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女娇-第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千辰的身子虽然不会动,但是眼珠子能动,嘴巴能动。只见他一脸的不服气,看着屈宁气闷地说道:“你何时学会了一身的武功?”
“哼。”屈宁冷哼一声说:“我不但学会了武功,我还学会了打仗、学会了算计、学会了坚强。只是我的心从来就是软的,不会恶毒到像你这样,一出手就想要我的命。”
她说着顿了一顿,心里虽然有些不舍,但她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错过了,就永远不复存。这,就像她与慕容千辰之间的情意。她与他,再难续情,唯有结束。
“今天你用毒酒害我,虽然没有成功。但是,这一杯毒酒将会使我们之间的情意彻底结束。所以,慕容千辰,从今往后,你我再不能相见。若要相见,也许,我们会以敌人的方式相见。”
慕容千辰闻言苦涩地一笑,对于投毒一事,他始终未作解释。他只是眼睛泛红地看着屈宁,声音苦涩地说道:“本太子等了你三年。三年来,我尽管是大燕国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必须为大燕国开枝散叶。但是,我却从一而终地情钟于你,说什么也不肯娶妻纳妾。为此,父皇母后恼我怨我恨我,满朝文武官宦痛斥于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我一生只愿得你一人心,白首与你不相离的决心……”
他说到这到里自嘲地一笑,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
屈宁听了非常震惊,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慕容千辰,声音颤抖地问道:“你……说话……当真?当真从来没有娶过……妻,纳过妾?”
慕容千辰‘哼’一声,转开眼睛,不愿看屈宁一眼。他脸上的表情,是痛、是恼、是怨、是恨……
屈宁心里一阵颤抖,觉得一直以来误会了他,有些过份。便忍不住自责,愧疚。她看着他,眼眸里不禁爬上了哀伤、忧愁、难过、不舍:“辰哥哥,对不起……”她说着轻轻地抚上他的脸,她抚得仔细,抚得内疚。
慕容千辰的脸色更冷峻了,眼眸更幽怨了。似乎,似乎他非常痛恨屈宁这样子,认为她是在假装。
屈宁心里一痛,放下手。该恨的、该伤的,总是会有。无论她怎么做,慕容千辰都不可能会原谅她。她咬咬牙,转身离去。走到楼梯口,又走了回来。她一时伤情,忘了这一刻的船上似乎透着一种危险。那位放暗器的人始终没有露面,如果她就这样把慕容千辰留在船上,当她走后,那位放暗器之人突然出现。那么,他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把慕容千辰杀了。
她倏然飘了回来,慕容千辰看了,眼眸里突然绽放出一种光彩。那光彩,含着喜悦之情,想是他以为屈宁决定留下陪他。
屈宁看了,知道他误解了,便出声打破他的幻想:“我回来只是因为我不想你有事。”说着,她轻轻地在他的脖子上一点,解了他的穴道。跟着,她的双脚一移,施展轻功倏然而去。
慕容千辰身上的穴道刚一被解开,便感觉一阵风从身前掠过,看到屈宁如风一样飘走了。他心里一急,追了过去,追到楼梯口,早已不见屈宁的影子。他只得往船沿边探出一个头,看到屈宁的身子在转眼之间就飘出了船身,飘过了渡口,向着远处飘去。
他一时心急,喊了起来:“傅雅……”
屈宁倏然停住脚步,转过身,她脸色戚戚地看着他。他知道,傅雅与他一样舍不得两人之间的情和意。但是,想到她那么绝情,要弃他而去。原本柔情似水的一翻话,便被他压了回去,脱口而出的却是:“我恨你!”
屈宁心里一震,脸色倏然大变。尽管慕容千辰的话犹如一把刀子,直直地插进了她的心窝,让她痛得难以呼吸,但是,她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向着慕容千辰点点头,以表示她把慕容千辰的话听到心里面去了。然后,她转身,脚步踉跄地往前走。
慕容千辰看着屈宁远去的背影,心里早已后悔得要命。也许,人们说的情到浓时,恨也浓。此刻的他,真的是又恨又爱屈宁,既恨她的无情,又爱她的有情。她的离去是对他的无情,她的恋恋不舍是对他的有情。如此一个人,像一张多情而又无情的网,深深地把他网住了,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他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心里的痛化作了一道泪水,淌出了他的眼帘,划过了他的脸庞,清醒了他的心。让他知道他不能失去她,必须把她找回来,无论用什么方法!
第159章 逃跑
屈宁施展轻功如飞一样向着她的住处奔去。她必须赶在慕容千辰还没有发命令截杀她之前,与拓跋星粲离开凌王府。她奔得快速,所过之地,只留一抹烟影。
这时,一声轻喊从一旁园林之中传来:“傅雅。”
屈宁一听,连忙停住脚步,转过身。看到拓跋星粲自一旁的园林中缓缓地走出来,他的手上,提着两个包袱。
她一时怔住不解,便看着他无语了。
拓跋星粲缓缓地向她走近,将其中一个包袱递给她说:“给你,这是你的包袱。”说着,他执起她的手往园林深处走去。一边走,他一边解释道:“现在凌王慕容千辰已经下令追杀我,所以,此处不宜久留。”
屈宁听得一阵轻颤,连忙问道:“那么,你没有事吧?”
拓跋星粲回头,冲她一笑,说:“我能有什么事?就怕你有事,一点戒心都没有。不管人家给你的是不是一杯**,你接过就喝。”
“啊……”屈宁一听,惊呼一声,脱口而出:“那放暗器之人,是你?”
“不然你以为呢?”拓跋星粲微微眯起眼睛,看似平淡、不经意,却把一切都撑握他的手。
屈宁不再说话了,只因为她知道,她一定是出门的时候被拓跋星粲看到。然后,他一路尾随过来,看到她接过酒杯,便知道酒水有毒。因为以他的聪明,他应该早已猜到慕容千辰不好怀意。所以,他投暗器打落了她的酒杯,给她提了一个醒之后,他便回去收拾东西,在此等候着她。至于慕容千辰,他完全没有想到拓跋星粲可以聪明利害至止。他只是猜到了她要跟着拓跋星粲离开,所以,以他的占有欲来说,他是绝对不允许她跟着拓跋星粲离开的。也所以,他才会下令手下把拓跋星粲杀了。却没有想到,拓跋星粲比他先一步洞查整个事件的危害性,更早已做好准备逃了出来。
屈宁跟着拓跋星粲一路躲闪着护卫们的追寻,终于来到了凌王府的墙角处。两人互看了一眼,二话不说便提一口气,跃出了凌王府。他们这一跃,由于高度太高,身子在刺眼的阳光下反射出强烈的光芒。一下子就照射四方,让四方一直苦苦追寻不着的护院们看到了希望。
于是,四周响起护院们此起彼落的呼啸声,想是在呼唤,在告知。
屈宁和拓跋星粲听了,加紧脚步向着城外走去。
护院们一路追来,沿路越来越多的追兵加入。
屈宁施展轻功一路飞行。其实,以她的轻功,她是完全可以撇下后面的护院。但是拓跋星的轻功却是不如屈宁,他的武功倒是在屈宁之上。
两人奔走了许久,快要到城门的时候,拓跋星粲突然拉着屈宁转入了一个巷子里。
屈宁看了,连忙说道:“城门就在眼前,为何不出城?”
拓跋星粲解释道:“凌王乃燕国的未来皇帝,他只要一声令下,不出半刻钟,全城的人都能接到他的命令。所以,我们不能明着出城,只能暗地里出城……”
话未说完,冷不丁有人从一户人家走出,向着拓跋星粲低沉着声音道:“公子,快屋里请。”
拓跋星粲只看了说话人一眼,便即点了一下头,二话不说,拉着屈宁便进了屋。他们刚一进屋,就见有两个人影从他们身边擦过,嗖一声窜出了门口,向着巷子深处没命似地奔去。
仓惶间,屈宁只看见那两个人的背影像极了她与拓跋星粲的。她还未看清那两人的面貌,就见房门快速地关了起来,阻挡了她的视线。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奔跑的脚步声,并听到有人大喊:“快追,那两人向着右边拐去了。”
说话间,脚步声已过。听着这些脚步声,每个人都知道至少有十来个人向着巷子里头追去。
屈宁听到这里,知道拓跋星粲用了一招移花接木计。让外面的两人扮演她和拓跋星粲向着巷子里没命似地逃跑。实际上,她与拓跋星粲却在此躲了起来。
躲了一会,只见那个把拓跋星粲叫进屋的人带着拓跋星粲与屈宁往院子里走去。屈宁这才知道,原来这是一间赌舍的后院。前院,人声鼎沸,许多人吆喝着押注下宝。后院,却是安静得犹如坟地,静得让人窒息。
带领人带着拓跋星粲与屈宁走过后院,来到厨房处,但见厨房里站了三个人,和带领人一样的服装。青一色的素色长衣,头发挽起,目光烔亮。当他们看到拓跋星粲进来,连忙单膝下跪,向着拓跋星粲语气恭敬地说道:“小人救驾来迟,还望公子恕罪。”
拓跋星粲手一抬,平声道:“请起。”
三人听了立即站起来,其中一个站起来之后向着拓跋星粲走近几步,拱手报告道:“公子,皇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哦?”拓跋星粲的眼睛眯起,脸色平淡,看不出他有一丝一毫的伤感。
“公子可要即刻回城?”那人又问。
“嗯。”拓跋星粲微微沉吟一声,说:“好,此时回城是最好时机。你们联络其他人,回城静待。”
“是。”其余人一起应了一声。
于是,众人一阵忙碌,把拓跋星粲和屈宁易了容。拓跋星粲被易容成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婆,屈宁则被易容成了一个三十几岁的媳妇儿。两人扮演婆媳,进城买东西,买的东西无非是一些生活用品。
屈宁看了两人的装束和易容忍不住要爆笑,特别是拓跋星粲。他明明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却偏偏被易容成了老太婆。他这人也真有演戏的天份,一旦被易容,就连说话举止都像极了老太婆。就仿佛,他生来就是一个老太婆似的。
屈宁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奖了拓跋星粲一翻,拓跋星粲则对着她挤眉弄眼,以表示他的得意。
众人嘻嘻闹闹了一会,便不再嘻闹。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要赶紧出城,否则,晚了出不了城,将会有更大的危险。何况,那两名假扮拓跋星粲与屈宁的人万一被慕容千辰的手下抓住,经不起他们的烤打,而把真的拓跋星粲和屈宁藏身的地方供出来。到时众人要想逃,那就千难万难。
于是,日落时分,六人分两批向着城门走去。
第160章 请求
日落时分的龙城显得和平而安详。冬日里的落日太阳照耀在城墙之上,散发出柔和的金黄之色。城墙之上,手握兵器的护城士兵,严肃而笔直地站立着。那样子,威武而慑人。城门下,守门士兵比往日多了一倍的人数。他们腰别利剑,目光如炬地查看每一个出城门之人。
看到此,屈宁和拓跋星粲忍不住互望一眼。心里虽然都有些心虚和不安,却依然得装出一副坦然无惧的样子向着城门出去。
走到城门之处,排起了队,等候着守门士兵的盘查。查到拓跋星粲的时候,守门士兵们的目光如刀一样刮向拓跋星粲和屈宁的身上。为了配合各自的身份,屈宁只得像个怕事的媳妇一样躲在婆婆的背后不敢出来,只从婆婆的肩膀上露出一个头,好奇而不解地看着士兵。拓跋星粲伸手打开,一副严护媳妇不能受到伤害的样子,否则,他将拼了他的老命也要与士兵拼个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