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恶魔夫君别碰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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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忽然有些无力感,朱柔儿这么说,她是真的百口莫辩了。看着朱柔儿,晚清语气冷了几分:“姐姐,你这不是黑白颠倒吗?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推你啊!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人,可是为何,却硬要诬陷我呢?你这么做,只不过是让亲者痛仇都快罢了!真正的凶手,只怕此时正躲在哪儿,看着这场好戏的!”
真的是她吗?凤孤直看着晚清,却见她眼神片清明,找不到丝丝的心虚,怎么看,也不像是她所为。
他阅人无数,却在此时,看不清她究竟是怎样个人。不过心中有个声音,却直在说着,她不会是那种人的!他竟然相信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因为她此时的眼神太过清亮正直,还是因为自己心中对她已经产生了莫名的信任呢?
他自己也开始猜不透自己了。
不过他明白点,单凭柔儿的面之词也未必尽可信,她失了孩子,情绪不定,变得有些失控。难免会做出些无法理解的事情,会胡乱找个人来为她的孩子抵命,也是有可能的。
他冲着晚清,冷冷地开口:“这件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晚清看着他,眼神中有丝丝的伤感,这刻,她忽然感到十分孤单:“真的不是我。”
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就是你推的!”朱柔儿再重复,是定了决心要置晚清于死地的。她望向凤孤,伤心地道:“夫君,你要为妾身主持公道啊!”
“这件事情,还有待查证。此时武林大会在即,我也不想再生是非,就暂且将官晚清关押在柴房,待大会完了之后再做定夺!”凤孤忽然有违常理地道。
此时的他,虽然心中相信晚清不是这种人,可是,却也找不出任何破绽可以证明她是清白的。毕竟,柔儿的指证,是最直接的证据的。
“什么!这证据已经摆在眼前了,竟然还只是关押她在柴房?!夫君,那可也是你的孩子啊!”朱柔儿没想到听到的竟是这样的决定,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她原本以为凤孤不会置官晚清于死地,至少也要对她用大刑的,可是,却不料他竟然只是将她关进柴房?
不只朱柔儿吃了惊,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惊。
黄棋站在凤孤身后,虽然直冷漠着张脸,可是当听到凤孤的话时,却是吃了大惊。虽然整件事情尚不能算完全明确,因为官晚清看来眼神太过清澄,根本看不出半分虚假来。可是以爷平日的作风,必是不会做出这样的定夺的,至少也会严刑峻法番惩治,可是为何偏偏对官晚清,却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盟主大会,根本是推脱之词。
更吃惊的是晚清,她以为,以今天的形势看来,必是要被凤孤严刑毒打番的,她甚至,还在猜测着,凤孤会不会杀了她,毕竟,以前点点小事他也可以那么心狠手辣,更何况是这种事情。
却料想不到,他竟只是将她关押起来。
朱月儿看着情势不对,未料到凤孤竟是作出这样让人意外的决定,轻启檀口,才想要添说番。
凤孤却是嗖地站了起来,眼神清冷:“此事就这么定了,现在是多事之秋,任何丁点意外也不能发生。这件事情,我会查个清楚的,谁是凶手,我必不轻饶的。”
关入柴房
说完之后直直向着外面走去。他也明白,武林大会只是个借口,只不过是为了拖住时间罢了。
因为惩治个人,根本不可能影响得到,而且,此次武林选新盟主,他早已经运筹唯握,所有的切都布置妥当,只等着那天的到来。
主要是他对晚清了手,如果此时定夺,确认了晚清是凶手的话,那么,不重刑,难以服众的,可是要重刑,他却又软了来。
竟然在这个时刻,他竟然心软了。对这个柔弱却偏偏倔强的女子,心软不已。而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中,更是乱了。
缓缓步入那暗黑无光的柴房。
晚清轻轻地咳嗽出来,推开屋便有浓浓的发霉烂味冲向了鼻内。
看来这间柴房,是久不经用的,蜘蛛网结了个比个大,个比个严密,那些稻草都烂成了团。
红书就跟在后面,见了这模样,鼻子皱,眼睛冷冷瞪:“这种地方如何能够住人呢!这根本就是蜘蛛住的地方嘛!”
那领路的小厮脸色白,躬着腰,胆颤地道:“红书姑娘,这……这都是森总管的意思,不过咱们这儿总共也就是两间柴房,前面间现在在用的,每日都有人进进出出,所以只能屈就二夫人在后院这间了……”
“屈就!”红书脸冷怒:“这哪里叫做屈就,那也要能住人才行啊!这样的屋子,烂霉味这么重,稻草全烂成团,说不准还长了虫子,而且到处是蜘蛛,怎么住得了人呢!”
红书说话间手中长剑拔出,刷刷刷几剑刺向稻草堆中,便风满天稻草飞了地,里面“吱吱”声音急响,群老鼠正嗖地四处窜逃着。
那小厮哪里说得出什么话来,他毕竟也只是听命于人的,又如何能够作得了主呢?
晚清见红书脸气恼,于是柔柔笑,轻拉住了红书:“好姑奶奶,你就别再逼他了,他也只不过是听命于人罢了,算了,阶之人,又谈何舒适呢?不动刑就算不错了!况且,半夜间有着这些鼠虫相伴,我也不会太寂寞啊!”
晚清轻笑地道,幽默地说了句。
却不料句话说完红书眼眶也红了:“二夫人……”
“好了,不许你哭,咱的红书姑娘怎么说在江湖也是厉害人物,哪儿能动不动就哭呢!”晚清拉了她的手。
“你先去睡吧!我这儿没事的,不必担心了!只要人没事,其他的环境不算什么的。”晚清淡淡地道,走去那木墙,推进那小小的窗扉,便有着光华透进屋内,撒了地。
“我要在这儿守着夫人。”红书却道。
“胡说,有的可以安睡不去睡,来这儿凑什么热闹呢!”晚清轻瞪了她眼,训斥道:“快去睡吧!我没事的。”
“不行。”红书冷冷地道:“这后院离前院离得远,根本就没有几个侍卫守着,若有人存了心要害二夫人,到时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红书要守在夫人身边保护夫人,刻也不离开!”
红书固执地道,可是她的担忧,晚清又如何不明白呢?
这次,摆明有人要害她的,而此时,敌我不分,若是有人有心要害,她不识武功,必是逃不开的。
只是让红书陪着她起受苦,心中十分内疚。
红书知道晚清的心思,只是手扫,冲着那小厮道:“你先出去吧!”
小厮听到她的话,如蒙大赦,猛松了口气,急急地告退,而后想了想,又转了头:“红书姑娘,二夫人,奴才没的没法子做,不过倒是可以到库房领两床干净的草席过来。”
晚清听罢微微笑:“谢谢小哥了。”
那小厮听极不好意思,摇头道:“二夫人不要说这谢字,只是奴才微薄,其他的就做不了了。”
他说罢便急急地跑走。
晚清于是动手开始整理柴房,虽说脏了些,但好歹也是能避风挡雨的。
红书闷着脸看了会儿,终于忍不住,拉开了晚清:“二夫人,红书来就行了,你边歇着。”
“没事的,这也不是什么重活儿!”晚清她个淡淡的笑,手却没有停。
红书却是将晚清拉,因为有些堵气,所以用力了些,晚清个踉跄,不明地看向她,却见她眼眶通红,心中不忍,于是缓缓地道:“红书,我真的没事。”虽然这话,说得连她自己也觉得,极没有信服力,可是,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红书。
“二夫人,我就是气,分明就不是你推的,她们却口咬定,我都气死了!”红书咬牙切齿地道:“幸好爷没有全信了她们,不然的话,事情可就糟了!”
“有你相信我,我就很开心了。至少证明,我不是单身人作战的,不是吗?”晚清浅浅笑,是安慰红书,也是安慰自己伤感的心。
“来吧,咱们赶紧收拾,也好睡个踏实的觉!”两人说着齐齐地动手起来。
等到柴房内收拾好,都是身汗水了,晚清抬起头,抹去额头汗珠,轻轻笑了起来,看向红书,发端沾了许多稻草,看起来,就像个扎得不严实的稻草人般,晚清不由笑,手颤颤地指着红书:“看你头插满了金枝,呵呵……”
红书却也反指向晚清,也笑得脸花枝招展:“夫人也不看看你自己,肯定不比红书好到哪儿去呢!”
两人畅快笑,而后坐在了稻草,仰望着窗外的弯月,是真的累了,人也累了,心也累了。
“二夫人!红书姑娘!这是您要的席子!”才躺,就见刚刚那小厮抱着床席子跑了来,那小厮看来十分惧怕红书,只放席子,立马就跑人了。
看着他火烧屁股的样子,晚清不由取笑道:“红书姑奶奶,你看你把人家吓成什么样子了!”
“二夫人你就不要调侃红书了,红书都快气坏了!”红书怒怒地道
两人动手
晚清才想话,却见窗前张笑脸,带着几分担忧,竟然是邪风:“你怎么来了?”
红书听了晚清的话,顺着她的光望去,见到邪风竟然倒挂在窗前,脸色刹那间又冷了几分,恶狠狠地道:“你怎么在这里,倒是不怕死!”
她心中其实十分震惊的,想不到这个邪风轻功居然如此厉害,来到她窗前,她竟然还无所察觉,难怪做偷儿从无失手过!
“我邪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倒还没人能够拦得住呢!”邪风对红书也是没什么好感,听到她的话,语气也不佳,直直就顶了过去。
今晚在饺子让里等了晚清许久,却不见她来赴约,他就觉得奇怪了,因为晚清为人他最是清楚,除非发生什么事情,不然是不可能不赴约的。
直心中不安,于是便趁着夜色来探查,谁知竟得到晚清被关的消息。
这个凤孤,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怀疑晚清的为人,以晚清的为人,又如何会做出伤害人的事情呢!
看着这间破陋不堪而且霉味冲天的柴房,邪风心中阵伤心,个反跃,直直就跃进了柴房中。
红书见他跳入,手中长剑指,直直向邪风刺去,邪风个闪身,空手落刀,直直向着红书劈。
红书个跃起,飞剑如落花般直直向邪风刺去,连连刺了十八剑,而且招招狠厉不留情,邪风连翻空跳,却并未抽出剑来,只是空手避着。
忽然,他个倒弯挡剑,冷眼瞪,冲着红书道:“要打,到外面去打!别在这儿伤到清儿!”
晚清在旁看得怒火真升,心中焦急,却又不会武功,挡也不会挡,却又不敢喊,怕招来侍卫。本就是多事之秋,他们两人都是对她最好的,伤了谁她都不忍。
见他们终于停顿来,于是冷冷道:“你们就不能平心来吗?我如今这般情景,还要再添乱子吗?!”
她难得发火,可是发起火来,却也是吓人的。
红书与邪风两人被她这么冷冷喝,脸都讪讪地。
红书闷闷地将手中剑收起,走到角落旁坐,不再说话。其实今晚只是因为心中堵着气无处可发,才会这般激动,若是在平日,她如何也是忍的,不会乱来。虽然她不喜欢这个邪风,可是也看得出他对夫人是心怀善意的,所以尽管不喜欢,却也不会真的去为难他的。
晚清叹,这恐怕是她第次发火的,只是,她也真的是时无措,他们两个打斗,她是最不愿看到的,时阻止不了,难免口气就重了些。
“我刚刚语气冲了些!对不起!”晚清望着他们,轻轻道。
红书抬起头:“夫人,您怎么说这话呢!是红书太冲动了,惹得夫人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