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丫鬟 迷糊皇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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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晴挑剔的目光淡淡地掠过费妍,心中不由好笑起来。
眼前的女人,哦不,她根本算不是一个女人,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罢了。论长相,她顶多算得上五官清秀,云皇的后宫,佳丽三千,哪一个不是美貌惊人,不缺这么个青涩丫头。
论才华,她迷迷糊糊,不分深浅,连暖晴都忍不住开始可怜她了。
王上要的女人,就算没有绝美的容貌,也该有妩媚妖娆的气质,显然费妍是横看不对,竖看无味,哪里比得上她暖晴。
同样的相貌平平,但暖晴自认为自己娇怜妩媚的魅力,还有她的心计与谋略,是夏侯绛一辈子也学不会的。
后宫的女人就得像她这样,夏侯绛还不够资格和她争。
“侍候王上?不是有朝颜都在侍候他吗?”费妍的眉毛皱了起来,奇怪地看着她。
暖晴笑了,“娘娘,您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王上需要的,是一个暖床的丫鬟,他选了奴婢来。。。。”
费妍心口猛地一跳,心里蓦地有些堵堵的,分不清是什么滋味,只是愣愣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暖晴有些不屑,又有些得意,他忽然想到什么,笑吟吟地伸出皓腕,手腕间的碧绿镯子水润秀泽,晃动着盈盈清华。
“娘娘您看,这镯子漂亮巴士王上亲手戴在奴婢手上的”暖晴羞涩的道,仿佛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娇媚的眼角流露出小女人的幸福与羞怯。
费妍的手心有些发凉,咬了咬下唇,默然。
“娘娘,您怎么了?怎的不说话呢?”
暖晴歪着脑袋,泛着水润润的眼眸,故作无知地看着她。
“……。”
她分明拿费妍当软柿子,揉捏的痛快,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
她也知道以费妍的脾气,绝对不会向云皇证实这些的真假。费妍的确对她不薄,可她看见费妍脸上出现的失落的模样,就忍不住有种痛快的感觉。
天下间所有的好事儿全被费妍占了,她恨不得永永远远地从自己的眼前消失。这三天来,每晚王上会抱着她,然后一遍遍狠狠地占有她,他亲吻过她柔软坚挺的酥胸,他的手指挑动了她所有的感官与欲望火苗。
他的占有强势而火辣,让她整颗心都不由为他而跳动。
即使他不是沧原的王,她也一样爱着他,爱他俊美的容颜,爱他精瘦有力的身体。
可是一想到自己能够为他暖床,却是因为眼前的青涩丫头时,暖晴心里忍不住有一种又恨又嫉的感情,如毒蛇般,流淌着毒液腐蚀了她的心。
“娘娘,您的脸色似乎不大好呀。”
她关心地上前一步,让费妍看的更清楚自己皓腕上的镯子。
好半晌,费妍抬起头,咬唇欲言又止,好半天,她似乎经过了非常大的心理挣扎,终于严肃地看了她一眼,正色道:“王上太过分了。”
暖晴娇羞地低下头,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嫉妒了吧,吃醋了吧。夏侯绛,我期待你的怒火。
云皇讨厌嫉妒的女人,女子七出之罪,就有妇妒。
“啪!”
小费妍重重地一拍手,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一枚镯子,胡乱塞到暖晴的手心,一脸严肃地数落起来。
“王上真是过分,镯子的雕工这么差,怎么好意思拿出来送人呢!喏,这个给你,把那破镯子丢了吧。”
暖晴的面色立刻刷白起来,手指颤抖地接着她递来的镯子,完全没有想过兔子居然也会咬人,连旁边的侍卫们都肩膀耸动,强忍着笑意。
这一战,她输的灰头土脸。
费妍却笑眯眯地拉过她,毫无芥蒂地把镯子戴在她手腕,“瞧,这个多漂亮呀。”
“娘娘……。奴婢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你没事吧?”小费妍紧张起来。
暖晴摇了摇头,细声细气,“王上昨晚太强了,要了奴婢无数次,直到现在,奴婢的腿心还酥麻着呢。。。。。您瞧,这些手臂都淤血未化。。。。。”
雪白的皓腕上,几朵紫红色的痕迹映入费妍的眼眸,费妍在现代待久了,自然知道这些草莓似的痕迹代表着什么。
她脸上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喃喃着,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字符。
“你。。。。。你和他是不是……是不是……。”
难得暖晴竟然也能从这么几句话中判断出她到底想问自己什么,她眼角掠过道精光,故作娇羞,“娘娘,那些事儿……您不是也知道的嘛。”
轰隆!
闷雷轰隆隆地炸响在脑海。
费妍是知道了,怎么会不知道,她一脸绯红地看着浑身上上下下都透出股娇媚气息的小丫鬟暖晴,又想到向来面容冷峻的杜子腾,心里忽然说不出的涩涩。
唔。。。。。
大概是昨天晚上被子没盖好,然后天气太冷了,就感冒了,她鼻子有些酸酸的。
第十八章(6)
月半弯,浅亮天心,悬挂桂梢。
不远处,笃笃的脚步声渐渐近了,伴随着对话声,侍卫们眼尖,最先看到来人,慌忙跪拜,“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奴婢给王上请安。”
此起彼伏的问安声不绝于耳,小费妍愣愣站在原处,鼻子酸酸的,“呼哧…………”擦鼻涕的声音有些大,杜子腾眸光微微抬起,清亮的眸子里倒影出一袭纤弱的人影,他心口蓦然一跳,面上却淡漠如初。
这时,侍卫们偷掠过去的目光也看到了小费妍,当下面色一僵,慌忙跪倒在地,不迭解释,“夏侯娘娘求见,卑职拦阻不当,请王上降罪。”
侍卫们都是跟久了杜子腾,也知道主动请罪比王上降罪下来好多了,手心里捏着一把冷汗,心里把费妍怨了个遍。
都是夏侯娘娘,都说了王上不要见她,非呆着不走,这会可好,和王上撞了个正着,她倒没事呀,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群小侍卫。
可恨!
实在太可恨了!
大伙心里各自不满,却不敢道出,一个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暖晴沉默着站在费妍身后,一言不发,低头宛如静默娇羞的水莲花,纵然不说话,浑身也散发出楚楚可人的气息。
费妍各自不高,站在云皇杜子腾的面前。却没有分毫怯弱,她抬起下巴,忍不住抱起不平,“不管他们的事,是我自己要来。”
云皇的眼角流光掠过,俊秀非凡的面容中戾气尽现,“你倒挺有担当,你以为本王就不会罚你吗?”
“大不了再被你抽鞭子呀!反正我也被你抽习惯了。”
杜子腾问的快,费妍答的更是迅速。
众侍卫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娘娘真是疯了,怎么敢和王上这样说话?她当真不要命了吗?
云皇身边,从来没有敢忤逆他的妃子,稍有不顺者早就被拖出去砍首示众。前车之鉴,后车之覆,谁都知道杜子腾的脾气向来喜怒不定,残酷冷血。
“啪——啪——啪——”
三声鼓掌,杜子腾笑了,“好胆识。”他虽然笑着,唇角的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杜子腾平常不爱笑,可笑起来实在俊秀,在他身后,似乎有火红色的玫瑰此起彼伏地绽放着,他整个人如黑暗中的火焰,光亮灼目,却含着说不出的煞气。
单仅那份气势,便令人心下一窒。
好个俊俏非凡的云皇!
费妍看呆了,雪白的牙齿刷地咬着舌头了,咝咝抽着冷气。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凭什么不见我,又调走我身边的丫鬟!这算什么!”暖晴明明是她家的丫鬟,他说要走就要走,凭什么这么独裁。
小妮子一开始还结结巴巴,说到最后,实在是愤怒,语句也越发利索起来,她清秀干净的小脸分外认真,心里就是不舒服,说话也就越发咄咄逼人。
她才不管眼前的男人伸出小拇指就可以把她捏死,愤怒时候费妍,往往脑袋会少根弦,杜子腾也发现了。
“人人都说绛修容看似迷糊,实则精明。本王看来,这么秀气的脑瓜里,装着无非一堆糨糊。本王要谁,谁就得来,岂容你小小修容可以非议,”
说到最后,他话音冷厉如冰,费妍心口一把小火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
“我为什么不能管,后宫的女人那么多,争着抢着要为你暖床的嫔妃更是多如过江之鲫,你居然还不知足,连暖晴也糟蹋了……”
话音落下,晴天霹雳。
虽然是一句话,却让杜子腾整张脸刷地沉了下来。
若是按着他以往的脾气,知道费妍和风陵南举止暧昧,早就杀了费妍,他的后宫绝不允许沾染污点的女人。
可他容忍她,等来的却是一句“糟蹋”。
天下的女人一样恬不知耻,黑白不辨,夏侯绛和其他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
可笑。
他怎么会忍她这么久,听听她都说了些什么!
“‘糟蹋’为本王暖床,你说是糟蹋!你嫌本王没有‘糟蹋’你是不是,谁借了你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对本王指手画脚,你以为本王是谁?宫千久?还是风陵南?你以为你还是完璧之身,敢和本王说这些!既然都被那么多男人用过了,你以为本王还会怜惜你吗?”
声音如淬寒的断刃,逼射出湛湛寒光,他的眼神太过于吓人,费妍心下一窒,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那句话惹恼了他。
“来人,为绛修容沐浴更衣,赐暖云香,今晚由绛修容侍寝!”
“遵命!”
丫鬟们面色一闪,先是一愣,随即同情地看着小费妍,纷纷流云般簇拥走费妍,暖晴的指甲猛地陷入掌心,唇角咬出了血色。
费妍懵懵懂懂,完全不明白众人的目光为什么忽然间变的那么暧昧起来,侍寝?又是侍寝?她侍寝的次数非常多呀,没什么大不了。
第一次是云皇自己摔门而出的,经不起人激。
第二次她喝醉了,记不清具体的过程,可结果还是很安全。
第三次……
那么快就到第三次了呀。
小丫头撇撇小嘴,颇有些不以为然。
反正到最后,都不会有什么关系,她坚信云皇也只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自己到最后肯定是一切安好,侍寝嘛,习惯就好。
“狼来了”的故事会让人产生懈怠心里也,费妍这会儿早就没了当初的紧张,反而不屑地瞅着杜子腾,坚决不和丫鬟们往外走。
她才不要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她知道的,云皇都已经有了那米拉公主和暖晴,不知道的没准站在一起,都可以排成长城了。
一想到那种可能,小丫头忍不住毛骨悚然。
“能为你暖床的丫鬟多得是,我才不要做其中之一呢!”她决然拒绝。
杜子腾眼角寒光一闪,“身为本王的修容,侍寝是你的责任,容不得你说不好。”
他的命令无比强势,声音中懈携着冰冷煞气,众丫鬟心下一凛,不敢让她多说些什么,慌忙簇拥着她,半拉半扯地带着离开。
第十九章(1)
暖云香是什么,费妍不知道,丫鬟们却明白那是什么,何况是暖晴,她一颗心抽得紧紧的,却看着众丫鬟簇拥着将费妍带走,无计可施。
“王上……娘娘才十五岁,用暖云香未免太过残忍,她经不起您。。。。。”
后者的目光冷冷掠过她,语气是说不出的残冷,“她承不起,你就承得起了?你要替她侍候本王,也要拧一拧够不够分量!滚!”
暖晴咬唇,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一颗心嫉得发狂,却无可奈何。
“娘娘,请您喝茶。”
沐浴更衣后,丫鬟们端上一盏茶。
费妍正觉着口渴,想也不想,一饮而尽。
这时候的她,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对待,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昏,越来越沉,思绪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