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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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不睡觉多对不起自己?本宫今日一定要睡到日上三竿!”叶盛夏笑着在榻上打滚。
反正已经失身,就算哭也回不来,就当是她把人家皇帝小子给睡了,做了一场春梦……
不对,她都全无印象,连春梦都不算。
只可惜了,自己的清白之身毁在独孤城这个千人骑的皇帝身上,老天待她不公啊。
径自感叹一番,叶盛夏很快便睡过去。
音儿正要回话,榻上却传来主子轻浅匀称的呼吸声。
不是吧?方才还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会儿一眨眼的功夫,便睡着了?这未免太神奇。
音儿凑近一看,果见叶盛夏正在酣睡,看她的睡姿,像是不懂人间愁滋味的天使。
音儿抿唇一笑,径自退出了寝殿,在殿外守着主子。
叶盛夏本打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却被室内的嘈杂声吵醒。
她打着哈欠起身,小声嘟哝:“谁呀,还让不让人睡了?”
“母后……”来人哑声道,扶正她的脸。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一张满是胡渣的男人脸便在她跟前放大。
原来,是独孤月。
“你看起来好落魄,像是没人要的流浪狗。”叶盛夏的瞌睡虫顿时跑远,回他一笑。
以前还是蛮怨恨独孤月的,毕竟有目的接近她。
可这会儿却能深刻体会“成王败寇”的意思。
话又说回来,若是独孤月没有狼子野心,他依然可以安安稳稳做他的周王,相信独孤城也不会待薄了他。
若是这般,独孤月便无需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母后,对不起……”独孤月用力抱紧叶盛夏,无神的双眼看着某一点。
他在天牢里唯一的念想便是叶盛夏能去探望他,可是一月过去,叶盛夏始终不曾出现。
他以为,叶盛夏以后再也不会与他说话了。
当太后遭遇三大妖孽
任由独孤月抱着她好一会儿,叶盛夏才走出他的怀抱。
她抬眸间,便见寝殿门口站着一个人,黑头黑脸的样子,像是谁欠了他巨债未还。
当然,就是那个毁了她清白的皇帝小子独孤城。
独孤月循着叶盛夏的视线看去,起身道:“罪臣参见皇上!”
独孤城踏入寝殿,首先扫一眼坐在榻上的女人,才去至独孤月跟前:“免礼!”
他的注意力本没在独孤月身上,而是紧盯着叶盛夏不放。
叶盛夏来回扫视独孤兄弟,没发现独孤城的视线胶着在她身上。
她只是好奇原是兄弟又是对手的两人,面对身分的转变,会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
独孤月谦卑,独孤城却——
对了,独孤城为什么一直瞅着她?!
叶盛夏垂眸看向自己,发现自己身着单衣。
她不急不慢地穿好衣裳,发现自己总不在状态。
如今身在古代,又在皇室,寝房多了男人本就不妥。这会儿自己还身着单衣,与男人共处一室,若是被人瞧见,早就该抓去浸猪笼。
待叶盛夏穿着妥当,发现独孤兄弟的视线还是胶着在她身上。
尤其是独孤城,眸色复杂,不知到底在想什么。
想了想,她索性下榻,穿上绣鞋。
她穿鞋的过程中,独孤兄弟灼烫的视线差点没把她的脚丫子烧着。
“这样吧,你们兄弟难得见一次,在这好好聊聊,本宫让出寝殿,给你们独处的空间。”她说着就要出去。
独孤城却一把拉着她的手腕:“母后,不准走!”
她干笑两声:“不是吧。本宫不走,你们不说,这会儿你又不让本宫走,到底在想什么?还有啊,你们有点贞…操观念好不好。本宫是太后,你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以后应该要懂得男女有别,不要动不动就闯本宫的寝殿。”
她越说越火大。
原本这是她的地盘,要走也应该是独孤兄弟滚,所以她憋气。
她用力甩开独孤城的手,却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又站了一个高大身影,正是独孤允。
“老二,你来得正好,本宫今日心情好,特别有灵感,习武的时候一定更有动力,事半功倍!”叶盛夏上前拉着独孤允,将他拖到大殿。
柔情也蜜意
独孤允似笑非笑地回头看向独孤城和独孤月,乐得叶盛夏与他亲近。
这是不是叫鱼蚌相争,渔翁得利?!
“老二,你笑得好恐怖。”叶盛夏手拿雪鞭轻轻一挥,回头便见独孤允一个人在傻笑,他的笑容有点憨傻,却也不失可爱。
独孤允忙收敛了笑容,回复以往一贯的冷漠。
叶盛夏凑到他跟前道:“你冷漠的表情好假。说是说,老二,本宫发现你最近喜欢笑了。这是好现象,以后要保持。”
独孤允淡然一笑:“儿臣有今日,都是托母后的鸿福。”
叶盛夏莞尔,不解地道:“本宫只知自己平日欺善怕恶,也没做过好事,怎么今儿个你却说成本宫是你的救命恩人那般?”
不过听独孤允这么一说,她倒觉得自己是个很有用的人。
“母后对儿臣的影响非同一般,更是母后令儿臣放下一些旧事。”独孤允笑了笑,长话短说。
他曾为了初雪抑郁多年,是叶盛夏的出现令他从迷障中挣脱。
如今,他已不再想当日种种。
这一切说是叶盛夏的功劳,并不为过。
“就这对了。你要知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既然放下,以后再见到初雪,也就不会黯然失神了,这是好事。”叶盛夏没有将独孤允的话放在心上,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练功之上。
她习得认真,独孤允教得传神,两人很投入。
半个时辰后,叶盛夏出了一身汗,却也小有进步,最起码雪鞭三十六式每一招皆能挥舞一遍。
“母后定是累了,休息一会儿再练。”见叶盛夏满头香汗,独孤允为她拭汗。
叶盛夏看着独孤允温柔的表情,傻傻地应道:“想不到你也有温柔的时候。”
“难道儿臣以往很粗鲁?!”独孤允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不远处站着独孤城与独孤月,他若无其事地缩了手。
“老二,你以往不是粗鲁,是可恶加变态,本宫有好几次被你气得想把你作了剁成肉酱!”叶盛夏绽放笑厣,提起当日,还咬牙切齿。
可世事难料。
她最讨厌的独孤允,今日竟成了她的师傅,与她成为好友。
小太后,惹不起
独孤允淡笑不语。
说起往日,他确实做了一些事,所幸未铸成大错,令叶盛夏更加痛恨他。
“母后与二弟说什么,这么开心?”独孤城远远看到叶盛夏与独孤允之间有说有笑,两人行动之间自然温馨,令人遐想联翩。
今儿个一早才自他的龙榻下来,泪眼涟涟的模样,他上朝时一直记挂着这个女人,就怕她胡思乱想做傻事。
下朝后听说独孤月第一时间来到凤清宫,他更是心急如焚,火速赶到凤清宫。
这个女人倒好,这会儿跟才放出天牢的独孤月卿卿我我,下一刻却与独孤允甜蜜相处,一眨眼功夫便搭上两个男人,完全没有才失身的悲戚模样。
“我们说的是秘密,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多事者?”叶盛夏不冷不热地回一句,笑容渐渐隐去。
昨晚趁她喝醉对她下毒手,独孤城不是人!
这种卑鄙小人,她不耻于与他说话。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朕也可以替母后高兴。”独孤城却也没端皇帝的架子。
他倒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是故意漠视他,看来并非表面上看来那般不在意自己失身一事。
再豁达的女人,面对自己失身的男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思及此,他笑了,意味深长。
叶盛夏看到独孤城的笑容心里不高兴,心道这个胚子一定是因为占了她的便宜,便以为能控制她。
她一动怒,手上的雪鞭便不受控制地飞出去,堪堪扫中独孤城的左腿位置。
“母后做什么?!”独孤城闪避不及,被甩了个正着。
他身为太子,自小便是天之骄子,何曾有女人敢对他动手,一时间便有了恼意。
“帮皇帝你赶蚊子啊。唉呀,又有一只……”叶盛夏雪鞭一挥,再扫向独孤城的腿部。
这一回,独孤城早有先着,一把抓住雪鞭,冷眉冷眼:“母后,你可知对帝王动手是何等的大罪?!!”
“不知道。本宫只是好心替你赶蚊子,你这心眼儿未免太小了。算啦,凤清宫这样的小地方容不下皇帝大人,您还是请吧。”叶盛夏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本宫跟你誓不两立!
“你这个顽劣不堪的女人——”独孤城气得拽紧雪鞭,怒目而视。
“本宫顽劣是自己的事,皇帝你瞎操什么心?!”叶盛夏冷笑,懒得理会该雄性动物。
她若跟他计较,他独孤城欠她的东西多了!
“你?!”独孤城垂眸看向雪鞭,计上心头,沉声道:“你信不信朕将你这条雪鞭毁了?!”
“你毁了它,本宫杀了你,大不了跟你同归于尽!”叶盛夏眉目渐冷。
别以为她是女人就好欺负。
独孤城不就是仗着自己的皇帝身份在她跟前耀武扬威吗?她就是吃软不吃硬。他把她的宝贝雪鞭毁了,她将这个男人挫骨扬灰!
独孤城气得嗓子冒烟,本想继续跟这个女人来硬的,却又想起她吃软不吃硬。
以为自己是太后便在他跟前没大没小,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异类。
说起来,他应该体谅她,毕竟她以为自己失身,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动她……
独孤城越想越怒,索性一把夺过雪鞭,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回,才大踏步甩袖离去。
叶盛夏也是火冒三丈,在独孤城身后踢了一回空气,朝着他的背影吼道:“王八蛋,你有种别在本宫跟前出现,本宫跟你誓不两立!”
气死她了。
雪鞭是她所剩无几的宝物,她平日里宝贝得很,独孤城那个混账东西倒好,将她的雪鞭放在地上踩。
再加上她莫明其妙失了身,她向谁哭去?
“母后,莫跟皇兄生气。皇兄平日里心高气傲,没有女人敢在他跟前没大没小,此次母后拿雪鞭抽皇兄,是犯了皇兄的大忌,皇兄才对母后凶了点。”独孤允上前拉起叶盛夏,柔声道。
“他以为自己是皇帝了不起,别人就不是人,随随便便就夺走别人最珍贵的东西,他,他不是人!”叶盛夏越想越恼,美眸含泪,差点就没忍住哭起来。
“皇兄夺走母后什么最珍贵的东西?”独孤允小心翼翼地问道,听出叶盛夏话中有话。
“还不就是——”叶盛夏张嘴就回,而后及时打住。
如果让人知道她为了五千两丢了清白,说出去多丢人哪,是以,打死也不能说。
赔巨额
“就是什么?”独孤允好奇地问道。
能让叶盛夏这么生气,一定是大不了的事。
这个女人大而化之,就连独孤月和独孤城这般待她,她都能一笑置之。
若是了不得的大事,她一定不会这么生气。
“就是,就是皇帝臭小子欠了本宫巨款未还!!”叶盛夏美眸一转,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收到实款,一声大喝,中气十足。
不行,她昨晚上赔大了,不只陪吃陪喝,还一不小心陪了睡。
不找回利息,她对不起自己。
“欠了多少?”独孤允忍着笑问道。
方才这个女人还泫然欲泣,这会儿却精神奕奕。
这种女人,世间少有。
仿佛天大的事到了她这里,就是小事一桩。
“多得很,是这个数字……”叶盛夏伸出玉掌,在独孤允跟前晃了一圈。
“五万?!”独孤允不确定地道。
叶盛夏一听,喜欢这个数字。
就是五万。失身这种大事,如果不讹诈一回,怎么对得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