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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肥企鹅王子的空降情人-第8部分

小说: 肥企鹅王子的空降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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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长出小草了。宁恩定了定看了会那些嫩草,手不知觉握了握藏在袖中的银色短刀。

这把刀是酋斯交给他的,只要他装装样子,做个要刺杀吉的动作,当刀快要刺向吉时,酋斯就会在
这个时候挺身而出……吉会因为这样就此对宁恩心灰,那么他就可以干干净净了解这段怨情,况且
宁恩是真的很想把吉杀了!

宁恩伏在吉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嗅着那淡淡的自然味。

再见了米威提的天空,再见了小蒲,再见了无辜被拖累的卡布,永别了可恨的酋斯,永别……

在宁恩露出短刀的那一刻,他使出所有力气对准吉的心口刺下去,吉完全不敢相信看着宁恩,完全
没有躲开那把致命的短刀意思,因为举着那把刀的人,在他眼里,在整个米威提里,甚至整个世界
,最不可能伤害他的人,但,他还是错了。宁恩没有停止动作,酋斯也没有出现。

宁恩含住流出来的泪水,睫毛紧紧叠在一起,壮胆似的大喝一声……

躲开啊!!!!!笨蛋!!!!!!!心中的想法完全与动作相反……

「大胆!」一声暴喝声由远到近在耳边洪亮的响起。声音消失之时,宁恩被人狠狠一脚从吉身上踢
飞下来。

身体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后停了下来,等宁恩回过神一把把明晃晃的刀架在脖子上。一口殷红的血
从口中吐了出来。

此时酋斯和昨晚在院中只有一面之缘女人面色紧张地赶了过来,刚才是菲欧的弟弟救了吉。

医官、酋斯、那个女人……在吉身边团团围住,着急地询问他那里有受伤;可是吉迟迟没有反应,
眼中一点感情起伏也没有,他看着宁恩,完全不敢相信刚才举着匕首刺向他的人是自己一心一意努
力去爱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没有人回答吉,吉就这样看着嘴角还挂着鲜血的宁恩被卫兵反扣住
手押走了。

「殿下……」菲欧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吉抱住,在吉的颈项中哭了起来。

「殿下您到底有没有伤到那里?您回答我好不好……不要吓大家……」菲欧心疼地抱住吉,她真希
望刚才能为吉挡着一刀。

酋斯看着吉,发现他身上没有血迹,刚才多亏了迪欧王子不然后果不敢想象,她定了定神,既然宁
恩没有按照约定办事,那么也不要怪酋斯手下不留情。

把一行人安顿好,酋斯大步走向水牢。

水牢是重犯关押的地方,即使刚才酋斯没有下令把宁恩关在哪里,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伴随清晰的滴水声,火焰悄然无息地跳动着,即使这样也无法遮盖宁恩眼中的不甘与失落。

「我想我还是叫你宁恩吧!」酋斯抽下嘴角冷冷道:「你已经破坏了我们之前的协议,后果是怎么
样的,不用我说你也清楚。」

「就算我按照你说的做,你就会这么轻易地让我走吗?」宁恩知道这毒辣的女人是不会这样轻易地
放过他,既然这样自己就没有必要听她的。

如他所料

「不会!」干净地转身酋斯打算离去,到门口时停了停。

「但是会让你留全尸离开……」

定定看着那扇被人关上的门,挫败地低下头喃喃自语,眼下一片灰暗。

「唔……」

突然肚子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痛,无神的眼睛此刻也大睁开来,一种让自己都作呕的念头涌上
心来;心脏顿时寒了一下。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宫殿内

吉面无表情地看着在下面争吵的大臣,左手下方坐着的就是菲欧与迪欧,在看看右下角的酋斯,心
里被一股无名的怒火卡着;米威提的政事本不应又米威提以外的人员参与,但……

「够了,别争了。」吉从宝座上跳起来霍然离去,酋斯给菲欧公主一个眼色边跟随吉而去。

「殿下,臣有事跟想与您谈谈。」

你何止想谈谈吧?

「请说。」

碍于酋斯在国中的威望与势力,一肚子火的吉再怎么任性也要给酋斯面子。

「首先,殿下不应该这样对群臣们,米威提的今天都是用群臣们的血换来的。」

在心中认命地叹气。

「酋斯,今后我会注意的。」

「其次,殿下应该与群臣商讨米威提一切事物。」酋斯顿了顿:「关于何时与菲欧公主成亲的事,
还有犯人宁恩的处置,请殿下为了米威提的局势着想。」

宁恩这两个字足以让自己的心脏紧缩起来;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虽然心里还有一丝丝不可思议,不
,应该是要恨他的,可是……

「请接受大臣们的意见,应尽快与菲欧公主完婚,外面诸多国家已经对米威提虎视眈眈,现在国内
大局不稳定,请……」本想继续下去却看到吉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说多了只会让吉厌烦,酋斯只
好悻悻收声。

耳边略有些苍老的声音消失了让吉收回了神

「咳咳……」吉绰绰身子「酋斯,宁恩会不会……」

一开口就问宁恩,酋斯忍住不快,尽责地答道:「请殿下放心,根据米威提条例,犯人宁恩将会在
阳光下被切腹,时间大臣们也定在了明天中午,请殿下放心。」

怎么……怎么会这样,不行!

「酋斯,我不允许!!」一向在酋斯面前恭敬地吉再也忍无可忍了。

「殿下!」酋斯也不示弱回到。

「请收起你那天真的面孔,他不属于殿下,也不属于米威提;殿下要与其结婚本来就是一场闹剧,
您为何还要继续下去,你是君王,就必然会受制于人,你不能为个人着想,你只能为米威提的明天
着想,因为你手上掌握的是米威提的明天而不是个人感情!!」

吉恐慌地看着酋斯不胜唏嘘,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可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酋斯……」

「既然殿下难以抉择就让臣为殿下决定吧。」

不管吉是否首肯酋斯决定后便去找大臣们,只留下吉一人在那里发呆。

你不属于我?你不属于我……而我属于米威提!

颤抖着抬起双手捂住脸;决定了,宁恩你不是一直要走吗?而我不是一直希望你留在我身边吗?我
自私,我孤单,我想要一个能真心真意的人陪着我,既然我要受制于人……算了吧,就让我亲手送
你离开。

默默一人来到一直放着宁恩当来时所有衣物的柜前,独自伤感了很久,最后还是解开咒语。

原来被酋斯拿走的衣物在没有必要还给宁恩后,酋斯悄悄放了回去。

不带任何侍卫,吉施咒蒙混过看守侍卫的眼睛,悄然无息来到水牢。

一根根粗铁链栓住着宁恩,嘴角上还挂着干后发黑的血迹。吉心疼不以却又无可奈何,想再次抚摸
这个人的脸颊;既然你不能留下,就请让你的温度留在我的心中吧……可手还是穿过了宁恩昏睡过
去的脸。

连着最后一丝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吉心口发疼地苦笑——都怪自己急于求成,身体虽然形成了,但
法力……

穿过宁恩脸颊的手影没有预兆地摇晃了一下;时间不能再拖延了。

对着铁链一指,被绑着的人一下失去引力,在身子快要倒下的那一刻居然飘了起来;宁恩睁开在重
似铅球的眼皮;印入眼帘的是吉受伤无奈的面容;宁恩自然想反抗,可看到吉手上捧着的衣服和身后
用人偶做成自己的人偶,心不禁抖了下。

吉没有说话,将宁恩化成一样的雾影,带出皇宫外的狩猎场,这里静悄悄地,只有头上那一点亮光


身体沉了下,宁恩站不稳坐到了地上,同时吉手里地衣服也掉在了地上;宁恩毫不犹豫扑住那些衣
物;生怕吉反悔;吉只是宽容地看着虚弱地张开嘴:「今晚,我送你回去……」

宁恩还来不急反应这是怎么回事,手机突然发出的亮光在此时显得格外刺眼。紧紧抱住怀中的衣服
;看来离别的时间到了……

听着吉口中愈来愈来地咒语,一道亮光从天际射下,想必惊动了很多人。

「走!」刺眼的强光遮住宁恩的视线,看不到是吉在这一刻的表情,却清楚的听到那心碎的声音。

强光地出现让酋斯心中暗自叫糟,酋斯挤开往狩猎场冲去的士兵往吉的寝宫冲去。霍然推开门,只
看到吉口吐鲜血倒在床上。

身体仿佛被卡车辗过一般;浑身酸疼;別說是轻轻动一下手指;就算想要微微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无法移动但大脑可是清醒得很——为什么吉会突然这么大方的离开?那道光把自己帶到了甚么
地方?脑袋高速运转都想不出一个之所以然。

布鞋摩擦地板的声音由远至近传入耳中,打断宁恩的思绪。

额头忽然一片温暖,根据手型判断那是一只属于女人秀气的手;那手才抽离宁恩就感觉到盖在身上
的被子人掀开,胸口凉意越来越明显。

停、停止!宁恩在心焦急地呐喊,但老天就是喜欢跟他对着干。

整个胸脯被暴露在空气中,不知不觉宁恩掌心冒出少许冷汗;不多时身子被一块温温地布巾轻轻擦
拭着。

呼……看来这个女人没有恶意。

一颗心不由得坠了下来。待那人离去后,思绪不知不觉飘到吉身上……

越想越混乱,睡意也爬了上来。

胃像是起了强烈化学反应一般,里面的食物与液体不停碰撞翻滚。

一股酸意在一秒内涌上喉管。

「呕……」

双手捂住嘴,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

带着惊恐后怕的情绪环视周身的景物,不可置信地触碰盖在身上乳白色的棉被。电视、素颜色的壁
纸、身上蓝白条相间的病服……宁恩瞬间明白自己身处何处!!

把一开始的因果联系起来……自己躺在医院就说明获救了,那……吉……难道是梦境?但又隐隐觉
得那是一场真实的噩梦。

「呵呵。」宁恩不觉惨白笑起来,能活在现实中真好,最少没人知道他梦到了什么羞耻的事情。

揉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感觉到右手手指似乎有什么金属物套着,等宁恩看清那是什么物体时,只
知道眼前天昏地暗地晃动——是吉送的戒指!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在现代社会吗?如果那是场噩梦,那么这枚戒指怎么解释?难道自己还在梦游


不!!

正文 第五章

不管自己身体肌肉还在酸疼,宁恩艰难转过身子按下床头的红色按钮。

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面带惊讶地出现在宁恩面前,同时,宁恩自己都感到惊讶。

没错啊,是现代社会啊。

「医生,请问我躺了多久了?」

「宁先生,你是那架失事飞机唯一的幸存者,从你被外地医院转到这里已经有半年了。」

「那这枚戒指……」

医生也是疑惑地摇头。

「你来到这里时就带着了,我们也曾试着帮你取下来,想尽办法都无法取下来。」

一醒来就被医院推去检查,被问东问西,直到被确定没有摔坏脑子为止,才得以有时间与主治医生
聊聊。

宁恩默默地抿了抿嘴。

「医生,我家人呢?」

拉住医生离开的脚步,宁恩不安地问着。

「医院已经通知你父母了,我想你很快就能见他们了吧?」医生笑着安慰宁恩。

爸爸妈妈去哪里了?为什么醒来这么久都看不到一个认识的人?

落寞在心中一层层堆积着……

面对坐在对面帶金丝眼镜的律师;宁恩不敢相信在他躺在医院的半年时间內父母怎么说离婚就离婚呢
?虽然明明知道父母感情谈不上什么,不然也不用一个东半球一个西半球独自生活这么久。

「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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