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鸣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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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湘西王又朝影炎跪下:“陛下恕罪啊,娘娘的确是中了我们穆氏独有的牵肠草跟万妙散功烟混合毒,其实这牵肠草本不能算毒药,服用后对人并无害,只是让人忘却前尘往事。可一旦跟万秒散功烟混合却是至毒,且无解!”
影炎清冷的眸内有了浓浓的杀意,我不敢置信地问:“你是说我中毒了?可我给自己号了脉,我体内根本没有任何毒药。”
湘西王不敢置信地给我号了号脉,有些激动地说:“不知娘娘过去可服过什么药物,不然怎么可能解了我们穆家的至毒。”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影炎开口了:“如果娘娘曾服用过天下无双的解毒药,爱卿以为,娘娘有可能恢复记忆吗?”
“天下无双的解毒药?除非是智机老人再世。就连我那二女婿恐怕也没那个本事研炼这些药!”湘西王答道。
影炎嘴角挂着冷酷地微笑:“娘娘就是智机老人的亲外孙女,小时候服用过五龙丹。不然真被你那儿子女婿害死了。”
湘西王赶紧磕头:“陛下明察!这毒不可能是犬子下的。我们穆氏一族的独门毒药的确是天下闻名,可药方也只限族长才知道。犬子还没有学这些呢。这毒应该是我那不争气的二女儿、二女婿调制的。陛下也知道微臣跟他们早断绝关系了。”
“起来吧!那皇后中的这毒可有解?”影炎问。
湘西王摇了摇头:“老臣不知!其实现在娘娘除了想不起往事,对身体一点影响也没有的。”
我握了握影炎的手:“算了,无解就无解吧!反正此生最重要的两个人我记得就行了。”
“娘娘的意思是自己记得皇上跟大皇子?”湘西王不敢置信地问。
我点了点头:“虽不是全部,可也有些片段十分清晰!”
湘西王若有所思地点头:“也许是五龙丹的药性超过我们的至毒!如果是这样娘娘的记忆应该会慢慢恢复吧!不过微臣也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能猜测而已。”
影炎浅浅一笑,“罢了!你也别研究了。顺其自然吧!”然后他貌似随意地对问湘西王:“朕很好奇,既然是族长才能知道的独门之术,你二女儿、二女婿如何会的?”
湘西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家门不幸啊!八年前我们苗疆来了一个汉家少年,一见老夫他就开口要跟老夫学毒术,老夫告诉他,我们穆氏一族的毒术只穿历任族长,决不外传。闻言他也没再多说。只在我们这儿逗留了一些时日,每日只是游山玩水,我们苗人本就好客,老夫也没多想。谁知,不多久我那二女儿不知怎么跟他好上了,我们苗人的婚姻原本就讲两情相悦。虽然他是个汉人,与我们苗家风俗不合,可老夫还是同意他们成亲了。谁知新婚之夜,他们偷走了我们穆氏一族的镇族之宝“吴穆毒经”。从那以后,老夫在也没见过这对冤家。”原来竟是这样!我这个小师叔也算是不择手段了。
第50章 郎情妾意
当晚,为我睡哪儿的问题,这对狐狸父子有了一番有趣的对话,天黑了,大狐狸先跟小狐狸说:“柏儿该去睡了。”
小狐狸抱住我:“母后,我们去歇息吧!”
大狐狸不乐意了:“柏儿大了,不能再缠着母后了。乖!自己睡。父皇让李兴陪你。”
小狐狸奶声奶气地道:“父皇比柏儿还要大,为什么还要母后陪?让李兴陪父皇!”
柏儿话音刚落,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抱起柏儿:“好儿子!你父皇总算也有人治了。”然后转头笑望着影炎:“影炎,其实床这么大,我们三个可以一起睡啊!”
影炎不满地撅着嘴,不过他还是跟了过来。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三个人睡的确不能如他的意。我倒不是不愿意跟他……可是他还在病中,总得等他调理好了才行!
接下去的几天,影炎跟枫震一起忙着处理湘西王的事,就像他答应我的,他没有处罚湘西王,只是罚他一年的俸禄。同时为了感激湘西王一家善待皇后,他又赐了湘西王一家比湘西王一年俸禄更多的金银珠宝。
另外就是他现在是我最乖的病人,一切行动都听我指挥。上午他一般要会见枫震或去军中巡视;虽然他人在苗疆,可那些奏折还是堆成小山,从下午到晚上他就埋头在这堆小山中,如果不是我送饭菜、药给他,他真的就足不出户,我算明白他的胃病是怎么的得了。白天除了吃饭、喝药,每隔两个时辰,我就带柏儿到他书房去吵他,好让他休息会儿。影炎真是个好父亲,他跟柏儿玩是真的很认真地在玩,一点也没因为他是个孩子,就敷衍他,更不会像我那样跟他说:“等你长大就懂了。”只要柏儿提出疑问,他总是很耐心地解释。一到亥时,不管他有多少政事,我就准时收他的朱笔,命他休息。
一次他抱着我笑道:“普天之下敢摔朕的朱笔的,月儿可是第一人。”
影炎的身体底子好,不过一周时间,他的胃病已经完全控制住了,今天中午我已经允许他食用面条了。午膳后柏儿去午睡,影炎不满地跟我抱怨:“这小子已经霸着你七天了,该还给朕了吧!”
“哪有霸着,我们每晚不都在一起吗?”我嗤嗤地笑。
他搂着我:“你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存心是吧!”
“你身体还没完全好呢!”我含娇细语。
他坏坏地一笑:“你别想蒙我啊!今儿个早上朕问过随军太医了。他说朕可以房事!月儿不是还想拒绝朕吧!”
天哪!他为这事去问过随军太医!我斜睨他:“那你跟儿子去说啊!”
他怒嗔我:“都是你宠的!”
“你没宠?是谁每晚陪他睡,让他养成这个习惯的?”我笑望着他。
他语塞了,不讲理地说:“朕不管,今晚朕一定要收回主权了。这事由你解决!”一双手更是不老实地探入我的衣衫。
我斜睨他。“就急成这样了?这九个月你真的为我守身如玉?没人劝你纳妃?”
“我哪有那个心思?月儿不在,朕就是座活火山,谁也不敢来招惹朕。再说,除了月儿也没人能让朕有这感觉啊!”他低语,手情不自禁的深入到我的内衣当中,抚上我如玉脂般的肌肤,缓缓的摸上我的□,用力的揉捏挤按,两指夹起粉嫩的□,轻轻旋转挤捏揉搓着。
心“砰砰”地跳着,我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将他的衣服拽开:“嗯?说得自己好像情圣一样!看在你这么专情的份上,今天就让臣妾好好伺候你……炎……我要……嗯。”我整个人已经靠着他的胸膛,呻吟着,希望得到更多。
影炎的双眼由清澈转为混浊,眼中充满欲火,“月儿,现在不能。柏儿马上要醒了,他会冲进来的。”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但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
“口是心非的小人!不能,干吗还来招惹人家。”我欲求不满地抬头正视他。
他呵呵低笑:“晚上吧!晚上……”
我不理会他的拒绝,伸手探入他的底裤握住他早已昂立的火热,娇音萦萦:“人家就想现在嘛!它也想!”
“小妖精!”他轻轻解开我的衣服,退掉我的胸衣,两颗已经粉红充血的水蜜桃昂立在他面前,他低吼一声,晗住其中一颗,用尽力气吸吮,我的身体一缩不自觉地呻吟出声,他改吮吸为啃咬,又惹得我一阵战栗嘤咛。
影炎把我抱上床,轻轻地压在我身上,他的唇开始在我的身上逐一地亲吻着,我抱着他的头,双脚悄悄地分开,感觉他的热源也顶着我,双腿一用力,就将他的腰盘上,影炎猛地抬起头,双眼放射出炙热的光芒,看着我羞红的脸,他情难自禁地说:“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柔桡轻曼,妩媚纤弱;宝贝儿,我要醉了!月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我羞涩地迎上他的唇,吸吮他的舌尖,把身子向下一沉,那炙热就自己进来了,他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用力顶到底,带着我深陷进火热之中……
我喘息未定地躺着他的怀里,耳边忽然传来李兴着急的呼唤声:“我的小祖宗!奴才不是告诉您了吗,陛下跟娘娘在午睡呢!等他们醒了会来找您的,您可不能闯进去啊?”
“可母后说会陪我睡的,怎么走了!我要去问问。”柏儿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
天!柏儿真的要闯进来,我慌忙起身胡乱地穿上衣裳,影炎低笑着穿好自己的衣裳,给我整好衣衫,拉我坐到梳妆台前,替我梳好云鬓。
我笑着点头:“手艺不错啊,别是每天还在练习吧!”
他白我一眼,“醋坛子!”
什么,我醋坛子?我刚要和他理论,他朝门外唤道:“李兴,进来吧!”
柏儿先跑了进来,手脚并用地爬到我身上来,不满地望着我,那生气时的样子,尤其是眉眼跟我真的很像,让我有种照镜子的感觉,我先乐了:“谁惹我们大皇子不高兴了?”
“母后还笑!父皇常说做人要言而有信。母后不知道吗?”他那酷似影炎的薄唇微启,说出了这番跟他这个年纪不相符的话来。天!我儿子是只有十五个月大吗?
“这……母后这不能算言而无信。母后是临时有事要跟父皇商量,柏儿睡着了,母后没法跟柏儿讲明,只能先走了。”我强词夺理道。
“那怎么睡这儿了?柏儿那儿不能睡吗?”他微皱着眉,指着凌乱的床单。
我无语了,狠狠地拧了站在一旁偷乐的影炎一把,他吃痛地瞪我一眼:“干吗?”
“我只找你算账!谁让你播的这狐狸种!”我理直气壮地回瞪他。
“呵呵!为夫负责,为夫负责到底。”影炎得意地一笑,伸手抱过柏儿:“母后是有事跟父皇谈,谈着谈着她就睡着了。柏儿不是也经常这样吗?父皇的故事还没讲完,柏儿就先睡了。”
“哦,那倒是!”柏儿点了点头,看得出他很服气影炎。
影炎又是得意地望着我乐,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嗤鼻。
当晚我哄好柏儿跟影炎一起躺在主卧室的床上,影炎把穆里的供词递给我,穆里向枫震承认的确是宁儒熙跟他一起去万崖谷救得我,然后把我交给他,让他带我远走高飞。不过据他称,宁儒熙并未介绍我的身份,所以一开始他并不知道我是皇后,真的以为我只是礼亲王的家眷,直到发现我跟宁儒熙一样会使金针,他才产生怀疑。真正确定我是皇后,是带我去见过大祭司后。那时他自所以没有告诉朝廷我的所在,他供词上的原话是:“我那时已经深陷情网之中,只希望她能永远留在苗疆,哪怕只是每日远远地看着她,我也开心。所以明知是死罪,可我就是不愿意把她还给皇上!”
我在看时影炎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我什么也没说也不敢说,生怕一个失言就害了阿里一条性命!可他并不预备就这样放过我,他死死地盯着我:“人家对你一往情深,你就没有一点感动?”
我知道他的小心眼又发作了,紧贴在他的胸前,轻声说:“你也知道我这人对感情一向是后知后觉的。在此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他对我的心。如果我说没有一点感动,那是假的。可我爱的是你啊!”
他搂住我霸道地宣布道:“不许你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哪怕做朋友也不行!你的人,你的心,朕都要独占。你是上天赐予朕的宝贝,朕绝不允许任何人窥视!”
我笑了,霸道的男人!偏偏我就喜欢他这份霸道,我热情地回应他:“影炎,我是你的,只是你的!从头到尾就从来也没有属于过别人,更