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的小妻子-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子很快便把瓶子里的药水喂完,松开手一点没看那雪白的脸上,被自己大手禁固出来的红印。
“琴公子对不住了,小的们也是怕你伤着我们家老爷了。”先前那个小厮向正努力想把刚才灌进去的东西,呕出来的人讲。
“你们给我喝了什么?”吃进去的就很难吐出来了,殇琴放弃这一无谓举动气愤的问。
“不会伤着公子的,琴公子请进吧,我们老爷已经在里面等了。”
赫。那么急着见我啊!没感到不适,殇琴整理了一下衣裳撩开车帘,决定走一步算一步,走不动的时候就是用跑的!
“琴公子好久不见。”宽大的马车里边,一个以过不惑之年精神壮硕的男子盘腿而坐,望着进来之人道貌岸然的讲。
“轱辘。”马车颤动了一下,接着就传来车轮转动声。
“我们应该不曾见过才是。”殇琴晃了下,定力不好的人儿“咕咚”吞了口口水,非常努力让自己镇定的坐了下来。
“呵,琴公子与我当然不曾见过,但琴公子每次的画展我可是都有前去观赏。”
第64章 明请暗挟!
☆、第65章 遇难
“有何事,陈大财主请明讲吧。”陈守财言词和善礼貌,倒有几分文人气质,与一开始想像中的猥琐不良之徒有着很大的区别,这让殇琴稍稍抚平了一些恐惧。
“琴公子不必急,药效还没发挥作用吗,还是琴公子你本就不会武功?”看到她一如平常般神色,陈守财皱起了眉问。
武功?不会是化功散吧?想起看的唯数不多的几本武侠小说,殇琴惊恐的想自己那好不容易练出的一点功力,不会就这么废了吧!“你给我喝了什么?”自己怎么就这么天真了呢,不管他多和善多礼貌,都改不了他强掳自己来与强行灌下不知是何的药物。
“只是一些封住内力与调情的药罢了。”对于她的防备,陈守财不觉失望倒有点喜悦的样子。
还好只是封住……等等,调情!刚松口气的人儿心脏蓦的一震,春心荡漾般的热浪迅速流窜四肢百骸,美丽的凤眸“倏”的睁大,惊骇的看着对面的人。“我是男的!”不自觉的后退,殇琴突然觉得他那平和的目光现在却如蛇般紧缠着自己。
“像琴公子这么美丽的人儿,是男子又如何?”对方风轻云淡的一句话,让殇琴呕的要死。
“你个死变态,不要过来!”抓起身下的软布坐垫就咂向往自己靠来的人,男子殇琴头皮发麻的后退,抓住车帘撑起身子就想跑出去。
“进了这辆马车,你可就别想再跑出去了。”陈守财站起身,微低着头不疾不徐的走过去讲。
“等等,我是女的不是男的,你喜欢男的外面一大把,再者可以去公馆找那些小馆。”前有色狼,后无路,殇琴抵在门板上看着越来越近的人,以为他喜欢男的便说出自己的真实性别,好让他打消这个龌龊的念头。
“呵呵呵,我就说麻,这么美丽的人儿怎么可能是男的呢?”陈守财阴阴的笑了起来,吓白了对面绝色的小脸蛋。
“你个混蛋,放开我!”从惊愕中回过神,殇琴张牙舞爪的想挥开与自己相隔甚近的人。
“琴公子既然是女子,不然就当我第三十八妾好了。”陈守财说着扑过去,没花多少时间便制住了这只刺猬。
“啊!你居然敢咬我!”
“啪。”陈守财盛怒的一巴掌擅了过去。
“唉造孽哦。”十几人护着马车走进夜色后,行人惋惜的频频摇头。
“琴公子这么好好的一个有才之人,恐怕是要毁了。”整条商街开始骚动,行人早已传开了那个陈财主的恶行,但却也只是叹息那个倒霉的画师,无人向官府告状,因为他们早已知晓这样的事情到头来不仅会不了了之,还会祸及自身。
“嗒嗒。”两匹急驰的马穿过大街惊起行人纷纷让路侧目张望,最前面那匹突然停了下扬起高高马蹄,让行人惊险他会不会因此而摔下马背,不过他们的担心似是多余了,马上之人拉住马缰,不一会儿便稳稳的安抚了胯下狂燥的马儿。
“你们刚才所说的琴公子?”后面那匹也紧跟着停下,马上之人跳下来拉住一个路人甲问。
“琴公子被陈财守掳去了,你、你们是要找琴公子吗?”随形冷俊的脸严谨问,吓得这路人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是,请问可以在哪里找到他。”虽然常年跟随那冷酷无情的君王,但随行还是很礼貌的加了请问二字。
“琴公子被贪恋美色的陈财主带回府抵了,公子想见他最好快点才是。”另一个行人乙好心的讲道,说明了原由,恐怕也是想让这几个看似不凡的人,能救出那个可怜画师吧!
“陈财主的府抵在哪里?”随行放了手上的人,看向刚才说话之人问。
“沿这条马路一直走,骑马大约两刻钟就会看到一个路口,在那往左……”
“驾。”还没等那位行人说完,前面良驹上的伟岸男子便挥动马鞭,胯下的黑马受痛“倏”的一下,便冲进了夜色中。
“谢了。”随形扔下句话便快步翻身上马,马上另一男子也迅速摧动马儿追了上去。
“他们是什么人呐?好冷俊一个。”行人丙凑过来问。
“不知道,前面那个好严肃冷酷哦。”人行甲摸摸还在紧张飞快跳着的心脏讲。
“希望他们能救出那个琴公子吧,不然世上少了这么一个画风颇美的画师,可是我们的一大损失。”行人乙看着绝尘而去的三人幽幽讲道。
“哎呀,还是子骞兄想得远,那几个人应该不是一般之人,琴公子肯定会安然无恙的。”行人甲恭维道。
“儒家的人就是不一般,在下见识了。”行人丙拱手行礼。
“哪里哪里……”
“你妈的,没见美女呀!”气急怒急的人儿趁身上的人去绑自己张牙舞爪的又手时,“唰”的下一膝盖重重的撞上他胯下,痛得那个陈财主捂着下身倒在地上连叫都叫不出来。“等我练好武功一定要宰了你!”殇琴愤愤的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腰带胡乱把自己散开的衣服绑起来,便越过他往车内后门走去。“就知道这里会有出口的。”拉开车帘,早感到有风从这里进来的人摸着木槛,寻找开启的地方。
“没、没用的,哈哈……这可是我特意找人设计……”
“咯吱。”还没等那陈财主力不从心断断续续的讲完,殇琴便找到门下方中间的暗格点,轻轻一按便把后门打开了。“哗拉。”马车在急速前进,一打开车门风便顿时涌了进来,吹起车帘与车内较轻的陈设往内飞舞。
第65章 遇难!
☆、第66章 重逢前夕
跳下去应试不会摔死吧?倒退的风景通常都很快,而这些人不知道在忌惮什么,似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起来。所以即使打开了门,殇琴也没空嘲笑他这不堪一破的暗门设计。
“我陈守财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地上的男子可能缓和一下疼痛,又看到她马上就要逃出生天了,便急的扑过去抱住她的脚,把她倾出车门外许多的身子拉进车内。
“你还是真是阴魂不散,放开、放开,你再不松手我不客气了啊!”腾了两下脚,没挣脱出困境的人儿放出狠话。“你妈的,我才没空跟你这么纠缠下去。”对方不放手,反而爬了上来想继续刚未完成之事,气得殇琴死命踹着身上之人。
“两条路,要么跟了我,要从这跳下去摔死。”陈守财阴阴的说着,猥琐鬼魅的笑了起来。
“我两条都不选!”一匹良驹可日行千里,那四匹良驹同时行有多快?眼角余光看着倒退的景像,那速度快得跟本看不清物体。殇琴柳足力气踹开身上的人,攀住车门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不再想从这跳下去生存的机率是多少。
后面这条路肯定是行不通的了。美丽的眼睛看向无边无际的夜色思索了起来。那么……冷风吹醒了头脑,想到办法的人儿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凤眸到处寻找想找到一把利器。没有,车内皆是常用物品,没有一个可以用来杀人的利器。
“咯咯……早就知道琴公子你是荆轲的徒弟,我怎么会笨到在这里放可以成为你兵器的东西?”躺在车上的人似乎看出她在找什么,低沉的笑了起来,这声音要有多刺耳就有多刺耳。
“那你应该做的更细密一点!”听得发毛的殇琴一抚被风吹进嘴里的发丝,突然想起什么的摸向后脑袋,然后声音比他更为阴险的说着,抽出绾住三千发丝的玉簪。“只要你在我手上相信他们会停车让我离开的。”垂直到腰的青丝被风吹得飞舞起来,手执玉簪凝神一步步走近车内之人的人儿,背后那一缕缕张扬的秀发像极了从黑暗中飘出来的黑暗气息。
咚咚。心脏蓦的一震,刚才安静停留体内的药,可能是因时间,也可能是因为寒风的关系已在身体内四处流窜,热感与无力袭上全身,惊慌的人儿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动作也加快了一些,现在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咯嗒。”就在殇琴快要得手时,马车突然重重的颠簸一下,脚下一个没站稳,纤细的身体顿时被甩出了车外。
“琴公子”车内的陈守财显然不舍这么一个美丽的就这么香消玉损,惊呼一句想去拉住她却还是失之交臂。“停车快停车!”车内之人大吼,没能让马车停下丝毫,反而更快了。
难道我依殇琴经历过的大风大浪还不够吗?就连在青楼安安分分做自己喜欢的事,学能让自己变强的武功都能出现这样的意外。身体腾空,厉风刮过脸庞,脑袋空空的人儿却蓦然想起那个冷酷的帝王,那不甚温柔的喂粥,那温暖与爸爸不同温度的手掌……
“寡人没有让你死,谁也没权力能决定你的死亡!”一道身影接住坠落的人后,声音低沉让人觉得他太狂傲自负的讲。
嬴政?手里的白玉簪如流星般滑落空中,殇琴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救了自己的人。怎么可能!看到人后,凤眸定定的看着刚硬的五官不知惊是喜。
“闭上眼睛。”不再冷漠的声音但也绝对称不上温柔,嬴政讲完脚下轻点迅速飞向远处的坐骑。“杀。”黑色骏马上的君王冷冷的扔下一个字,便抱着怀里的人儿策马消失在浓浓夜色中。“诺。”暗幽、随形齐声应着路线不变,与那位君王错开了方向,直直朝前面的马车追去。
“哗。”一道身影闪过先前他们分道扬镳的地方,接住就要落地而玉碎的发簪,尔后瞬间消失空中,越过骑马之人追上前面的马车。
“你们想造反了!”属下胆敢不听命令?车内的陈财主拍着车前门怒急的大吼。
“老爷,一路一直有高手中跟着,我们现在能不能逃过都很难说。”先前那灌药的男子坐在车外严肃的讲,丝毫也不畏惧他的身份。
“敢动我的徒弟,你们让为能逃得过?”厚重充满正义感的声音染上了寒意,青铜缓缓滑出剑梢,乏着幽冷青蓝色的光芒。
“是青铜!”赶马之人惊呼出这三字便突然气绝身亡了。
“青铜,你就是荆轲?我早想与你一较高下了。”坐在马车边刚说话的男子站起身,顺着剑锋看着远处之人讲。两人相隔十丈之远,而他却用剑气杀了自己的手下,这场对决根本不用比,但是身为剑客的人从来都是心高之人,叫他求饶是决不可能的。
“一群宵小……”荆轲冷冷的讲完纵剑飞向马车。
寒风露重,马儿如箭般的奔跑,冷风刮在脸上似钝器划过的生痛,但此时殇琴却觉得很温暖,比爸爸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