里又占了几个,大家心里都有数。
斗转星移,岁月变迁,人海苍苍。
强硬亲民的朱总,他的愿望是美好的,行事是果断的,敢说敢干敢怒敢爱的他也是值得敬佩的,他改革的,都是中国固有的一些顽症,这些顽症,也必须要改要革,只是一腔热血为人民的他,当时提出种种改革措施的时候,一定也没能完全想到后果会是这个样子。可这能怪谁?谁也不能怪,若真想怪了,只能怪中国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文化糟粕没有根除,法律条款漏洞太多,百姓权利意识不足,兴国之路任重而道远,朱总也不过是做了他该做的而已,至于改革成功与否,自有后人去客观评价。
而凌嘉的父亲,在当时恰恰钻了国企改革的空子,捞了好一笔钱财,邓爷爷一早就说过,要让一小撮人先富起来,先富带动后富,最终达到共同富裕。凌父没客气,他颇有奉献精神的排除万难扫清障碍,当了那一小撮人中的一员,同时他也很明智,懂得见好就收,捞够好处后,把儿子推到台前威风八面,自己退到幕后安享余年,名利双得,好不快活。
人一旦有钱了,难免会犯些有钱人的毛病,比如包个二奶,养个情妇。凌父也颇赶潮流的毛病了一回,壮年时也曾偷偷摸摸的包养过一个女人,之所以偷偷摸摸,原因很简单,其一是作为看起来正值廉洁的党员干部,这事不好大肆张扬,其二是凌母家庭背景雄厚,凌父一般不敢惹。由此可见,找个强大的女人对维持家庭表面和谐是何其重要。
只是很不凑巧,凌父第一次偷腥,他的光荣事迹便被刚读大二的凌嘉发现了,那时凌嘉与同学一起逛街,无意中看到凌父亲密的搂着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在购物,看着两人的举止,凌嘉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凌嘉会办事的风格从那时开始体现出来,她没有向母亲告状,也没有对父亲另眼相看,而是找父亲秉烛夜谈,凌嘉说男人在外边有女人,不是稀罕事,但我希望自己的父亲能给自己做一个好榜样。凌父见自己的女儿如此懂事,当下便表示要痛改前非,给了情妇一笔钱后断绝了联系。一家四口还是如以往那般其乐融融,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凌父的行为却给了凌嘉一个不大不小的刺激,连凌嘉一向敬重的父亲都会在外边偷食,可见男人着实是靠不住的,从那开始,凌嘉对男人开始抱起了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态度,男朋友可以交,但论及婚姻,还是先算了吧。
凌嘉在家是老小,父母哥哥都宠着,好在凌嘉性格还算不错,再加上独立要强,一般千金小姐的坏脾气在她身上几乎没有。
凌嘉曾在国家地理杂志社工作过两年,后被瑞风老总蒋建国挖了墙角,她今年刚满29岁,及肩中长发,漂亮干练有手腕,瑞风旗下的各类杂志刊物,在她上任后经全新修整,皆取得可喜成果。蒋建国将凌嘉喻为“本社第一干将”,由此可见,凌嘉其人,不可小觑。
29岁的凌嘉,还没结婚,凌父凌母眼看着孩子马上突破30大槛,有些着急,有事没事就在她耳边唠叨一下婚事,凌嘉起初还能和颜应付,后来被唠叨烦了,冲父母大吼“你们管好自己就行了,还害怕我嫁不去怎么着?”
凌嘉一句“管好自己就行了”,让凌父联想到了自己的风流往事,听出凌嘉话这是话里有话,也怕万一刺激过了头,凌嘉会当着凌母的面翻出那些陈谷子烂芝麻,当下没了言语,也知道自己女儿有主见,不必太担心,反过来劝凌母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要涉及他们太多。凌母见凌父如此,也只好把唠叨吞到心里,任凌嘉自由发展。
可把想说话憋到喉咙里干噎着,滋味着实不好受,凌母很怨念,但她也知晓对女儿话说的再多也无济于事,何况一着不慎,也极有可能出现反效果,所以,凌母面对不听话的凌嘉,除了怨念,还是怨念。
的确,怨念。
第 4 章
人生于世,朋友是不可少的,凌嘉身处社会上层,她的职业也决定了她的狐朋狗友一大堆,但若论起交心者,就挺为难了,掰着指头算一算,勉强有两个。
一个是她大学时的同学,叫黄蔚然,女,31岁,长相一般往上,说不上漂亮,但很会打扮,由于常常做瑜伽,身材不错,这年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只要你身材过得去,又会打扮,肚子里再有点墨水,自是能一脚踏入气质美女的行列。
鱼生鱼,虾生虾,黄蔚然全家都是掌实权的政府官员,她在拿到硕士文凭后通过公务员考试走了个形式,然后借着老爹的关系进了市政府,也当起了官,27岁那年,经父母介绍跟一位局长的儿子结了婚,小日子过的虽说没多少激情,却也体体面面,可惜这如清水般的婚姻仅仅维持了两年多,在黄蔚然马上迈入而立之年的关口,二人离了婚,此后黄蔚然重新进入单身贵族的行列。
黄蔚然喜欢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很有阶级意识,但对凌嘉没得说,政商不分家,套句中学课本上常常出现的俗话,政客与商人,是相辅相成不可分割的关系,二者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凌嘉的职业难免要与官府打交道,她若有事需要帮忙,黄蔚然会很爽快的前去相助,这也是为何凌嘉会与黄蔚然交好的主要原因之一。
说来也巧,黄蔚然的父亲恰是桑榆父亲的上级,两家关系多少有些渊源,桑榆和黄蔚然并不熟识,彼此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长辈们就不一样了,同在政界,再加上桑父在黄父手下做事,逢年过节的,下级“孝敬”一下上级总是难免,好在桑父手下也有人“孝敬”他,他正好拿出别人孝敬他的一部分再去孝敬黄父,总的说来也并不吃亏。
佛理上常把人比喻成一个圆,起点亦终点,这用在政界其实也差不多,官员从百姓那里敛财,从下到上的层层盘剥,等入了国库,再从上到下的层层贪污,合起来,正好是一个圆,只是这个圆,七棱八角的并不规矩。
凌嘉的另一位朋友也是女性,跟她同岁,同样未婚,名叫吕楠,性格有些火辣,城府也不能算浅,她生的明眸皓齿,长相甜美,身材颇是惹火,很适合招蜂引蝶,她是某服装公司老总的女儿,毕业后就在她父亲手下做事,吕楠换男友就像换衣服,频繁的不像话,她曾扬言即使现在结了婚也八成会出轨,索性趁着年轻先玩够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