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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生存之罪孽-第74部分

小说: 生存之罪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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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伦天不曾爱过什么人,从爱情这方面来说,生活在他无疑是一泓死水哩。随着年龄渐老,他就更不敢奢求什么爱情了。而且现在提起爱情这个字眼,他已没了年轻时高涨的激情和狂热的信念。他早已默认此生追求的只能是xing爱,不同女人不同感觉的xing爱,能够追求到滋味儿不尽相同的xing爱,他也满足了。他甚至想,男人谈论爱情是可笑的,是极其幼稚的。爱情是那些缺少雄性的奶油小生和风花雪月的女人们的事。男人只需要xing爱,只需要占有女人和在女人身上享受发泄。可笑的是,正当他大肆捍卫这一观点并不断的付诸于行动猎获一个又一个女人发泄他的**之时,他竞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女人,千真万确地爱上了一个女人。

华伦天现在对习美娟没有一点激情,他觉得这并不怨他,年轻的时候他还是很贪恋她的身体的,骚劲正大的那些年,他每天回家不论早晚,一进门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习美娟放倒在某个地方,狂热急切的日上一次。但是现在,习美娟跟许多平庸的女人一样,一到这个年龄便开始发福,浑身上下长满了赘肉,两个奶过孩子的ru房就像两口干瘪瘪的大口袋,贴在身上吊在胸前,脱光以后让他看着就反胃,这是不可避免的衰老的表现。而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又那么惧怕衰老,衰老意味着失去,意味着终结,意味着不能再享受女人,不能再激情迸发的在女人身上发泄**,所以这么快就叫他走向终结,老骚公狗心犹不甘哩。在这万花筒般的世界里,他摄猎的女人还太少,太少,离他心里远大的目标还太远,太远。这一切是因为他有着与别人不同的特殊性,那就是他认为他开始得太晚,而他又急于把失去的都补上,这就给人垂死挣扎的感觉。在这方面人们只会笑他,他唯有自我怜悯。习美娟的衰老从一个侧面加剧了他的恐慌。他早就看出,发福后习美娟的女人味少得可怜,剩下的只是一些被人称道的母性。他可不稀罕这些。

华伦天讨厌儿子华俊辉,他不知道怎么会养出这么个儿子来,他有时候会滑稽的想,这是不是篡种了哩。可是以他对习美娟的了解,他敢肯定习美娟是没偷过男人,也就是说没有除他以外的别的野汉子日过她的。华伦天看不出华俊辉身上有什么东西像自己。在初为人父那一阵子,他像常人那样对儿子寄予了一定的厚望,他要把他培养成大学生,要把他送去国外深造,心想儿子将来的路要平坦得多,因为他已经为他铺好了基石。他努力的赚钱,拼命的做生意就是要给华俊辉铺一条金光闪闪的光明大道,他要让儿子踩着自己的肩膀往上登攀。想想自己年轻时从零开始的艰辛,他为儿子感到欣慰,也为自己能为儿子创造这么好的基础感到骄傲。只是他万没料到,华俊辉乳臭未干之际,竟然这么坚决地背离了他。儿子根本就不稀罕他给创造的基础,也就是说没把他的良苦用心当一回事。这一下子激怒了他。我拚死拚活地创造财富,将来还不是给你继承的么,你还不知道钱财的重要哩,没有钱财你以后连个老婆都讨不到,你连女人日都没有哩!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个不孝的儿子竟然毫不领情。不领情倒也罢了,没想到他还瞧不起他轻视他,狂妄地自以为比他高明,高明到不好好读书,跑到郊外写什么狗屁不通的小说哩。为了让儿子回到正道上来,华伦天曾想采取高压措施,但是后来他放弃了,因为他发现儿子已经到了死不悔改的边缘,已经无可救药了,再采取什么高压措施,只会加剧父子之间原有的仇恨。没必要了,就让他放任自流吧。

于是华伦天逐渐淡忘了对儿子寄予的厚望。成材不成材是他自己的事,反正我已经尽到责任了,他这样想。华俊辉躲到郊外写小说以后,他们就难得见上一面。见面的次数少了,他也就不再想他的事了。感觉中便好像没有这个儿子。儿子从他的头脑中淡出之后,他幡然醒悟:我为什么要为他操心呢?有这个必要么!他想人还是应该自私,应该多为自己考虑。有句老话不是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哩。他从小就没体验过什么父爱母爱,这社会是残酷的,没有人关心你帮助你,你只有自己关照自己。你凭借才能创造了财富,为什么要留给别人而不自己享用?你可以挥霍,可以用来换取一些漂亮女人的欢心和她们鲜活无比的年轻身体,就像崔燕妍那样的女人年轻鲜活多汁白嫩的身体。即使能活到70岁的话,你也只余下十几个年头了,你应该加紧挥霍加紧享用,撂倒一个俘虏一个,日了一个算一个,少日一个就少享受一个,否则过了这一时期再想怎样就来不及了哩。

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讨厌儿子讨厌老婆,他对现有的这个家庭极为不满,他甚至产生豁出去的心理,想离掉习美娟重新找个年轻能骚能浪的女人再组建个家庭。他喜欢路水莲,他不止一次的将心中要重新组成家庭的对象家丁在了这个女人身上,她要是肯跟他结婚,那么他所有的财富都可以归她,只是她肯吗?她看重这些财富吗?

华伦天苦恼,因为路水莲这段时间总在故意躲避他。她为什么要躲避呢?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会不会是因为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的缘故?她发现我至今还隔三岔五地跟崔燕妍日,她就吃醋?可是她心里也应该是明白,我是更喜欢日她的呀,只是她老不让我日,我憋不住了才会去找崔燕妍,在她身上放一炮的。要是单纯的从光放炮这一方面来讲,每个女人的作用都是一样的,是不分美和丑的,所以崔燕妍的身体是可以在这一方面代替路水莲的,何况崔燕妍也是很漂亮的。他寻找不出其它原因,他想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如果真是这样倒也好办,他可以立马把崔燕妍辞退了,和崔燕妍断绝一切关系。只要能够得到路水莲,牺牲一个崔燕妍很值,她那样的女人只要有钱什么时候都可以找的到。

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华伦天找到路水莲,直截了当地表白说:“你看我是不是应该把崔燕妍辞掉?” 路水莲一听这话就懂得了他的意思,他现在无论对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中心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尽办法想日她哩。他一直围绕这个目标在开展工作,现在对她说这句话也是一样,但是路水莲怜及崔燕妍的生路,不肯。她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崔燕妍都是可怜的女人,都是被欺凌的女人,都是为生存而造就罪孽的女人哩。于是她没好气的对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说:“干嘛好好地要把她辞掉?现在经济不景气,找个工作又是这么难,你把她辞掉了,她还靠什么生活?”华伦天想说“我可不管她这些”,但是没说,他害怕这句话会引起路水莲更多的反感。

第一百章 偷窥的兴奋

100。偷窥的兴奋

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被很长时间搞不上路水莲而折磨的很是苦恼,同时他也在苦苦思忖着怎样才能重新占有路水莲。他已经习惯了在她诱人的成熟身体上发泄他多余的精力和旺盛的xing欲,在她年轻身体上驰骋的感觉是别的女人代替不了得,包括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也是无法替代的,虽然她比路水莲还要年轻还要会浪,但华伦天感到他在崔燕妍身上确实也是一点那种感觉也找不到哩,要说有点什么的话,那只能是有点像动物一样的原始。而他在路水莲身子上横冲直撞的时候更多的是享受是舒畅是酣畅淋漓。他已经对路水莲特有的身子形成了一种依赖,这是很可怕的,可怕的是他无比渴望她的身子,她却怎么也不肯再给他日哩。

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很聪明,很会用心思,他了解路水莲的个性,为达到他想日的目的他不能来硬的,那样只能更坏事,适得其反。他现在只能顺着她的毛发梳理,也许将她梳理的舒服了或许还能有一丝希望,与此同时他还要小心地对她进行引诱。母狗不撅腚,公狗日天也是上不了身的哩,那怎么办?只能是在母狗身边不停的打转不停的叫春,不停的引诱,或许母狗一松心劲儿,那屁股就不由自主的撅起来了哩。从以往的经验中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知道,钱能够买到女人的心。能够买到女人的身子,崔燕妍的身心就是被他买到手了的。于是他想对待路水莲最好也是用这套方法。

一天,他在公司里寻到了一个单独和路水莲短暂呆在一起的机会,他谄笑着对路水莲说:“水莲,你知道吗?我打算在帝傲花园给你买一幢别墅。你现在住的房子还是李炳辉的,或许不久你们把离婚手续办了的话他会要走的哩,那你就没地方住了。”

华伦天这是要以买帝傲别墅为诱饵,再次钓她上钩。就像是母狗不想撅腚不想让公狗日,公狗只好叼来一块儿肉骨头放在母狗面前献殷勤,来诱惑母狗撅屁股哩。谁知路水莲却是拒不上钩,她面露不屑,而且给一口断然回绝了:“谢谢华经理关心,可是我不需要什么房子,我现在还有房子住,至于以后那再说以后的事情。”她说话的态度很冷淡,很客气,就像是华伦天从来没和她有过什么关系,从来没有上过她的身子,从来没有日过她一次一样。

“但那是别墅,是高档住宅。住在里边是一种享受哩。你要知道,那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奢望哩。”华伦天见她不上钩,一副宁死不嫁王驼子的样子,于是更急了,他着重强调道。

“我知道,”路水莲用好看的杏仁儿眼翻了华伦天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那是许多人做梦都想要的好事,可可我不需要。”

“这样的好无知生活你都不要,那你需要什么?”华伦天表情奇怪的问道。

“我不需要什么。再说,我需要的东西我会通过我自己的努力换来的,你不用瞎费什么劲儿了,我不会用我的身子来和你交换的,以前我们之间的那些事情你可以忘记掉了,我认为那都是十分的荒唐的,在我的记忆里我已经把它们忘的一干二净了哩。我不会再让你睡我一次日我一回!”路水莲面色坚定,语言铿锵有力,显示她这次是王八吃哦大称砣,铁心到底了。

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一下子泄了气,他觉得无计可施。路水莲这个女人毕竟不同于崔燕妍,崔燕妍是个为贪钱财不惜卖身的贱人,只要你能给她钱,让她舔你的腚沟子她都会非常的乐意的。路水莲可不是这样。但华伦天反过来又想,这也不对头呀,路水莲这个女人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她以前肯跟我日不就是因为我给了她一个三万块钱年薪的工作吗?面对三万块钱的年薪她倒心动了,为什么现在加上几十倍反而无动于衷?他真的搞不懂这时为什么哩。忽然他猛一下开了窍,他想,这女人会不会是另外有了男人?他知道,她已和丈夫分居了。分居的目的就是为了离婚,离婚后她无疑还要重新找个男人,重新结婚。在华伦天的想法中,路水莲正是春情荡漾,浑身骚汁儿多的外冒的年龄,离了男人她是不能过的,更何况别说是生理需要了,就是在生活中没有男人的支撑她也是无法过下去的哩。于是他疑惑的想,难道她已经找到了男人?找到了比我更好更中意的男人?华伦天是商人的意识,他的意识很简单,一个人只有碗里有吃的了,才可能不再望着锅里的食物。所以他犹犹豫豫的判断路水莲是碗里有了吃的有了别的男人,才会扔掉他这个大锅里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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