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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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回到端亲王府时,皇帝的御撵停在门口,浩浩荡荡的宫人守在那里。
她心中一紧,不安地皱了皱,顾不得多想,快步朝苑子走进。
皇帝明黄的身影立在门边,鹰眸里戾气横生,他劈头盖脸的怒问,“你还知道回来?整整一夜,墨儿生死未卜,而你作为妻子,又去了哪里?”
“皇……”至今,楚姒清都不愿开口喊他父皇。心中顿时乱作一团,君墨生死未卜?怎么会?只是受了普通的剑伤……
“告诉朕,你去了哪里?”皇帝明知故问,冷森森地看着她。
楚姒清没有回答,不卑不亢地说道,“让我进去看看他。”
“你若对君墨存有不好的心思,朕即刻就杀了你。”皇帝怒不可遏,猛然抽出身侧侍卫的长剑刺过去。
楚姒清身体屹立如松柏,视死如归地站在剑下,“如果我会害他,定当受天谴,永世不得超生。”笃定地说道,心尖泛起阵阵巨痛。
“那朕就如你所愿,证明你的忠诚。”皇帝厉声喝道,鹰眸里掠过一抹幽冷的光。
“父皇,不要伤她。”慕容君墨虚弱的声线自屋内传来,短短的一句话用了全身的气力。
“墨儿!你好好修养身体,朕还有国事要处理,改日再来看你。”皇帝愤然甩袖,阔步离去。
“君墨。”楚姒清踉跄着跑进去,得见男人死灰般的脸容,瞬时鼻尖一酸,红了眼眶。
“清儿如约回来了。”慕容君墨挣扎着起身,唇角溢出一抹释然的弧度,他静静地凝着她,只觉得万般奢侈。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受伤?”楚姒清痛心地问道,将他扶住揽入怀里。
慕容君墨云淡风轻地说道,“没什么,是父皇大惊小怪了,失血过多,导致晕厥。”
“我不信,你别糊弄我。”楚姒清打断他,如何都不肯尽信。她了解这个男人,受了天大的伤,也只是一笑而过。
“好了,我很饿,你别执拗这个问题了。”慕容君墨不悦地挑眉,扯开话题说道。
“恩,我扶你坐好。”楚姒清没敢多问,朝门外吩咐道,“莫兰,莫兰,将早膳送来。”
须臾,莫兰同侍女端来精致清淡的膳食,满满一桌子,慕容君墨看了并没食欲。
“不是饿了吗?”楚姒清端起清粥递过去。
“一看见清儿回来,差不多饱了。”慕容君墨调侃地说道,眼角眉梢是化不开的宠溺之情。
“贫嘴。”楚姒清嗔怪一句,低头认真吹了吹热粥,末了才亲手喂给他。
慕容君墨饶是再没胃口,能得此服侍,不一会就吃的津津有味。
慕容君墨身体耗损过大,恢复地极慢,每日憋屈地躺在床上,连下地都不允许。午膳后,楚姒清累的在软榻上睡过去。
慕容君墨醒来,见她如此,眉头深锁着翻身下床,他艰难地迈着步子,朝女子走近,拿出雪色绒毯,轻轻给她盖上。
楚姒清浅眠,蓦地惊醒,见男人走下床,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君墨,你怎么下地了?孙御医说七日内不能走动的。”
“别听那老家伙危言耸听,我身子骨健壮,半点事都没有。”慕容君墨说话的同时,脑子里一阵眩晕,楚姒清及时扶住他,才幸免栽倒。
“你给我乖乖地躺回去。”她恶狠狠地命令。
“就走一会儿,我骨头都躺硬了。”慕容君墨商量的口吻说道,朝堂上人人畏惧的端亲王,在家面对妻子,半点威严都没有。
“没有商量的余地。”楚姒清语毕,不由分说地将他往前推。
慕容君墨无奈地垂下头,“我想沐浴,清儿让莫兰进来服侍吧。”只想着将她赶走,能好好休息一会。
几日以来,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他哪里忍心?
楚姒清怔了半晌,一脸不悦地问道,“作甚让其他人,我服侍地不好吗?”每日会给他擦拭身子,但羞于擦洗下身,一向洁癖的他,今晚许是忍无可忍了。
“还是让莫兰吧,她是熟手。”慕容君墨高兴之余,更多的是窘迫,虽已成夫妻,两人都是相敬如宾,最亲密仅仅那么一次,因为她月事到来及时地止住了。
“熟手?”不知为何,这两个字如同针尖狠狠扎了楚姒清一记,她微沉下脸,嘟哝着质问,“你跟她很亲密?是不是什么事都做过?”
☆、194 残暴的惩罚(5000字)
“哈哈哈。言欤珧畱”慕容君墨闻言,忍俊不禁地笑了,笑的绝艳风华,颠倒众生,“清儿莫不是吃味了?”
“吃你个鬼!总之从今日起,不准跟她有任何肌肤相亲的事,洗脸也不行,要是你懒得动,大不了我亲自服侍。”楚姒清酸溜溜的说道,一想莫兰“狐媚”的脸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好好,谨尊夫人懿旨。”慕容君墨眼角眉梢是化不开的笑意,爱不释手地刮了刮她气鼓鼓的脸颊。
“还有……”楚娰清不依不饶地嘟嘴。
“还有什么?统统说出来,我全都答应夫人。”慕容君墨把玩着她的发丝,极尽宠溺地看着她嫱。
“往后不准做傻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莫兰都告诉我了,那夜捉赤焰狼,你被袭击,为了顾及我,没有及时将毒素逼出来,差点丢掉性命。”楚娰清心有余悸地说道,随之而来的是莫大的痛心。
“恩,我答应你就是。”慕容君墨敷衍地回答。
“君墨,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楚娰清哪里是好糊弄的人,仰起脸不悦地命令道镝。
“恩,夫人的话,为夫谨记于心,往后再也不做那种傻事了,好不好?”慕容君墨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宣誓。
“这还差不多。”楚娰清满意地勾唇,倾身上去奖励给男人一个浅浅的吻。
慕容君墨飘然若仙,一脸坏笑道,“清儿你真好,还有没有福利?不觉得少了些吗?”
“你得寸进尺是不是?”楚娰清气的面红耳赤。
一炷香后,偌大的白玉池里,雾气袅袅,朦胧中渗着暧昧的味道。
楚姒清目不斜视地给男人褪下外衣,单薄的内衫熨帖着男人健硕的身形,她小心脏蓦地乱跳起来。
“怎么了?”慕容君墨哪里不知她的羞涩,故作不知情的反问。
“没事,我没事。“楚姒清欲盖弥彰地说道,脸颊处绯云朵朵,手利落地扯下内衫,眼睛闭得紧紧。
“清儿,扶我下水。“慕容君墨明明有气力走路,偏生要为难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噢。”楚娰清诺诺地应声,艰难睁开眼睛,好在男人穿了亵裤,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
但清晰瞥见他古铜色的健硕胸膛时,依旧羞得满面绯红。
哗啦的入水声,慕容君墨仰头靠在白玉池边,一副慵懒惬意之态,“清儿,可以了。”
“恩。”楚娰清收回游离的思绪,躬下身子,拿起锦巾替男人擦洗后背。从未如此主动服侍人,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她乐在其中。
“清儿,他的眼睛治好了吧?”许久,慕容君墨切入正题。
楚娰清一怔,淡淡允了声,“恩,好了。”
“我知道,四哥是因为你而瞎,他对你的情谊不比我浅,如果实在放不下,明日我给你休书。”慕容君墨转头,一脸正色地看向她。
“君墨,你不要我了吗?”楚娰清心中一咯,委屈的话脱口而出。慕容熠尘虽好了,但她从未打算回到他身边,心已伤,情已逝,再见只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傻清儿,我怎么会不要你?”慕容君墨心绪大动,高兴地难以自持,他没听错吧?明明是她不要他才是,他无时无刻不活在惶恐中,那种不安定的感觉比死还难受,如今亲耳听她说出来,仿若置于不真实的梦境里。
“休书的事,往后不许提。”楚娰清蹙眉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好好,那你也不许反悔,一辈子都得做我慕容君墨的妻子,哪也不准去。”慕容君墨连连答应,反手一拉,将女子带入水里。
“啊。”楚娰清惊叫一声,小脸扑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羞得面红耳赤。
慕容君墨唇角勾起得逞的弧度,修长白璧的手指轻轻按揉着她绯色的脸颊,无比自豪地说道,“我的清儿,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薄薄的雾气萦绕周身,给女子绝美的脸容堵上一层朦胧胧的透明白纱,无限娇羞,醉人心神。
“哪有?世上女子千千万,美的比比皆是。”楚娰清虽然听得心花怒放,却依旧谦虚的回道。
“你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再倾国倾城的美人,在我眼中不过是劣质的玉。”慕容君墨极不恰当的比喻。
“油嘴滑舌。”楚娰清一记粉拳砸了过去。
慕容君墨反手握住她的柔夷,幽深的眸低渐渐晦暗,是赤。裸裸的***,“清儿,可以要你吗?”
“……”楚娰清深吸口气,努力告诉自己,从即刻起,将心和身完完整整的交付于他。
她娇羞地点点头,算是默许。
慕容君墨得到首肯,迫不及待地一亲芳泽,薄削性感的唇一口擒住她的粉嫩唇瓣。
“唔。”楚娰清嘤咛一声,反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
激情一触即发,火热势不可挡,两人缱绻纠缠,肌肤越发滚烫,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彼此。
慕容君墨浑身兽血沸腾,有什么几欲冲出体内,他理智全无,眼底只有女子的美,惊心动魄的美。
楚娰清被抵在冰冷的池壁上,仰起头被迫承受男人的侵夺,她沉浸着他给予的陌生感觉里,脑海里又不自觉忆起往昔的欢爱。
彼时,房梁上一抹黑影蓦地蹿下来,打碎了一室的暧昧,“楚娰清。”男人冷声唤道,渗着强大的怒气。
“赫连懿?”楚娰清浑身一个激灵,她从迷情中清醒过来,抬眸愕然地看向来人。
慕容君墨眸光陡然沉下,飞快地卷起岸边的薄衫,将女子裹得严严实实,“赫连懿?谁给你这个胆,敢私自闯进来?”
赫连懿大步走进两人,一副狂妄之态,“天下之大,没有我赫连懿到不了的地方!染有病症,就不要寻欢作乐,若是给不了你女人快乐,岂不丢了男人的颜面?”
“赫连懿!”楚娰清羞愤交织,可衣衫不整,只得忍受憋屈。
“你找死吗?”慕容君墨气的额上青筋凸起,他蓦地破出水面,掌风凝聚狠击了过去。
赫连懿不屑的挑眉,轻而易举的躲开攻击,身形快如鬼魅。“君墨,小心。”楚娰清急的焦头烂额。
慕容君墨重伤未愈,两个回合下来就被撂倒在地,却不敢松懈,挡在浴池前面,将女子护得严严实实。
他没有喊侍卫,是深知赫连懿既然能闯进来,侍卫怕是凶多吉少,一时间陷入绝望,若不能保全心爱的女子…。。
“你的女人,本门主借去享用一晚,明日心情好,或许会还给你。”赫连懿张狂地说道,衣袖一挥,迷香散开,慕容君墨轰然倒地。
“清儿……清儿。”他意识渐渐模糊,死撑着不肯闭上眼睛。
“赫连懿?谁让你伤他的?混蛋。”楚娰清再也忍耐不住,她不顾一切地跳上岸,疯了一般撞向男人。
赫连懿反手一带,将她狠狠揉进怀里,鼻尖轻嗅着她幽香的发丝,“清儿,我该怎么惩罚你的不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忠?”
“放开我,赫连懿,你混账,我跟你什么关系?你没资格管我跟谁好?”楚娰清拼命地挣扎,小脸涨得通红,只觉得男人不可理喻。
他神出鬼没,一来就宣誓她是他的女人?不仅狂妄无知,还无耻自恋。
“什么关系?今晚等我们有了关系,我看你还老不老实。”赫连懿捏紧拳头,不做多想地将女子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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