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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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开始腹诽墨非君,他还真的是让人忍不住想戳呢。
她刚才还好心的想着他看上什么了,念在熟人一场,不和他计较,反而给他个折扣。
可是她心中预想的是,他看上云府的什么玉器地盘之类的。
哪知道他气定神闲的说看上她了,毛线,谁看上她都不算数。
她只会是他自己的,这是原则性问题,没有妥协的余地。
墨非君头一低就与云蝶衣四瓣相接,感觉到甜甜的,比那什么糖葫芦好吃多了,云蝶衣被他弄的无法动弹,连锁骨术和瞬移都无法施展。
正打算去咬破他的唇,逼的他停止抽风行为,却被墨非君发现了动机,强行撬开她的檀口,把自己唇齿间的酸味传递至她的口中。
公子,姓墨7
云蝶衣这次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了。
她要是早知道自己会有这种机遇,白日的时候就应该多给那糖葫芦涂抹些蜂蜜,而不是把它浸在醋中很长时间,现在只能自讨苦吃。
看见云蝶衣眼中的抗拒,墨非君这次没有放手的任何打算,以前的时候理不清心中对她是什么感觉,现在他同样理不清那种更添复杂的感觉。
索性就不想了,按照一贯的作风,他想做什么就是。
她的唇比他尝过的任何一种点心都甜美,红润诱人,他直接听从内心的想法,辗转吮吸,良久之后,才放开她,“你是我的,当我的人,就得与我同甘共苦。”
纳尼?这言下之意,她被强吻了半天,就是因为要履行与他同甘共苦的义务。
他自己吃了酸酸的糖葫芦,她就得承受相同的感觉。
毛线,他根本就是不顾及□□的暴君。
是他自己没事给她乱整标签,又不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当她的人。
这什么浮云义务,和她有一毛钱关系木有?
云蝶衣身上的丝软烟罗有些乱了,腾出空隙稍微整理了一下,怃然一笑,“那你下次受伤了,我岂不是得自残,把自己弄伤,与你同伤共痛?”
他要是敢说是,她这次绝对什么都不顾及了,直接揍得他需要养伤为止。
她现在还被他拥在怀中,要揍他,难度不大吧。
近距离攻击,她最擅长,不用那些古武,现代的搏击术就可以了。
不得不承认,墨非君是习武天才。
她不过在他面前施展过两次缩骨术,一次瞬移,他就能猜到她施展时需要用到的经络,提早出手制住,害的她沦落到不敢轻易动弹的境地。
可是她若是用现代的近身攻击术,他决计不会猜到她的动作。
墨非君摇摇头,“不需要,我舍不得。”
他已经很长时间不知道受伤是什么感觉了,也很久没有出现过能够挑衅到他的对手了,所以不会有哪日会受到伤害。
但是若真的有那么一日的话,他绝对会护好她。
不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是拥有她的前提。
对他来说,若不能护好她,那么就不配拥有。
因为与其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受伤,还不如远离她,还她碧海蓝天。
如此,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因为这种同伤共痛的理由伤害她自己。
听到这个答案,云蝶衣才稍微安了一些心。
这才像话嘛…
像她这么爱惜自己的人,若是逼她去伤害自己,她一定会先逼的那人惨不忍睹。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云蝶衣巧然一笑,而后又低眸垂首。
她对这个问题是相当的好奇,根据她对墨非君的理解,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既不知喜欢,又如何知道什么是爱。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不知道喜欢与爱的男子,却霸道的宣告,她是他的。
她是不是该申诉一下,这对她不公平呢。
虽然,她一直都坚定不移的认为,她永远都是她自己的。
公子,姓墨7
墨非君眉间略一思索,“不知道。”没人告诉过他什么是喜欢,也没人教他。
果然…这是云蝶衣听到这个答案的第一反应。
不过她又不是开设感情课程的,也没有必要去告诉她什么是喜欢。
再加上,喜欢那玩意,原本就没有什么理由和道理可言,更是无法定义。
她有些困了,难得的不再动弹,倚着他的身子,微微缩了缩,“困,回去吧。”
墨非君看着怀中的云蝶衣,揽身在空中一跃,足尖便稳稳的落在的数十米之远的另一根青竹上,“好。”之后又接连施展轻功。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返回了宫中。
云蝶衣获得自由之后,立刻掀开纱帐上chuang睡觉,感觉到墨非君躺在身侧的动静之后,她逐渐的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呢喃声从软唇中溢出,“墨非君,我不是你的。”
墨非君闻言眉一挑,都困成这样了,还不忘强调这个问题。
看来他非得做些什么,让她不得不承认她是他的。
念头正起,他打算欺身而上的瞬间,云蝶衣的声音重新在耳边想起,“可是,我不讨厌你,好奇怪哦。”之后便陷入了完全的沉睡中。
墨非君一听,唇角勾勒出大大的笑容,如同冬日阳光。
眼中划过一缕满意之色,看着云蝶衣,心中说道,这才乖。
他相貌这么出众,一身武功天下年轻一辈中无人能敌,她不讨厌他,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又凝视着她的容颜良久,他才安心睡去,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一个月之后,皇上当朝下旨,罢黜皇后之位,打入冷宫,令贵妃舞沁执掌凤印。
金殿之上,皇后一身白衣,素颜如水,“臣妾自接掌凤印以来,六宫安宁,每日为琐事操心,尽责尽职,如今却被当朝罢黜,皇上你此举,可有念半分昔日情谊?”
当朝指责皇上这种事情,若在以前,她定然是不会做的。
她自小接受的都是女子当以夫为天的思想,事事需得以夫为尊,更可况她的夫还是谈笑间能够轻易诛人九族的九五之尊,更是容不得丝毫的质疑。
所以这么多年,她尽力扮演好妻子的本分,德行恭俭。
可是如今,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就下了这样的圣旨?
从入宫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她早已看遍繁华富贵,也不再贪恋位尊权重,可是却不曾料到有朝一日,他会如此不留余地,一张圣旨抹去所有所有的夫妻情分。
若说当日,他对于舞沁的态度,让她寒心。
那么如今,他这般无情,足以让她死心。
所以,她才想在对他心死之前,再询问这么一遭,让她明白得彻底。
皇上痴迷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的神采,恍惚中想起好像是那么一段时间喜欢过眼前的女子,可是那是多久以前呢,他早已记不清楚了。
脑海中随之浮现的是另一张容颜,独属于舞沁的清纯到极致的妖魅。
举手投足间的清新,却轻易的触动心底深处的那根弦。
弃后1
想起舞沁执意为后的夙愿,他的心中便有一种感觉,忍不住想要给予她想要的一切,手扣在龙椅上,稳坐上位,看着立在殿下的皇后“够了,朕意已决,多说无用。”
皇后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悲伤,平静没有波澜的眸子第一次直视着皇上,“臣妾自知落到这步境地,无可挽回,只是斗胆问句,臣妾何错之有?”
如今她所求,不过一个理由而已。
其他妃嫔入宫,皆为母家之人求赏赐富贵,她却从来不曾,不愿因为这种事情扰了他处理朝务的计划,也不忍让他为难。
所以她那原本就凋落的母家,已经基本彻底陨落。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痴情之人,但是为人妻的本分,她一件也不曾落下。
难道就凭这点,就凭她这么多年对他的默默支持,也不该求一个理由?
皇后语音落地的瞬间,皇上在脑海中搜寻皇后的过错,此时早有君非衣一党的官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证据呈上,“回皇后,臣以为,皇后作恶多端,需要严惩。”
皇上不明所以的接过太监转呈的罪证,越看越心惊,都最后手都有些抖,不是因为惊惧,他一代君王,哪有惊恐的必要,而是因为愤怒,“你可知罪?”
然后把那卷罪证摔到金殿之上,怒火所至,朝野皆惊。
素纸没有什么意识,只是轻轻然的飘落在皇后的面前,她俯仰之间,已经捡起,“到最后都忍不住笑出声来,笑意和眼泪并存。
没有人看懂她是哭着哭着就笑了,还是笑着笑着就委屈的哭了。
只知道那声音中多了些悲凉,还有绝望。
可是怎么可能不伤心失望呢,那纸上记载的罪证,谋害后宫未成型的子嗣,私扣各宫开支,对皇子心怀不轨,意欲谋害君上……
这件件桩桩,她可曾做过半分?
后宫是个染缸,可以磨灭良知,逼的人为了生存而做出很多伤害别人的事情,只为了保全自己,可是她却真的…不曾做过这些事情。
她从来不是骄傲的女子,却也还没到这种把自己的心交给后宫来侵染的地步。
总是希望,他日老去的那日,可以无愧于心。
所以一直以来,都始终有着自己的坚持,独特而又可笑的坚持。
她不伤人,自有人伤她,可是之前宫中在那么多次,她都避过了,这次却再也没有办法避开分毫,只因为皇上的不信任。
他都能不加判断的认定,不问她因果缘由的定她的罪。
她就算为自己脱罪,又有什么意义?
他若不信他,这种事情,可以发生第一次,就可以发生第二次。
与其日后落得更惨的境地,还不如坦然接受眼前。
到最后她的眼神越发的冷,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疏离,苦笑声都已停止,“臣妾认罪。”
千般所求,不过一个理由。
如今这理由竟是如此的荒唐可笑,一个莫须有的罪证,她成了弃后。
皇上眼见皇后方才有片刻的癫狂,唯恐她心有不甘,对他怀恨在心。
于是要将她罢黜的心意更加的坚决。
弃后2
此时大片的朝臣见状下跪。
“皇后罪不容赦,只是打入冷宫,这惩罚未免有些轻,皇后犯法,当和庶民同罪,否则不足以平民怨,不足以让民心皆服。”
一个个言辞凿凿,口口声声紧握大义不放。
其言外之意,也无非是想置皇后于死地而已。
很多时候,天下大义,都不过成了某些人为了达成目的而找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眼见皇上的态度有一瞬间的迟疑,早已习惯观察龙颜的朝臣又忍不住加上一把火,“此等妖妇,所为难容于后宫,更难容于天下。
今日若圣上存了仁慈之心,他日她必定心怀不轨,犯上作乱。”
听见这般恳切的谏言,皇后突然间垂眸不语。
事已至此,她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或者再多的语言,都变成了苍白无力。
她不明白一个没有母家势力支持的弃后,还能如何犯上作乱?
她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妖妇,受千夫所指。
皇上闻言,觉得朝臣所言有理,而且皇家的宗旨是宁可错杀,绝不姑息,那重逾千金的旨意转眼间便落在金殿上,“来人,将皇后打入死牢。”
那些君非衣一党的臣子正暗自得意间,有白发已生的朝臣出列,言语间已经多了悲戚,
“老臣人老了,可是心却不瞎,自古红颜祸水,既然皇上执意为美人而处死身蒙冤屈的皇后,臣愿意以死相谏,还请皇上放过皇后。”
刹那间用全部的力气撞上了金殿之上的柱子,在百官都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血溅当场。如注的血液染红了那柱子,在地面静然流淌。
同时染红的,还有众人的双瞳。
那血液那么鲜红,颜色亮眼的,几乎要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