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丫鬟 迷糊皇后-第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是一个厚道的人呐。
胖老爷摇头一阵叹息,腆着肚子,也不想听云皇说什么了,转身就走。
暖晴听见他的话,自然知道他是嘲讽些什么,她眼中闪过道愤恨,狠狠剜了眼清央羽,一阵小碎步上前,为杜子腾披上披风,柔声嘱咐。
“王上,夜寒着呢,小心您身子骨儿呀。”
杜子腾没有理会清央羽的话语,也没有理会暖晴的关心,只是看着费妍,刚才伸出的手就这么半僵在空中,心中忽地一凛。眼底风起云涌。
“夏侯绛。”
他声音倏地一沉,眸光深了深。
“臣妾在。”
费妍不再大大咧咧地说“我”了,宫廷的规矩小心翼翼地记在心里,杜子腾上前两步,不容她退避,牢牢握住她的手。
费妍身体猛地一僵,手心微微发冷,但好歹没有挣扎,只是乖巧地任他握住。这样的画面,看在暖晴的眼里,却犹如针扎。
云皇没有怪罪夏侯绛,他不是最讨厌心狠手辣的女人吗,可是为什么对方是夏侯绛时,竟然也能心平气和地握住她的手,不追究?
“手这么冰凉,怎么不好好歇着去?”
“是。”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抬头?”
“臣妾不敢。”
———————————————分割———————————————
编辑大人勒令,不满三千字不准发文
可是花飒速度实在很慢,趁着他下班了,立刻跑上来发文……
默默地,大家不要唾弃我
另,后文小小的预言下——
费妍很快就要熬出头了,不管云皇是为了什么,伤害了费妍,都不重要了。
因为费妍已经伤心,就再也不会任由云皇再伤害。
后文会狠虐云皇,让他也尝尝伤心滋味,为费妍同学讨回“公道”的。
第二十章(6)
杜子腾说话,费妍只是低声应一声,或者心不在焉地支吾一下,然后抿紧了唇,任由他说什么,她静默如全然无害的羔羊。
杜子腾心中忽然泛上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仿佛眼前的费妍虽然在说话,在微笑,但是离着自己那么地远,他只要一松手,她就会不见。
这样的感觉,让向来自信冷静的云皇心口猛地一抽,眸上也浮上了一丝戾气。
周围的侍从丫鬟们清楚地看见他面色沉下,知道云皇不高兴,撤得倒是飞快,眨眼的功夫,除了暖晴和朝颜,这厢儿清清净净。
“暖晴姑娘,王上要安寝了。”
朝颜伸手做了个引路的动作,暖晴心思电转,好半天,才唆这唇,故作无知地抬起头,轻声,“这些天来一直是奴婢服侍王上安寝的……”
她话音未落,就见小费妍的面色越发苍白一分,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喜欢,为什么还会心痛?只要听见,就不由自主地心痛。
她的唇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杜子腾看见她虚弱的模样。心里一紧,但从来不懂怎么体贴人的她,却做出了最差劲的反应。
他忽然怒喝起来。
“夏侯绛,你到底怎么了?身子不舒服,本王就传太医。冷了,就和本王回王寝。你现在一言不发算什么?”
费妍抬头飞快地掠了他一眼,眼前的男人依然俊美地不可思议,只有他,只有他才能把她伤得那么痛。
这呼吸,似乎心口都在隐约地刺痛。
费妍的鼻子忽然说不出的酸,眼眶忽然就红了起来。
暖晴毕竟不敢太过火,看见朝颜情冷冷的目光掠来时,她乖巧地点头,顺着朝颜给她的台阶下来,跟着朝颜后面,她慌慌忙忙地离开了。
现在的暖晴心里十分害怕,生怕王上生气迁怒到自己头上。
这时候的费妍已经心生了离开的念头,这样的念头如疯草般生长出来,转瞬间成了她支持着自己还站在这里的唯一信念。
而杜子腾,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一念之差,差点失去了此生最爱的女人。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千,泪痕残,谁念冰心一片寒。
※※※
这夜,亦寒石窟火光接天。
只听得刀枪既遇,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官兵们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不绝于耳,他们攻势强烈,可是对方的鞭子却快如流光星火,刷刷鞭落,众官兵节节败退。
“大人,这妖女好厉害,兄弟们死伤无数,依然无法攻下。”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年轻的女嗓慵懒笑道,淡淡反驳了过去。
“什么叫死伤无数,我童敏敏早已经金盆洗手,只救人,绝不杀人。这一鞭鞭下来,你们哪一个死了,顶多是重伤无数。没有谱儿的事儿,你们一个个大老爷们可甭乱说,坏我童敏敏名声!”
浑身是伤的年轻女子噼啪做响的一鞭抽过,又一个侍卫应声而到,她从那人身上翻跃而过,双瞳如最亮的星星,燃烧着一股不服输的战意。
长鞭肆舞乾坤,噼啪做响的鞭声所过之处,无数侍卫倒下了,她身上也多了越来越重的伤痕,血迹斑驳,略显狼狈。
“霹雳鞭!”
风陵南忽然看破她手中的招式,眸色微微一凛。
“杀手门最厉害的杀手—游戎,原来竟是个女流之辈。”
游戎无剑,横行黑白两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师从何人,仿佛是一夜间忽然在江湖上出现,“他”取最重的奖金,杀最棘手的人,在“他”眼里,善恶并没有明显的分界,只要你出的起价格,那么“他”就能为你杀人。
曾经有人想除掉游戎,于是故意用重金引诱,埋下陷阱。然而十面埋伏、万千陷阱下,游戎浴血拼杀,竟然成功地杀出重围,并且以其诡秘莫测的鞭法,终于杀死围剿“他”的众多高手。
这一段往事在武林上,让武林人纷纷动容。
游戎的声名,绝不下于千绝宫主宫千九。
“他”赖以成名的武器是鞭,鞭舞乾坤,根本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杀招。
没有人见过“他”,见过“他”的人都死在了鞭下。
游戎无剑,一时传为江湖中最神秘,也是最烈性的人,这么传奇的杀手,原来竟是个女子。
风陵南面色沉下,当下明白如果自己不出手,这些侍卫都不会是她的对手,如果群攻而上,虽能取胜,不过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都退下!”
他猛地一声冷喝,官兵们听令,纷纷退到一边。
风陵南手中的长剑出鞘,逼射出冷亮的银光,年轻女子童敏敏浑身浴血,然而此时,清亮的眼中却闪过了一道灼灼光亮。
“能认出我的兵器,风陵大人果然好眼力。来的正好,敏敏早听说过风陵家逆天剑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就让我来领教领教风陵大人的逆天剑吧。”
虽劣境,犹不退缩,这样的气魄在一个女子身上展露无遗,饶是风陵南,都禁不住尊重其眼前的对手。
只是,挡路者,死。
无论男女,无论贵贱,这是风陵南的原则。
“乒——”
长剑冷鞭霎时间缠斗在一起,风陵南的剑犹如鬼魅,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童敏敏却也不是省油的灯,眨眼间两人就过了数百招。
周围的官兵们看得瞠目结舌,这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刚才如果真要杀他们,是何其容易,再回神,身后一片冷汗。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追宫千九!”
风陵南的冷嗓倏地掷下,所有的官兵恍然大悟,立刻朝着石窟后面疾奔而去,这一见,只把童敏敏急得面色大变。
“且住!我亦寒石窟,岂容尔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童敏敏!”
刷的一下,风陵南的剑趁着她分神片刻,狠狠刺入她的胸腹,起如闪电,落如流星。童敏敏猝不及防,只来得及一鞭过去,卷上了他的脖子。
只需要一个使力,就可以杀死他。
第二十章(7)
费妍的心口倏地一跳,抬起眼眸,忽然笑了。
“你想太多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你能容忍到什么时候,看来你的耐性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既然你要留在他身边,我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从此一别,无日再见。”
清央羽口气硬了硬,转身就走。
不相信他清央羽,居然在他面前玩这些虚的,同窗的情谊都白有了。
清央羽满肚子的火,摔袖就走。
冰玉在一边擦拭着台上的瓷瓶,低着脑袋,费妍不管清央羽走到哪儿去了,忽然冒了枚小脑袋,神出鬼没地窜到冰玉身边。
“这瓷瓶成色不错……”
冰玉婉约一笑,盈盈笑答,“回娘娘,这是日落城第一名匠朱蔓平大师所制,城主很喜欢朱大师的陶制品。”
费妍凑了过来,和她研究了好久的陶瓷。
她忽然对陶瓷起了兴趣,当时冰玉只是微微好奇了一下,冰玉绝对不会想象到,下午还和她有说有笑,无比亲切的人,到晚上竟然会忽然失踪。
这晚,夜黑风高。
房间内忽然一道纤瘦的身影,趁着侍女们掩门而出,包裹款款地背着一大堆的东西,借了宫灯照不到的死角为掩护,哧溜一下窜了出去。
“刚才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能有什么动静,一只野猫吧。今儿个累死了,快去歇息吧。娘娘也不知怎的,居然指使那么多活计,等暖晴姑娘进宫了,我可不要侍候夏侯娘娘!”
丫鬟们打着哈欠,没了顾及,说到气愤时,那词儿说不出的尖酸刻薄。
她们走的太马虎,根本没有发现从房中窜出的瘦弱的黑影,头也不回,跑地飞快,眨眼的功夫终于跑出了院子。
那黑影轻车熟路地跑到偏僻的小院,直到墙角,这才累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小院里,早就等着一个身躯庞大的老爷。
“喂,肺炎呀肺炎,你是真得肺炎,然后发烧发糊涂了吧,你在跑路耶,这是什么?”那胖胖的人戳了戳她身后的包裹,颇有些目瞪口呆。
“能有什么,行礼呗!”
原来,这道黑影真是费妍同学。
小丫头好久没有跑的这么心惊肉跳,一抹额角,满是汗水,连身后都是一身冷汗,她小心脏吓得噗通噗通地直跳,抬起眼眸,语音带着些许的不满。
“清央羽,你确定今天晚上逃,云皇不会发现吗?”
“废话,他的事儿多着呢。哼,今晚指不定睡在暖晴的床上,你呀,就对他死心吧。千古帝王爱,浮生一场空。”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文绉绉。从你口里说出那些句子,真难得。”
费妍被他的话逗乐了,忍不住做了个恶寒的表情。
清央羽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这叫文学修养。不懂不要装懂,没有人当你是哑巴,更不会有人知道你没文化!”
“清央羽!”
小费妍牙齿直磨,后者理也不理她,伸手握了握从墙上垂下的绳子,确定非常结实以后,立刻把绳子塞在费妍手心。
“攀岩还会不会?”
“会。”
“那好,你顺着这个爬过去。”
清央羽非常厚道地把她身后的包裹取下,自己抱在怀里,直把费妍感动地泪眼朦胧,到底是同桌呀,知道她拿不动。
可是等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从墙的这头,爬到墙的那头时,忽然看到清央羽居然早就等在那里。
在他身后,站着一男一女两位及俊秀的少年。
费妍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确定眼前的这尊是清央羽,忍不住结结巴巴地询问起来,“你,你是怎么过来的?”
她怎么不知道胖胖攀岩的速度这么快了?
后者微微一笑,小肥爪伸出食指,指了指天,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是“飞过来”的。
费妍脑袋中一根弦绷断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