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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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月底会在张贴新文预告的时候,公布名单。
这样的话,你们就能看其他大神的文。
话说最近开文的大神超级多,都是腾讯顶级的大神。
有些孩子就可以多扫一些好的文文。
让暑假过的欢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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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某悠的文写的罗嗦,其实每个人写文都是进步的过程。
上个文写的惨不忍睹,不少人说写的乱七八糟,不知道在写什么,看不懂
所以这次努力的改正自己的不足,尽力把感情的每一步脉络都描述清楚。
如果这样有的人看的烦,
某悠给你推荐好看的文吧,某悠自己找墙角画圈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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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悠深刻的检讨了一下自己
到目前为止,发了章节才一百多章。
就有四章是废话
什么抽风章节,推荐别人的文文,上架公告,还有这个。。
要是某悠是自己的读者,估计都想把自己拍S。。
唔,某悠老人家一枚
估计人老了,就这么的罗嗦,大家可以原谅某悠不?喵………
某悠以后除了推荐完结后推荐自己的新文,
绝对改正这个不好的习惯
尽量不这么抽风…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亲们就体谅一下下某悠这枚老人家嘛,哭…。
某悠要是食言而肥的话,就让某悠以后不准吃好吃的,唔…
作为吃货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承诺哈。
吃好吃滴,这是某悠除了追文看小说外,觉得最有爱的事情了。
…………………………………
采花夜盗4
墨非君把玩着绕在指尖的丝线,凉凉的回了一句,“穿衣服做什么,这样玩起来多刺激。”
云蝶衣撇撇嘴,刺激个毛线,采花男子方才的强|奸兽行加上衣服,才算衣冠禽兽嘛,现在没穿衣服,实在是名不副实。
而此时,被掳来的女子哭泣声逐渐变大,而且有扩散的局势,声带颤抖着,双手捂住自己身前的春光,却惊恐的发现找不到蔽体的衣服。
方才的时候,她的衣服都已经被采花男子给撕碎了。
云蝶衣微微侧了一下身子,看着眼前的女子,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的外衣借给她的时候,那女子突然狠狠的向着身后的树上撞去。
转眼间,她头顶有血迹蔓延,腥红的血从伤口处流出,等到发现她自己还有意识存在的时候,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我为什么还没死?”
看着眼前自杀未遂的女子,云蝶衣实在想告诉她一些比较专业的死法,教一下她如何才能死的彻底,不至于这么愁肠百结的。
但是最后还是尽力放轻声音看着那女子,“你没有被怎么样,不用以死成全名节。”
谁知那女子突然眨着一双盈满水珠的眸子,无限悲痛的看着云蝶衣,“我清白没了。”
云蝶衣无奈的抽了抽嘴角,“你放心,你连落红都没有,清白还在。”
方才那采花男子,只是撕了她的衣服而已,并没有真正对她做什么。
眼前的女子还没有出阁,她母亲应该没有来得及教她怎么才算没了清白,竟然害的自己要教,云蝶衣顿时有些无语。
眼前泪流满面的女子接着开口,“真的吗?可是他刚才都已经摸过我那么多处了……”
似乎是不好意思接着说,她只是一遍遍的低头看着方才被采花贼那双手摸过的区域,然后容颜上盛满绝望哀伤。
云蝶衣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子是在浪费她的时间,“摸过你的人多了去了,你母亲小时候肯定摸过你,为你换衣的时候摸过你,替你洗澡的时候摸过你,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自杀?”
好吧,她知道古代女子重贞洁,但是需要到这种地步吗?
采花夜盗5
此时她真的想很没同情心的说一句,方才那采花贼真的没有把她怎么样,甚至连前戏蹂躏都木有,那所谓的摸,就是撕裂衣服的时候触到她的肌肤而已。
她也知道她母亲的摸和寻常男子的摸,意义不一样,但是对于这种不知道生命可贵的人,她实在没有当知心姐姐的天分。
为这么点破事就去死,那么以前活着的所有痕迹,都失去了意义,所有的快乐将不能持续下去,拥有的幸福将会永远消失,错失的甚至还有如画的人生。
那女子表情凄楚,周身都散发着一种生无可恋的气息,“他看过我不穿衣服的样子,母亲说,女孩子被看了,就名节不保了。”
名节?那是什么破玩意,能当饭吃?能抵贫寒?能止饥饿?
值得拿自己的大好年华,如花生命,去祭奠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东西?
这古代女子的价值观真是让人纠结,云蝶衣指指自己,然后又指指墨非君,“我们两个也看过你裸|体的样子,你不用死了,随便挑个需要负责的。”
那女子许是被云蝶衣说的话吓的,止住泪水,弱弱的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云蝶衣看了一眼还被悬在半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采花贼,心里为他致哀,视线重新回到眼前女子的身上。
“那个把你怎么样的人肯定是活不了,你找他负责,也是守寡,孤苦伶仃的,不如找我和这位墨公子负责,说吧,你要找谁负责?”
那个采花贼落在墨非君的手中,要是还能活的话,就是亘古难闻的奇迹了。
那女子视线扫视到墨非君的身上,看着他恐怖的气息,吓的直哆嗦,似乎坠入了冰窟,又看了一眼云蝶衣,声音轻弱,“找你怎么负责?”
云蝶衣挑了挑眉,声音中透着云淡风轻,“你是要我娶你还是想让我养你,随便挑一个。”
女子诧异的睁大水灵灵的大眼,“你能娶我?”
云蝶衣细细想了一下近日补修的迷国律法,似乎并没有任何一条说她不能娶女子吧,“律法又没禁止,你想嫁,我就敢娶。”
多大一点事情,娶了放在一边,眼前的女子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采花夜盗6
只要别老在她的眼前想自杀就行,看着碍风景。
这女子要是现在真的为了那什么贞洁名声死在自己面前,以后会影响自己的睡眠质量。
方才还哭的声泪俱下的女子,此时已经彻底的止住哭泣的局势,一双怯弱的眼看着云蝶衣,又看着墨非君,眉目不断的纠结着,似乎在做着慎重的考虑。
过了好长的时间,她银牙咬着红唇,做出艰难的决定,指着墨非君,“我找他负责。”
她从未听说过女子可以嫁给女子的,与其嫁给眼前的这位姑娘被别人笑话,拿来说事,还不如选个男子负责,这样世俗中人也无法指责她什么。
听到这个结果的云蝶衣,顿时觉得眼前的女子眼力劲不好,明明是她看起来比较和善好不好,竟然不找自己负责,找墨非君那尊恶神负责,这都什么眼神嘛。
而墨非君直接开口,声音中带着薄凉的味道,“要死趁早。”
找他负责?死在他手下的亡魂不计其数,都没有哪个鬼有胆量半夜扰他清梦,找他负责,眼前这个女子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想找他负责,脑袋被撞成残障了吧。
就她那具长的和雕出的残次品木偶没什么区别的身体,谁有兴趣看?
他的品味,还不至于低到那种地步。
比起看着这种要死不死的低俗女子上演泪淹三军的戏码,他更对杀人有兴趣。
紧接着,墨非君手中的丝线微动,红丝产生清浅的波动从他的指尖传递至采花男子的身上,如同一缕清风划过水波,泛出浅浅的痕迹。
随之而来的是采花男子的惊天嚎叫,凄厉的如同猿在哭泣,他的四肢被勒出深深的血痕,鲜血不断的浸出,将原本赤红的丝线染的更加妖冶。
那丝线不断的深入肌肤,血痕愈发的触目惊心。
而墨非君似乎对于眼前的杀人游戏,兴致盎然,原本冷硬的容颜上早已浮起邪魅的笑容,周身都笼罩着夜之恶魔的气息。
明明是在做着杀人这样残忍的事情,却莫名的给人一种吸引力,似乎正在完成一件足以让世人惊叹的艺术品一样。
这算不算调戏?1
他如同玉雕般的指尖拂过那丝线,眼中闪过喋血的光芒。
云蝶衣看着眼前的墨非君,突然有点怀念那个超萌的君非墨了。
君非墨也许不如眼前的男子强大,但是和他相处,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给人一种清风在侧的感觉,如同立于云端般舒服惬意。
…当墨非君那惊心动魄的笑湮灭于嘴角的时候,他的手微动,采花男子的双臂又开始有血痕出现,溢出的血如同流淌的血色溪流,源源不绝。
采花男子的叫声更为惨烈了,因为过度的剧痛和恐惧,使得他的声音比太监还多几分尖锐,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如同碎瓷片划过玻璃发出的那种声音,让人觉得难受之极。
墨非君轻轻的丢出一个字,“吵。”
之后采花男子所有的惨叫声都消失了,只能看得见他张大的嘴巴,以及迅速扩大的瞳孔。
各种来不及发出的声音,就那样突兀的消隐在他的口中,如同被割去舌头一样,失去了语言表达的能力,唯有那辨别不出话语的口型就那样被定格。
云蝶衣看着采花男子所有的痛苦从惨烈的发泄变成了无声,突然有一种在看着无声电影的错觉,微微的侧开眼,只用余光去看。
看到云蝶衣的这个小举动,墨非君突然行至她的面前,手托起她白皙柔嫩的脸,强迫她正眼去看采花男子的痛苦和悲惨,“你不是说我杀人杀不出新意么?现在觉得怎么样?”
此时的墨非君和方才那个专注于杀人艺术的人仿若两人,和之前那个薄情冷硬的墨非君也不尽相同,他原本就比女子还风华绝代的容颜上突然多了几分孩子般的执拗。
一双眼中甚至带了些玩闹和兴味,睫毛如同笔刷在脸上投下剪影,似乎在说,哼,我如今杀人杀出新意了,你是不是该夸我一下。
云蝶衣被迫去正视采花男子,最后实在对鲜血交汇的赤裸身体没什么兴致,抬起眼,看着这样风格千变万化的墨非君,手覆上他的脸,在耳边慢慢的抚过。
墨非君抵触任何人的接触,原本打算按照惯例将云蝶衣丢出很远,将她摔的全身散架,却在她的手覆在他脸上的时候,奇异的发现心中没有任何的厌恶和排斥感。
这算不算调戏?2
心中略有些诧异,他不喜欢女子,关于这点,无比确定,所有靠近他的女子,他最本能的反应,就是直接当做废物扔到视线不可及的范围之外。
每次被那些胭脂味熏得,都要花费很多的心思去剔除那让人恶心的味道。
可是如今,竟然不排斥云蝶衣,一双眼突然变得暗沉,如同没有星辰的夜空,声音略带些低沉,让人判断不出真正的情绪,“你在做什么?”
云蝶衣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柔弱无骨的手依然在他的脸上游走,答的很是随心,“摸你脸啊,这你都看不出来,笨。”
墨非君的声音突然多了几分怒气,“我是问你摸我脸做什么?”
该死的,他一定是刚才被这个采花贼打扰了好梦,所以到现在还有点不大清醒,要不然怎么会觉得云蝶衣那双小手在她的脸上捏来捏去的,很舒服呢。
念及此处,看着采花贼的眼,突然带上了几分凌厉。
扰他清梦的人,怎么配拥有安乐死去的资格。
他定要这大半夜不去休眠,反而跑去采花的男子尝尝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蝶衣的手已经从他精致的耳边顺着脸颊不断的下移,清脆的声音回响在暗夜中,“看你有没有戴传说中的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