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药妃-第1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跟那个睿王妃联系在一起。
司空飒也是半惊半震的盯着云萱,反常的什么话都没有盘问她,只是静静的用一种审视玩味的眼神盯着云萱,云萱知道,他这是在压抑着被欺骗的怒火等待着一个满意的答复。
可是,来鸣母子的猜测一旦经了云萱本人的口头证实,那么,难免这个消息会不胫而走到时候传到了西陵骁耳中,岂不要闹得满城风雨?云萱下定决心,就算是红袖揭穿了,她本人也要打死都不承认,或者随便编个身份什么王府的丫头都成,就算不能说真话。
还好,红袖随即也就领会过来云萱的意思,不待她婆婆追问,也连声附和着云萱,挡回了她婆婆的好奇追问。
云萱转过头来看司空飒,闷声闷气的喝酒,也不言语,云萱无奈,只得瞅准个机会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司空飒惊诧的瞧了云萱,眼中的怒气还在,云萱朝他做了个无辜的表情。司空飒拿筷子正要翘云萱的头,来鸣母子又过来了,他只好咬牙忍下。
云萱和司空飒理所当然退了悦来客栈的天字号客房,搬到了红袖和来鸣的家作为暂住。因为阔别一年,红袖真挚恳切云萱能留下多住几日,说说体己话。
云萱和司空飒略一合计,最后欣然应允。一来,确实很像跟红袖好好聚聚,二来,云萱还对绣樱不死心,总渴望着能从来鸣母子那里打探出一丝蛛丝马迹。
虽然来鸣家从外面看,却是普通寻常的农家院落,可是这里面,却是很殷实富足的,整齐的屋舍,屋前屋后都栽种着花草树木,一棵红杏树将周围的鸟雀蜂蜜全都引了来,喜鹊在树梢上啾啾的唱着,着实热闹。
云萱和红袖睡在一起,入眼的时候,红袖的屋中点起几盏银烛,将满室照的明亮温暖。红袖神秘兮兮的从红木箱子里捧出一叠精致的小衣服,放到云萱面前的桌上,烛火掩映下,她的笑容分外的幸福,带着初为人母的矜持。
云萱接过那些小衣服,一件一件的看,不时由衷的赞叹几句,红袖抿唇笑,好半晌,突然开口道:“主子,这些小衣服,是奴婢在王府的时候就做了的,原本是打算留给小主子,后来出王府的时候匆忙间竟一起带了出来,谁知道今天遇见你,早已今时不同往日了……”
云萱微微一怔,捧着衣服的手指僵了僵,随即挤出笑来,“世事难料,当日将你们送走,我也是做了离开的准备,既然走了,就不要眷恋。”
红袖微微蹙眉,若有所思,“主子对我的好,我都铭记在心。”
云萱手指轻摸着那些小衣服的纹路,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难道,突然第一次,有些厌烦起这样漂泊的生活了,看见这些小衣服,她倍感亲切。“这些小衣服做的真好看,回头也教教我?”
红袖眼睛一亮,随即想到外面那个戴面具的司空公子,兴奋的连连点头,“给小主子做几套衣衫是奴婢的福分,何须劳烦主子您呢,奴婢明个就去镇上买上好的料子和针线!”
“如果绣樱也在,那该多好,她那性子是最喜欢小孩子了……”云萱有意无意将话题朝绣樱身上引,红袖脸上明显有些不太自然,随即便垂下眼去,继续抚摸着那些小衣服。
云萱暗暗蹙眉,看来,自己的留下真是明智之举。
这边的云萱和红袖在屋里作女红,说些闲话,那边的司空飒,正拎着一壶酒,和来鸣上了屋顶,一边赏月一边饮酒。来鸣看着斯文,甚至温吞,可却也是内敛闷骚型的,几杯烈酒下肚,话匣子一打开,男人的豪爽一面倒体现无余。唯有来鸣娘,一个人坐在厅堂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不时的停下来对着那些挂在墙上的美人画卷,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半夜的时候,外面一片寂静,巷子深处不时传来几声更夫敲更的声响,“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然后便是远远近近几声狗吠,此外,万籁俱寂。
云萱和红袖还窝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突然,外面的厅堂响起一声碎裂之音,好像是花瓶之类的东西掉到地上特有的那种碎裂的鸣音。
云萱止住了谈话,竖起耳朵听,红袖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随即拉住云萱的手,“许是猫吧,家里那只猫一点不安分,总是打破东西。”
云萱想起白天来的时候,是看见一只大白猫慵懒的趴在桌子底下睡大觉,云萱还拿脚去逗它,那猫懒散的睁开一条眼睛缝隙,都不爱搭理人。
会不会是其他的人或事?云萱假意要起身去看,被红袖拦住。
红袖脸上明显有了些急切和担忧,迭声道:“主子,千万莫要出去,就呆在我的房中最安全”
云萱大惑不解,看着红袖,“我只是想起身喝茶……”
“啊?”红袖诧然,意识到自己言语失败,忙地咬紧唇,憋红着脸很是局促不安,“奴婢去给你倒”说着,就披衣下床,挺着个大肚子走到那桌边,麻利的倒了一杯茶,走回大床。云萱一直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红袖走路的身姿和背影,疑惑问道:“瞧你家境也还不错,吃的用的穿的都好,怎么也不给你找个丫鬟来近身伺候着?”
“我和我夫君也是这么想,可我婆婆说,家里那些东西都是山贼给的,动不得,如若不然,我夫君也不会落到去客栈做小二的份”
“想想也是,那些摆在那里的古董花瓶,随便拿一件去卖,也够小户人家一年的用度了。”云萱抿着茶,啧啧道,“对了,来鸣还有个姐姐吗?”
红袖道:“主子是看了那些画卷吧?”云萱点头。红袖轻描淡写道:“婆婆说那是家姐来玉,比我夫君大十多岁,据说家姐以前可是潇水镇出了名的美人,好多名画师都争着要给家姐作画,来家里求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可是家姐红颜薄命,十五岁的时候去河边洗衣服,失足落水淹死了……”
云萱也跟着唏嘘了阵,‘哎唷’红袖依着床沿的身子突然一抖,双手托着自己的腹部,五官挤在一起。
“怎么回事?”云萱忙地将茶放在一旁,伸手搀住红袖,扶她坐下。
“刚才不知怎地,肚子里突然一阵刺痛,像是撕裂了什么似的,现在又好了。”红袖喘气道,眉眼随即舒展开来。
视线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云萱道:“都九个多月的身孕,还这样冒冒失失的,真是不像话。来,把胳膊伸出来我给你听听脉象,看看是不是刚才下床太急闪了哪里”
这一夜,云萱和红袖是各怀心思的睡去,天蒙蒙亮的时候,云萱借故去恭所,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跟在她后面随后也进去了。
司空飒捏着鼻子眉头痛苦的皱在一起,“大清早的到哪说话不好,偏要约到这个鬼地方!”
云萱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将他的手拉下来,急急凑上来问:“你有没有发现来鸣家有些古怪?”
司空飒瞪着云萱,反手将她的手捉住,逼近她,咬牙切齿,“不觉得,我倒觉得站在我面前的某些人才是真正的古怪你赶紧如实招来,姓甚名谁,哪里人氏?家里几亩地?地里几头牛?”
云萱被司空飒说的连连后退,直到被递到墙角才霍然止步,惊愕的盯着司空飒两片薄唇开开合合间说些让她觉得很风趣的台词,虽是质问的话语,但是却没有预想中的怒气四射。
云萱仔细斟酌了一番,终于开口,“有些事情是我隐瞒了,不过,却没有恶意欺骗的成分。也许我说出我的遭遇和来历你会不信,但是……”
“我信”司空飒斩钉截铁的道,认真的看着云萱,一刹那,云萱突然觉得他的眼神闪过一抹温柔至极的光,云萱眨了眨眼,再看时,他还是那样温柔的看着自己。
信任的眼神鼓励着云萱摈弃心中的担忧,在这一刹那,她终于第一次跟别人倾吐了自己的遭遇。
“睿王府现在的正妃,是别人假扮的,因为我才是睿王西陵骁的正妃,皇上钦赐的姻缘,我是御医云家的女儿,云萱。”云萱咬着唇,轻轻从唇中吐出这两句话,说完,她顿住了,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司空飒认真的眼,似乎在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反应,是暴跳如雷还是其他?
奇怪的是,司空飒的反应实在太过平静,只是微微点头,“嗯,我信。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开王府?你知不知道如果被察觉,不止是你,整个云家都会被牵连”
云萱脸上露出让司空飒陌生的羞痛之色,“至于这些,那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我尽量长话短说,可说来却又话长……”
“等等”司空飒突然打断云萱有些语无伦次的话,侧耳听了听,“外面有脚步声,好像有人来了,我先回去,你的事情回头再细说”
云萱点头,司空飒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扶住云萱的肩,盯着她忐忑又复杂的眼,铮铮道:“不管你是谁,对我而言,你都是你。”。
第一百四十九章 奇怪的一家子
第一百四十九章奇怪的一家子——
说罢,司空飒开门走出去,一下就不见了踪影。红袖急匆匆从那边找过来,正好看见云萱从恭所里出来,红袖脸上的忧色这才散去,忙地上来拉住云萱,声音还有些颤抖,“主子,您上恭所也不说声,可把我吓坏了,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真是傻丫头,在你家里能出什么事,净瞎说,回头你婆婆听见了,可不高兴”云萱笑话红袖,红袖微红着脸,没有做声,扶着云萱赶紧回到自己的房中。
云萱不知道红袖为什么作为这个家的主人,这样诚惶诚恐,家应该是给人温馨和踏实感觉的地方,不是吗?雄鸡才叫了第一遍,红袖的婆婆已经开始在灶房忙碌(W//RS//HU),而红袖作为儿媳妇并未去灶房帮忙,而是跟云萱继续留在屋子里闲聊。
“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是不是我在这里让你受累了?”云萱看着红袖有些蜡黄的脸,担忧的问。
红袖摇了摇头,“近来呕吐的厉害,婆婆和相公都说这是害喜,无妨的。”
害喜?云萱微微纳闷,尽管每个孕妇的反应都迥异,但是,都临近分娩了还症状加剧,是得引起重视。“把手臂伸过来,我给你切脉听听看”
红袖一喜,温顺的撸高袖子,将胳膊伸过来,云萱一眼就看见红袖的手臂上,触目惊心是大大小小的针眼状疤痕,“这是怎么回事?”云萱讶问。
红袖抿唇摇了摇头,脸上却露出幸福的甜蜜来,“我婆婆疼我,夫君也对我好,婆婆从外面弄回些滋补的佳品,说是对胎儿有益,但吃法却很奇怪,竟不是从口入,而是用细小的针眼一点一滴滴进身体里的。”
云萱诧异,哪有补品是这么吃法的?只有输液和注射才是如此吧?诡异
云萱还想着再问几句,木门被敲得砰砰作响,红袖一惊,忙地放下衣袖,起身去开门。站在门外的是红袖的婆婆,笑容满面,探头看了眼屋里,热情招呼着早饭已经做好。
红袖应了声是,这才终于带着云萱出了房门,来到厅堂。云萱看着红袖慢条斯理走路的模样,有些纳闷,这个时代的婆媳之间,似乎不是这样的相处方式吧?做媳妇的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起床,做婆婆的天还没亮就忙个不停,难道,是因为红袖是个孕妇的缘故?
面对着桌上那丰盛的早餐,云萱食指蠢蠢欲动,可是红袖却瞟了一眼桌上,趁着她婆婆去灶房的当下,赶紧将云萱拉到一旁,悄声叮嘱她几句。
云萱微惊,“为什么那碗鸡粥不能碰?有什么名堂在里面?”
红袖支支吾吾,急急道:“现在不便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