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也疯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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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眼蹲在马路牙子上,脸上绑着一块纱布,嘴里叼着的烟屁股被他一把拽了下来,然后踩在脚下使劲的抿了抿。那对情侣站在他的身后,神色萧然,男生也已然变得鼻青脸肿。
在他们身后就是一家二十小时闪着灯的派出所,一个面色铁青的男人在他们走出来之后,从派出所里出来,到了那三角眼的身后,一脚就踹了过去,把三角眼踹了个大前趴。还好现在深更半夜的车辆并不多,不然,那三角眼很可能就直接滚落到车轮子下面了。
他心惊胆战的爬了起来,然后低着脑袋,走到了铁青脸色的男人的身边。
那男人揪着他的领子一拳就揍了过去,骂道:“你个败家子!胆子肥得可以盖得住天了,老子当初怎么没有把你射墙上!你知不知道那个集邮册值多少钱!啊?你给丢了,竟然还丢了!还跑到我的书房里去偷东西,知不知道那本集邮册是老子准备送人的?我给你的钱还少吗?你还偷,还偷我的集邮册!妈的!”
那男人本是穿着一身平板西装,如今这般大打出手,气质神马的荡然无存,一头光亮的秃顶更是在派出所的灯光下闪的发亮。
“爸,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再?哼,你还敢给我提再字?这件事情,你让我以后怎么跟白老解释?还有你们!”
三角眼他爹猛的一回头,然后指着那对情侣,恶狠狠的说道:“真希望你们明天还能活着看到太阳!”
那对小情侣顿时花容乱颤,面色惊恐,当街就跪了下来求饶道:“裘大哥,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姓裘的冷哼一声,一只手就把那个三角眼儿子给提了起来,转身就走。
而在他们走过之后,那对情侣身体软倒了下来,犹若浑身的力气都散了尽了。刚刚相扶着往回走了几米,就发觉在旁边的黑胡同里窜出了几个人来,一阵异香传过,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的落在了两个人的怀抱里,而那两个人相视一眼,就飞速的把那两个人拖进了黑胡同。接着,就在胡同里驶出了一辆没有牌照的破面包车,在派出所前面的街道上以相反的方向飞逝而去。
黑夜里,派出所的灯光依旧闪亮着,与那个远走的面包车上的破车灯,一闪一闪的交相辉映。
片刻之后,一切归为沉寂。
清早,沉疴翻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然到了八月二日,离二十八号开学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许是昨天折腾的太晚了点,搬到新家还是有些不适应,她竟然赖床赖到了九点。不过想了想自己日后的好日子,沉疴也就不慌不忙的洗漱,吃早餐。之后这才开了电脑,然后优哉游哉的登上邮箱。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有那么多人给她邮件,看来回收旧衣服的广告很火爆啊。
果真,开了那个网页,里面已经有了颇为壮观的十几楼留言。当然也有灌水打岔。沉疴把那些邮件统一分了区,先没有理睬。现在还没有时间零零散散的收购,她要定下一个时间段来,不然这样下去会浪费很多时间。
接下来就要去买一些用来称量衣服的用具了。这些东西倒也好办,沉疴的想法也很简单,直接去找个农贸市场,买个卖菜人家用的那种大秤就成了,这样还省时省力的。
她穿戴整齐,刚想出去,就听见门铃声响起。沉疴暗自琢磨,这才搬新家怎么就有人上门了呢。
从猫眼望去,白墨衣冠楚楚的站在外面,今天的装扮倒是没怎么变,却换了个金丝边的眼镜。
沉疴拉开门,无奈的看着他说到,你也太早点了吧。
白墨笑的很无害,两只手背在身后,然后右手先拿了出来,是一朵洁白的百合花,而另一只手上提的东西却让沉疴哭笑不得,丫的竟然是一双男式拖鞋。
“怎么,送我一朵鲜花和一双男式拖鞋,这是什么意思?”
沉疴自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丫是不是打定了主意,以后就往自己家钻了,连拖鞋都自己准备好了?
白墨用腹黑男典型的纯洁笑容遮掩住肚子里的一滩墨汁,无辜的说道:“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脚气通过你的拖鞋传染给你。这双拖鞋我可不是送给你的,来的时候我就拿着,走的时候自然就会带走。绝对是你家专属拖鞋,只不过是随着我的到来而到来。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它了,可以直接跟我说,它自然会让我带它过来。”
这是什么谬论,沉疴哭笑不得的让他进了房间,随后那厮果真把鞋子的包装撕掉,就地穿了起来。那朵百合花也被他递到了沉疴的面前,香气浓郁的百合让沉疴略微有一些欢喜。找了只瓶子插了进去,然后看着白墨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我可是要走了,你的陪着这双拖鞋自己在这里呆着,还是立马拎着他回到他该回去的地方呢?
白墨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道自然是你走到哪里,那双拖鞋就跟到哪里。
第28章
“喂,这是要去哪里啊?”
白墨跟在沉疴的后面出了小区,但是,沉疴一没打车二没过马路,拐了个弯,就向小区附近的蔬菜批发市场奔去。
这是一个二层的大型室内菜市场,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吵嚷着,拥挤不堪。地面上还有的地方有着水迹,看起来很是脏乱。沉疴和白墨两个人出现在这里面确实有些格格不入。白墨更是没有来过这种地方,蔬菜水果自然直接在超市买了,他怎么能自己动手呢。于是他闪闪躲躲的,一张脸上满是苦涩,白色的衬衫时不时的被过往的人蹭上一丝脏脏的痕迹,两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狼狈不堪。
沉疴如愿以偿的花了点钱买到了一个很大的秤,是和医院里面那种体重秤相似的东东。两个人连拉带抬的把那台怪模怪样的东西抬出了菜市场,沉疴又买了很多包装袋之类的东西夹了回来。
白墨看着自己身上这件雪白的衬衫变成了灰衫,脸上说不出的尴尬和郁闷。沉疴看着他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开怀大笑起来,责骂道,怎么样,吃到跟着我到处跑的苦头了吗?白墨把眼镜摘了下来,把塞到了上衣口袋取出一条白净的手帕,清爽的双色瞳孔看的沉疴一阵目眩,暗道这人还真好看。他听了沉疴的话摇摇头,依旧是那番自负贵公子的模样,说道就算你天天钻菜市场我也会跟着你。沉疴不以为意,继续打击他,毛、主席曾经说过,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为了免得你被罩上流氓的光环,我劝你还是早早收手,免得到时候难堪。白墨发了下愣,鄙视道你还真是生的一副伶牙俐齿,不过,早晚你这坚强的铜皮铁骨会被我攻破,别惹毛了我,惹毛了,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血泪的代价,信不信哪天我从十二楼吊上跟绳子把自己吊在你窗户面前扮鬼吓你。沉疴淡定的摇头,说不怕,你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我怎么还会怕。不过,我一个月后还不一定住不住在这里。
白墨顿时安静下来,他问道你要去哪?沉疴装作一副天涯沦落人的潇洒模样,把自己的飘逸秀发往后一拨,长叹一声,君子当自强,身似浮萍流浪它方。白墨却撇了撇嘴,重新把擦好的眼镜戴在鼻梁上,回道君子当自强,你是女子,你不用。我包养了你算了。沉疴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看来你总算是露出你的庐山真面目了,不要在我面前继续装绅士,否则我会忍不住芳心暗许的。白墨昂起好看的下巴,看了看天空,说到绅士的气质与涵养深深的印在了我的骨骼当中我已经无力自拔。这不是假装,这是一种本能。
沉疴听罢,头也不回丢下一句我的绅士,再晒下去你娇嫩的皮肤就要爆皮干燥了。然后抱着那大包东西就往回走。白墨紧忙小心翼翼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面胳膊,还好没有晒出黑斑,然后拽着那巨大的秤跟着她回去了。他郁闷的说道小朋友,这等关系到外表的重大事件,可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
沉疴偷偷诡笑,反正她也不怕晒,自从有了异能,她的皮肤可以越来越好,越来越白,伤痕痘痕暗疮粗大的毛孔神马都已经于她无缘,这也是她整个人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另一方面。她并不是美的倾国倾城,若非这越来越好的气质和那股迎面扑来的天然气息,沉疴是不会想到白墨同学为什么看上她的。或许他也只是无聊解闷吧。
毕竟像白墨那等贵公子,沉疴是从来不去想象的。他也应该不会缺少鲜花的簇拥。
两个人很快到了九楼。每一楼层也不过只有两户人家,在电梯口还是有些可以放置杂物的地方的。沉疴和白墨把东西放到了外面的杂物堆旁边,这里堆积着一些不用的家具,别的东西还真没有。然后两人回了屋,沉疴连忙从冰箱取出冰块倒在玻璃杯里,然后倒上了一大杯冰水递给了白墨。
白墨解开了脖颈下的两个扣子,脸色热的发红,道了声谢谢然后依旧保持着自己那翩翩风度小口小口的喝着,然后依旧问道,一个月后不住了你要去哪里?
沉疴没想到白墨还真的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她笑道,这个房子一个月以后朱砂不知道还会不会租出去。而且一个月后我也开学了,如果朱砂不租了,我就去学校的宿舍里住。
白墨眼睛一亮,说道,你是珠虹大学的学生?沉疴点点头,说道还没入校的新生。然后把冰水放在台子上,觉得大热天头发被束缚的很难受。进了洗手间,把绑着的马尾辫散了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散而下,就着室内空调的温度,脖子也不会再被捂出汗了,洒脱的很。白墨看的目光有些发直,他发誓自己没有见到过这么自然美丽的女孩子,沉疴的一颦一笑都颇为震动这个小混血的心。但是,有一件事他一直很想问,她到底买那个大秤做什么?
沉疴被白墨这么一问,顿时暗道糟糕,这白墨经常光临,若是自己家一堆旧衣服,顿时变成了新的,他会怎么看待自己?想到这里,她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决策是不是有些唐突了,看来收购旧物的活计还真不能在小区里做,至少不能被白墨发现。灵机一动,她回答道,是给别人买的。
白墨哦了一声,忍不住的想问道,你怎么自己在珠虹住,你的家人呢。
沉疴听了这句话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内地里还是有些淡淡的难过。而她下午还要想个别的法子来安置这些东西,再加上有些微微的不悦,自嘲的说道,家人神马的,都是浮云。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白墨听得出沉疴话语间有些许的不耐烦,作为一个眼力甚好的情场高手,白墨是不允许自己在佳人面前有失体统。他笑了笑,看了看时间,说道真的,已经中午了,那么改天我请你吃晚饭怎么样。
沉疴边说着已经边走到了门口,倚在那个玄关的木框上微笑着说道,改天再说。
这姿势已经摆明了要送客了,白墨也不能再继续没皮没脸的问了,换了鞋子,他说道,这样吧,过两天我找你去商场买几件衣服?
沉疴只是依旧那副微笑看着他。白墨无奈的耸耸肩,开了门,刚想走,却听见沉疴在背后叫住了他。白墨回头,还以为沉疴突然转了性子,谁想到沉疴手里提着一双拖鞋摇晃了两下,说道把你的拖鞋也带走,而且我希望我邀请你的时候你才出现在我家的门口。
这句话多少让白墨感觉到一丝不受欢迎的意味。他取了拖鞋,这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沉疴把门一关,就靠在墙壁上郁闷的直翻白眼,神啊,她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