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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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笑,没有什么生活的经验,所以他也是需要她的照顾的。至于结婚的事她没怎么多想,她的头脑中形成的是这样一种概念:华俊辉是一棵好苗,有希望长成参天大树,这就使她觉得有责任照料他,呵护他。
路水莲相信华俊辉一定会成功,如果这种成功需要她作些牺牲的话,她将在所不惜,她宁愿为他牺牲一切,包括名誉,包括她的未来。她认为为了这个她所心爱的男人做出牺牲是值得的,就像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身体打开了让他日,给他享受给他快活是一样值得的。这个女人对华俊辉的爱已更多地渗进了感性的东西。不过有时候她也这样想,要是他真肯跟我结婚,那将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那将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只是想到结婚,路水莲就有些自惭形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这时候她的心口就有些隐隐作痛。我算什么呢,她想,他在经历我这个女人之前还是个童子之身,而我呢,我却是已经被好几个男人日捣过了的残花败柳,我早就失去了与他匹配的资格,竟还要想着跟他结婚。她为此苦笑。
路水莲想要是真能够跟华俊辉结婚的话,她也未必会得到幸福。因为她愧疚,她内心不安,尽管她一再否认自己是在勾引他,但毕竟摆脱不了这个嫌疑华俊辉这只稚嫩的小公鸡在此之前是不会做日捣之事的,他甚至于连女人的那个地方长的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他正是从路水莲身上了解了女人的生理构造,知道了女人那个能使男人快活的源泉是个什么样子。也正是路水莲这个女人教会了他怎么样去日,怎样去做才能在女人身上得到人世间最大的快活。所以,从这些角度来说,不是她勾引了他,又是怎样呢?他原本是一张白纸,是她引诱着他一步步在上面涂抹上了两性的色彩。
如果单单是路水莲大华俊辉四岁倒也无妨,年龄的差异毕竟不是很大的问题,现实的生活中这样一大一小结合成夫妻的事情还是有很多的。可她到底是结过婚的人了,并且还有了小孩。他们的结合无疑会遭到别人的议论,她也无疑会遭受白眼,遭受讥讽。她可不想被人喻为偷掐嫩头青老牛吃嫩草。她觉得这在她是人格的侮辱。她从来没想过要占谁的便宜,她只是爱他,控制不住地爱他,她相信爱一个人跟占不占便宜是扯不上边的。如果说她是想占什么便宜的话,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倒是比华俊辉更适合猎取,可她不是放弃了华伦天吗?
路水莲现在考虑得更多的是如何周全地照顾华俊辉,使他有更多的时间投入到小说创作中去,去开创他的事业,或者说是去开创他们两人共同的事业。她把对他的爱融入到这点点滴滴的事物中,她为他操劳,甚至可说现在就是为他而活,她所做的不只是秘书的工作,她还是他最亲密的情人,最知心的爱人,她无比配合的与他在夜里日捣,给他的身心都带来无尽的欢愉。她已经把他从头到脚包揽下来了,除了写作,他便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在这全方位的照顾和操劳中,路水莲就想女人其实是为男人而生的。一个女人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操劳是幸福的。这就是实在的日子,这就是平常的生活,现实的生活。
只是这样过了几天一下来,路水莲有些担心,她害怕习美娟会再次突然跑了来。她对习美娟有的只是忏悔,觉得对不住她。她们原本是一对忘年交,友谊深厚,可自从上次她突然跑了来,发现了她与华俊辉的事情,她们的友谊顷刻问便倾覆了。当然这倾覆的一方主要还是习美娟,路水莲是很愿意和她重修旧好的,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从责任上来划分的话,这就又全归路水莲。路水莲能够掂量出这样一件在习美娟开来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对她的打击有多大,有那么一刻,路水莲甚至想中止与华俊辉的恋情。但她太爱他了,她几乎已走火人魔,如果可以用这个词形容的话。相对于美好的令人神往的爱情来说,同性之间的那么一点点友谊无疑次要得多。她一边深爱着华俊辉,一边对习美娟充满着忏悔。我可是没有什么险恶用心,我并不想伤害她。她在内心为自己开脱。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润滑了
125。不润滑了
路水莲并不认为自己爱上华俊辉有什么不对,可只要一提及习美娟,她便丧失了勇气,它害怕面对习美娟,害怕看她的眼睛,和她那如发怒的母狮般的面容。
“我还是回去住吧,在你这里住着我心里总是不踏实。说实话,我害怕你母亲再过来,那样再被她撞见我俩在一起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路水莲对华俊辉说。 “再说,呆在这儿可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怕我妈妈来呢?” 华俊辉隐隐感到有些不解,“你不喜欢跟我呆在一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为什么要怕她呢?我和你说过了,我不会听他们的干涉的,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能和你成天呆在一起我当然喜欢啦,可说真的,你就真的不怕会再次被你妈发现吗?毕竟我们现在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哩。再说,再说在她眼里,我们俩的辈分是不一样的,她会固执的认为我们俩是在瞎日捣哩!”
华俊辉低着头,很是无奈的想了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的对路水莲说:“放心吧,我想,我想她不会再来了。”他想用这样一句主观臆断的话来宽慰路水莲,从而使她留下来。他实在不情愿路水莲离开他,这样白天有人陪着嬉笑,夜里有人陪着睡觉的日子他觉得真的是很爽。但是,他现在所说的这句话,连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是没底气不可能的,路水莲又怎么能信呢?
“嘻嘻,那只是你妄想的推断!她为什么不会再来?难道你这屋里有老虎,她怕呀?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走才故意这样说的,可是你的说法毕竟是代替不了事实的,没准她今天下午就会跑了来。到那时,我怕是想跑都来不及了哩!”路水莲面带笑意的说,她不想因为这样一件事情弄的两人都不高兴,所以她用她的笑声来感染这屋内的气氛,她尽量的把自己的语气说的很轻松。
“可我不想跟你分开。真的,大宝贝。如果你走了,白天谁陪我说话陪我玩笑,夜里睡有陪我睡觉呢?还有,我的骚劲儿也不知道哪一会儿就上来了,到时候我找谁去日呢?” 华俊辉露出深深的眷恋之情。他说的导师心里话,实话,没有刻意的隐瞒什么。他还是很直率,怎么想就怎说,想日就是想日,离不开她在很大程度上也就是离不开日。他年轻,骚劲儿正大的很哩。常言说:二十几的小伙正会浪,一浪一夜到天亮。
华俊辉搂住路水莲,紧紧地搂住她,不让她走。她也不忍心离开。这倒是像具有了那种生离死别的味道。
女人的心终究是软弱的,何况次是面对的还是自己唯一一个心爱的男人。路水莲见华俊辉这样抱着她,心中怦然移动,那嘴柔弱的部分被触动了。最后,她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亲爱的,别伤心了。我可是为了你什么也不顾了,舍命陪君子。我就还在你这儿住一段陪着你再说吧。”
两人就这样又快活的过了两三天,但路水莲心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堵着一样。她反反复复的思考着,觉得还是不适宜留在这里,因为她实在是不能再一次面对习美娟,而习美娟优势随时都有可能来的。于是到了礼拜六,她又犹豫的提起要走,华俊辉自然还是不肯,还是那样生离死别的紧紧地搂住她。这回路水莲考虑清楚了,所以她硬起了心肠,她态度很坚决,她表情严肃的说:“不,亲爱的,我今天是无论如何要走的,我不能再为陪你而呆下去了。听话,我们以后的日子还有很长哩。我有一种预感,你妈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一定会上这儿来察看。她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来了,她是放心不下你的。所以,我不能再被她发现了,那样她会受不了,我也会受不了。还是尽量避开为好。”
华俊辉在意识里明白路水莲的话是绝对的有道理。习美娟是那样的在乎他,她不会一直不来看他的。所以,如果路水莲就这样一直在这里住下去的话,她和习美娟可定是会相遇的。但是在现实的生活中,他确实是已经不能离开路水莲这个女人了,他更离不开的是她成熟的身子。他无奈而又幽幽的说:“大宝贝,我知道你说的话是有道理的。可我就是想你,我已经习惯了跟你在一起生活。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你的存在!”
路水莲很有些安慰意味的对他笑笑:“亲爱的,这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是那样的爱我,又怎么能舍得让我离开你呢?我保证,我离开的时间不会太长,不是下个礼拜一就是礼拜二我就还会回到你身边的,我们只是在这两天避开和你妈妈相遇的机会。”
华俊辉看着路水莲清澈的眼睛,还是很伤感的说:“你总不会骗我吧?总不会走了之后就再也不过来了吧?”
路水莲笑了,她感觉他可真是个大孩子,说出的话傻的可爱。她逗他说:“我不来了,你不是可以去我家找我吗?不是可以去把我拉了来吗?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和你睡了这样长时间,被你,被你日了这样多次了,我还能跑哪去呢?嘻嘻嘻。”
听了这样的话,华俊辉似乎也有些开心了,他的脸色不再伤感,只是还有些无奈,他说:“可我真的担心你这一走就再也找不到了。那这一切就变成了一场梦,我不想在梦醒的时候箭步到我爱的佳人哩。”
她笑了,说:“怎么会呢?我怎舍得扔下我的小老公一个人走呢?再说了我会跑到哪里去呢?”
临走,路水莲用女人天生就具有的细心特意把屋里收拾了一下,不留下任何她生活在这的迹像。这样,即使是习美娟来了,也不会有什么把柄让她能够找的到。当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不会引起怀疑了,路水莲才背起那个好看的坤包,对华俊辉故作调皮的说道:“小老公,我走了。不过我们很快就能够再团聚的。嘻嘻嘻,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哟,嘻嘻嘻,夜里可不要想我想的睡不着觉哟!放心好了,忍受几天我就会又出现在你身边了,又会在夜里陪你睡觉了哩。我一回来就会把这几天你失去的补偿给你的,嘻嘻嘻,到时候可不要太粗暴不温柔哟!” 路水莲的话里充满了暧昧,少妇就是少妇,连随便的话语中就能让人感觉到无比的诱惑和舒适的想象空间。
华俊辉却没有被她故意说出的话语所感染情绪,他没有作声,他的情绪还是不可避免的低落,他用两眼定定地注视着她。那目光很动人也很伤感。路水莲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分离的痛苦。她心里软弱的地方又是一动,情不自禁的扑到华俊辉怀里和他拥抱,他们开始亲嘴,激烈的亲嘴,忘我的亲嘴,投入的亲嘴。两个人的嘴唇媾合在一起,湿漉漉的火热热的,“吧唧吧唧”的声音像是一个饿了很久的人终于寻到了可口的饭菜,吃的正香哩。好在分离的时间不长,最多只会两三天,要是分离一个月或者整整一年时问,那会是一种怎样的痛苦,那两人还不是要在分离前把天都日塌了才甘心?由此可知他们相爱得有多深。他们紧紧地拥抱着。后来他们分开了,路水莲一声不响地走了。
路水莲走后,华俊辉竟然无所适从,白天上面的头脑很空,一道夜里又觉得下面的那个小头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