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女娇-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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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智看到这样,也就答应了留下来。何况现在积雪深厚把出去的路都覆盖了,他们若是强行要走的话,一路上也少不了危险。
宏野大哥和大嫂以及他的弟弟听到两人愿意留下来,开心得比过年还开心,他们脸上绽放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
席间,拓跋智跟宏野大哥说,他与屈宁是私奔出来的,并非得到家人的同意。所以,他想请宏野大哥与大嫂做个证婚人,他想与屈宁把婚事成了。
宏野大哥和大嫂听了很是高兴,连忙着手准备婚礼需要的东西。这里是偏远乡野,结婚用的东西买是买不到了,只能利用他们之前结婚时用过的,例如大红花,大红布,新郎新娘衣服等。其实,乡野人家结婚时用的这些都会选用比平时用的好一些,由于贵,所以舍不得扔,一般都会留给自己的弟弟妹妹结婚时用。宏野大哥的弟弟,小宏,其实早已过了成亲之年。却由于地处偏远的深山沟里,几乎没有人愿意嫁给他。现在他是没有用上,屈宁与拓跋智倒是派上了用场。
当晚的婚礼并不隆重,可以说很简单,但很温馨,很感人。宏野大哥和大嫂都是看得热泪满面,那是感动的泪水。
屈宁则像所有的新娘一样,满面带羞,脸含微笑。此刻的她,说不出的美丽,说不出的温柔。她的眼眸总是温柔地随着拓跋智转来转去,心里的甜蜜早已充满了心间。
拓跋智则像所有的新郎官一样,尽情地呵护着自己的娘子。尽管他知道屈宁喝酒比男人还厉害,但是,今晚她是他的新娘,那么,做新郎的他,就该为她顶下所有的酒。于是,今晚的他与宏野大哥和小宏便如猛虎一样的喝起酒来,喝到三更半夜还不知倦。若不是大嫂来催宏野,宏野还舍不得放开拓跋智。至于屈宁,这时候的她,早已被大嫂带入新房,等候着拓跋智的到来。
她坐在床上,从上半夜等到下半夜,心情是和所有的新娘一样,既忐忑不安又紧张期待还有一丝丝的兴奋。直到现在,她都有点不敢相信。她就这样和拓跋智结婚了,这真的是有点不可思议,却又那么的甜蜜和温馨。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不过,她总共也就结了两次婚,第一次,是被无极逼着拜堂的。
那一次,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这一次,她却有了感觉。有了一种结了婚就有家的感觉。她想着,这以后,她与拓跋智就是一家人了,是世上最亲密的人。她想了许多,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朦胧间,感觉有人走近她,然后,轻轻地拥抱着她,拥得很紧很紧。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跳跃的烛火之中,但见拓跋智满脸温柔地看着她,他的眸子里也是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他看到她睁眼,轻轻地问候一声:“把你吵醒了?”
屈宁脸色一红,一时间无法适合如此的亲密。她点点头,垂下眼帘,“嗯。”了一声。
拓跋智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看着她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本来想早一点进来陪你,但是大哥和小宏的酒量过人,如果我不陪他们,他们一定也会把你拉出来。”
“嗯。”她又嗯了一声,声音很轻,脸色很红。
拓跋智看到她的这个样子心都要在颤抖了,她的这副样子,严然就是一个羞怯的小娘子,让人看了怎么能不动情不动欲?但是,动情是可以,欲嘛,他答应过她。在她没有做出选择之前,绝对不会去碰她。他忍不住轻轻地吻起了屈宁,吻得很轻很用心。每一个吻,都用尽了他一生的柔情与爱意……
☆、第191章 被征兵
婚后第一天,屈宁起来的很晚。她一直睡得很沉很稳,沉到拓跋智什么时候起床的,她都不知道。当她睁开眼睛没有看到拓跋智时,她的心微微地失落了一下。她以为他走了,但是想想,这里是宏野大哥的家。他就算要走,也会带着她一起走出去的。
想着,她忍不住笑了笑,觉得她太过敏感了一些,这样有些不好。但想到就这样与拓跋智结了婚,心里又感到一阵甜蜜,一阵温暖,一种家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与拓跋智一成亲就会有一种家的感觉?她的感情也仿佛随着成亲而变得沉淀了,不再想着慕容千辰,也不再想着拓跋星粲。此时此刻的她,只想与拓跋智在一起。不管未来的路会怎样,是波涛汹涌,还是风平浪静?她就想与他执手相谐,一生一世,白头到老!
这时,有人推门而去,带来一股冷风,冷风夹着雪,雪里夹着拓跋智的笑脸。
“娘子,你醒了?”
屈宁点了点头,笑着迎向拓跋智,伸手为他拍去衣服上的雪花,看着他温柔地说道:“你看你,一大早的出去干什么?外面还下雪吗?”
“那是,比昨天的雪还大。”拓跋智握起屈宁的手,轻轻地搓了起来,好像怕的她手冷着似的,不停地给她传递温暖,“我和大哥还有小野又是一翻苦力活,才把门前的积雪和道路上的雪清除。”
“你怎么不叫我一起啊?我可以帮你们的忙啊。”屈宁笑着责怪,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相反的,却是柔情一片。
拓跋智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娘子一大早起来清除积雪?”他说着拥着屈宁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走吧,大嫂已经做好了饭,等着我们去吃呢。”
“啊,那可要快一点,不要让他们等太久。否则,我们就太失礼人了。”屈宁说着与拓跋智快步地走向外面……
甜蜜而快乐的日子总是很快地就过去了。不知不觉中,屈宁与拓跋智在宏野大哥家里住了二十多天,过了一个年。这个年,他们过得虽然不是很隆重,却也是很热闹,很温馨。
这二十天多来,拓跋智每隔一天就会跟着宏野大哥和小野出去打猎,屈宁和嫂子则呆在家里,为出去的男人们做饭。当然,她除了向大嫂学做饭之外,她还想跟着大嫂学做女手工。只可惜,她只学了一天,却由于不会拿针线,而被针扎得满手是血是伤。
拓跋智看了心痛得不得了,当晚就下了命令,不许屈宁再碰针线,也不准她再学做饭。
屈宁虽然知道拓跋智心痛她,但是,她却不愿意放弃学做女手工,做饭。她说,她身为娘子,怎么可能不会做饭,做女手工?
拓跋智却理直气壮地说:“正因为你不会做,我才觉得你可爱,不失纯真。如果你不会做,偏要装出会做的样子,那才是不好,让人讨厌。其实,很多女人都不会做饭和做手工活。别的女人不会做都不在乎,你为什么偏偏那么在乎,非要去学?”
屈宁闻言只是笑了笑,不便解释。因为她想到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的男朋友沈默凡便是嫌弃她不是一个称职的女人,才会抛弃了她。她可不想,到了后面拓跋智也会因为她的不称职而不要她。不过,现在看来,拓跋智是真的不在乎她会不会像其她女人一样,会做家务会做饭什么的……
如此甜蜜而愉快地过了二十几天,屈宁与拓跋智准备离开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个道理谁都懂。所以,宏野大哥和大嫂没有再挽留了,拓跋智与屈宁也没有再说客气的话。这一晚,大家都是和往常一样吃晚饭。只是菜比往日多了一样,那就是羊肉。乡野人家,其实很少能吃得到羊肉。羊肉也是腌制了好久,要等到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拿来吃。
当然,乡野人家的酒是喝不完的。毕竟,他们会自己酿酒,不用出去买,虽然酿得没有卖得好喝,但贵在真诚朴实。
这一晚,拓跋智喝多了,想着以后再也不会来这里,他便与宏野大哥和小宏尽情地喝,与他们作别。
屈宁倒是喝得少,自从她和拓跋智成了亲,她就变得淑女了一些,会安安静静地坐在拓跋智的旁边,看着他与大哥和小宏喝酒聊天。有时候,她会插上一两句话,样子却是温婉如顺的绵羊一样,乖巧温柔得不行。
拓跋智每每看到她的这个样子,都会情不自尽地微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此刻,屈宁坐在一边忍不住有些难舍和伤感。这里,承载着她与拓跋智幸福和甜蜜的见证。尽管她一早就想离开这里,但是,当真的决定要走的时候。她才发现,她是多么地留恋此地,留恋她与拓跋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拓跋智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再不睡好休息好养好精神,明天上路就有些艰难了。毕竟,丘林地带的道路不平,到处都是崛崎。
饭席散后,大家各自回屋睡觉,一直睡到天明。早早起来,大家吃过早饭,正要拜别之时,突然从屋外传来几十骑坐骑的声音奔来。
宏野听了一惊,这里是深山的乡野地方,平时一年都没有人来这里,若有大批人来此,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连忙走了出去,拓跋智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小宏留在屋里陪着大嫂与屈宁。
宏野与拓跋智刚刚走出去,就看见十几名穿着战甲服装的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位像是领头的,长得浓眉大眼,目光有神的人,从十几骑坐骑之中骑着马走了出来。看着拓跋智与宏野问:“你们是乌元宏野和乌元小宏吗?”
宏野还未说话,却听到拓跋智回道:“我是乌元宏野,这位是我的朋友,从远方来我此做客。我的小弟小宏此刻在屋内。”
“把他叫出来。”领头人命令道。
屈宁与大嫂还有乌元小宏听到拓跋智的话都是不得要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撒谎,说他是乌元宏野?唯有乌元宏野隐隐猜到了拓跋智的想法。所以,他没有出声,亦不敢出声。毕竟,这关系到他以后的日子。
小宏听到外面的对话,连忙走了出去,向着领头人说道:“我就是乌元小宏,不知军官找我兄弟二人有什么事?”
“乌元宏野,乌元小宏,你两人乃身体健康的男丁,符合我突厥汗国征兵的条件。即刻起,你两人便随我入军,参军打仗。乌元宏野你的妻子,将会得到我突厥汗国的奖励。”说着,他手一挥,命人把米、肉、布匹等等抬来放到拓跋智三人的面前,看着他们三人说道:“这里的粮食,够你的妻子吃食一年。”
说完,他一挥,正要叫人把拓跋智与乌元小宏带走。
拓跋智看了,连忙说道:“等等,兵大哥。”他看着不解的领头人说:“你们突然来征军,就要我即刻启程。但是,我还未与我的娘子道别,也未收拾好东西。所以,小人请求兵大哥能给我一点时间,与妻子道别,再收拾一翻如何?”
领头人一听,忍不住深深地看了拓跋智一眼,感觉此人虽然是乡野人家,但是说话气势却是很不平凡。似乎是一个达官贵人,有着良好的教育与身份。
他看了拓跋智一眼,点头道:“好,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作别。一刻钟之后,我再来接你们。记住,我们就在你们的屋外包围着,千万别想着逃跑。”
“不敢不敢!”拓跋智连忙点头哈腰地道。
领头人一挥手,带着十几名手下向着四周撒退,并呈圆形地把此间屋子包围在中心。
待军人一退,乌元宏野连忙说道:“拓跋兄弟,你这是……”
拓跋智手一挥,阻止了乌元宏野的话。他转了一个身,急冲冲地走进屋子里。此时的屈宁扑了过来,抓住拓跋智的手着急地说道:“你怎么搞的,你不是宏野大哥,你为什么要说你就是?”
拓跋智看到屈宁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知道在这里解释不好,只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