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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生存之罪孽-第19部分

小说: 生存之罪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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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有决心,”她帮他坚定信心,“要有勇气。不要把事情想得多困难。我认为这件事情要想改过来还是很容易的。以为你本来就是正常的,只是被一个老流氓拉下了水。你完全有可能从水里爬上岸,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打气。从今天开始,我们一起做,我会帮助你的”路水莲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表现的在内心里要比李炳辉还要坚定,仿佛要改正要戒掉的是她自己一样。但她的表情确实是羞赫的,因为她想到了自今天开始她要帮助他,她要在床上占取主动地位,帮助他把性倾向改过来。不可避免的想起在床上要做的事情,她觉得还是有点难为情的。

路水莲的话让李炳辉听得一个劲地点头。那双女人一样的眼睛里满是感激。自己到今天这个地步,妻子的忍耐和包容已经超出了寻常女人的承受力,他第一次感觉到路失恋是那样的好。

路水莲觉得不该再与李炳辉分开睡,为了挽救李炳辉,她在分居了好些天后的这天夜里主动走进了睡着李炳辉的小卧室。她有心理准备,一进房门她就上了李炳辉的床。扑上去就拥抱李炳辉,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胡乱而激烈的亲吻着,她像男人那样一件件拽掉孔西的衣裤,先是内衣,后又一把脱下了他的内裤,紧跟着就攥住了他的命根,让它紧紧的包裹在自己温热的细软小手中,她怂恿李炳辉:“别害羞,来,我是你的,我属于你的,我就是你的奴隶,你怎么样我都可以,你进入我吧,你从我那里进入我吧,我要你在我身上肆意的放纵,要你在我身上象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的疯狂。我的身子不好吗?我那里不好吗?你一定要学会投入,在我那里投入,你一定要学会疯狂,在我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疯狂!。”她想疯狂也许能校正他性心理取向的偏离。可话一说完,路水莲就觉得害臊。她想:我真的跟**差不多了,我怎能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来。

可是,李炳辉并没能如她所说的那样疯狂,他过于矜持,放不开。他只是惯性使然的用他的手在路水莲熟悉的身体上慢慢的游走,在她的**上静静的停留,只是停留,仿佛那是他应该中途休息的驿站。他并没有像路水莲想象的那样狂野的揉搓。在路水莲挺拔丰满的**上停留了一会儿,他好像还是迟疑了一下,才将手向她生命的源泉游去,略过泉眼边的芦从,一下子就探到了泉边,然后又不动了,象个在河边散步的老人,只知道来来回回的慢慢踱着步子,一点生活的激情都不复存在。或是他真的还不习惯与女人疯狂。他显得很勉强,很被动。他在采用不太麻利的方式在路水莲的引导下与她**。结果,李炳辉没成功。 他怎么也没能最后进入路水莲那眼汪泉,倒是弄的她泉水汹涌。他只是在的泉水中打湿了物件,但最好的成绩也只是在泉边探了探头,没能深入到泉水中去,按照路水莲的想象在里边愉快的畅游,搅得泉水漾漾四溅。

“我一点这个念头也没有。所以我进不去了。”李炳辉很不情愿,但极其坦诚地说。 '

“那就别做了。”路水莲也茫然的感觉到了。虽然她一直攥着他的男根,但它却实在是没多大的反应,半勃起半坚硬,好像就是一个郁郁寡欢的病人,生命旺盛的征兆只有一半。她使劲儿的引导,把它推向自己的隐密所在,但它似乎真的害怕,怕路水莲的那眼汹涌的泉水,会把它淹死在里边一样,不肯进入。路水莲其实是早已抛弃了羞耻心理的,只要能治好李炳辉,她顾不上那样多了。可是,最终还是只得以放弃而告终。

路水莲扭转身,看着萤亮的窗外,想,哪有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还不起念头的?何况我还一直在引诱着他。换作别的任何一个男人,恐怕早将她的那眼泉水日搅的水花飞溅了。李炳辉实在陷得太深了。他还有希望改过来吗?路水莲觉得真的就很难说。生活,现实的可怕。

 24。找找习美娟试试

 24。找找习美娟试试

接下来的日子里,路水莲四处找工作,但连连碰壁。她灰心突窒,几乎没有生活下去的勇气。丈夫李炳辉性变态,很严重的性变态,对与活生生光裸裸的女人他都只能勉强的有那么一点点少的可怜的性趣,真不知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能不能扭转成一个正常的男人,未知。自己又失业在家,目前工作毫无着落,经济收入几欲为零,这样的状况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工作何时能找到呢?依然也是一个未知。在这个无限现实的社会里,缺一元钱,也许就办不成一样事情,也许就只能忍受一顿饥饿,也许就要靠伤腿走上一站的路程,也许就会丢掉或者是放下自己的自尊,这就是生活的另一种残酷。路水莲突然想起在以本通俗小说里看过的一句话:人民币是什么?人民币是人民的币,兜里没有人民币,那你就不是人民。没有人民币,没有好的经济情况,儿子家全也只能长期寄养在乡下,这个家现在还像什么样呢?路水莲伤心地想。她突然就渴望逃离,渴望摆脱眼前的一切。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她感觉手脚已被无形地捆绑住了,绑得结结实实,和这些讨厌的现实的东西绑在了一起,无比的沉重,无比的让她感到桎梏。

路水莲想,她必须找到工作,要快,她不想耽搁,她也不能再耽搁,她已经耽搁不起了,否则绝不会有好事。她要暂且把丈夫李炳辉的事摆在一边,先为自己考虑,其实也就是为这个家在考虑。如果她狠得下心,完全可以和李炳辉离婚,这点是毫无疑问的,在哪里都可以说的通说的过去。只是眼下她必须尽快找到工作,经济独立了,才能有下一步的去路,这一点不光是对她来说的,这一点使用于生活在这个社会的任何一个人。路水莲搜肠寡肚,想借助与外力,想知道身边有没有人能够帮助她。于是在以个转念想到了习美娟,要说有熟人能帮助她,那只有习美娟是最合适的。习美娟老公是经理,是大老板,有自己的大公司,安排个人应该没问题。我上次见面就应该问问她的,她想,这样就用不着现在去专门跑一趟了。不过也没什么,她不是在分手的时候还盛情的邀请我去她家玩的么,我这就去,装着是顺便问问的,给回绝也没什么难堪。这是个很好的主意和去路,比起生活和经济来源无着落的窘迫来说,即使有被拒绝的尴尬,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路水莲当下就出了门,骑车来到滨河轩,进了小区,找到那幢楼房,应该是这幢,她想,习美娟上次就是指的这幢。路水莲只模糊地记得,习美娟好像还说过是3单元302室。

但路水莲不敢肯定。她懊悔当时没有用心给记下来,如果模糊的记忆不对,不是这幢楼3单元302室的话,那她还真没法找。这个小区不算小,光楼房就有一二十幢,每幢楼里又都住着好几十户人家,这样算起来总共就有近千户人家,她总不能挨家挨户敲开门问呀。她有点懊恼,生活怎么总是对她这样苛刻呢,就连衣个能有可能搭救她以把的地址都不让她清晰的记得。

她要看看自己的运气。她鼓起劲儿,一气儿蹬上了三楼,站在了3单元302室的防盗门外,又伸手揿下了门铃。门铃连续响了好几下,但没人来开门。路水莲就想恐怕真是记错了。她很失望,但她有总有些不甘心,人在几近绝望的时候是不愿意轻易的放弃一根能救命的稻草的,即使它对于挽救来说希望不是那样大,但终归是有一点的,也许就是这一丝一点,可以把她带去光明的彼岸,脱离现实的苦海。于是路水莲又揿,并且像和谁赌气似得连续揿了好几下。欣喜的是,她终于隐约听见有脚步声响着走了过来。

“谁呀?”屋里的人在问。路水莲听出声音正是习美娟的。好歹算是找到了,路水莲觉得猛的一下放下了心,她长长吁了口气。但路水莲突然多了个心眼儿,她故意不作声,她要察看路齐英猛然间看见她的反应,是惊喜还是平淡,如果很平淡,她就没必要求她帮忙了。不管怎么样,女人,终究还是讲究点面子的,她不想在昔日同一个等级的朋友面前弄的颜面尽失,那样还不知道如果传了出去,会有怎么样的后果。现在的人,嫌贫爱富的很,如果身边的人都知道你穷了,鄙夷的眼光都能把你给射死,更不要说还会有谁去主动的帮你了。

“谁呀?”习美娟提高了声调又在问。见没人答话,只能迟迟疑疑地打开门。

“是我。”路水莲微笑着,在习美娟打开门的一刹那说。这个时间她把握的很好,即达到了她想知道的结果,也没有过份的丢失礼貌。

“啊呀!你怎么不早说呢,你个死东西,嘴巴就那样金贵呀,我又不是男人,稀罕你那小嘴儿。嘻嘻嘻嘻。弄的我还以为又是上门推销保险的,差点就没给你开门。我做梦没想到会是你,你怎么肯来的?上次再三叫你来,你还是不肯。”习美娟很兴奋的说,看的出她是真心的欢迎路水莲的到来,也许她真是一个人在家憋闷的难受。对她这样的表情,路水莲觉得很受用。

“谁说我不肯来呢,我这不是不请就来了吗?上次那是我实在是有事,其实我早就想来找你玩呢”路水莲甜甜的说。她的心情在见到习美娟高兴的表情后也突然好了起来,说的话也就变的好听。

“快进屋里坐。”习美娟依然是热情有加,一只手已经拉住了路水莲的一条胳膊,仿佛怕她会跑了似得,把她拉进了门里,关上了防盗门。

路水莲随着习美娟走了进去。“坐,随便坐。我给你倒杯冰镇饮料喝,外边很热吧,等下我把空调的温度再调低一点。”习美娟松了拽着路水莲胳膊的手,一边往冰箱边走,一边指着一排气派的真皮沙发说。

路水莲并没立即坐下,她环视了一下屋里的摆设,发自内心的羡慕说:“到底是大老板家的屋子,布置得就像座宫殿。我们家什么时间能像这一样,我就什么都不想了。”

“快别说得我不好意思,已经够土的了。”习美娟嘴里虽这样说,但炫耀的色彩还是在脸上表现了出来。谁不喜欢听好的呢,尤其是女人,虚荣的心理是很强的。但习美娟有资本虚荣,也有能力满足虚荣,她有个在路水莲看来是那样好的丈夫。可路水莲就不行了,她的丈夫不光是没钱,而且还很让她感到伤心,她是没有资本满足虚荣的,她现在连生活都快要满足不了了,不光是物资生活,还有精神生活,甚至还包括了身体生活,李炳辉也无能力给她提供应有的满足。

“这还叫土?那什么才叫洋?难道我们家的摆设能叫洋,嘿嘿嘿嘿嘿嘿。”路水莲有点自我解嘲的味道。

“快别说了。什么样的摆设还不是一天三顿饭,晚上一觉瞌睡,两眼一睁就过去了一天生活。两眼闭上了不再睁开,一辈子就过去了,你和我在这一点上不都还是一样,人不都只这么回事。”习美娟说着话,已经将一杯倒好了的鲜橙多摆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随后接着随口问了一句话:“你来有事吗?”

“没事呀。”路水莲坐上了沙发,她装着很轻松的回答,其实,在她的内心里她又恢复了些许不自在和紧张,她想到了此行的来意。她没想到习美娟会这样问她。她不是以为自己是来玩的吗?

“我不信,你还真肯跑来空玩?你不是这号人。”习美娟这下说的是她心里的实话,一方面她希望路水莲是来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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