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夫君很禽兽:强吻午夜情人-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青葱这时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床边的两个人,沙哑着声音道:“白月,你来了,吃过饭了没?”
“吃过了,吃得很饱。大姐,你好点了吗?”柳白月鼻子酸酸的,姐姐越对她好,她越觉得愧疚,如果姐姐凶她骂她,她反而会觉得好受一些。
柳青葱轻轻地点了点头,说:“真不好意思,本来是你到大姐这里来休养的,现在倒是搞到你来照顾大姐了。”
不风流的就不是男人!(三)
不风流的就不是男人!(三)
柳白月低声道:“大姐从小到大都那么照顾我,我一直都记在心头的。你要快点好起来啊。”
柳青葱感觉到心好痛,好似有人拿把刀在她心头狠狠割刺,既然她还当她是姐姐,为何要爱上自己的姐夫?
她抱着头命令自己不要去想,但刚才的情景却又浮上脑海。她将指甲用力剌入大腿,藉疼痛来麻痹自己。
她的动作在风琪俊眼里是病魔在疯狂折磨她,他如感同身受的疼痛,皱眉道:“小青,我看你很痛苦的样子,我还是去请大夫过来给你看看吧。”
柳白月亦是揪心地道:“是啊,今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
天知道她痛的是心,而非头。
她拼命摇头道:“我真的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我要休息了,你们都去睡吧。琪俊,今晚委屈你睡书房了。”
“你好难受的样子,我还是不能放心,我……”
“真的没事。去吧,帮我把门关上。”柳青葱侧过身去,泪已流了一脸,她悄悄地拭去脸上的泪水,她不容许别人看到她的自怜。
风琪俊呆呆地看着她,眼里是满满的疼惜,舍不得离开她一分一秒。
柳白月拉着他就走:“姐夫,走吧,大姐需要休息。”
直到被柳白月拖至门口外,风琪俊才重重地甩开她的手,恨声道:“你不要管我不要烦我行不行?”
柳白月怒道:“你冲我发什么火,我知道大姐病了你心情不好,你以为我就好受吗?”
“你不好受?我看你是恨不得她死吧?”
近日来的缠绕心烦将风琪俊的耐性全磨光了,烦躁得令他顾不上风度了。
不风流的就不是男人!(四)
不风流的就不是男人!(四)
柳白月抚心自问,她真的有想过大姐会死吗?
在她心底深处,她也知道如果大姐死了,那就再也没有人会跟她抢东西了,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她甚至拒绝承认自己有这种想法,只因这想法实在太自私、太卑鄙、太无情、太狠毒……
她痛心地看着他,哽咽着说:“我没有想过要她死,我在你心里难道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终于知道,在风琪俊心里,她什么都不是,甚至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你是什么人对我一点都不重要,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姐夫,那我还会当你是妹妹。很晚了,去睡吧。”风琪俊大步向书房走去。
原本病得一塌糊涂的柳青葱现正站在窗前,透过纸窗的一个小洞,她将两个人的对话全看见了。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
她早就知道风琪俊不会背叛她,她不相信。
这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天上星光点点,温柔的月光洒满大地,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纱。微风轻拂进庭园,这样的夜,有多少人无眠?
灯火未灭的回廊,檐下燕声已静谧,屋里透着缕缕紫檀的芬芳。
她躺在床上,告诉自己,不能去想他,他现在根本接受不了她,她就更不能去纠缠他,这样反而全令他更厌恶。
可惜无奈她越是要排斥这胡思乱想,此时就越加的乱想,不知怎么,脑袋中也尽是他的音容笑貌,以及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仿佛就在眼前似的,怎么挥都挥不去,结果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久久未能眠……
书房的灯依然亮着,透过纸窗可以看到一条人影坐在窗前,他喝了一杯酒,又继续端起书来看。
他睡不着,看书是最好的消遣办法。
不风流的就不是男人!(五)
不风流的就不是男人!(五)
别人都看他武功很好,其实他更爱习文修书。
平时都太忙,难得今天有空可以好好地看看书。虽然他的心里依然念着小青,但只要她好,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院子的一棵小树下,一条人影正伏在那里,她就是柳青葱。
她已经在那里蹲了一个时辰了,那些风似乎要跟她作对一样,拼命地往她脸上刮,她将身子缩得更紧了。
夜越深,天气越冷,柳青葱的一双眼睛却依然瞪得大大的。好几次她都等得几乎睡着了,最后却被冻醒了。
她要等的人大概是不会来了,就要她正想站起来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她定睛一看,她等的人果然来了!
她并没有因此而兴奋,一颗心反而揪得紧紧的,就连披在身上的斗蓬滑了下来她都未曾察觉。
柳白月“嗖”的一声,如轻烟般踩着莲步快步而来,她在书房前站了一会儿,却不去敲门,只是望着里面人影发呆。
她犹豫了,这样做,好吗?
可她又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每天看着他和柳青葱亲亲热热的,她都快要疯掉了。好想去亲近他,却又碍于身份不能这样做。
今夜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了,正是适合出没偷东西的时候。
尽管风琪俊专心看书,但房外有任何微妙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一双锐耳。
听那声音到房前就没了动静,半晌后,他终于抬起头大喊一声:“谁啊?”
门外一片沉静,并未有人答话。
风琪俊站起来走出去开门,见到柳白月时,他呆了呆,然后问道:“你……有事吗?”
不风流的就不是男人!(六)
不风流的就不是男人!(六)
柳白月抬起头时,一双眼睛似天上的星星般明亮:“可不可以进去再说?”
他一时看得呆了,竟然忘了拒绝。
柳青葱就蹲在那个门口对面,屋里的东西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可风越刮越大,她根本听不到对面两人的对话。
柳白月独自走进屋里,看了看桌上的东西,淡淡地道:“你在看书?”
“你有什么事吗?”风琪俊重复地问了一句。
“你不用这么见外吧,毕竟我们……”
“闭嘴!”
“这里没有别人,你不用装了。不风流的那个都不是男人,来吧!”柳白月娇媚地拖起他的手,风种万种乍现。
风琪俊沉着脸甩开她的手,冷冷地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柳白月压低声音道:“好,就当你不是那种人,我是。那你来陪我,这是我最后一次要求你,明天我就跟大姐告辞,再也不烦着你,再也不打扰你们夫妻恩爱。”
风琪俊呆站在那里,犹豫了。
“你就从了我吧!这样大家都好。我知道你不属于我,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娇滴滴的声音撒娇着,已圈上了风琪俊的脖子。
“你说话可算话?”风琪俊紧抓着她的双手,厉声道。
“当然算。”柳白月温柔声起,此时已快速关上门去。
门关上后,在外面偷窥的柳青葱已经脱力,从窗纸上可以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不断地蠕动……此情此景,她还有看下去的必要吗?
要,她当然什么都要搞得清清楚楚。
她拖动着一双已经发麻的脚,来到了门前,贴耳倾听。
此刻屋里已经打得火热,就算是外面雷打他们也未必能够听得见。
背叛!(一)
背叛!(一)
“琪俊,我爱你!”
“嗯!”
悉悉索索一阵脱衣服的声音后,时不时传出一声声轻微地呻吟,柳青葱再笨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她如被雷劈了一般僵在当场,里面的两个都是她最亲的人,她怎么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疼痛,像是撕裂了心一般的疼痛。
她突然像疯了一样重重地捶打在地上,发重沉闷的声音。
她只知道,她没办法再活了!没有勇气再活了!
她突然抱头狂奔而去!
柳青葱一直掠出风家堡,直飞向后山的小树林里。
在树林里练功的风十七郎远远就看见黑夜中有人飞过来,整个人都看得呆了。只见她长发披肩,白色长裙随飞而舞,犹如天仙降临凡间。
柳青葱一头撞进风十七郎的怀里伤心地大哭起来,风十七郎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吓住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她从来不是个爱哭的人,可今天她的心里却堵得太慌,感情再无处宣泄。只有在风十七郎面前,她才会将自己才原始的心情全部流露出来。
她一直哭个不停,仿佛要将心里所有的委屈一次性全哭出来,泪水将风十七郎肩头的衣服打湿了一大片。
许久后,风十七郎才回过神来,他从来就没见过她哭得如此难过,他俊逸的脸庞,渐渐溢出一抹疼惜,轻轻地拍着她肩问道:“你怎么了?”
“不要问我,我只想静静地哭一会,可以吗?”柳青葱闷闷的声音有些哽咽。抱住他,靠在他的肩头,任由眼泪落在他的肩上。
风十七郎点了点头,动也不动,就让她这样一直靠着。
背叛!(二)
背叛!(二)
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了,偶尔能听到鸟语之声。她身上披着一件大衣,风十七郎的手就搭在她的肩上,与她紧紧相拥,他眯着眼睛似是睡着了,那安祥的样子很好看。
柳青葱的心里升起了一阵暖意,问自己怎么这样也能睡着。
她轻轻地拿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冰冷如水。风十七郎连忙抽回手,歉意地道:“我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
“对不起,是我太失态了。”柳青葱将大衣还给他,对他的感激藏于心里,在她最难过的时候,他总是在她的左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琪俊他欺负你?”风十七郎厉声问道。
“我不知道,如果你还当我是好朋友,你就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柳青葱拼命摇头,想要将那段记忆尘封起来。
风十七郎缓缓地走开,每走一步,就踢起几片树叶,他在一棵大树旁停了下来。他背靠着树杆,半眯着眼睛看她:“随便你吧,如果你觉得逃避会快乐一点,你就什么都别说。”
“对不起!”柳青葱吸着鼻子,心酸酸的,眼泪再次相聚在眼眶中。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好朋友就是要让你快乐,怎么都可以。”他诚意拳拳,认真的神情没有一丝掺假。
柳青葱呆呆地看着他,他为什么总是那么好?他一点也没有变过,仿佛他一直都在这里,时间也为他而停留。
她想向他走去,却发现自己的脚发麻了,差点跌倒,但马上又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扶住。
她抬头看他,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温柔,但一眨眼,那温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微笑。
背叛!(三)
背叛!(三)
“你真行的,居然能站一个晚上,也不怕冷。”
“还不多亏了你,也不叫醒我一下,你以为这样浪漫啊?”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浪漫?什么意思?”
他扶着她到一块大石上坐下,石头挺冰的,但他的手够暖,足以温暖她弱小的心田。
“浪漫……”她想了想,又道:“富有诗情,充满幻想!”
风十七郎抓抓头,闷闷地嘟着嘴:“还是不明白。”
“这样说吧,就是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她的话说了一半,戈然而止,一双眼睛空洞无神。
她的脑里不断地闪出昨晚的画面,顿时烧红了脸,因为羞?因为怒?
她突然全身抖动起来,像入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