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现代都市电子书 > 生存之罪孽 >

第152部分

生存之罪孽-第152部分

小说: 生存之罪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路水莲默然,去吵、坚持,她似乎都没有这个兴趣,爱都不在,任何报复和维持都毫无意义。她不想浪费生命,生命的尊严最基本是维护生存的安全和生活的乐趣。如果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她又有什么坚持的必要呢?她决定离婚。但她又心存侥幸,或许,他今天不会再去那儿,是真去采访呢。过一段时间再提吧。

晚上方成洗完澡更衣的时候,路水莲又一次发现他的那个黑黝黝的小二哥油光发亮的红头上面有白白的纸屑!比昨天更多。她想肯定他是在和那个sao货日完了以后洗了很久实在洗不掉才留下的,那sao货年轻日起来流的水水多,所以日完后小二哥上面沾的浪水也多,把那擦拭的卫生纸紧紧的粘在了小二哥上。

路水莲问他:“为什么用纸擦你的那东西?”

没想到他理直气壮地回答:“不用这个擦用什么擦?”

路水莲只感到一股热血直冲向头顶,一种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腾腾升起,她感到恶心、头晕、愤怒、委屈。她颓然地倒在床上,她的泪要来了,她极力克制住,为这种男人,这种事,不值!一种吼声压抑存放在圣胸口,她想她的灵魂已死去大半了。她真想一个人悄悄地大哭一场,然后决然离去。这一次的付出太过沉重,她像一个输光了的赌徒,一颗真心,全心全意的真心,每分每秒为之牵挂的忠贞的心被践踏,她理想中的爱情被玷污。虽然她没有亲见,可是她心里雪洞似的明白。他做得似乎天衣无缝,多么可怕,太可怕了。她想我要疯了,快疯了,一切都倒了,碎了。

“不要再欺骗我了,有什么想法,明说吧!我不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我不想碍谁的事。你愿意和谁日就和谁日,我不干涉1”路水莲冷冷地对方成说。

“你这是什么话?”他奇怪地看着她。

“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谈恋爱的时候,我对你说过,我们双方,如果不喜欢对方了,可以坦然地说明,不要有欺骗。真的,我不会为难你一点,我和孩子,我自己负责。我不要你任何东西。”对于婚姻,她历来的态度就是如此,相爱的时候真心投入,无爱的时候好合好散。因为她有她的自尊,她靠这东西活着,站着她才有活着的自信,坐着和躺着那不是她的秉性。

方成知道路水莲是认真的,他有些紧张,额头上不停地冒出汗来,他掏出烟来一根接一根地抽。

她知道他在做决定,也不想看到他为难的样子。“你出去走走,好好想想再回答我,我们不牵涉财产方面的问题,快的话明天就可以去办手续。”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泪哗哗地流下来。

“水莲,你不要哭,不要哭,其实……我对她并没有什么,是她主动勾引我的……你也知道,你从你怀孕后到现在我们很少在一起日了,我的日瘾又是那样大,我正年轻力强sao劲儿大哩。长期不日的话,我的小二哥难受,所以我就在她主动的勾引下把她日了。我想你认识林小苗吧……”他用手来拭她脸上的泪,路水莲一把推开他。

“是谁我并没有兴趣知道,你和谁日是你的权利,因为我也不想与任何人比。你有你爱和选择的权利,我也有。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你了,我和别的男人睡了和别的男人日了,我会坦白地告诉你,但我绝不会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第二百一十五章 我弄疼你了嘛

215。我弄疼你了嘛

路水莲继续看着沮丧的像刚做完事的小二哥一样软塌塌的方成说:“坦坦荡荡,是我做人的准则。超速可你太让我瞧不起了。一个男人就应该敢作敢当,做了就是做了,干谁了就是干谁了,不必要隐瞒什么。”

路水莲是个爱哭的女人,但她想这并不意味着软弱,她要告诉他她的泪水背后是坚强和自尊。

“你真的要与我分开,你一个人带着孩子怎么办?”他有点不太相信这是真的,一般女人都要想想利害关系的,他的妻子怎么就这样轻易地放弃围城里的安逸?。

“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让妈妈来帮我带孩子,我则再谋一份兼职,养活我自己和孩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小玫大一点后我就放在妈妈那儿带,反正她以前也是帮我带过孩子的,有经验、我的梦想还没有实现,我想去读书、创作,到各地去打工、流浪,这是我一生的梦想。孩子到了七岁,我会回来好好安定下来,让她有个安定的环境学习。你放心,对我自己、孩子,我都会负责,我的孩子,我一定会让她明白,无论生活给你什么,你一定要坚强、开朗地生活并努力使自己快活。”

方成惊愕地看着路水莲,似乎结婚两年多才第一次认识她似的。她看见他那两只眼睛里满是痛楚和懊悔,还有一份深深的爱意:

“不,水莲,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了。你应该理解我的苦衷的,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是个sao劲儿正旺盛的男人,长时间不日我怎么能受的了呢?何况她是个年轻的女人,她主动勾引我,衣服是她主动脱的,她还上来抚摸我的小二哥,我管不住我的小二哥呀,它一下就硬了,你是知道的,男人只要小二哥一硬,那就什么都忘记了,只要有女人在身边,那就只有一个念头,日。所以我就日了她,后来,我觉得日她很舒服,她年轻会浪会骚,又紧又润滑,所以我就不断的开始找她日了。求求你,不要这么快做决定,我心里还是爱你的……你也是,对不对……我是一时糊涂……”他的腿不知什么时候跪在了她的面前,头深深地低着,伏在了她圆润的膝上,他的肩膀不停地在抽搐,她听出他在抽泣。这就是我的男人,深深爱过的男人,曾经给过她无数甜蜜的男人,曾经在一个个夜晚和她在一张大床上快活的日捣快活的揉搓她光滑身子的男人,这般如孩子般地跪在了她的面前。超速她的心真乱啊——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原谅他,是不是这些伤害还能让他们如从前那样生活下去?他们还会像从前那样幸福吗?

当路水莲腹上的伤口渐渐复原的时候,她的心上也渐渐扫去了那些乌云,只不过在遥远的天边,还有一些阴影在寂寞地徘徊。

她想:没人给你快乐的时候让自己快乐,没人珍视你的时候爱惜你自己。永远留一份冰雪肝胆、自由蓬勃的心为自己、为孩子、为未来、为生命,好好活着。

可阴影总是时隐时现。许久她都提不起精神跟方成日捣。方成可以用水冲洗去林小苗留在他身上的体味,和留在他小二哥头上她的黏黏的sao液。可是他洗不去他与林小苗的经历,他没准在跟她在一起日捣时还在心里暗想着那个女人给他的滋味,现在他一在路水莲身上动作,她就想起他曾经与那女人赤身在一起日捣过,他的小二哥也在她的水帘洞里这样卖力的工作过。她就痛苦万分,流泪不止。她在黑暗中幻想着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饥渴的方成手忙脚乱地抱住林小苗,一件件脱去她的衣服,直至她与其不同的身体呈现出来,那女人的皮肤和曲线都与她不同,方成在与她在一起时他又拿她在心里做了多少比较。然后他们在一起相互爱抚,那女人也会在他的身下呻吟,扭动,他仍然是那样地进入她的身体,可能他还会跟她边日捣边说:“我爱你。”

可恶,路水莲心里妒忌方成拥有那样的经历,这不公平!那个可恶的臭婊子,有时她心里阴险地想,如果方成还跟她在一起日捣,就让他们在日捣中死去吧,她路水莲可一点都不会为他掉眼泪。该死的家伙,该死的一切,真让我恶心!她厌恶地扭过头不看方成,任凭方成大汗淋漓地干着。“你怎么了,是我劲儿用的太大给你的水帘洞日痛了吗?”

“不是。”

“那你怎么不看我?”

“唔——没什么,你日你的嘛,不要管我。”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方成心想她可能还是为那事不高兴。但又想不出别的话来制止她的哭泣,只觉得有些扫兴,下面就冷了,小二哥就自己软下去了,软塌塌的,像一只斗败的小公鸡。他翻下身来穿上衣服躺下来。

“水莲,你能不能忘了那事,我都忘了,你干吗还老想着,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对不起,我是有些小心眼,方成,我是想忘了这事的。可是我真的有时控制不了自己,真是没用。”

她明白方成是有些喜欢林小苗,可是他嘴上不愿承认罢了。想着他心里有别的女人,她不觉有些自卫似的想起林明远。他说过他会永远爱她的,因为她是他的初恋。

第二百一十六章 男人的需要

216。男人的需要

林明远占有了路水莲的处女,第一次日了她从没进过小二哥的水帘洞。~~林明远是那样爱她,以至他娶了一个名字与她相似的女孩,叫路艳莲。路水莲心里就想要是方成变了心,继续和那个野女人媾和下去,她就决然与他离了婚去找林明远;也许不会,她会随心所欲地去生活。人生不过如此,得执着时就执着,得不到执着时就放开吧,她想她是不会被任何东西所击倒的,只要她还有孩子,还有她想于的事业,还有人真心地爱她,也不一定要他与她相守,她就会坚强地活下去。这么多年过去,从和变态的李炳辉离婚后她经历了那么多的男人和是是非非的感情,不是也挺过来了吗。想着这人生也不过是一座时时设围的墙,能够突围的只有信念永不被击垮的人,她可以为自己磨利了战斧,喂饱了快马,飞身跃过那一座座城池。

孩子枕在她的胳膊上睡,她小心翼翼地也不能翻身,伤口还是隐隐着痛,我的女儿,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包括献出生命。

次日是方成的生日,可是他还要领他母亲去中医附二看病。~~洗尿片有老保姆,做饭菜有路水莲的母亲,其实方母是不用长呆在这的,可是她这回是打定了主意来省城看病的,晕车的她来一趟A城不容易,她决定从头到脚检查一次。方父便一天到晚陪她出入医院,中饭都常常在医院附近吃,只在家吃早饭和晚饭。路水莲的心情仍然是莫以名状地烦躁,这种情况很久以来就有。因为生产的恐惧,与婆婆的相处,在发现方成在外边日野女人的事情后与方成不得不坚持的疏远,母亲与婆婆的磨擦。手术的失血过多以及忍痛喂养女儿使她心力交瘁,家庭关系的复杂和淡漠又令她痛上加痛。除了女儿给她唯一的笑脸,紧握她的手,紧偎在她的胸前,她没感到太多的慰藉和被需要。

路水莲的母亲说坐月子不能出去,路水莲就在这屋子里足不出户。不知外面的日晒雨落,花开花谢,一天到晚呆在这乏味的屋子里。家里人多,方母跟方成一样,上一趟厕所至少要半小时'奇+书+网',多则50分钟。路水莲吃了一大海碗发奶的蛋汤,憋得不行,团团地站在外面等了一气,方母还没有出来,只闻得从里面透出的阵阵恶气。超速她忍无可忍,拿了便桶在屋子里脱了裤子蹲在上面解了大手。

方成说你为什么不去厕所,路水莲没好气:“里面那人也不知呆到猴年马月才出来,所以我才没法子就地解决。”方成心想她这不是嘲笑母亲和自己的毛病么?不高兴地拎了便桶出去倒屎尿罐子去了。路水莲则想丈夫没有母亲那样宽厚无私地包容她,又想起刚出院时妈扶她上厕所毫无怨言,而他却说太臭。她心侧然,然而亦知足,许多人告诫她:对爱、婚姻都不必太认真,要求不要太高,马马虎虎过得去就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5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