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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极品药妃-第49部分

小说: 极品药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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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徐寡妇家灶房里上演的那一段时,大伙脸上的表情都复杂的很,尤其是落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真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云萱派出去的两个车夫尚未回来,不过,讨论的当下,却见屋外一个妩媚的女子正扭着纤细的腰肢急急小跑进来,一张粉面含春的脸却是绷得贴紧,似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你那边怎么样了?”锦绣起身朝那红衣女子迎了过去,急急询问,视线落在良缘有些凌乱的发髻上,锦绣下意识皱了皱眉。

良缘喘着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也不搭理锦绣,只是白了眼锦绣却径直饶到云萱的身前,尚未开口一双柳叶眉便拧成了两个对勾。

娇俏的脸颊上有着按耐不住的羞愤,一双大眼中更是灌满晶莹,朝着端坐桌边的云萱屈膝行了个礼,娇柔甜腻的抱怨声随即响起:“掌柜的,这一回,您可得额外补偿奴婢一些银钱了,奴婢这心灵,可是真受了刺激,这会子,一口恶气还梗在这胸口,出不来呢”

云萱扫了眼良缘身上那粉红的罗裙有些皱巴巴脏兮兮的,而那头发也有些蓬乱,心下也不禁明了七分,有些忍俊不禁却还是淡笑着点头,拉了良缘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侧,“知道你这回受了委屈,我心里都亮着呢。你且喝口茶,说说你那边的事情摸得怎么样了?”

得到云萱的理解,良缘激动的心情方才稍稍平静了下来,掠了掠自己颈脖处垂落至胸前的那几根绑着彩色丝带的发辫,开口第一句话便将屋内的大伙给吃了一惊,“哎,药膳堂的具体情况没打探到,却是让那张公子给轻薄了去了!‘

落梅和小四听这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其他人则都是忍俊不禁。良缘一脸不满的瞪了他们几眼,锦绣却在这个时候不冷不热的发了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怕是你在那店中也不安分,搔首弄姿的,能不将那张公子引来么?倘若坏了掌柜的好事,你就哭去吧”

良缘瞪着锦绣,梗着脖子争辩:“我是那样糊涂分不清场合的么?再说了,我也不是你说的那样,谁都想为掌柜的效忠心,你少挤兑我”

“好了,每人都少说两句,说正事要紧。”云萱出面打了圆场,二人这才住了口。“你接着说。”云萱又道,良缘点了点头。

‘奴婢遵照掌柜的吩咐假意去药膳堂瞧病,药膳堂里生意好,不比我们这里冷清,奴婢排了好长时间的队都不得瞧,就在这时,那张公子碰巧从外面回来,接着,便有药童将我领到了后面的内间,说是让奴婢走绿色通道预先瞧病。奴婢好生诧异,但还是去了,才推开那内间的门,一个人影便从背后窜了出来,一把抱住奴婢,谁曾料想,光天化日下,原来那张公子竟藏在了门后……”

良缘说到这里便不再往下说了,低垂着头,两个脸颊飞起两片红霞。因为将头垂得极低,是以,良缘白皙颈脖处那几片显眼的红印,便轻而易举落在众人的眼中。稍稍想一想,便都能明白那些吻痕是哪位仁兄的大作了

锦绣冷眼盯着良缘,唇角勾起一丝不以为然的轻嗤,似乎很不屑于良缘这种矫揉造作,云萱将锦绣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下却起了疑惑,锦绣和良缘自小便在一块长大,对彼此的了解应是不浅,难不成,良缘平素经常做这类赤果特工?想了想,云萱也有些想笑,却在这时,落梅垂首给她续茶来了。看着落梅那刘海掩住了半边的脸,唇则是紧抿着一条直线,想来,这丫头也是在努力佯装镇定。

“接着呢?怎么样了?”小四歪着脑袋一脸好奇的问道,尚未从迷糊中回过神来,后脑门随即便挨了旺儿一巴掌。“这话是你问的吗?也不知羞。”旺儿压低着嗓音训斥小四,这训斥却是更将气氛搅得尴尬不堪了。

赵家四兄弟不约而同的将脸转向别处,有的看着天花板发呆有的盯着脚下沉思,有些干脆朝着门外眺望,全都假装听不懂这边的言谈。

小四也就约莫十五六岁的光景,身上还残存着一些孩子气,旺儿不然,比小四稍长两三个年纪,便知事多了,是以,平素,云萱也更愿意将些事情都托付给旺儿一些。

小四抹着挨打的后脑勺,一脸的憋屈,压低了嗓音嘟囔了一句:“人家只是好奇嘛……”

旺儿狠瞪了小四一眼,又要去打,云萱朝他摆了摆手,“说正事要紧。”

“这么说来,你此趟尚未从药膳堂那边打探到跟伪病患相关的事情了?”云萱又问。

良缘有些惭愧的摇了摇头,“我只顾着跟那张公子周旋,恨不得一掌劈死那混账东西,可又怕冲动下误了掌柜的大事。还好很快便有药童来传话,说是有贵客到访,奴婢方才脱了身。临走时,那无赖东西竟还约我再去相会,真真羞煞奴婢死了”

锦绣轻哼了声,别过脸去,显然,对良缘没有完成任务很是不满。良缘也是心虚的僵在那椅子上,如坐针毡。

听着良缘的描述,云萱心里却与众人不同,则是拍掌称快。虽然明面上她是安排良缘混进药膳堂,趁机从那些大夫和药童口中打探出一些跟医云堂病患闹事相关的信息,暗里,云萱则是为了引出那真正的操纵者,便是那仗着钱权横行西街的小霸王张公子,而那诱饵,云萱思来想去,唯有人见人爱,我见犹怜的风情女子良缘最为合适了。

可如若云萱将本意跟良缘相告,作为一个古时代的女子,良缘心里多少会有不甘不平,认为这是对自己的亵渎。

可是,如今这样一来,让良缘误认为是自己搅了局,接下来,良缘如若想继续留在云萱的身边便也只能顺着云萱的指引乖乖的走下去了。

云萱心下轻叹了口气,不是自己故意算计良缘,而是这丫鬟实在太过复杂。一个跟自己素来针锋相对的人突然在一夕之间转变得服服帖帖,这事搁在谁的身上都会纳闷,更何况是云萱呢?云萱知道良缘对自己态度的突然转好和刻意伏小,最急功近利的原因便是想要跟着云萱离开定风楼。至于良缘为何要选择要离开定风楼留在云萱的身边服侍,这便是云萱当前所猜测不出的了。

既然如此,那比较起落梅和锦绣,云萱当然首选良缘去接近那危险的张公子了。

“掌柜的,是奴婢办砸了事情,我,我要怎么样才能将功赎罪呢?”良缘眼见着云萱那一脸的凝重,尤其是那眉眼,压根就没有舒展过,良缘心中一紧,忙地拉住云萱的衣袖,诚挚哀求道。

云萱叹了口气,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先惆怅一些,拍了拍良缘的手,却是笑着安慰她:“你也莫要自责,事出突然,我不会怪你的。”

“可是那样,奴婢心里便更内疚了,掌柜的,你还是发话吧,只要是能够弥补,我都愿意去做,我发誓”言毕,良缘举起了一只手。

云萱看着良缘那憋急了的脸,心下忍不住闷笑,却是拦住她,似是犹豫了许久,方才慎重开了口,“发誓便不需要了,如果你真有心想要助我度过难关,便帮我偷来药膳堂的内部账簿,如何?据我所知,那本账册张公子是带在身上的。”

良缘一听,眼波转了转,脸上闪过一丝难色,咬唇启问,“那,岂不又要去接近那混账东西?”

云萱点了点头,微笑着望着犹豫矛盾的良缘,“你方才不是说那张公子对你有约吗?我们不妨来个将计就计,你看怎么样?”

良缘咬牙点了点头,“奴婢一定不辜负掌柜的托付”众人当下又合计了一番,直至太阳落山,依旧不见那霍、程二位车夫的踪影。

“掌柜的某要担忧,他们两位的武功不在我和良缘之下。”锦绣看出了云萱的担忧,轻声的安抚道,云萱点了点头,视线落到赵大手中的那个包袱,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今晚的行动安排,你们几个都听清楚了吗?”云萱问道。

赵家兄弟抱拳齐声,“掌柜的放心”

云萱点了点头,又转首看着锦绣和她身侧的落梅,拍了拍落梅的肩膀,“你不要怕,锦绣会帮你的”

落梅郑重的点了点头,挺起了胸脯,“掌柜的,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第六十九章 怒

第六十九章 怒

翌日,又是晴好的冬日暖阳,玥国帝都,汶城翡翠河畔,随着岁暮将至,喜庆气息随处可现。作为玥国最负盛名的酒楼临江仙,此日更是宾客满堂。

二楼一间雅室的包厢内,传出阵阵男女的嬉笑,“哎哟,张公子,您坏死了,奴家可要罚你来,奴家亲自为您斟上,再喝一杯好不好……”虽是嗔斥的话语,然那甜腻腻娇滴滴的嗓音让人闻之却如黄莺在叶下低婉,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逢迎,是鼓励是暗示。

“哈哈哈,我的小美人,你要怎么罚我?这样?还是……这样?”男人放肆的调戏话语伴随着不堪的动作,又惹来里面女人止不住的咯咯娇笑。

里面的话语越来越放肆,只听得一阵杯盏落地的哗哗声响,这让侯在门外的一众重金雇佣的侍从打手们不由得一紧,刚亮出家伙正要冲进去护卫,里面的男人却咬牙笑骂出一句:“小妖精,看老子怎么治你……”一切随即恢复了平静。打手侍从们僵在了原地,大伙面面相觑,却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那种暧昧的尴尬。

雅室内恢复了沉寂,只传出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之声,间或还夹杂着欢愉特有的粗重喘息声。里面的悉悉索索声让门外守候的随从们也松懈了防备,一个个舔着干燥的唇,将眼和耳全贴在了那扇挡住*光的该死的流光溢彩的木门上。

好一会,那扇木门突然从里面拉开一条缝隙,一个衣衫不整的红衣女子从门的那边钻出来,看见门外围了这么多的打手侍从,那女子欢愉过后的俏脸上,红晕尚未褪去,却瞬间多了一丝惊讶和羞涩。

“你们家公子,刚刚睡着了……”她媚眼如波,声音娇柔,扫了眼眼前这围着的一大帮子男人,红衣女子娇羞的咬着鲜红欲滴的唇,扭头含羞小跑而去。裸露在外的那半截白嫩肩头,闪着诱人的光晕,红色的裙角带起香风阵阵。

身后一群训练有素的打手和随从们,眼球全被那女子给吸了去,舔着干燥的唇,众男人眼角眉梢充斥的全是那份本能的渴望。

“公子爷艳福真是不浅……”其中一个目光痴呆的男人喃喃惊羡道。

“是啊,这样的人间尤物,没有谁不喜欢的……”有人感叹着。

“……”众随从还在望着红衣女子消失的方向七嘴八舌,却有人开了口,“进去看看公子。”

众人这才终从艳羡中回过神来,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瞻仰一番公子爷**后的惬意神情。当雅室那扇流光溢彩的木门被推开,跃入眼帘的,却是满地狼藉不堪的一片,菜肴美酒,杯盏小碟,碎裂成无数细片,铺满一地,无法下脚。

而那自家公子,被剥掉了一身的衣衫,赤 条 条扔在一堆碎片中,身上**部位都惨遭捉弄,好不狼狈。大冷天的,养尊处优的阔公子浑身上下冻得看不见一丝血色,唯有那双瞪得比铜陵还要大的眼睛里灌满了血一样的愤怒。

“不好,公子被下药了”其中一个打手发现了张公子的异常,忙地奔过来将张公子从地上扶起。

张公子又气又冻,又羞又愤,在众人的搀扶下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一堆的碎片中,是头重脚轻根底浅,抱着双肩冻得瑟瑟发抖。

看着地上扯下的那个女子的肚兜,张公子狰狞的脸愈发的扭曲不堪。这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怪只怪自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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