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女王:妖孽美男滚滚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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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飞凰还不是那种得道成仙的,她从一出生就是神仙,原因很简单,她爹她娘也是神仙。
我还以为神仙都不识人间烟火呢,看来完全是错误的认识,据飞凰说仙界比人间还乱,各种奸情横行,真爱这种东西基本不存在。但是神仙们却都很遵守秩序,比如按照仙规,仙人和仙人的子女必须到人间修行,所以飞凰一出生就被她母亲从仙界丢到幻天宫来了。…_…!
幻天宫是原来飞凰她娘修行的地方,现在是飞凰的个人产业,飞凰在这儿长大,孤孤单单,没人做伴,于是就搞出了神光教来,弄出一群忠心耿耿的教徒陪着她。
所以神光教基本就是为了飞凰一个人存在的,教义也是跟着飞凰走,有酒也有肉。
就这个么荒诞无比的故事,我还真信了,因为幻天宫的一切都太神奇了!不是能用常理推断的。
飞凰自诩是我师父,从行了拜师礼之后就开始正式传授我一些法术。按她的话说,我虽然不是神仙,但却是从别的世界过来的,所以跟她有某种共性,学一些基本的法术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笨,无论飞凰怎么教,我还是只听得懂理论,实践上就一塌糊涂了。
飞凰倒也不怪我,整天吊儿郎当地跟我絮叨人间的八卦,包括我的身世,全都一一道来。
等我身上的伤完全好了,也基本上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已经是一个月后。在这一个月里,我基本上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跟飞凰学法术或者聊天。
我的师父是神仙(5)
等我身上的伤完全好了,也基本上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已经是一个月后。在这一个月里,我基本上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跟飞凰学法术或者聊天。
从她的口中,我得知,这个地方叫骊国,现在是骊皇九十四代,骊丹女皇在位。骊国在诸国中算是比较大的国家,靠着西海,以船业,贸易和歌舞著称。
我们家的人际关系比较复杂,我爹上官宣是骊丹女皇的总领官,掌管着号称天下第一的骊国御教坊,大概跟国家歌舞团团长是一个职称,只不过因为骊国的歌舞盛名在外,所以这个职务也不完全是艺术性的,在政治上有些分量。我娘水曼凝原来是御教坊的头号歌者,后来被当时御教坊的头号舞者………………我爹近水楼台,吃了窝边草,现在是上官家的全职夫人。她以前曾经被飞凰师父指点过唱腔,所以两人不仅认识,而且关系匪浅。我说,母上怎么一听飞凰要带我走就同意了呢。
我大哥叫上官华柏,现在也在御教坊里当差,由于根骨不佳,所以没能做成歌者舞者,而是在御教坊里负责制衣和演出编排。二姐上官夏菡原来也在御教坊当过一段舞者,现在已经隐退,嫁的是国舅岑山的大儿子岑远桢,但是一直跟婆婆相处不来,所以伟大的母上大人才让她装难产,好让她能够在娘家坐月子。
至于我,上官尔芙,现年二十岁整,上官家老幺,上个月带着丫鬟们去别庄的途中被歹人打劫,差点一命呜呼,目前正在幻天宫休养中,基本上是无业游民一个。
啊,对了,我们家跟女皇家还有点儿关系。我爹的姑姑,是九十三代骊皇的正宫皇后,也是现在骊丹女皇的养母,德隆太后。
所以照刘一骏学长尚未完成穿越理论,我是穿到一个平行空间里了。这里的语言文字甚至风俗习惯都跟古代中国差不多,但是在各种社会细节上还是跟正常的世界不一样。
比如说这里可以一夫多妻,也可以一妻多夫;再比如说这里的人平均寿命接近两百岁,我这个二十岁的人还算青少年;再再比如说我二姐一次下生了三个孩子,呃,确切的说不是孩子,大夫叫那东西胎体,白色的,上面有个粉色的心形,生下来之后还要在命池里泡上三个月左右,才能发育成真的婴儿;再再再比如说这里处男处女不准婚嫁,要先经历过恋爱和床事,才能成婚,为的是保证未来家庭的稳定……
我的师父是神仙(6)
总之,有很多事情都跟我在原来的世界积累了二十几年的常识大相径庭。
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就是我的身份,上官家老幺。照飞凰的描述,这货之前完全就是个标准的官二代,成天啥也不干,没事就跑出去跟一帮狐朋狗友厮混。逛个妓院啊,抢个美男啊,都是很正常的事,一张脸生的结合了爹和娘的所有优点,加上家里算是有权有势,母上和爹又对老幺极其溺爱纵容,就养出这么个脾气骄纵无比的主儿来。甚至到了飞凰几次让她跟自己去幻天宫,她都嫌没得可玩而不答应的地步,直到换了我,才有所改观。
飞凰师父喜欢好看的东西,这也是她挑上上官尓芙做接班人的原因,而我顶着上官尓芙的脸,又是跟神仙近似的体质,就更对飞凰的胃口了,所以她才急着把我弄到幻天宫来。
我气急,“那我被人侮辱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救我啊!?”
飞凰师父摊手,“谁知道你会在那时候变成另一个人啊,漂亮只是基准之一,除了你人间又不是没有美人了。我觉得给你点儿教训,或者你会以救你为条件,乖乖过来当我徒弟呢。”
我无话可说了,真是没有责任感的神仙,“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绑架我的,我要报仇!”
飞凰师父再次摊手,“我是神仙,不能乱泄天机的,你要是想知道就好好跟我学呗,早晚有一天能自己算出是什么人害了你的。”
我转身就走,靠啊!我要你这个师父有个屁用!
又在幻天宫待了一个多月,飞凰师父准我回家探亲。其实也不完全是探亲,而是我的基础法术实在是学的很烂,她要回仙界去问问她娘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稍微往神仙那边靠一靠,这段时间就让我自由活动了。
第一个男淫(1)
又在幻天宫待了一个多月,飞凰师父准我回家探亲。其实也不完全是探亲,而是我的基础法术实在是学的很烂,她要回仙界去问问她娘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稍微往神仙那边靠一靠,这段时间就让我自由活动了。
我来的时候,幻天宫只有飞凰一个老大,走的时候幻天宫的两个主子,教主和少教主一起离开,弄得很多下人都不知道该去伺候谁了。
回到家,先奔库房。
我带过来的几个箱子毫发无损,检查了一下东西还都能用,学长给的穿越百科全书也没被介质液给泡湿,我甚是欣慰。柔意丫头很是迷惑地看着我摆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奇心爆发,却又不敢多问(据说上官尔芙脾气不是很好),最终只是站在远处,不敢帮忙。
折腾完家当,又在母上的陪同下去挑丫鬟,柔意是已经被我升职到贴身一号丫鬟了。按照母上的要求,我在牙婆们带来的姑娘和小子们里又挑了三女五男,总共八个人,都买下来,交给管事房带去洗漱更衣。
过了几天,接受完佣人训练的我的下人们才正式过来跟我报道。下午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我靠在廊子里的小榻上,嚼着柔意给我剥的香露果,一个人一个人地看过去,“洗干净之后比原来看着好多了,柔意,你说是不?”
“还是小姐眼高,再说哪家的牙婆不要命了,敢往咱们上官府里送没姿色的人。”柔意丫头的嘴越来越甜了。
我伸手轻拧了一下柔意的小嫩脸,“就你嘴乖。行了,女孩子跟着我,听你们柔意姑娘的令办事,男孩子就在院子里当差吧,我这儿也没什么要紧差事交给你们办。”
“小姐,还得赏名字呢。”柔意提醒我。
光顾着吃了,把这事儿给忘了,“嗯,姑娘们就,蜜樱,素栀,展蕊。”我伸手指点着,“啧,你们嘛……”女孩子的名字好办,把以前看的小说凑凑就行,“我再想想,暂时按年龄排,从老大叫到老五吧。”
回屋去翻了翻穿越百科全书,上面还真有取名的相关词条,于是当晚我很有底气地把男性仆人们都叫过来,“名儿我想好了,从老大开始,弘大,弘图,弘扬,弘尚,弘威。”
诸男仆鸦雀无声地集体盯着我沉默,我拍案而起,“怎么,不喜欢?!”
第一个男淫(2)
诸男仆鸦雀无声地集体盯着我沉默,我拍案而起,“怎么,不喜欢?!”
“谢小姐赐名!”四名男仆们齐刷刷地跪下,唯独弘尚,依旧站在原地瞪着我。
“起来吧,老四,你不满意?”这几个名字我可是考虑了很久呢。
“何必如此辱人呢,三小姐?”老四语调冰凉,看着我,完全没有低声下气的意思,“这样的好名字,我们这些下人如何当得起。”
我不知所谓,转头去看柔意,这丫头完全没理解我的意思,“你已经上官府的人了,小姐赐名是你的福气,哪有争好与不好的理,还不给小姐磕头赔罪?”
(⊙o⊙)!……柔意啊,小姐我不是让你替我出头,是想让你帮我跟老四解释清楚,我没有侮辱他的意思嗷!
要说这老四气性也大,听了柔意这话,居然脖子一梗,拂袖而去,看的下人们,包括我,都傻了眼。
“这人真不知好歹!小姐,咱明儿就把他发到马圈去做苦工!”柔意气得跳脚,脸憋得通红。
要是有人让我当众这么下不来台,我也会怒的,何况是性子很直,对我又十分忠心,今天准白在后辈面前树立威信的小柔意呢?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弘大,去把老四给我找回来,今儿罚他给我守夜。柔意,给你放一天假,晚上跟丫头们好好睡去,啊?”我拍拍柔意的头,想了个折中的法子给柔意报仇,“另外,弘扬,去问问管事房,老四什么来历。”
当晚,弘大总算在就寝前把老四拽了回来,老四绷着个脸,显然是对给我守夜这个差事十分不满。
弘扬在弘大和老四回来之前已经从管事房把老四的事儿问回来了。老四原来不是奴籍,而是才籍。在北方一带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才子,几年前到帝城来参加选官,没中,就留在帝城继续读书,后来因为穷困不得不出来给人做工,被买到牙婆手里好像是被什么人给骗的。
第一个男淫(3)
难怪他心里不平衡呢,不过这人也真笨,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我对老四的好印象大打折扣,说实话,牙婆带来的那群小子里,也就他还算是我真正看上眼的,样貌跟我那英俊的爹可是有一拼呐!
晚上就寝之前,我惯例要喝一杯糖水,柔意她们都已经到自己房里去睡了,屋里就剩我和老四在大眼瞪小眼,“老四,去把糖水给我端过来。”以前我就最看不惯这种自命清高的人,寄人篱下就该低头才是,非弄得别人都不舒服,算什么本事啊。
老四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把桌上准备好的糖水端过来,单手举到我面前。我是坐在床上的,老四这个姿势居高临下,让人感觉十分不爽。所以接杯子的时候我故意把手往后一撤,“嘭”的一声,水撒了,杯子打碎了,我的衣服和老四的衣服都被沾湿了。
看着老四快要气炸了还不得不忍着的表情,我心情十分愉快O(∩_∩)O~,“哎呀,手滑了,你赶紧把地上收拾了,再给我找一套衣服去。”
老四慢吞吞地出屋,找了笤帚来,把地上的杯子的碎渣都扫了,然后又用湿的手巾将地上擦了一遍。我看他的动作,确实不像是干活的人,手脚不麻利就不说了,本来地上湿了小一片,他这一擦我整个床前就剩下一片水汪汪了。
“再拿些的布来,把水弄干净。”我倒不是故意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