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归田-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君紫萱看见她们太瓜噪忙打发了她们,让她们去备饭,四人才知道自家小姐还没用过饭。忙忙就去准备,叫小二的叫小二,打水的打水,各自又忙开了。
用过饭,君紫萱忙打发她们去买东西。早上她们已是买了一通,听君紫萱这么一说,又拉着清风云霁商量去了。
君紫萱打发了她们六个,闪身就进了空间。躺在二楼厚实软和的床上,不由地想起自己这一遭傅家庄之行。
目前看来自家人还是极好相处的,并没有什么极品。这对君紫萱来说是幸运的。
君紫萱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最不耐烦去处理各式各样的关系。如果遇上极品,自己是能有多远躲多远的,决不上赶着上去与之PK。没那精力,也不愿去费那劲。
还好这一家子目前看下来都算老实本份。自家父母更是疼爱子女的人,应该不会出现重男轻女,拿儿女去换利益的事。
两个弟弟和妹妹也是懂事的。君紫萱不由想起刚进村时,遇上背着柴火的姐弟俩。刚过完年节,村户人家都在家里猫着,虽是南方,但还是湿冷湿冷的。
姐弟俩一个九岁一个六岁,豆丁一样,一大早就去山上捡柴火。还有那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裳,一双看不出颜色的鞋子。君紫萱想起来还是一阵阵地心酸。
还有二弟紫月,听说后来觉得名字女气,又改为“紫越”。这二弟紫越,已经十二岁了,因为家里没有多余银钱,竟是还没有上私塾。
只在家跟着傅天河念几个字,家里家外还靠着傅紫越操持。十二岁的孩子,下地干农活、打柴劈柴、挑水浇地,已是当成年劳力来使。
还有大弟紫阳,今天没见着,说是一直住在外公家,在外公开的私塾里念书,休沐才回来。虽是住在外公家,有书读,但是毕竟不是自家,家里也没多余的银钱供其花费,寄住舅家也是无奈之举。
还有其他家人。爷奶也是老实本分的庄户人。两个伯父看来也是厚道人。听说住在隔壁的三伯父一家也是经常接济傅天河一家。这三伯一家应该是个好的。
大伯母和那个二堂嫂看起来是个精明人。至于其它人目前还没看出来。另还有几个堂兄弟姐妹因为没见着更是不知各自性情如何。
这一大家子,人数还真不是一般多。爷爷老傅头生了五个子女,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二女儿傅红绸嫁在镇上,家里是个开杂货铺的。最小的女儿傅红绫嫁在附近的刘家村,小姑父听说是个木匠。
而大儿子傅天海则生了四个子女。两儿两女。大女儿傅紫梅已出嫁。二儿子傅紫文娶了镇上开布店老板的女儿李氏,现正在岳家的店铺做事。而二堂嫂已是见过,可能家里是商户的缘故,看起来有些精明干练,当时见着时怀里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娃,是他们的二女儿,大名叫傅方玉,而倚在她身边那个怯怯望着自己的就是他们的大儿傅方远。
三儿子傅紫武现在敬县一家酒楼当跑堂。娶了陈家村的小陈氏,跟自己母亲陈秀清是一个村的。俩人有个才刚周岁的儿子叫傅方正。四女儿傅紫竹年方十五岁,长得文文弱弱的,听说正在议亲。
三伯一家同样是两儿两女。大儿子傅紫松在镇上粮店当伙计,今天刚好在家,自己已是见过。二女傅紫兰,小女傅紫菊也都见过,只有小儿傅紫柏今天在学堂未曾见到。
这一大家子人数众多,见过的没见过的一大堆人。
君紫萱把今天见到的人又细想了一遍。又想到自己要回去的那个家,房子已是住了几代人,院墙低矮斑驳,院门也是只能防个鸡鸭,防贼什么的是不做指望的。
一个堂屋,加上四间厢房一间杂物房,还有一间泥坯搭起的厨房。院子倒是不小,估计乡下的地也有的是,随便圈多大,反正也不是良田。
院墙是低矮的泥墙。古时候的乡户人家还不像现在这样讲究什么隐私性,建的院墙也只是为了防着牲畜的。对于从现代文明社会来的君紫萱来说,这样的院墙跟没有没什么差别。
对于习惯下班一回家就把窗帘拉严实的君紫萱来说是件头等要解决的事。加上家里条件简单,估计君紫萱得颇费一番功夫,光适应就得要一阵子。
君紫萱躺床上胡思乱想,神游太虚了好大一会儿,才转身去库房给家人里挑礼物。
先到放布匹的地方挑了一些各色棉布绸布,又去放皮毛的地方挑了几件狐狸毛披风。
爷奶年纪大了,现在天还冷着,给他们俩各挑了一件。自家那个爹身体还弱着,也挑了一件,又给自家娘亲也挑了一件。
给紫嫣拿了那件特制的粉红兔毛的披风。兔毛虽然在毛料里面不值什么,可是这粉红长毛就不多见。还是自己在最北边的益州给那富户曾老爷子看病,老爷子送了好几箱毛料。
后来得了师父说的家人消息后,得知自家还有一个比自己小的妹妹,心里不由疼上了。当时就找了这粉红长毛料子制了这件披风。
又走到放首饰的地方,给奶奶挑了一副全套的金饰。老人家就喜欢金灿灿的物件。给自家娘亲挑了一套红玉的。陈氏容颜长得端庄秀丽,君紫萱觉得陈氏戴这副红玉的首饰一定很好看。
给两位伯娘也各挑了一副尽显富贵的金头面。再给两位堂嫂各挑了副份量十足,做工精致的金镯。
三位堂妹傅紫竹傅紫兰傅紫菊则是挑了三副全套的银饰。这三副虽是银饰,做工却是精细,是去年去京城时,从京诚的老字号银楼里买的。
又给紫嫣挑了一副粉红色珍珠做的一副饰品,贵气又不失娇俏。紫辰则是一副金项圈,下缀一块黄色的暖玉。六岁的小紫辰装扮起来一定是个贵气的小公子。给紫阳紫越挑了两块玉佩。
还在念私塾的堂弟紫柏要不就送笔墨纸砚?转而又想,乡下孩子怕是消受不了那份高雅。就挑了六对小银鱼裸子,更实惠一些。
方远方正方玉三个小不点就都是一副银项圈,缀着一块份量十足的银锁。其它人就送布料吧。
君紫萱一路挑挑拣拣,又拔拉来相应的木盒子,把这些礼物一一分装好。
又想到等会还要拉采买的东西,还有被褥,估计东西不会少。又巴巴跑去查看原来收进来的另一个马车厢。
当时得知师父有一个很会做机括的朋友之后,就拉着师父巴巴上门去求人家帮忙做一个马车厢。因为经常要跟师父出门,车厢便显得尤为重要了。
不好好鼓捣怎么对得起自己?加上君紫萱又是个舒适主义者,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自然怎么舒适怎么来。
前世的君紫萱就是个宁可吃差些也不愿住得不好的主。出差在外差旅费能住五星级的就绝不住四星,够坐飞机的就不赶火车。
住得不舒服就浑身不得劲。所以有这么一个跟师父交情好的机括高手原意帮忙,自然是可着劲折腾。
图纸画了又画,改了又改,又要舒适又要低调,不然走在路上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快来抢我!?”
经过高手的打造,君紫萱的房车自然是怎么坐怎么舒适,怎么使怎么方便。除了师父和身边四个丫头两大随从,还没人坐过。
君紫萱是不会委屈它当货车使的。所以后来又使人打了一辆当做货车厢使用。现在这个车厢就被君紫萱收在空间里。要用的时候才会放出去。
君紫萱把挑好的礼物搬上马车厢。又拿着几个篮子去摘了些应季的水果装上,再去另一个库房把一些风干肉及各地的一些土产挑了一些装上。
又把自己平时惯用的行李物品装在箱笼里,把一些常穿的衣物也收在箱笼里装好。又细细查看了一遍。
又想起傅天河的病,又跑到二楼的工作间,找出师父练的补身养气的玉露丸带上,又找了一大罐川贝枇杷露及蜜练冰糖雪梨膏装上,这才觉得差不多了。
从空间里闪身出来,发现他们六个还没回来。于是又闪身进空间里面一番挑拣。直到听到夏雨的声音在门外传来,才闪出了空间。
“小姐,我们回来了”。
君紫萱刚把房门打开,就听到夏雨有些兴奋的声音传来。
“小姐,我们买了好好多东西呢,客栈的伙计都帮着我们放在后院了”。
几人一边说一边随着君紫萱进得房来。君紫萱刚坐下,夏雨就迫不及待汇报开来:“小姐,我们买了很多米面菜蔬,还有厨房里用得着的一些油盐酱醋,另外还有一些炒货瓜果点心之类的”。
说完挠了挠头,努力回想还买了些什么东西。自己和寒冰她们都快把整条街搬了。
店铺里的人无不用最热切的态度迎着她们。买完了还恭敬地送他们出门,还让店里的伙计帮忙送到客栈,还巴结地让他们用好再来。
夏雨想想都觉得好笑,自己竟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夏雨扭头看到自家小姐看过来,忙说道:“小姐,你是没看到,我们进每一个店都买一大堆东西,人家店主恨不得把我们供起来,态度好得不得了”。
寒霜嗔了她一眼,回过头对着心情看来不错的君紫萱说道:“小姐,我们还买了好几床被褥,虽然我们和小姐都有惯用的被褥,但我想那些毕竟不是新的,还是要掩人耳目一些的好。再有就是,我们还到成衣铺里给家里人挑了一些成衣,鞋子我们怕买不好,各种鞋码都买了一双”。
君紫萱听到这里,赞赏地看看寒霜。
这个丫头还是一惯的细心,不说自己,就说四个丫头,这些年跟着自己,吃得好穿得好,银钱上也宽裕,又跟着自己南北易货,也是各自赚了一些不小的银钱。衣裳首饰平时也是用好的,比一般小门户的小姐还像小姐。若是单独出去,说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是有人信的。
而清风云霁,他们两人原本就有不菲的积蓄。跟着自己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又赚了一些干净的银钱,只怕手里的银子一般人家都比不上。穿戴上自是不俗,平时跟着自己身边就已是大家公子模样。
如果这样在傅家,这做丫头随从的穿戴比老爷小姐还像老爷小姐,估计大家都会觉得尴尬。
现在寒霜把问题想到了,还去成衣铺置好衣裳鞋袜,倒省了那些许麻烦。这丫头一向比自己要细心得多。
想到这里,君紫萱向寒霜赞赏地说道:“你做的很好,以后我有想不到的你也要多提醒我,一会你把今天的花用统计出来,我再把银子给你”。
又对着六人吩咐道:“我们要在傅家住好长一段时间,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好,住在傅家的时候就要安心地住下来,乡下农户自然比不得我们以前过的日子,有些事情也不用太较真,不可跟人生口舌纠纷!要守好自己的本份。傅家庄原是同一个宗族的,同气连枝,若让我知道你们做了不妥当的事,我是再不会留你们在身边的!”
君紫萱刚说完,六人就齐齐道不敢,表示都听小姐吩咐。
他们几个跟着小姐吃好的用好的,还经常有好吃的水果吃,看病也不用花钱,小姐给的月钱又丰厚,做买卖的时候也愿意带着她们一起赚些小钱,还能经常跟小姐出去见识,看各地不同的景致。
才不会想离开小姐身边,四个丫头也几乎都没有家了,小姐就是自己的主子和家人。
而清风和云霁曾发过誓要一辈子跟在小姐身边,认小姐为主。他们俩好不容易从血雨腥风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