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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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君眼中染上了危险的意味,厚实的身体逐渐的靠近云蝶衣,带着惯有的压迫感,“你欠我糖葫芦,欠我饭,我是债主,我不让你嫁,你就不能嫁。”
和他的帐还没算清呢,他不允许她嫁。
该死的云蝶衣,竟然失信于他,而且把他一个人孤零零的遗忘了那么久。
害的他把难得的休眠时间都用来等她了。
在他等得快成望妻石的时候,她竟然敢淡定的嫁人。
这让他,情何以堪。
而她,竟然还淡定若斯的说,有什么不敢嫁的。
竟然敢丝毫不把他放在心上,若无其事的问,为什么不能嫁给其他的人。
真想把她生吞活剥了,让她不得不正视到他的存在。
云蝶衣听到墨非君的话,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似乎每次遇到墨非君都得吵,夜晚的空气比白日凉的多了,都降不下他的火气。
被他诡异的逻辑弄的,她顿时有种风中凌乱的冲动。
他是债主,她就不能嫁人了?那些借高利贷的人那么多,难道都不能娶妻生子了。
更可况,她欠的那些东西,有那么值钱?
又见墨非君3
足以影响到她的婚姻大事?
云蝶衣开始静默不语,墨非君深邃的眸子紧紧的凝视着她,似乎要望进她的眼底深处。
他们之间的气氛,对峙中又透着奇特的和谐,盛夏的夜风拂过两袭红衣,由于他们距离很近,那翻飞的衣袂相依在一起,如同揪扯不清的情缘。
此时,君非流突然出现,修长的身影逐渐的从暗夜中显露出来,他方才并不曾听见他们之间谈话的具体内容,只是看到‘君非墨’的时候,就忍不住出言相讽。
“这不是皇兄吗?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不急着去洞房花烛,在这做什么?”
墨非君听见君非流的话,冷硬的眉目中闪过一丝狠气,视线却依然停留在云蝶衣的身上。
云蝶衣则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如果今日君非流挑衅的是君非墨,她尚且需要出言反击,免得君非墨受到伤害。
可是如果是墨非君的话,她还是省点力气吧。
能欺负得了墨非君的人,估计正在回炉重造呢。
君非流眼见‘君非墨’和云蝶衣都没有说话,颇有些诧异,按照惯例云蝶衣此时应该出言袒护,反语相讥,怎么会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表示。
‘君非墨’软弱惯了,在他看来,没有开口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用那点迟缓的大脑运行速度思考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云蝶衣怕了他,所以说话更加的毫无顾忌,“真的不好意思,本皇子忘了,傻子怎么懂的洞房的美妙滋味呢。”
据说女子在嫁人之后,就会变得百依百顺,柔顺之极,所以他本能的以为云蝶衣之所以不语,是性格突然改变所致。
一脸不知所谓的说完之后,又转而看着云蝶衣,“真是可惜了,你就得过守活寡的日子,要是空闺寂寞了,本皇子倒是可以替你找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满足需求。”
在君非流话语落地的瞬间,空气中透着恐怖气息的寂静。
那种深入骨髓的安静,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君非流还没有明白过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墨非君已经出手了。
又见墨非君4
他左手扣成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锁上君非流的喉咙,因为用的力道较大,手指已经有部分嵌进君非流的血脉中。
殷红的血顺着那些血脉流出,逐渐的染红了墨非君的指端,如白玉般的指尖衬着那抹红色,在清冷的月光下,透着一丝妖冶的光芒。
君非流被掐的几乎窒息,又没有能力反击,感觉到胸腔内的空气正在不断的流失,头逐渐的有些晕,难受之极,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挂掉的时候,墨非君终于放开了他。
可是等待他的绝对不会是舒坦。
他尚且还没有来得及深吸一口气,墨非君便轻巧的抓起他身前的衣服,不经意间扯掉衣扣之后,将他狠狠的丢出十米之外。
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一抹喋血的笑意逐渐浮现在墨非君的面容上。
数年之前,在他和君非墨还是同一个人的时候,被几个皇子欺凌,彼时的君非流毫不留情在他的身上踹了几脚,差点要了他的命,如今他便要君非流断骨伤残。
而这,还不过是利息的一部分而已。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在他看来,是最仁慈不过的事情。
他墨非君才不会那么仁德,旁人欠他一分,必得付出千倍的代价。
等价的偿还索债,他向来不屑。
原本还想好好的留着君非流那条烂命,慢慢折磨。
所以这么久以来,并不曾主动去讨债。
谁知他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偏闯进来。
云蝶衣听见君非流如同鬼哭狼嚎一样的惨叫声,无奈的看了墨非君一眼,“你不觉得他再这样叫下去,我们一会就会被巡夜的御林军包围吗?”
就算哪处宫殿出了刺客,估计也不会叫的这般惨烈吧。
他要是再接着嚎下去,她和墨非君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墨非君看了云蝶衣一眼,并没有说话,衣袖一挥,银芒穿过空气直接射向君非流,几乎是瞬间,君非流的惨叫声便停止。
空气又恢复成之前的安静,似乎方才那样惨绝人寰的叫声只是一场幻觉。
远处的灯火闪烁着,精美的宫灯伫立在各处,一动,一静,相得益彰,无声的观看着这一切。
又见墨非君5
待耳边重新恢复清静的时候,云蝶衣看着墨非君,声音中略有些嗔意,似责怪,似不满,“你出手那么早做什么?好歹给我留个机会让我折磨。”
她原本没有出手的打算,可是放才听到被嘲讽空闺寂寞的时候,她就懒的淡定了。
他丫丫的,她最鄙视这种不会说人话,还偏偏喜欢开口说话的。
君非流那个破身子上次在诗会上,被君非墨揍的鼻青脸肿,身子骨有些散,过了这么久,脸上的伤在上好的膏药护理下,恢复了,但是明显的身体经不起多大的摧残。
方才又被墨非君弄断了骨头,那身子抗折磨系数估计快成零了。
害的她只能围观,因为她出手教训的话,他就该驾鹤西归了。
哦,不,他那种烂人,驾什么仙鹤呢,肯定是死了都只能走阴路。
墨非君一张如同刀削斧劈的容颜上闪过不满,“有我在,你还有出手的必要?”
君非流这种人,他随手就能解决,何须她再去锦上添花的出手。
云蝶衣抽了抽嘴角,他果然够张狂。
似乎想起什么,她转而行至气息微弱,却不足以丧命的君非流面前,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骨头不知道断了几根的君非流。
此时的君非流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来,面容扭曲的,如同刀刺一样,在看到云蝶衣的时候,显得更加的愤恨难当。
可是突然间,他所有的情绪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他眼中,只看得云蝶衣突然透着诡异蓝光的双眸。
她的眼如同幽蓝的大海,里面凝聚了千钧之力,却又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让人觉得头有些晕,然后忍不住沉沦,所有的抵抗和挣扎都失去了力道。
云蝶衣周身的气质突然多了几分飘忽感,明明真切的存在着,却似乎融于这暗夜,彷如无形一样。那双如同深海的眸子,正不断的控制着君非流的神识。
过了一会,君非流已经沉沉睡去。
而她的双眼,已经恢复成正常的颜色,如同亮晶晶的葡萄。
此时的君非流身受重伤,意识薄弱,要控制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又见墨非君6
墨非君也已行至她的面前,诧异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空气中,“摄魂术?”
云蝶衣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墨非君视线凝注在云蝶衣的身上,细细的打量着,从青丝到眉眼,不错过分毫,过了半晌,淡淡的开口,“你还真是杂家,什么武功套路都懂。”
先是缩骨术,后有摄魂术,他倒是很好奇这些失传的武功她还懂多少?
杂家??云蝶衣一听这两个词本能的想起咋家,那是宫中太监的自称,顿时粉唇轻抿,眸光闪烁,“你才咋家呢,你要是想夸我博学,能不能换个词?”
她才不要当杂家呢。
数缕红线蓦地从墨非君的袖中飞出,一下子缠绕在君非流的身上,他的指节微动,君非流的原本以为衣扣被扯掉而散落的衣衫顿时落地。
云蝶衣立刻侧过头去,余光依稀可见,君非流被丝线控制着丢进百花丛中。
他不着丝缕的身体,就那样躺在大片的花朵之上,说不出的奇异。
墨非君作完这些后,才重新回答云蝶衣的问题,“我说你杂家,你不喜欢也得喜欢,因为是我说的。我的一切你都必须喜欢,包括我说的每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希望她喜欢她。
云蝶衣咂舌,这话也太强硬了吧,他的一切和她有什么毛线关系,为什么她必须喜欢?他又不是铁口直断,说的话更不是金玉良言,她为什么都要喜欢?
而且就算是神祗说的,她都未必去听。
这个墨非君,每次都这么霸道。
她嘴角弯出弧度,一双带笑的眼睛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的耀眼,如同密布的星空,“你还真的是强势外加变态呢。”
墨非君眉色微动,似乎对于她说的话略有微词,语气中有淡淡的危险,“我变态?”
云蝶衣直接点点头,和他说话久了,对于他一身凛冽的气息早已免疫,
“上次你在那个采花贼没有衣衫相遮掩的情况下折磨他。这次又让三皇子裸卧花间,明显的对于男子不穿衣服有种特别的偏爱,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新婚之夜1
说完之后随手指了指笼罩在月光花香中的君非流。
墨非君慢条斯理的开口,很是不以为然,“是吗?你吃醋了?那我以后也这样对你,至于怎么折磨,另行研究,场所仅限于床shang。”
上次采花贼自己脱尽衣衫,非礼那早已记不清面容的女子,打扰他清梦,难道他出手的时候,还需要客气的先给他穿上衣袍?
这么体贴的事情,他要是能做出来,也就不叫墨非君了。
这次原本是想把君非流不着衣服的样子挂着宫门口的,要不是懒的去宫门,他才不会让君非流躺在花间,享受着百香环绕的待遇。
至于之所以给她那样说,完全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想看看她会不会如同其他的女子一样暴跳如雷,话说一直都没有机会见到她不淡定的样子,颇有些遗憾。
云蝶衣听到吃醋两个词,眼中闪过暗芒,毫不客气的射向墨非君。
吃醋?她是那种为了这种破事吃醋的人吗?
当听到那句,那我也这样对你的时候,顿时惊讶万分,“咳咳…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我又不是男滴,不在你施虐的性别范围之内。”
她怎么没有发现他如此的神奇呢,原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是永远都不会说出那么让人想痛扁一顿的暧昧、无赖外加流氓之语的。
想不到他总是喜欢挑战人的心里承受能力。
还说什么场所仅限于床shang;见鬼的,她有那么弱,轮得到他随意折磨。
墨非君红衣如火,在清月的笼罩下,如同银光包裹的圣火,声线淡定的让人想撕裂,“只要我喜欢,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额……”云蝶衣听到这句话,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直以来都是她把别人呛的无言以对,如今却被墨非君的话弄的,无所适从。
能把一句话说的有那么多重含义的,估计也只有他有那样的天分。
抛弃之前的语境不谈,不明情况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