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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潜伏深宫媚惑冷帝心:倾国红妆-第61部分

小说: 潜伏深宫媚惑冷帝心:倾国红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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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用心,也比任何人都努力。而现在,他所努力的成果,终于要拿出来验证了,他又如何不激动?

拍拍风林的肩膀,半月弯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昨夜与君卿夜分开后,她百思不妥,又找到风林交代了许多,军情紧要,也唯有冒险一试,为他把危险降到最低。

“月大哥,你不要担心,我行的。”

“是,月大哥相信你。”微微一笑,半月弯装作轻松,在这个时候,能给他多一点的鼓励,也许才是对他最好的激励。

风林嘿嘿一笑,面有红潮,望着半月弯明媚如花的笑颜竟有些发呆。风赢与君卿夜都算是世间难求的美男子,但风赢之俊在其阳刚健朗,而君卿夜却是那种惑人心神的邪冷,可直到现在风林才发现,原来世间最美的男子是他的月大哥。他忍不住想,世间怎会有长得如此娇美的男子呢?要是个姑娘家,那该有多漂亮。

怔愣间,君卿夜已缓缓而至,远远地朝风林抛来一物,大声道:“风林,换上。”

利落出手,成功接过君卿夜扔来之物,待看清后,风林竟是惊讶不已,“这、这不是元帅的战甲吗?”

君卿夜迎风而来,爽声而语,“这是属于你的。”

“我?”

“不想当将军的兵就不是好兵,风林,不想有一天成为像你哥哥那样统领全军的元帅吗?”慷慨激昂的话语、俯视群雄的姿态,君卿夜的行为像是为风林指引了一条康庄大道,令人神往不已。

风林大笑,自信道:“当然想。”

“这战甲就当是朕提前送你的,有朝一日,朕希望你能和你哥哥一样,穿着如此盔甲,一同陪朕守护这万里河山。”看似无情最有情,这也许才是最为真实的君卿夜,他视风赢为手足,那风林又如何会例外。

“谢皇上恩典,风林一定不负皇上所托,一定会帮皇上守好这万里河山。”风林激动着,一如当年风赢被君卿夜赏识一般激昂,原本就信心满满的他,更像是被注入了一种期望,整个人都神采飞扬起来。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那么漫长,当第一道曙光撕破夜的天幕,君卿欢已在翘首以望。晋同关前的黄旗依旧,他的心却已如困笼之兽,有些迫不及待。忍,他已忍了太多天,恨不能化做一道闪电,生生将那黄旗击碎。就因为那上面的几个字,将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化减为零,空有几十万大军,却只能按兵不动,这等苦楚,便是说也说不清。遥望着晋同关上那些雕塑一般的士兵,他的双眼几乎要滴出血来。

突然,晋同关的城门打开,一人一马,银枪白甲,疾驰而出。那风姿、那提枪之势,君卿欢厉眸暴突,狂喝一声,“风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那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给我杀,谁取他项上人头,本王白银万两,连晋三级。”

一触即发的恶战,终由这句话全面展开。

叛军将士们齐声发喊,像卷过大地的洪流,在黎明的曙光中蜂拥而上。风林一马当先,手提银枪,挥手抡出,在周身形成一个圆形的保护圈,将自己护在中央后,暴喝着冲向了如潮水一般的叛军。

半月弯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虽对风林的武艺十分有信心,可看到那样不顾一切冲杀上来的叛军,她还是被震惊了。以一敌百,那已是神人境界了,他一个半大孩子,面对着千军万马,难道真的能把他当成神中之神?

倾身而出,想要飞到城下帮风林一把,却在提足之时,被君卿夜自身后大手按下,“我说过,这些事情交给我。”言罢,他冷眸间寒光熠熠,杀机暴现。

至此,半月弯才惊觉他已披上一身黑甲,身后整齐站列着的是同样面色沉冷、劲衣莽甲的飞鸿骑。

晨光中,君卿夜坚毅的脸庞有如天神般威严,刀刻般的轮廓似也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半月弯猜到了什么,却只能痴望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缓缓松手,他回以她风华一笑,人已如苍鹰捕食般临城而下,朝风林被人潮淹没的方向直掠而去。

半月弯尚未回神,风中已朗朗飘来一句:“射!”

声过,人已动,那一排排冷面将士迅速就位,竟是飞鸿骑中兵器最为先进的弩弓营。他们三人为一体,一人掌盾,二人执弩,以车轮之法,二位弩手交替射击,省去了补装箭矢时的空余时间,令其攻击力也瞬时增强了一倍。

有了弩弓营的掩护,君卿夜很顺利地就来到了叛军之中。因为他身份特殊,是以,当叛军将士们认出他的身份,所有人都一拥而上,弃了风林而改攻君卿夜。君卿夜手执大刀,刺、扎、斩、劈,一气呵成,灵猿般的身体高空凌飞,配上他一身黑甲如墨,在那叛军之中显得尤为扎眼。

他的出现像是在叛军之中扔下一枚炮弹,众人呼喝而来,却又一拨拨倒下。弩弓营的弓手箭无虚发,而君卿夜的刀也从来不会失手,血飞溅而起,像是暴突之泉,喷洒四射着,染红了大地一片。

半月弯的心从未如此跳动如雷,竟是紧张得不能呼吸。君卿夜承诺过要守护风林,却不想竟是以自己为饵诱敌攻击,就因为她昨夜的一句话,他竟是真的听了进去。他的命比风林更吸引人,所以只要有他在下面,风林的阻碍只会越来越少,而必然的,逃脱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大。

晋同关的城头箭如雨下,君卿夜的四周已是尸堆如山,他气定神闲地挥舞着手中大刀,于千军万马前面不改色。腾跃而起,飞劈上一人,那小将的脸上惧意还未散去,人已被生生劈成两半。

大刀飞速抡动着,君卿夜一声暴喝:“风林,杀出去。”

见君卿夜被围,风林本要冲杀过来,忽听他如此一语,人已如梦初醒,一蹬马刺,飞马而喝:“挡我路者,杀!杀!杀!”

风林连叫三声,只为壮其声势,那些本已在他手上吃了亏的小兵们,见他满脸是血仍斗志高昂,竟都心生惧意。风林知道机会已至,若是再不冲杀出去,便会无力回天。手握枪杆,一线长挑,挑得一路的人仰马翻后,倏然低头,紧伏马背,如离弦之箭,一路狂驰而去。

见风林已去,半月弯难抚狂跳芳心,竟是再顾不得,夺过一侧士兵腰间所配长刀,娇声长喝,同样蹬墙而出,轻盈如燕般飞向君卿夜所在的方向。

几乎在同时,晋同关的城门又在沉重的嘎吱声中骤然打开,奔腾着的铁骑如虹,轰天而起。飞鸿骑涌出,人人手持刀弓,配合着城头上弩弓营的箭林矢雨,始料不及的叛军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死伤之人不计其数。

半月弯身形飘忽不定,被她紧握手中的那把大刀光芒烁动,柔若无骨的纤手挥舞着迷蒙光影,以令人无法揣测的进击路线,不断变化、不断接近,周遭响起尖锐又若有若无的呼啸声,似是鬼声啾啾。

无形的压力压迫着叛军的兵将,半月弯全力出刀之下,尚未正面交锋,叛军之中已有人退缩不前,不敢再近她身。

行行杀杀,她逼近君卿夜,二人手腕齐飞,只听得哀嚎声声遍地而起,晋同关前有如人间炼狱。

虽隔着不近的距离,但君卿欢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身着男装的她,那样冷艳的容颜,那样嗜血的杀气,还有那股子熟悉的感觉。他倏地站了起来,眼神越过千军万马,痴缠般落于她的身上。

“是她,是她回来了?”狂喜之情溢于言表,君卿欢几乎要朝半月弯飞奔而去。但那样激动的心情未能保持太久,片刻后,他竟是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帮着他对付我,怎么会?”

时利子一直静观着战场局势,却见君卿欢面有异样,待他多看了某处几眼,便已明白君卿欢为何如此。他面色微寒,却是直言阻止,“王爷,小心有诈。”

“可是军师,真的是她,本王绝不会认错的。”君卿欢还要争辩,时利子已是犀利而语,“王爷,大敌当前,当放下儿女私情,若是半月弯尚在人世,且不说她会不会帮君卿夜争这天下,只说她出现在晋同关便已是令人匪夷所思。老夫刚放出消息说有人在梅塔丽沙漠见过她,她竟真的在此地出现,难道真的有如此巧之事?”

“这……”

见君卿欢有所动容,时利子趁机再道:“且不说之前那个俞婧婉长得如同萱妃,只道那梅塔丽的幻影王爷都曾见过,又如何肯定那名女子并非假冒?半月弯与那君卿夜有灭国杀家之仇,如若尚在人世,便是不帮王爷,也断不可能倒戈相向,更何况还是于千军万马中为他拼命。所以,种种迹象表明,此女子绝对不是王爷所认识之人,只不过长得十分相似而已。”

时利子字字珠玑、句句在理,君卿欢终是哑口无言。只是,那秀丽的身影、那清绝的气质,除了她,世上真的还会有第二人?不及君卿欢沉眸深思,那边战事已呈结束之势。

这一场恶战,真真来得快,去得更快。飞鸿骑的目的根本不是要血战到底,而仅仅是迎君卿夜回城,是以,在君卿夜的指挥之下,他们进退有序毫不恋战,在他方尚未做出最快反应之时,便已及时回撤,根本未给君卿欢决战的机会。

君卿欢的右腿为君卿夜所伤,用尽了良药,也只落得个行动不便的下场。如今,眼睁睁看着君卿夜被护驾回城,他却无力一雪前耻,思及此,便只觉胸中怒气翻涌,几欲呕血。

正待下令大军全力攻城,却见城头弩弓营已放下手中弩箭,重新挂上了那面写着先帝名讳的明黄锦旗。

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好几回,君卿欢终是含恨咬牙,望向时利子痛苦而问:“军师,本王还要忍到几时?难道只能这样遥遥无期地等待下去?”

时利子一脸忧心,直言道:“老夫原以为只要围上这晋同关几月,便是他们不肯出城,亦可活活将其饿成一座空城,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事了。”

“军师何出此言?”君卿欢本是急躁的个性,最近又备受打击,是以,在很大程度上,他都十分依赖时利子,突见其忧心忡忡,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那方才突围而出之人,使的一手风家枪法,定是那风赢的弟弟风林,王爷难道不曾想过他冒死出城的理由吗?”

一经提醒,君卿欢不由得也沉下面来,不安道:“军师的意思是,他是要去搬救兵?”

“依老夫看,该是如此。”

封王十载,君卿欢对大周的军事分布了如指掌,此番又经时利子点拨,他便娓娓道来,“若真如此,军师亦不必担心,他能调动的救援兵马其实并不多。飞鸿骑的三十万大军都在这晋同关内,烈虎骑上京会师的仅有十万,骄阳骑更少,仅八万,争天骑同是八万,就算他能全数请来,也仅比我军人数超出几万。不过依本王看,他想要三军同援,也不太可能做到,毕竟这三路大军分在三处,实难汇集在一起。”

时利子也认同君卿欢的说法,只是,话虽如此,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小子能从五十万大军中冲杀出去,又有何人敢保证他不会真的请到三路大军回来?假若他们毫无防备,而援军又至,那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攻城,经过深思熟虑,君卿欢终于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虽觉援军赶到的机会不大,但战争从不能当成一场赌博,输了便是死,再无翻身的机会,是以,他绝不可任事态发展到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步。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本想要名正言顺地继承大统,现实却逼得他不得不放弃一些所谓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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