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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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莲步缓移的步子,逐渐变成了蜗牛式的行进速度。
这些女子的举动映入云蝶衣的眼帘,她只是淡淡一笑,而君非墨的声音却在她的耳畔响起,“姐姐,你看那么多人都看你呢。”
在看她?噗…这个君非墨还真的够可爱的。
他难道没有发现那些女子看着他的眼神,似乎要将他拆吃入腹吗?
她们一心垂涎君非墨的美色,哪有什么精力看她。此刻他们二人行在京都的街上,她赫然成了那绿叶,徒有衬托作用,君非墨才是视线的焦点。
“她们一定是喜欢姐姐,才用那么专注的眼神看姐姐的,可是非墨也喜欢姐姐啊,非墨不想其他的人和非墨一样喜欢姐姐,那样的话,姐姐才是非墨一个人的。”
更多的人喜欢云姐姐,他原本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希望云姐姐所有的视线都在他的身上。
万一那些喜欢云姐姐的,引起她的注意,分走了她的视线,那他怎么办?
听到君非墨这段颇有些绕口的话,云蝶衣正准备告诉他,那些女子的倾慕他,还未来得及开口,便有粉裙薄妆的女子在侍女的簇拥下行来,“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不在状况的君非墨左右张望了一下,才恍然明白前面的女子是在问他,“姑娘是迷路了吗?我对这里也不熟悉呢,不好意思,帮不到你,你可以找其他人问路哦。”
姐姐说了,不能告诉不相识的人自己的名字,会引起麻烦。
所以他乖乖听话,不说自己的真实姓名。
回答完这个被他当成路人甲的女子的问题之后,他看了云蝶衣一眼,眼中有些讨要赞赏的意味,云蝶衣见此,不由得失笑出声。
这个姑娘家明显的是对他有意思,名字他不方便告诉可以理解。
可是…纳尼?他怎么可以把人家当成问路的呢,这不明显的说人家是路人吗?
虽然那女子本来就是彼此不相干的路人,可是他的回答,对于一个芳心悄许的女子来说,无疑是个不小的挫折。
拒绝示好3
看着那女子眼中的失望,就知道她遭受了多大的心灵冲击。
而那想要示好的女子,被这句回答弄的,尴尬满容,眼底划过深深的挫败,重新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之后,又接着开口,“那方便知道公子住在何处吗?”
君非墨略微的思考了一下,回答的诚意十足,只是那答案,怎么都让人觉得他对于眼前女子的拒绝意味明显,“可以啊,我住在天上。”
迷国百姓都称皇家是天家,既然他是皇族人,肯定是住在天上了。
他最近在云姐姐的监督下,学习了很多词汇呢,皇宫也称九重宫阙,可是云霄之上,也是九重天啊,那他住的地方岂不刚好就是天上?
“扑哧…”云蝶衣发现她最近可能会有什么好运降临,因为从昨晚到现在各种乐趣多多,一向自认为笑点属于正常范围的她,如今深刻体会到了君非墨和墨非君的奇葩。
住在天上…咳咳…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这位姑娘是想通过了解君非墨的居处,以后制造机会相遇结交神马的,如今君非墨竟然说他住在天上。
那岂不是要人家姑娘要见他,需要先去天上?
而凡人一般要上天,途径不外乎羽化成仙和死后魂魄离身两种。
这君非墨真的萌的让人叹为观止啊。
女子听闻君非墨这句,再也没有办法维持面部的淡定,脸上浮现出浓浓的伤怀,眼眸中似有泪光闪烁,“我就这般不堪,入不了公子的眼吗?”
她问他名姓,他不肯透漏,刻意把她当成迷路者。
她问他居处,他亦不肯说,反而天方夜谭般的回答说住在天上。
这不明摆着拒绝她吗?他纵然一身风华天下罕有,又怎么可能真的是天神降临呢。
既不是天神,又如何能居住在天上。
“不是啊,姑娘有闭月羞花之貌,比曲姑娘好看多了。”君非墨虽然不明白眼前的女子话中真意,但是听见她妄自菲薄,还是忍不住好心劝慰。
那姑娘一听喜盈于色,即使知道他是在安慰她,但是心中的伤怀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消散,“既然公子无心,那么就只能再会了。”
眼前的公子要是真对她有意,怎么可能三缄其口。
她虽然有心亲近,期待能与他之间产生什么情缘,但是这事也没用办法勉强。
只能期待有缘再见了,即使机会极其渺茫。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可是这位不小心对君非墨情愫暗生的女子,却是一步一徘徊,似乎想要把她的目光粘贴在君非墨的身上。
无奈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最终只能离开。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云蝶衣才问出心底的疑惑,“曲姑娘是谁?”
她认识他的时间也蛮长的,怎么没有见他和什么曲姑娘有交情?
话说那究竟是何方神圣…好奇中。
君非墨嘴角的笑容有些俏皮,视线回转到身后,看着云姐姐和他交叠相依的影子,心情大好,回答问题的时候,声音也透着轻快。
拒绝示好4
“曲姑娘是养在非墨殿中的蛐蛐啊。”
此一语落,云蝶衣顿时庆幸方才那姑娘已经走远,要不然听见这句,肯定会当着众人的面哭的声泪雨下,来诉说心中的委屈。
竟然被和蛐蛐比较长相…这样的安慰…未免有点雷人。
一缕清风拂过肩头,微微吹散了两鬓的秀发,云蝶衣拢了拢墨丝,云鬓生姿,再度开口,“你怎么知道你殿中的蛐蛐是位姑娘?”
根据她的理解,就算是精通动物身体构造的兽医,也不一定能看出蛐蛐的性别吧。
毕竟那玩意,没人会花过多的时间研究。
君非墨嘴角的笑清清凉凉的,如同夏日的冰块覆于周身,让人觉得惬意舒坦之极,“因为它很爱美,不知道从何处找到一根金色丝线,终日视若珍宝,缠在身上,作为装饰。”
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姑娘家才会这么爱美。
云蝶衣眉微挑,爱美?金色丝线?这蛐蛐是爱财才是真的吧。
怎么不弄根草缠在身上,绿衣盎然的也不难看,却偏偏喜欢那根金色丝线。
正在暗笑间,又有女子靠近君非墨,珠环玉簇中,配琅满身,“公子可有良配?”
云蝶衣原本还担心他是否知道什么是良配的时候,君非墨已经开口,声音朗如清风,带着一种让心灵明澈的感觉,“有,很多。”
他淡定若斯的话,让云蝶衣和前来搭讪的女子都诧异满容。
“咳…”云蝶衣轻轻的敲了一下君非墨的头,“不准乱说话。”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哪有很多良配,不就她一个正妃吗?
一般男子外出不是应该秉持着拈花惹草的本性,掩盖自己娶了妻室的事实,怎么他倒好,自己捏造事实,让人觉得他感情泛滥,有些不可靠。
这孩子,真是不懂得为自己增加魅力指数。
那位女子脸上有一瞬间的苍白,尔后故作淡然的接着开口,“奴家不会私自干涉公子府中的众位女眷事宜,不知道这样的话,有没有机会侍奉左右?”
这位公子眉如墨画,优雅中带着一种倾绝天下的风情。
没有丝毫的阴柔女气,如同一块天然去雕饰的璞玉,光华倾世。
而且是那种不需雕琢,就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的那种。
这样的男子,若是家中真的如花美眷众多,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是若能真的伴在他左右,想必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吧。
虽然与他素未相识,但是她相信自己的感觉。
眼前的公子,值得托付终生,他若能应下她的心意,她定能百转千回而不悔。
“不用了…”君非墨随意的摆摆手,更显谦谦公子风度。
虽然眼前的女子说的有些拗口,但是他还是听懂了。
她是想要呆在他身边侍奉他,可是,这怎么能行呢?他这么多年都是自己照顾的,根本不需要别人侍奉。要是带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回去,母后还不得又对他耳提面命啊。
PK哮天犬1
母后说了,以后除了云姐姐,他身侧最近的位置,不能出现任何女子。
这个要求很得他的心意,所以他不能答应眼前的女子。
听见君非墨没有迟疑的拒绝,那珠玉环身的女子,轻轻的拭了一下眼角,把锁在眼眶中的泪水释放在指尖,贝齿咬着下唇,半晌不语。
云蝶衣似乎听见了眼前女子心碎的声音,但是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只能看着她含泪退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然后看着君非墨,“你有很多良配?”
此时此刻,她对这个问题最感兴趣。
“良配,不就是质量良好的玉佩么…非墨有很多玉佩啊,质地都很上乘。”君非墨的声音中是满满的无辜,和此刻纤尘不染的气质浑然一体。
云蝶衣初闻这种关于良配的解释微微咂舌,笑意从心底蔓延,浮于眼角,“非墨真聪明,这么难的词语都能够自悟透彻。”
她敢保证,这话绝对不是夸君非墨的。
可是君非墨童鞋一听被表扬了,那张风华尽显的容颜上笑意一下子浮现。
云蝶衣看着君非墨的笑颜,原本想接着开玩笑的,却乍然发现行人都自觉的退避街侧,似乎在为不知来路大人物让道一样。
她和君非墨也随着人潮退避,值得她让道的人不多,只是此时没有必要生事而已。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马蹄踏过街上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慢慢的,三个男子骑着马并肩行来,最左侧的男子戴着一张面具,看不出原貌。
透过那冷冷的嘴角,似乎可以猜到他必定是不苟言笑的那种。
中间的那个男子,一身书卷气,可能是读书太久的缘故吧,眼神有些不够清澈。
而最右边的男子,正是那个人品烂到被马踢的驸马柳轩。
听到身后有女子在赞赏今科探花柳轩的风采,云蝶衣实在不敢苟同她的品味,尤其是在那女子叹息柳轩公子已有妻室的时候,她直接拉着君非墨离开。
人都面临着被同化的危险,进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
身处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她可不想靠近这种品味的人太久了,把她的品味也同化的如此不堪。
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其余骑马的那两人都是此次天下大考中脱颖而出的士子吧。
她早就听闻今年的状元是个带着精致面具的少年,据说是个奇才,文武全能,可是如今怎么看,都觉得他身上那种特质,有点像…墨非君。
只是以墨非君的骄傲,是绝不会去应考什么状元。
而他也不可能在白日出现。
再看看柳轩,那种如丧考妣的神情,云蝶衣就心情大好。
古代有‘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说法,极尽形象的描述了士子鱼跃龙门、金榜题名后的欢喜,可是柳轩却不见丝毫喜色,脸如沉炭。
他心情不好,她心情就相应的好。
街侧的人大多都恭敬站立,现场的气氛有些安静,所以突然在人群在拉着君非墨前行的云蝶衣,就格外的显眼,柳轩又身处马上,自然一下子就看见她了。
PK哮天犬2
“清遥王妃,这是急着去哪?”
云蝶衣闻言止住了步子,回眸看着柳轩,“关你什么事?”
真是的,她善心大发,不打算和他有什么冲突,免得他太难看,他竟然不自量力的找上她,有时候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神经出问题,企图借被虐来寻找存在感。
柳轩原本自信满满的以为自己会是状元之选,如今才得了一个探花,心中忿闷不平,看见屡次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