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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未完待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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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今日,我才终于恍然大悟。
  为胡子接风的那顿饭上,我们举杯,彼此看一眼,默契道:“敬朋友!”
  *:古墓丽影 劳拉。

  ☆、拾叁

  来。今天跟你们扯一扯我儿咂汤圆。
  汤圆是一只仓鼠。
  生于——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从店里买来的时候他已经一个月多了,具体哪天出生的我们也不知道。非要说的话他怎么着也两岁半了吧,我从网上看据说仓鼠寿命三年就算很久的了,可看汤圆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也没觉得有什么。
  汤圆是一只银狐,浑身雪白,背上一道黑线。
  跟我一样。是个吃货。
  曾经写过一些脑补的跟汤圆的对话。一直坚持到跟汤圆爸的爱情死在一个下着雪的冬天。
  我跟汤圆说,你爸死了。
  汤圆看我一眼,波澜不惊继续嗑瓜子。
  然后这让我觉得,哎多大点事儿╮(╯▽╰)╭。
  汤圆没办法带到卡萨去。因为酒吧里太吵了,万一把我儿子吓死怎么办。
  于是他死了爹之后只好常常一个人呆在笼子里,跟我一样一睡一上午,迅速的长成了一个肉球。
  卓越韩风他们看了汤圆都笑:“哎哟这胖比哎~(≧▽≦)/~”
  汤圆冷冷看他们一眼,扭过身子继续睡觉。
  我经常莫名其妙被汤圆戳到治愈点。很多时候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他转出来趴在笼子边上表情狰狞的咔哧咔哧啃笼子,我看他半天,就突然忘记为什么想哭。
  最著名的一次,我在梦里做了噩梦无声无息的哭了,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直到汤圆凌空一脚踩在我脸上把我弄醒,勇敢的把我从死循环的梦里救出来,还舔了舔我的眼泪。
  类似凌空一脚的事儿还有很多,他半岁的时候我在上一个调酒班,每天都爬不起来,汤圆就经常一脚踩在我脸上把我叫起来。当然他更多的目的绝对是哎呀没吃的啦赶紧给我放!
  汤圆还常年致力于我的起床大业。
  一般被闹钟叫起来,我蓬头垢面血条见底的在床上坐着入梦,汤圆在一边咔哧咔哧啃笼子,一直把我吵到勉强清醒能够自力更生的换睡衣,得意的看我一眼,这才钻回笼子里睡觉。
  ……这小畜生。跟成精了似的。
  我特别害怕一个人。
  害怕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喝酒,一个人唱歌,一个人苦笑,一个人谋生活。
  可更多的时候还是不得不一个人。
  没有人陪。没办法找人陪。
  所以,还是特别感谢有这么个小东西能陪着我。
  每当汤圆瞪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我,就让我觉得,好像被全世界温柔爱着一样。
  多希望汤圆不老不死。多少年后都一直陪着我。三更半夜突然变成一个人摇着尾巴说啊麻麻我是鼠仙是上天派来保护你哒快赏我三颗松子儿!然后我就可以说你托麻谁啊从我床上滚下去!
  啊不好意思脑洞有点儿大…。
  写这些之前把汤圆放到跑球里来着,现在他滚累了缩在跑球里默默地看着我。
  我去伺候我儿砸洗澡啦。
  汤圆又胖了。我把他从跑球里放出来,他费力的在浴缸里打个滚,翻不回来了。
  啊痛悟。

  ☆、拾肆

  高翔是Gin的贝斯手。是个高高大大沉默寡言的人。赵熙和宁子开起玩笑来闹成一团,高翔就在一边微微笑了看着他们,也不跟着掺和。他好像还是个练家子,上次(难得)有人在卡萨里闹事,还没等韩风他们咋咋呼呼的想要一展身手,高翔上去一个搓踢胳膊就势一扫,把那人摁在墙上,前后不过一口水的功夫,我直接看傻了眼。
  高翔说那是八极拳,他说自己也只是小时候打群架,后来被人指点了几句。真正的八极拳讲究的是动如绷弓发如炸雷,当然是吾等凡人见识不到的。
  话虽如此,我隐隐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来挑个事儿什么的,好让这尊大神多露几手。
  高翔的女朋友是个……怎么说呢,特别文艺的姑娘。
  虽然我已经过了当年看安妮宝贝看郭老师哭的昏天黑地的年纪,再次看到这么文艺的姑娘还是会……哪个地方微微作痛。
  她特别喜欢给高翔写一些情书啊之类的东西,上次他无意间打开钱包我们看到厚厚一摞小卡片,才知道都是小妍写给他的。他甚至还大方的让我们观摩了一下——我他妈哒当时就跪了好嘛!这玩意儿吾等凡人根本看不懂啊?!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虽然我总是给你添麻烦但我还是最爱你了啊?!为什么要绕这么多弯儿说出来啊?!
  那妹子写道:“男男女女,终其一生,表达爱的方式是给爱人添麻烦。”
  我带着敬仰之情看了高翔一眼,他坦然受之。
  后来他才偷偷告诉我,其实他也看不大懂。
  骗子!我要告诉小妍去!!!
  小妍总是气高翔嘴笨不会讲情话。对此我其实有些愤愤不平,人家表达爱从来都是说的少做的多,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还要得寸进尺呢。
  我很严肃的教他:“来高翔,我教你给妍姑娘讲情话。”
  他怀疑的看我一眼,我赶紧道:“哎呀肯定是女孩子了解女孩子啊!”
  他这才将信将疑的拿着酒杯坐到我旁边,眼神示意我开始。
  我清清嗓子道:“你就这么说——啊!妍!你是我的归宿!我一想起家,就会想起爸爸,妈妈,红烧肉——还有你!”
  高翔表情空白了半响,重复道:“红烧肉?”
  我:“…………呃。这个不好嘛?那换一个!”
  他点点头,等着我的下文。
  我盯着鸡尾酒杯沿儿上的柠檬片沉思片刻,抬头握拳道:“那你这么说!啊!妍!你是上天对我的奖赏!是我十几年来勤勤恳恳不闯红灯不随地大小便,上天对我最好的回报!”
  高翔表情简直惨不忍睹:“不闯红灯也就罢了……不随地大小便是怎么回事?”
  我深沉道:“这就要说到我们的国民素质问题了——你说那么多的人把爱国挂在嘴边,有真的做过么?在公交车上给人让座了么上厕所的时候往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了么——”
  高翔做了个手势打断我:“不是有爱心专座么。”
  我语塞,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于是这厮叹了口气,回去继续憋情话去了。
  据说他最后抄了句歌词叫爱成了习惯。……还是祈祷小妍没听过那首歌吧。
  高翔跟小妍在Gin三周年前一个星期分了手,小妍的理由是两个人“人生追求不同”。
  ……我他妈哒当时就跪了好嘛?!这算什么理由?!我曾经以为听过最离谱的理由是我妈说我们生肖相克,没想到三观一次次被刷新了——现在知道追求不同了当时干嘛去了?!
  高翔近乎克制的性格让他没有在我们面前表露太多。每个人醉酒后都不一样,韩风喝多了会笑,田田喝多了会哭,卓越喝多了又笑又哭,更奇葩的比如我喝多了拿过手机沿着通讯录挨个打电话……而高翔喝多了,则一句话都不说,沉默的吓人。
  想来那阵子赵熙应该刚跟他们提过Gin解散的事情,据说他家里又出了什么事情。有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
  后来高翔轻描淡写的万念俱灰四个字带过那段时间,我没办法想象他到底一个人承受了多少,只是看他那一阵越发低沉,有时在门口练武,双目专注,带着痛苦,不知道靠坏了多少行道树。
  后来小妍再也没有出现在卡萨,高翔始终一个人。
  一年时间一晃而过,赵熙他们终于毕业了,Gin如今也有了自己正式的经纪人,在一些小型演唱会里串场,上一些综艺节目希望能一炮走红什么的。
  那天Gin发了自己第一张专辑,在卡萨办庆功会。
  热热闹闹的样子,恍惚与一年前的宴会重叠,又有什么不一样。
  赵熙被时间打磨的越发沉稳靠谱,宁子还是一如既往逗比炸毛的性格,高翔变得越来越沉默,不苟言笑的,不认识的人甚至会有些畏惧他的气场。
  庆功会接近尾声,剩下的都是熟人稀稀落落的聊天,我跟着收拾酒吧,偶尔踢到被扔在地上的酒瓶子啷的一声响。高翔正抱着贝斯调弦,他抬头看到眼前站了个女的,熟悉的高跟鞋,身上穿的还是他亲手挑的衣服。
  她站在他面前,不发一词。
  她问道:“你过得好么。”
  高翔依然不开口。他继续一下一下调着弦,贝斯声低低的震开。
  小妍得不到回答。她有些失望的看着曾经的爱人,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机械的拨弄那几根弦。他该刮胡子了,小妍突然有些无厘头的想。
  高翔终于抬头看她一眼:“你不是想听情话么。”
  小妍僵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一个转,她有些仓皇的背过身子去,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哭腔:“哎,往事而已,就——”
  高翔面无表情的抛下一句话,背起贝斯,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身后传来了大哭声,回响在空落落的大厅里。
  高翔说:“分手一年了,你是我唯一的性幻想。”

  ☆、拾伍

  藏香这个贱人终于来了!!!
  我激动的扑过去挂在他身上,这贱人还高举双手一脸我什么都没做的表情,我只好上下其手,终于在他裤兜里摸到了一个方盒状的东西。
  啊啊啊我的黑鬼啊你终于来了QAQ。
  藏香看着我饥渴难耐的点上一根烟,奇怪道:“你啥时候烟瘾又起来了?”
  我叼着烟含糊不清道:“有半盒给大傻了俩月没抽。”
  这个每几个月就会来支援我一盒黑鬼的贱人,有个听上去很娘炮的名字叫做藏香。因为这个名字我嘲笑了他好久一直叫他阿香啊香香啊什么的,直到在外婆家吃了一道叫做藏香鸡的菜,简直一见杨过误终身,再也没因为这个笑话过他。
  之所以叫他贱人,是因为这个人的恐怖程度,简直非常人所及。
  这么说是因为。丫是个心理医生,主攻的还是微心理方向。我记得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叫做LIE2ME的美剧火过一阵子,那里面的东西跟藏香研究的东西就挺沾边儿的。
  我和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卡萨里找个角落,听他一条条把酒吧里的人分析个遍,比如现在。
  我翘脚躺在沙发上,速度极慢的抽着我那根烟,听藏香喷:“你看见那对儿没有,看口型女的在说我爱你,哎哟还哭了这是?怎么边说边摇头呢?自个儿都不信吧?”
  藏香一双眼睛饶有兴趣的在酒吧里来回扫:“那边那对儿,我进门儿的时候男的正在给女的道歉,他额头上一点变化都没有,他压根儿就不是真心的,听他放屁。”
  藏香:“哎你看那个姑娘,笑的时候眼睛旁边没有笑纹,手还下意识横在身子前面,假的。”
  我笑嘻嘻的,在一边儿看热闹。
  其实藏香在工作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不过照他的说法心理医生也有很多负能量需要宣泄,他来卡萨的时候从来没把自己当过心理医生,来化身高端喷子突突突开地图炮罢了。
  我跟他有那么点儿一见如故的意思,尤其是他在这边一针见血的点出各种人的问题,我在旁边补个刀,俩人能这么阴暗的玩一晚上。
  我问他:“是不是有很多人怕跟你接触啊。”
  藏香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道:“肯定啊,怕我知道他们心里那点儿小秘密吧——嘿,这年头没个不可告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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