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二小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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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儿什么时候教我冰魄剑法呢?你看我把剑都带来了,紫月剑,和你那个一对的。”连溪得意非凡的说着,还顺手把腰间的剑给拔了出来,只听一声剑吟,剑光四溢。心里却想着,不接受我叫彤儿是吧,叫着叫着,自然就习惯了,习惯这个东西,是非常强大滴!
连彤柳眉一竖,却到底有些无奈,想想要老跟连溪计较,只怕是计较不过来的了。只得恨恨的看了她一眼,道:“剑收回去!你入了我门派,冰魂剑法当然要教你,只是这剑舞破空之声虽然不大,但是庄上可不是没有高手,要在这里学剑,只怕还过不了父亲的耳目,你要学剑,等晚上,我带你出庄去才好。”
“哇,出庄好啊出庄好,我还从来没有出去过呢,正好闷坏了……彤儿带我去郊游了……”连溪兴奋的把剑收了,又开心的贴过来:“咱两要出嫁了,我猜你一定不会开口管嫁妆的事情,我可跟母亲开口了……”
“啊?”连彤眉头一皱,嫁妆还有什么好开口的?连彤觉得,金银财宝,没什么重要的,粗茶淡饭自己都能舒坦的过好些年,这些身外物,没有半点儿意思,没想到连溪倒还喜欢。
“我跟母亲说了,金银财宝我不要,我这么说,姐姐不会怒我吧?反正去了漆家,想来不管这个漆三少爷是什么货色,好歹咱们是他名义上的夫人,吃喝用度少不了的。”连溪手指敲了下桌面,叩叩的响声,表示她在思考。
“当然,本来嫁妆什么,都不重要……”连彤对这个话题确实不这么在意。
“不要金银财宝,我就问母亲要了连家布庄!”连溪双眼眨巴着,一副客栈老板抓着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表情。
“啊?你要布庄做什么?”连彤一愣,连溪这回答着实让她意外。
“布庄能生钱嘛,有了钱,自然可以做很多事情,总不能以后咱两要办点儿什么事情,要花钱的时候,还得找那个伪夫君吧?那多没意思?夫家有,娘家有,不如自己有,彤儿你说是不是?”连溪很有些得意于自己的未雨绸缪。
连彤却满脸鄙夷:“你什么时候这么贪财了?”
连溪也不去管她,财这个东西,要太贪了,确实不好,但是要是没有了,那绝对是大大的不好。连彤这会儿还不明白,等以后哪天要是需要了,就知道厉害了。
所以也不去答连彤的话,只是继续问道:“你说母亲给父亲说这事,有多大把握?我担心二娘从中作梗。”
连彤瞥了连溪一眼,本不想跟她探讨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不过看她殷切的模样,也着实想要这布庄,那表情,直接让连彤想起想要玩偶的小孩子来,心里那股子鄙夷,也就淡了。
“二娘虽然飞扬跋扈,但是论到机智却是比不过母亲的,这份家业,若能给你,母亲自然开心,毕竟如果布庄不给你,还是得给弟弟们,如今你既然想要,母亲自然会全力帮你。而父亲历来疼你,如今虽然你没有武功不能继承连家家业,但是父亲在这个事情上多半不会不允,毕竟这些个家产终究要给儿女,又恰好几个弟弟都不是经商的料……”
“彤儿的意思是,这事情没问题?”连溪嘿嘿笑着,心花怒放了。
“你啊,都不知道要这个来有什么用!”连彤最后还是斥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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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
入夜之后,连彤吩咐欢儿不可来打扰,然后连彤和连溪灭了灯,等夜深人静,连彤和连溪便换过了夜行衣,从庄后的侧门溜了出去。
连家庄很大,一番左拐右拐,连彤的身影灵活无比,连溪在后面跟得很吃力——连溪毕竟还不会轻功的。只仗着内力深厚,身形矫健,但是与连彤踏着玄妙步伐的轻功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最后连彤看连溪速度慢不说,步伐凌乱,只怕惊动府上的人,摇了摇头,认命的拉起连溪的手,带着她如风一般穿梭在树木的暗影里,一会儿功夫便已经出了连家庄老远。
连彤只管在前面默然的走,所以没有看到连溪在背后那副满面猪哥的傻笑表情——连彤那双柔嫩细致的手啊,握起来真的是让人心神荡漾的事情,会让你忍不住去想,这手上都是这般的皮肤,那身上呢?
唰,口水……色狼,色狼!连溪最后再心里狠狠唾骂了自己两句,空着的一直手狠狠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然后才算出了色魔道。
而此时连彤已经带着她出了连家庄老远。
连溪在心里想,轻功是个好东西,不像汽车要燃油耗气不说,还存在半路抛锚的危险,路况不好尤其是这种爬山越水的事情,更加不行,飞机当然也赶不上,虽然长距离飞行,胜过轻功,但是那玩意儿一掉下来就是空难,没得救,而且也不是想飞就飞想停就停,怎么也没有轻功这玩意儿方便,所以以后要认真学!
两人一路逆着微凉的夜风上了连家庄背后的连绵群山,最后在群山深处找了一处山泉旁的空地停下来。
“你个猪,以后好好学内功,出个门也麻烦得紧,又费时又费力,你以前的轻功可是不比我差的。”连彤放开连溪的手,却不料连溪还紧紧握着,心道这呆子的傻劲又上来了,狠狠一甩手,把连溪甩开了。
连溪却也不生气,微一抬头,天上明月高悬,溪中微波荡漾,只觉得这美景动人,想要抒发两句,却又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词穷,在脑海中一翻,顺口便吟了一句:“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好端端的心情,好端端的美景,愣是让这个文盲给搞出了些儿愁绪来,不过一想自己如今再也回不去了,亲人难见,前途未知,倒还真感伤了几分。
连彤在旁边看着她突然冒出来的愁绪,心里竟然跟着有了几分落寞,也就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倒也惹人心疼。
想想她昔日行走江湖,提起名号来,也能慑人三分,在连家庄,更是得万千宠爱于一身,那时候是如何的高高在上啊,可惜如今化成空了,这点儿愁绪当真不算过分。
所以醒过来的连彤虽然总是一副市井小民的无赖模样,但是偶尔流露些让人看不懂的情怀,却又直叫人忍不住想去弄清……
“好了,别感慨什么了”连彤见连溪长身而立,夜风拂过她的长发,月光照在她微扬的脸庞上,落寞冷清中带着让人心疼的愁绪,顿时说话的声音也轻柔了起来。
连溪正感慨的当儿,听了这柔和的声音,脸上现了一抹笑,便转过身来,连彤正在自己旁边,月下美人,更是惹人心湖难平,便一顺手将连彤搂了:“彤儿真好看……”
连溪搂着连彤,那副满面流氓痞子的表情,瞬间将连溪刚刚营造起来的感伤氛围破坏殆尽。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之后,连彤一掌将连溪推开:“还要不要学剑法!”
连溪笑着退开一边笑嘻嘻的说:“当然要学,不过如果彤儿觉得今晚不想教的话,这野外林中,皓月清泉,倒是适合谈情说爱……”
“真后悔当初没能一巴掌打死你!”连彤脸色一黑,连溪这妮子越来越过分了。
连溪却已经退到一边,伸伸胳膊,伸伸腿儿,扭扭腰部,压压腿儿:“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念书的时候,老师说,剧烈运动前要做热身运动,否则容易拉伤扭伤……明显,连溪是个好学生。
连彤在旁边看得睁大了眼睛,连溪正双手叉腰,屁股画着圈圈,要多怪异有多怪异——这是什么状况?
还好热身运动没花多长时间,连溪便停下来:“开始吧。”
连彤松了口气,也懒得去管连溪的过场:“我派剑道总纲,不过稳,准,狠,轻,灵,快几个字,一旦出手,是招有后招,势有余势,连绵不断,杀伐之气不绝,对手但有漏洞,便可给予致命一击。”
连彤折了一截枯枝握在手上,整个人迎风而立,执枝之手向外微展,是欲功不攻之态,可是就这一个简单的起手式,没有花哨,却已经是攻守皆可。
“剑道在于一个‘简’字,舞得眼花缭乱的,那是剑舞不是剑道,溪儿你要好好记得,剑道练至及至,可无招无剑,是所谓天下万物,无论飞花落叶皆可为剑,而行立坐卧皆可为势,杀伐瞬息,但凭心念。”连彤握枯枝,手上轻动,但听破空之声呼啸,一支枯枝竟然有催魂夺命之气势。
连溪看得呆了……多美的人啊,多潇洒的剑法啊,多深奥的理论啊,多……连溪觉得自己有口水横流的趋势!
连彤收了枯枝,继续道“本门武功,要与心法匹配,方可威力无穷,是内功不借剑势,无以外发,而剑招不凭内力,空有花哨。历代相传,本门功法练到最后,内功外放,剑招无势,更厉害的是,全身筋脉为丹田,随时随地,皆可吸取天地灵气,内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连彤说着,面色难掩一丝骄傲,只是,停过一下之后,又叹息了一声:“不过本门剑法,终究不曾有人能够及得祖师七分,也不曾有人企及内功外放,内力取之不尽的高度,先师曾说,那是因为,剑法和心法的最终章,不曾遗留下来,跟随祖师老人家埋葬在了冰川之中,所以历代门人,都以能寻到祖师埋骨之所,取出终章剑法心法为己任,这也是先师号称冰魂,几十年行走冰川之中不为外人所识的原因。”
连溪一边听着连彤的想当年,一边伸手拿过连彤手里的枯枝,自己也学着连彤的样子比划了一下,只是姿势虽然优美,却缺乏气势,看起来有些花拳绣腿的嫌疑。
“那彤儿以后是不是也要去冰川寻找祖师?”连溪停下来,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树枝,可是自己拿来就是赶不上连彤那种风姿。干脆一把将手里的枯枝扔了,期到连彤的身边来。睁着双大眼睛好奇的望她。
“倒是想去,那毕竟是师门历代的一个夙愿,只是年少的时候曾有多年与师傅穿越于冰川,最后终于寻到了几百年前师祖铸件之所,只可惜……”连彤轻轻摇头苦笑。
“可惜什么?被毁了?还是地貌变换,已经被埋藏了?”连溪眨巴着眼睛,冰川啊,那里面要寻个地方多难。
“是的,地貌变换,几百年时间啊,如今要去当初的铸件之所,需跨越一个近千米宽的深涧,涧深不见底,终年透着幽幽白气,单凭轻功,无论是什么样的高手也无法在不借力的情况下,飞跃过去。所以当初我和师傅也只能止步深涧,等师傅仙逝,我也再也没有去过了。想来是师祖她老人家喜欢清静,不喜我们这些后人打扰也说不定。”连彤说完,哂然一笑。也不纠结这个事情了。有些东西,执着一生得不到就是得不到,就像自己的师傅一样。
连彤还在感慨,连溪却已经靠了上来,伸手搂着连溪的腰,轻轻摇晃着,也许是连彤还在感慨,倒没有心思推开她。连溪见自己得逞,心里早已经笑翻,面上却还装作黯然的模样,跟着连彤长吁短叹了一番,当真是伪君子到了极点。
“以后我陪你再走一次……”连溪的头也轻轻靠过去,在连彤的耳边柔柔的说着,心里盘算着,是不是亲亲她那白皙漂亮的耳垂。(奇*书*网。整*理*提*供)
“还去做什么?冰川中,一望无垠的冰雪,了无人烟不说,还寸草不生,不是什么好地方。何况去了又过不了那深涧,也没有意义。”连溪热热的呼吸和说话声,在连彤耳边挠得连彤有些痒痒,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耳朵的部位轻轻扩散,让她身子觉得有些乏力,脸说话的声音也觉得有些不稳。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