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1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一点也不可爱,她宁愿跟凤清宫的小宫女一起玩。
“母后,你给朕回来!”独孤城哪肯罢休,几个箭步上前,便将叶盛夏拉回原处。
待看清叶盛夏满脸冰霜,他心有戚戚焉。
好像是他在生气吧,怎的现在是这个女人给他摆脸色?
“母后,你方才去了哪里?”独孤城打算翻旧账。这件事,不吐不快!
“就去了某个地方转了转,陪某个人吃了顿饭。”叶盛夏甩开独孤城的手,在榻上躺下。
“你竟然去找老三?!”独孤城妒火中烧地拉起叶盛夏,怒道。
“我不可以找他吗?独孤王朝的律法有没有规定太后不能找王爷聊天说笑的?独孤城,若是有,你给我指明是哪一条。”叶盛夏懒得看一眼独孤城。
真没见过占有欲这么强的男人,还身为皇帝呢,容人之量这么小。
“你明知道他们两个对你有企图,还傻得送货上门!如果你有什么闪失,你让朕如何是好?”独孤城恨不能剖开叶盛夏的小脑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八卦小太后
叶盛夏朝独孤城露出一朵甜美的笑容,摇头道:“才不会。是你爱瞎操心,就算独孤月确实想对我不轨,也还有天毓,天毓会帮我挡着他,放心吧。”
她知道独孤城是紧张她,不过,紧张过头了,像个糟老头一样,罗里八嗦。
“你只要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事情要发生的时候,就算有人想帮忙也无能为力,曾经朕深有体会,不希望你发生任何意外。”独孤城拥叶盛夏入怀。
这个女人对他而言太重要,重要到他不愿冒任何风险。
有时候,他恨不能将她搁在自己随眼可见的地方,这样才能确保她无恙。
叶盛夏窝在独孤城怀中,突然觉得很幸福。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我只是想对得起自己的心,努力想要让所有人回到正轨而已。毕竟老三不是其他人,他是你的兄弟,曾经我一度想嫁的男人。”叶盛夏柔声回道。
独孤城也在意独孤月,否则以独孤月的大逆不道,他早已死千百次。
独孤城之所以迟迟未出手,不是因为他能力不够,而是他有所顾忌。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正在叶盛夏独孤城温情默默的当会儿,一道声音冷不丁地响在门口。
独孤城和叶盛夏同时看向来人,正是独孤允。
叶盛夏钻出独孤城的怀抱,冲独孤允道:“你真会挑时候,破坏我们的气氛。”
正是浪漫的当会儿,独孤允就来了。
“儿臣来找皇兄。”独孤允推开跟前笑得灿烂的女人。
有事没事来撩拔他,她就不怕他突然发狂?将她占为己有?
叶盛夏哪懂得独孤允的复杂心情,她见两个男人想避开她,她便一路跟随,坐在一旁看热闹。
“你可不可以到一边玩?男人谈正事,女人不该凑热闹。”叶盛夏的存在感太强烈,独孤允想忽视都难。
“皇帝小子说想时时刻刻看到我,所以我要留在他的视线范围。”叶盛夏眯眼一笑,不以为意地回道。
想赶她走,他们好说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才不干。
她很想知道他们到底要说什么。
太后要嫁人了(1)
“母后,你到一边玩去,别杵在这里碍事。”此时独孤城也开了口,朝叶盛夏道。
叶盛夏摇头如拨浪鼓,独孤城索性直接动手,提起叶盛夏,扔回寝室,对水芙道:“看好她,否则唯你是问!”
“是,皇上!”水芙大声应道。
叶盛夏想冲出去,水芙眼明手快地拦截:“娘娘请留步!”
叶盛夏朝独孤城的背影喊道:“你一定是有其他女人了,怕我知道——”
“皇上不可能有其他女人,娘娘请放心,皇上心里只有太后娘娘一个人。”水芙忙着安慰叶盛夏。
叶盛夏美眸一转,打算在水芙这里打探一点消息,便问道:“水芙,你们家主子想干什么?不如你告诉哀家,哀家到时把你调到凤清宫,让你好吃好住。”
“奴婢在承乾宫当值很开心。”水芙一板一眼地回道,根本不受叶盛夏所谓的利诱。
“不知上进的家伙。在凤清宫多好啊,日日笙歌,在皇帝小子的眼皮底下生活多不自在?”叶盛夏没好气地白一眼水芙。
“水芙,皇帝他是不是在密谋什么?”叶盛夏见水芙不说话,没话找话。
她得打听点消息,总觉得独孤城在密谋什么,她不能听的事,会不会是跟她有关?
“奴婢只是宫女,皇上做什么,奴婢无权过问。”水芙正儿八经地回道。
叶盛夏又再试探了几回,水芙还是只字不提。
没法子之下,叶盛夏爬到床上睡觉。
无聊的日子过了两日,叶盛夏这日应独孤月之邀前往御花园赏花。
她总觉得侍卫宫女都在悄悄看她,看得她头皮发麻!
待去至御花园,独孤月和天毓早已备好酒宴招呼她。
叶盛夏问天毓道:“天毓,你可知皇宫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其他人都以异样的眼神看我?”
天毓和独孤月对视一眼,眸中有着相同的疑问。
当事人居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算了,如果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别说好了。”叶盛夏看出独孤月和天毓二人神色有异,忙转了口风。
若是坏事,会坏了她的好心情,好歹等她吃完这顿再说。
…………………………………………………
TX扫H,兵荒马乱,九近几天更新不稳,也是为这事。
太后要嫁人了(2)
“独孤城在张罗你和他的婚事,你该不会不知道吧?”天毓不确定地问道。
独孤城才回宫,便迫不及待地将赵云儿所有罪状一一列举,欲将她打入冷宫。
赵雷为首的一众朝臣力保,彻底激怒独孤城。
他在一怒之下,撤了赵云儿的皇后之位。
事情的发展速度之快,证明了独孤城急于给名分予叶盛夏。
他在前日早朝时在朝堂上突然下了一道圣旨,要封叶盛夏为后。
此举无异于在平静的湖中投入大石,掀起轩然大波。
朝臣有一半集体罢朝,就是为了抗议独孤城的任性妄为。
当然,这些年独孤城也培养了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那一批势力自是拥护独孤城做任何决定,更遑论说封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为后。
只是自古以为就没有太后能再嫁人,而且是嫁给当朝皇帝,这一事传得沸沸扬扬,皇宫上下走到哪里都是议论此事。
没理由身为当事者的叶盛夏会不知道这件事。
“我跟独孤城的婚事?你是不是搞错了?”叶盛夏没点儿正经地回道,以为天毓在诓她。
她如果要结婚,身为女主角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凤清宫上上下下就没人在议论这件事。
“确有其事。独孤城在前日上早朝时突然下了一道圣旨,说要封你为后,现在皇宫内外都在说这件事。”天毓继续又道。
叶盛夏一颗葡萄哽在喉间,吞咽不得。
她看向似笑非笑的独孤月,再想起前两日鬼祟的独孤兄弟在书房密议,再有,方才宫女侍卫暧昧的眼神。
“我找他理论去!”叶盛夏再坐不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独孤月却在她身后连讽带刺地道:“能再度成为一国之后,不正是母后想要的结果么?”
叶盛夏回头看向独孤月,皮笑肉不笑地道:“是啊,哀家求之不得呢。”
独孤月脸色微变,不再吱声,叶盛夏不再逗留,急匆匆往承乾宫而去。
那个死男人敢先斩后奏,看她不将他挫骨扬灰!
她去往承乾宫的一路,免不了收到众人异样的眼光,看他们的眼神,好像她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物。
太后要嫁人了(3)
“皇帝跟太后谈恋爱犯法了吗?再看,挖了你们的招子!”叶盛夏朝众宫女怒声喝斥。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独孤城要封她为后了,她也不必再矫情,遮遮掩掩。
她跟独孤城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两人在一起怎么了?好像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见她火光。
众人不敢再偷觑,端正姿态。
“皇帝,你给我出来!”叶盛夏一路上大声吆喝。
“母后来了?朕方才还在想母后……”她才喝完,独孤城便现身,将她抱了一个满怀,热情得让人受不了,更对她甜言蜜语,以为这样她就会放过这个臭男人。
叶盛夏不顾还在大殿,揪着独孤城的衣襟便大声喝问:“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要嫁给你,我自己本人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若说不出所以然,我灭了你!”
“母后稍安勿躁。这事因为还没办妥,朕想着待尘埃落定了再告诉母后。”独孤城不着痕迹地将火爆女人往自己怀中带,再不着痕迹地把她带往寝室之中。
叶盛夏果然后知后觉,没发现自己被独孤城拐带,大声道:“尘埃落定了再告诉我?你有没有搞错?我都说了暂时不想结婚,你这样是先斩后奏,恶心得要死!我告诉你啊,我还没过够单身生活,不想这么快被拴住,我还指望着以后能出去闯荡江湖呢。”
“是,母后以后想去哪里,朕就去哪里。母后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咱们的小皇子想想,你说是不是?”独孤城柔声细语,安抚火爆的小美人道。
“你这么大声作什么,怕全世界不知道——咦,我怎么在这里?”叶盛夏终于发现自己被独孤城拐到了寝室,美眸圆瞪,看向独孤城。
独孤城笑意厣厣地握着她的柔荑,轻声道:“母后,咱们这事儿算是定下了。虽然还有些人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朕再花几日时间,便能将那些老顽固一网打尽。届时母后只需要安安心心做朕的皇后便可。”
对付这个女人并不难,以柔刻刚就好,只要对她好一点儿,她就会忘了自己在生气。
太后要嫁人了(4)
“谁要跟你成亲了,我不干!”叶盛夏大声道,排斥自己被某个男人定下来。
感觉成了家,就要负起责任。何况她是太后,眼前的男人是皇帝呢。她还想着等过一段时间稳定了,出宫逍遥一段时间呢。
如果结了婚,独孤城这个醋坛子还不得管她死死的?
“母后莫任性。你不为自己,也要为腹中的孩子着想。你的腹部会越来越大,届时世人皆知你怀有身孕,总不能到时朕才来娶你吧?”独孤城为难地看着叶盛夏道。
这个女人的性子他多少了解。
一来,他确实想早点拴住这个女人。叶盛夏心太野,又随性,若不是喜欢他,她是断不可能在皇宫待太长时间。
总的来说,叶盛夏这个女人让他没有安全感。
孩子来的时间刚刚好,以前他就想用孩子拴住她,现在是个良机,他岂会错过?
“方法多着呢,你安排我出宫就好了——”叶盛夏话未说完,便见独孤城眸色一黯,看起来,有点可怜。
“我又不是说不嫁你,只是先让我多玩两年……”叶盛夏话未说完,独孤城便握着她的小手道:“母后仔细看看朕,这里,这里,都有皱纹了,都是为了你,母后没发现朕已经老了吗?”
叶盛夏仔细看独孤城光洁的颊畔,摇头道:“哪有什么皱纹,你保养得很好,年轻得很,等个三年五载不是问题!”
开玩笑,独孤城想对她使用苦肉计,她可不会上当。
这个男人太狡猾了,一不小心她很可能会被他拐带,她得小心应对。
独孤城暗暗叫苦,方才还想着这个女人好对付,这会儿才知道难缠得很。
分明心软,这会儿她又识穿了他的“险恶用心”。
他握着叶盛夏的柔荑,柔声道:“朕原本也想着不急。可上回在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